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在營救同修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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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一一年,由於我在單位講真相被人舉報,單位找了個不成文的藉口,免去了我人事主管的職務,把我降為普通職員,工資減少了一半。當時,我沒悟到這是舊勢力對我的經濟迫害。我心裏還想:「這下可好了,能有時間多學法,多救人了,我啥也不要了,只要大法。」後來才知道,是自己的極端思想,被邪惡的舊勢力鑽了空子,給自己帶來了魔難,也增加了救度眾生的難度。

二零一三年,單位借改制為由,給我開點生活費,就讓我回家了。我帶著女兒和父親來到了南方生活。二零一四年新年剛過,北方老家的同修帶給我消息說,家鄉有個叫皓的同修,在離我不遠的A市打工,被邪惡迫害的躺在醫院裏。他的父母已來A市,兩位老人都七十多歲了,問我能不能過去幫一下忙,哪怕幫他父母帶帶路也行。我當時被迫害的陰影還在,怕心還很重,但是想到家鄉的同修在被迫害,我得過去看看。

來到A市,得知皓是在躲避邪惡抓捕時,摔壞了盆骨,他剛做完手術。為抗議迫害,皓開始絕食。我去時,他已經絕食一週了。當地國保派保安人員全天看守,誰也不讓見他。我與皓的父母來到了十六樓的病房,通過半開的門,看見皓躺在用鐵柵欄隔著的床上。他身邊有個護工,鐵柵欄外間有兩個保安在看著他。皓的母親說:「必須國保同意才能見皓。」我說:「那我們明天早上就去找國保。」

第二天一早,我們來到A市公安局,國保隊長到門衛室把我們接到辦公室。我們要求進病房見皓,國保隊長說案件雖然發生在本市,但案件是上級部門辦的,上級部門交待過,誰也不讓見。我一聽,就急哭了,邊哭邊跟他們講道理,質問他們說:「我弟弟到底犯了甚麼罪?請你們拿出證據來。我們要去北京上訪。」當時還真把他們嚇住了,隊長連忙告訴身邊部下,讓他去給上級打電話請示。

我邊哭邊說:「我弟弟這麼年輕輕的癱瘓了,後半輩子可怎麼辦呀?如果你兒子躺在那裏,你還能這麼慢條斯理的在這說風涼話嗎?」他突然害怕起來,說:「你不能這麼說,這麼說不吉利,不要詛咒我兒子。」我一聽,一下子站起來說:「我們家孩子摔成這樣,你連看都不讓看。拿你兒子打個比方,你就受不了了。你家孩子是人,我家孩子就不是人了嗎?」

他以為我站起來要打他,嚇的連忙指著房頂說:「那有監控,有監控,都看著呢。你別亂來,你坐下說,坐下說。」我更火了,指著他說:「是你把我們領進來的,是你說要幫我們解決問題的。那監控是監督壞人的,和我有關係嗎?你們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嗎?」他被我的話給震住了,終於同意讓我們進病房見皓。

通過與國保隊長的一番交涉,我的怕心一下子去了很多。我感到,真正害怕的是邪惡。下午,我們進了病房,看到皓的嘴唇乾裂,鬍子有三寸長。他說話時,感覺他的舌頭都被粘住了,嗓音也有點沙啞。但是他精神狀態還好,頭腦清醒,還智慧的用眼神示意我,他頭上有攝像頭。看到同修這麼堅強,我的心就踏實下來了。

第三天,家鄉同修幫忙請的律師也到了。交談中,我給律師講述了皓當年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因為去上天安門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劫送回學校。因為不放棄信仰,學校至今扣著他的大學畢業證不給他。他多次被非法勞教、判刑,被酷刑折磨。如今都四十歲了,還孤身一人。在我們家鄉,他一身的才學,卻找不到工作,只好到南方來打工。如今又摔成這樣,今後可怎麼辦呀。

