得大法神奇識字 傳真相師尊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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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五歲,走入大法修煉已經快二十三年了。這些年,一直看明慧網上同修寫的交流稿,受益良多,自己也想把修煉體會寫出來,今天我終於下決心拿起筆,把我在這將近二十三年的修煉路上所經歷的這些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苦難的人生

我在農村長大,小學念了三年半,正趕上文化大革命,也沒正經學習。因為姊妹多,家裏也窮,兩個哥哥都逼我停學下來放牛,於是我就回家,放了四年牛。

我在十四、五歲時踩高蹺,患上了風濕性關節炎,天天腿疼,左腿膝蓋腫的很大。父母用了各種偏方,也沒治好我的病。有一次,我從河南郵回一包治療風濕的馬前子散,因我服用過量,還差點送了命。

我二十三歲時,經我四姐介紹,我嫁給了一個比我大十一歲的男人。因為我不會做飯、不會餵豬,也不會種地,他就三天兩頭打我。姐姐和大伯嫂也跟我打,把我氣的死去活來。有一次,我真想去死,可是沒有死成。由於天天生氣,我又得了腦病,晚上睡不著覺,白天一尋思,就想哭。

二十四歲,我生了一個男孩,不到三天就夭折了。後來我又生了兩個姑娘,可丈夫還是和我打仗,我不會做飯、不會餵豬,就得挨一頓揍。後來,我在月子裏就得了頭疼病,白天去一趟街回來,得吃好幾片去疼片,晚上睡覺時成宿用圍巾包著頭。

我不但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打擊也接二連三。二女兒六歲那年夏天,我帶她去趕集時,把她弄丟了,後來一位親戚看見,給領回來了。還有一年,二女兒被人騎自行車壓斷了腿,大夫給接了兩次,才接好,當時對我的打擊太大了。

生活中的苦難、一次次的打擊,使我的身心遭受了無盡的痛苦,舊病沒好,新病又來,我的身體搞的一身糟,藥沒少吃病卻沒見好,我就這樣在病痛中煎熬著。

二、喜得大法 學漢字 現神奇

一九八八年,我們搬到了城鎮,八九年,在監獄西牆外蓋了三間房。我那時左腿還瘸,風濕病全身都疼,身上沒有一點熱乎氣,還有婦科病,天天吃藥。晚上睡不著覺,還吃安眠藥。沒想到一九九八年,我的命運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那是八月底的一天,我去河邊洗衣服,遇到一個大姐。她告訴我,她正在學一種氣功叫法輪功,她說,學這個功,不用吃藥,病就好了。當時我就想是真的假的,怎麼不用吃藥病就能好?大姐見我不信,就一直跟我說,她還跟我一起上我家來了,她說,我就笑,因為我從小就好強,再加上邪黨文化的教育,大姐的話我真是很難相信。但是由於長期病痛的折磨,我還是動心了。

第二天,我就和鄰居一個大姐一起去了另一家,我知道她家有好幾個人學這個功。我去一問,他們都說這個功能祛病,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學。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七日的那天晚上,我和鄰居大姐就去了,到那一看,一屋子人都在煉功。輔導員就教我倆煉靜功,煉完功就學法,輔導員就給我們倆一人借了一本《轉法輪》

翻開書,我就傻眼了,書裏的字大部份我都不認識,認字成了我學法的一大難題。這怎麼辦呢?可是我又想學,我就聽別人讀,自己認真記。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家裏有小本子,每次去學法,我都帶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鉛筆,一邊學法,一邊把不會念的字記下來,記不住念甚麼,就用我認識的字代替,反正只要我能記住就行。再不會,就過後問同修或回家問孩子。

現在想想那時學法真的不容易,但是很用心。那時兩個姑娘都上學,家裏沒有多少錢,我一共才請了九本大法書。我買了幾個學生用的大本,還有我自己釘的本,我把這九本大法書裏的生字全都寫下來,一共寫了六本生字。現在三十七本大法書裏的字,我基本沒有不認識的了。

我還請了兩本《洪吟》,有一本是繁體字,我把生字寫下來,叫同修教我學繁體字,也都學會了。

三年前,一個同修大姐有一本精裝大本《轉法輪》,裏面都是繁體字,我去把書借來,先在桌子上鋪一塊乾淨的布,然後雙盤腿,恭敬的捧起大法書。翻開一看,裏面的字我全都認識。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啊!

我每次學法看到《轉法輪》書裏的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五顏六色的,連標點符號都是金光閃閃的,連大法書皮都放光,所以我看的大法書都是買的新布包的書皮,外面再套上一層塑料皮。

學法不到一個星期,我一身的病全都好了,我把家裏的藥全都扔了。過去的我常年吃藥,很少有笑臉,也笑不出來。學大法後,我心裏那個樂啊,別人都說我紅光滿面,面帶笑容,我知道自己會笑了。學法後,我做每件事情都按照師父的要求,先看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首先想別人,時時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大法淨化了我的身體,更提升了我的道德!

學法三個月,師父就把我的天目打開了,我看到太陽太美太美了,用人的語言根本形容不出來。我看到無數無數的法輪都從太陽裏面出來了,太精美了,滿天都是法輪,各種各樣,五顏六色,小的、大的、還有更大的。太陽裏還有很多很多的奧秘。月亮也是非常非常的美,像蓮花一樣的美麗。我還看到更深遠的九大星,星上也有法輪,都是非常美麗的。有時候我看到滿天都是法輪往下落,落在地上、牆上,落在我的身上、臉上,那種景象真是妙不可言。

三、迫害初期 走出家門 傳真相

得法後,剛過了幾年好日子,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就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都不顧個人安危去北京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時我不知道怎麼辦,手裏還沒有錢,還不敢走,自己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我整天像丟了魂似的,連做飯都沒心思,就想我怎麼能走出去。

我家就在監獄西牆外,離監獄不到三十步。監獄大牆都是十幾米高,周圍都是電絲網,小武警兩小時一換崗。二零零二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中我去了一個非常大的市場。我是從西邊進去的,裏面的人非常密集,一步遠一個人,一步遠一個人。我穿著一套藍西服,裏面穿一件白襯衫,紅光滿面,面帶笑容的一步步從西頭走到東頭出去了。這時,就聽見有人在拍大門,連拍三下,我呼一下坐起來,一看鐘才三點,我想是師父在點悟我呢。我就坐那兒等天亮。等到七點鐘的時候,兩個孩子睡醒了,我告訴她倆,我去接待室破點零錢。其實,我兜裏就揣了五塊錢,我拿了兩張真相畫片,一張大的一張小的,把它們揣在兜裏。我當時就動了一念:我今天一定要進監獄去貼,死就死(當時的悟性)。

那天是星期天,正好是監獄犯人家屬探親的日子。我去時,看見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那兒等著,他倆來的早,接待室的門還沒開,他倆臉都朝西。我跟那女的打個招呼,她以為我也是來探親的,告訴我接待室八點鐘才能開門。我站在接待室門口,我看見南面十來米遠的警衛室門全開了,武警們正在吃飯。我趁機把準備好的那個大真相畫片貼在緊靠接待室的黑板上,非常正,小的貼在黑板左邊的牆上。貼小畫片的時候,心裏緊張,手有點抖,但還是順利的貼完了,然後我一步一步的走出去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

還有一次,我就瞅武警換崗的功夫,上崗樓去貼真相。崗樓離我家能有一百來米,那天晚上七、八點鐘,正好到了換崗的時候,我就把鞋脫下來,順著監獄大牆根往前走。崗樓是圓的,周圍全是電絲網,每隔三、四米就有一個大燈,轉圈都是。崗樓有三層,第二層的周圍是一圈很寬的平台,那是武警站崗的地方。我就從後面低著頭進到第三層去貼,貼完了,我順西邊出去了,那兩個武警拿著槍,還在那兒站著往南看呢,我順利回家了。

我前面鄰居有三家是獄警,還有一家是監獄副所長,第五家是所長的姐姐。那個時候,我就想把真相小冊子都送到每家每戶,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後邊兩家獄警離收容所能有一大步遠,我就瞅武警換崗的功夫去。過了崗樓,我再把鞋脫下來。兩家獄警門外的道很窄,前邊是收容所,收容所的後牆邊有一條很深的大溝,一不小心就能掉進去。我去發了兩次資料,有一次,我是爬過去,把資料插在門裏面的,然後順利回家。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保護我。