聽了皓的經歷,律師深表同情。我與律師商量,要求「取保候審」,把皓保出來。律師說:「太難了,試試吧。」與律師溝通時,我感覺到他很害怕。

我想起師尊說:「無論在大法弟子內部出現甚麼問題,一定是針對某些人或者是某群人的人心來的,一定是這樣的。」[1]

當地同修一直在積極參與營救,我對協調同修說:「本地區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是偶然的。也許是我們整體有漏,才被邪惡抓住把柄迫害的。咱們能否開個交流會,大家共同向內找一找,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整體心性提高了,邪惡就解體了。」

三天後,我們在一位同修家開了一個小型交流會。大家學法、發正念、向內找。找出了爭鬥心、怕心、怨恨心、疑心等。有同修說,皓是技術同修,大家對他太依賴了,有很強的依賴心。還有的同修誤把皓當成特務排斥他,造成了間隔等。大家找出執著心後,發正念徹底解體它,歸正自己,同修們都感覺到空間場乾淨多了。

在師父加持下,北方的同修、南方的同修、國內的同修、海外的同修都形成了一個整體,不間斷的發正念、打真相電話。給醫院打,給公安系統打,給律師打,給民眾打,大面積的講真相,救度世人。醫院的主治醫來找我們說:「別讓他們打電話了,醫院都沒法辦公了。」國保隊長及辦案人也對我們說:「你們告訴他們別給我們打電話了。」我們說:「我們也不認識他們,你把人給放了,他們自然就不打了。」

每天我與皓父母吃過早飯,就去醫院陪皓,皓的母親帶了一個MP4。我們每天和皓一起學法、交流、向內找、發正念。當時師尊的新經文剛發表,南方同修給我們傳遞過來,我悄悄的塞給皓。因他頭頂上有個攝像頭,白天我讀給他聽,晚上他就在被窩裏看。很快就背了下來。學了師尊的經文,我們四位大法弟子的正念大增。

有一天,皓的母親發正念時,看到一個紅色的像龍一樣的動物,只剩下一層皮殼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們:邪惡已經是紙老虎,就差那麼一點,一捅就破了。

我們又找A市的國保隊長交涉,他約我們在一個賓館的前廳喝茶。我首先向他道歉說:「那天我情緒太激動了,說話不周,不應該拿您的兒子打比方,請您原諒。」他也很客氣的說:「沒甚麼。」我問他:「為甚麼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讓煉法輪功,只有中共鎮壓法輪功。《憲法》不是規定信仰自由嗎?」他說:「中共是一黨制,不讓煉就不能煉呀。」

交談中,我感到這個隊長還有善念。我給他講了周永康、薄熙來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報的事。當時公檢法辦案終身負責制剛出台,我對他說:「辦錯案子要被終身追責的。」他默默的聽著。我又問他:我弟弟到底做了甚麼違法的事?他說:「是上面辦的案子,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我跟他說:「我勸我弟弟吃飯,都勸了幾天了,可他不肯吃。他說自己啥也沒做,不能把他當犯人,如果不放他,他就寧可死。某隊長,你是個善良的人,求你幫幫他吧,只有你能幫他了。」說著說著,我就哭了起來。他呆不下去了,突然起身就走了。我明白,背後操控他的邪惡被解體了。

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大法弟子的正念,喚醒了國保隊長的良知。第二天,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去找市公安局局長。我感到他在暗暗的幫助我們。

我們說服了律師,讓律師帶我們去了市公安局。在師尊的加持下,順利的通過了戒備森嚴的大門。當我們找到國保辦案人時,看的出他們很害怕,也很詫異,問我們是怎麼進來的?我們要求找局長,問皓到底犯了甚麼罪?孩子摔成這樣,誰來負這個責任?他們被問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啥,謊稱局長在開會,讓我們有甚麼訴求可以寫成書面材料。