初期,除了在家周圍的監獄附近貼真相標語、發真相資料,我還騎自行車到遠處去發真相小冊子,每次去我都載一大包,最少也有六十多本,我都記不清發了多少本了。二零零四年《九評》發表後,我就開始面對面發送《九評》,到農村挨家挨戶去發,上客運站去發,大概發了兩萬多本。

我四十八歲才學會騎自行車,那是我大姑娘給我的一輛半新車,不管我去商店,還是去市場發資料,我從沒鎖過車,也不會鎖,別人教我,也沒學會。我去發資料時,就對師父說:師父,請幫弟子看著車,我去發資料。每次回來一看,車子都好好的在那裏呢。我那個時候發資料多數是在下雨天、下雪天去往樓裏發,很少在好天去發,現在好了,不管是甚麼樣的天氣,我都敢面對面去發,面對面去講。

那時我也和大姐同修一起出去。二零零二年的一個夏天,我和大姐同修倆去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橫幅,橫幅長一米半,寬五、六寸。我把橫幅裝在一個布包裏,然後把包帶套在脖子上。我們晚上十一點出發,到一個高壓電架上去掛。我往高壓架上爬的時候,就在心裏想:我是神,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求師父加持我!那時候也不怎麼會發正念。同修就坐在地上發正念。當我上到三米高的時候,手就開始拉不動了,越往上,手越拉不動,就像拔河時拉繩子一樣,拉也拉不動。那鐵架跨度寬,我個子矮,腿還跨不過去,越往上爬越困難。好不容易才上到六米多高時,我想再往上上,可是腿實在跨不上去了,我就把這三條橫幅掛在那邊寬鐵架上一大拇指粗的鐵棍上,三條橫幅順利的掛上了。往下下的時候,手還是拉不動,和上的時候一樣,倒手時,得需要費很大勁才能移動,一直下到離地面大約兩米高時,才感覺沒有那種拉力了。我腳一落地,就站不住了,實在沒力氣了。同修上前一把把我抱住,休息一會就好了,我倆輕鬆的回家了。我知道這高壓架是很危險的,是師父為我化解了魔難。

還有一次是二零零四年的冬天,我還是和那個大姐同修一起到五十里外的農村去貼真相粘帖。我倆拿了兩包真相粘帖,下午三點鐘坐車,先到我媽媽家,吃完晚飯,晚上九點鐘出門去貼。我們準備貼三個村子,遠一點的兩個村子能有二里多地,我們先去那裏貼。

我倆剛進村貼狗就叫,人們就來攆我們,他們以為我倆是偷豬賊。我倆嚇的坐在一個泥坑裏發正念,發了一會兒,看他們回去了,我們就起來繼續貼,樹上、牆上、電線桿上都貼,大街門上也貼(因那時只想叫人們知道真相,沒考慮到那麼多,現在知道不應該貼在人家門上)。

貼到最後一個村,就是我娘家住的那個村子,街上大樹都給貼上了。農村很多家都養狗,走到一戶人家門口,還沒等我們去貼,那家狗就開始叫,我著急把棉鞋脫下來給同修,自己穿著襪子過去貼。剛貼完,那家人就出來拿著手電筒到處照。他家前面有個河溝,河溝上有一堆燒柴,我就坐在燒柴後面的河溝上發正念。河溝上面是雪,下面是冰,我坐了大約有六、七分鐘,一直發正念,一直發到那個人回家了,我才起來。

天很黑,不知道同修在哪兒發正念,又不敢喊,我就一直站在道上等著。等了很長時間,同修來了,把鞋送給我。我穿上鞋,往回走的時候,我的兩條腿一點知覺也沒有,就像兩個木棍一樣,根本不知道是腿。一直到我媽家,待了一會兒,腿才有了感覺,看看鐘已經凌晨三點了。

我家附近有一個高壓線鐵架子,能有七、八米高,從下到上都有腳蹬子。一天早晨大概兩、三點鐘,我扛著一個圓凳子,圍著頭巾,就去那個鐵架上粘貼真相標語。我踩著鐵架的腳蹬,一直爬到頂,順利的把真相貼上了。等我下來時,看到有一個人正在下面站著,原來他一直站那兒看著我貼真相呢。見我下來,他慢慢的走了。當時我扛著圓凳子,不知道怎麼走,轉了一大圈,才回家。

有時也會遇到世人主動要真相資料的感人場面。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載了一大包真相資料,裏面有八十本小冊子,還有十來個光盤,我來到一個菜市場,把自行車放在東門,然後發個正念:徹底清除市場裏面每一個人背後的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然後念口訣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我進去救他們。

我提著大包,順著攤位一趟一趟的發。快發完時,過來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主動跟我要光盤,我說沒有了,他讓我下次來拿個光盤給他,還特意叮囑我:「你看看我的模樣,你能記住我嗎?」我說:「能記住,等有機會,我一定給你帶來。」

一會兒,又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也跟我要光盤,我摸摸包,還真有一個光盤,剛才竟然沒發現,我就把光盤給她了。我在發的過程中,就感覺我是坐在飛機上在往下發傳單呢,特別的殊勝!發完資料往外走,到市場門口,我回頭一望,人們都在低頭看小冊子呢。

第二次去那個市場,還沒等我發幾本,一群人就一哄而上,六、七十本小冊子就被搶光了。這時上來一個人把我的包搶去了,後邊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一把把那個人抱住,她喊我:「你趕緊跑,他想舉報你!」我包也沒要,順著人群就跑出去了。

救人路上,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好多次講真相、發資料回來的路上,我都看到一群一群的法輪在護送我,有的還在前面給我帶路,他們都圍著我走。

四、過親情關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丈夫早晨去買油條,走在馬路上,突然遭車禍去世了。我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在炕上躺了三天,丈夫的一切後事都是兩個姑娘和大女婿辦的。在同修的鼓勵和幫助下,我終於爬起來了,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把自己當修煉人,堅強的走過這一關。

一個星期後,大女兒讓我去她家幫忙照看孩子,孩子才三個多月。我對女兒說:「去你家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否則我不能去。第一,得讓我學好法;第二,得讓我把功煉上;第三,每隔四、五天,我得回家一趟看看。」其實說回家,我是想去發真相資料,大女兒答應了。

大女兒和女婿倆開花店,一直到晚上,才能回家,我給他們照看孩子、做飯、還得洗衣服,有時都忙到晚上十點多。我在女兒家總共呆了一個月零一個星期,其中有三天沒學上法,也沒怎麼煉功。有一次,女兒和女婿兩個人打起來了,我收拾收拾,夾包就往家走,一邊走一邊哭。回到家,晚上,做了一個清清楚楚的夢,我看見家裏有很多同修,還沒走到門口,我就喊了一聲:「都到了?」他們說:「都到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終於走出了親情的羈絆。

五、發生在我生活中的神奇事

我家有一個小院,夏天還能種點菜。十年前的一天,我拿鐵鍬挖地,突然嘎巴一聲,鐵鍬的把斷了,但還沒掉下來。當時我就發愁了,這怎麼辦啊,找誰能給我換上啊?先不挖吧,我就把鐵鍬放起來了。

過了幾天,又想挖地,得種菜啊,我就想用這鐵鍬試著慢慢湊合挖吧。當我把鐵鍬拿出來一看,鐵鍬把斷了的茬已經長上了,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就像從來沒斷過一樣。我知道一定是師父給我接上的,用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恩。

四年前夏季的一天,我上街去講真相、發資料,走了一上午,中午回來,又熱又餓,我坐在椅子上,瞅瞅家裏甚麼吃的都沒有。看到桌子上還有一袋方便麵,我舀起半瓢水倒進氣罐鍋裏,順手打開打火盤,打火盤冒著呼呼的藍色火苗。我突然想起來:這氣罐不是早就沒氣了嗎?我當時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我坐在小床上哭起來:師父怎麼知道我這氣罐沒氣了呢?我沒顧上吃方便麵,我在師父法像前,一邊哭一邊謝謝師父。我是流著眼淚在寫這件事情。

二零二一年春,我去商店買了一個炒鍋,鍋的中間貼了一張商標紙。回家後,我把商標紙揭下來,沒想到,竟然把鍋底的鐵皮也揭掉一塊。這怎麼辦?當時我就想去換。同修來了,我就把鍋拿給她看,她也說應該去換。當我把鍋裝在一個大包裏,正想去換時,突然猶豫了一下,心想明天上午再決定吧。

第二天早上,我就想:我要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就不應該去換這個鍋,我要是去換了,店主肯定還得往外賣,他這不又是騙了別人嗎?所以我就決定我不換了。我把鍋放在打火盤上,打著火,然後,又往鍋裏倒點油,用油在鍋底擦了擦。沒想到這一擦,鍋裏的鐵皮凹沒有了,一點都看不出來,一點痕跡都沒有了。我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趕緊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了同修。有一天,同修來了,我把鍋拿給她看,她也說太神奇了。我們的師父太偉大了!