我寫了兩頁紙,講述了皓為了堅持他的信仰曾多次被綁架,被酷刑迫害。信仰是天賦人權,信仰無罪。他現在絕食抗議,我們家人勸阻不了。請求公安部門放他回家。我寫信時,皓的父母一直在發正念。在正念的作用下,兩個警察心神不定,一會站起來,一會坐下,一會又跑出辦公室。律師示意我慢點寫,拖延時間,給他們壓力。他們越著急催促我,我越慢慢騰騰的寫。他們把信拿給局長,局長說開會研究後再答覆我們,讓我們回去等消息。

一週過去了,沒有消息。律師有其它的案子要辦,就回去了。我和皓的父母又去了市公安局,這次門衛把我們攔在外面不讓進了。我們就坐在門衛室不走,要求見局長。等了一下午,快下班時,主辦的警察來接待我們。他說放人可以,二十萬元的醫藥費要由我們承擔,還要找人擔保。皓必須配合他們做筆錄,因為皓被綁架後一直不配合他們。我們當時就說:「我們沒有錢,事故是你們造成的,醫藥費應該由你們承擔。」

每天晚上,我們都把事情的進展情況通報給家鄉的同修。同修們與我們一起向內找,幫我們在法上提高認識,歸正一思一念,策劃第二天應該怎麼做。皓找到了自己的色心、利益心;我找到了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皓的母親找到了母子連心的親情、急躁心。

家鄉同修提醒我們,要發正念解體皓層層下走時與舊勢力所簽的約定。我發正念時,看到好像在一個教室裏,擺著一個黑板,黑板上粘著兩排A4紙,上面寫著字;從天空中又飄下許多A4紙散落一地;地上還放著一摞子A4紙,有一尺高。我悟到,舊勢力的安排解體了,層層的簽約徹底作廢了,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只歸師父管。

第二週的週四,市案件主辦警察來電話說,醫藥費不用我們拿了,但住院期間的護工費七千多元由我們承擔,讓我們找有經濟實力的人擔保。週五上午,他們來辦理取保候審的手續。

週五上午,我們邊學法邊等。皓的母親很焦慮,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十點鐘了,還沒有人來,皓的父母緊張到了極點。我心態平穩,因為頭一天晚上師尊點化我,讓我保持冷靜。在師尊的加持下,我體驗到了那種身在濁世、念在方外的淡定從容,心如止水。

十點半了,還沒有人來,我對皓說:「我們還得向內找,是不是還有沒找到的地方。」當他脫口說出他的一個執著時,我突然感到,後背有一塊重物「唰」的一下掉下去了。我意識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徹底解體了。

中午,我與皓的父母到附近的小店吃飯。皓的母親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她感到沒有希望了,她說惡黨人員又在欺騙我們,我沒被她的情緒帶動。吃完飯,她要回旅店,我很理解,他們老倆口精神壓力太大了。我讓他們二老回旅店休息,我自己去陪皓。

皓已經絕食快二十天了,此時我必須同他在一起,我們是一個整體。皓的父母看我執意去醫院,也跟了過來。我們剛走出醫院的十六樓電梯,就看見主辦警察和另一個警察從皓的房間裏出來。見到我之後說:「你們不用找人擔保了,讓他父親擔保就行了。但你必須勸他,讓他配合我們做個筆錄。我們先去吃個飯,一會回來辦手續。」我淡淡的說:「好,我試試吧。」我心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想起了師父的法:「了卻人心惡自敗」[3]。

回到房間,我們緊急商量下午做筆錄的原則。又分了工:皓的母親去給皓買衣服;皓的父親去辦理出院手續;我去聯繫南方同修,找地方安置皓;並找車、找人把皓想辦法抬出醫院。當時他手術後還動不了,還在臥床,加之絕食二十來天,身體很虛弱。

下午市主辦警察草草的做了個簡單的筆錄,辦完取保候審的手續就跑掉了。過程中,我陪在皓的身邊,發著正念。我看著兩個警察心慌意亂的樣子,熱的把衣服都脫了,還不停的擦著汗,我內心充滿了對警察的悲憫:可憐的眾生啊,快快清醒吧,給自己和家人留個美好的未來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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