六、師父救我走過兩次車禍

五年前的臘月二十八那天,二女婿正在給我貼真相對聯,少一張小福字,我就騎車去買。買完福字往回走,走到路口時,沒注意前面是紅燈,過馬路時,被一輛大汽車撞倒了。司機跳下車來看看我的自行車,兩個轂轤都沒壞,就問我怎麼樣?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說:「我沒事,我是學真善忍的,你走吧。」那個司機馬上上車,開車就跑了。

我推著車子慢慢往家走,走到嶺上,就感覺胳膊和腿都不好使了,我想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堅持把車子推回家。到家就上不去炕了,我沒告訴二女婿我叫車撞了,我說我叫車碰了。我一看自己胳膊是彎彎的,脖子、鎖骨和右邊的肚子都被撞傷了,右邊腿從膝蓋往下腫的褲腿都擼不上去了。我連說話都沒力氣。

我告訴二女婿,回家不要告訴二女兒。他不聽,不一會兒,大女婿就開車把兩個女兒拉回來了。老二進門,就找鞋,讓我穿著走,大女兒就上炕勸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腿有沒有摔斷。大女婿說:快收拾收拾走吧,我車都開來了。二女兒見我不去醫院,急了,和她姐吵起來了。我心想:今天你們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去的。

大女兒讓我把褲腿擼起來,給她看看,我說:「不用看,下一個星期,就能出現一個奇蹟給你看。」大女兒又打電話給他開診所的堂姐夫,讓他過來看看。我一聽,她堂姐夫要來,就跟大女兒說:「媽求你了,媽不上醫院,也別讓你姐夫來,你下次回來,就能出現奇蹟給你看。」

在我的堅持下,兩個女兒答應了,二女兒堅持留下來給我做飯。她在家給我做了十四天飯,正月十五那天,她婆婆叫她回去了。二女兒走後,同修又來給我做了十五天飯。這二十九天,我天天忍痛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宿只睡兩、三個小時覺。我就這樣堅定的信師信法,最後徹底好了。兩個姑娘和女婿從心底裏相信大法,相信大法是超常的科學。

還有一次是二零一九年的冬天,我騎車去鄰村發真相台曆,正走在人行道上。馬路與人行道之間每隔七、八米就有一個花壇做隔離帶,人行道右邊是大約四指高的長台,上面長著一片大樹。我正騎著車,突然從隔離帶之間躥出一輛轎車,逆行而來,擋在了我面前,離我只有三步遠。我當時「哎喲」一聲,司機立刻停住了。我當時沒有害怕,可是坐在車座上就是下不來,懵了,兩隻手握著車把,往前騎就得往車上撞,往左拐根本不可能,只能往右拐,可是右邊離長台多說就兩尺寬,根本拐不過去。

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我兩個車把自己拐了溜圓一個彎,像一個球一樣轉到後邊,往後走,走了能有四、五米遠,然後車自己往長台上上,一個轂轤一個轂轤的上。台上面長著一些大樹,車子上到台上後,就開始鑽樹空,這麼鑽,那麼鑽。整個過程中,我就把著車把,坐在車座上,腦子甚麼也沒想,也不害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行車就自己在樹空裏鑽,也沒碰到大樹。最後,自行車竄出樹林,順著我要走的道往北跑,眼看要到岔道口了,我忽然想起來剎車了,車子停下來。我站在那,眼淚嘩嘩的流,當時都哭出聲來了:是師父把我救出來了!我回頭一望,那輛車離我能有四十米遠,一直在那停著。

我發完台曆往回走,走到山頂,我又開始哭,眼淚就是止不住,回家,我給師父敬了九炷香。我邊寫,邊流淚。

修煉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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