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修大法 家庭和睦 自覺做好人
王興,男,生於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是一名企業員工。王興向來對傳統文化、武術、氣功、中醫等感興趣,高中畢業後,便四處訪師,欲習通文武,遊歷世間,濟世救人。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個傍晚,在湖北省南漳縣的一個體育場,經人介紹了解了法輪功。看完書後,王興被書中的大法法理打動,彷彿一下子解決了他所有人生的疑惑;煉功時,各種神奇的體驗接踵而來。
一九九七年九月下旬,王興回到江西省廣豐縣居住,修煉法輪功,每天學法煉功修心性,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電光源公司上班時,髒事、累活,王興都會搶著做,在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修心向善,樂於助人,吃苦當成樂,和同事親友相處融洽,不斷地要求自己做的更好。他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日子過得祥和踏實,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
王興的妻子黃蘭晴,生於一九七七年四月二十二日。黃蘭晴是一九九六年走進大法修煉的,當時黃蘭晴的爸爸和姐姐都在修煉大法。得法後,黃蘭晴身心變化很大,以前身體很不好,胃上的毛病特別多,年紀輕輕,就有關節炎、胃炎、心悸、頭疼很多病。修煉大法以後,黃蘭晴的身體變好了,這些毛病都不見了,皮膚變得白裏透紅,黃蘭晴也真正體會到了沒有病的滋味。
修煉以前,黃蘭晴脾氣不好,愛和人計較。修煉大法以後,黃蘭晴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去做,整個人都變好了,遇事不再和人計較,會找自己的不足,做事兢兢業業。記得有一次,在一家食品加工廠上班,他們叫黃蘭晴做甚麼,她就做甚麼,有時候一天換好幾樣事,黃蘭晴也照做,老闆家裏的人都誇黃蘭晴,說她真的不錯。
有一次,黃蘭晴被一輛摩托車撞倒了,自行車都變形了,黃蘭晴被撞得飛起來,摔倒在地,旁邊就是醫院,黃蘭晴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叫了一輛黃包車,就走了。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好人好事很多都是大法修煉者所為的。
但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開始,王興和黃蘭晴經歷了殘酷迫害,王興遭到至少超過十年的冤獄。其中,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王興被非法判刑七年,黃蘭晴被非法判刑兩年。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王興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不僅如此,王興岳父一家人也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岳父曾因此流離失所,王興和黃蘭晴、哥哥黃紅強被非法關押,家裏就剩下老岳母彭春鳳和嫂子鄭銀娥,她們在家帶兩個小孩,艱難度日。
原本和樂小康之家,就此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以下是部份王興、黃蘭晴夫婦遭受迫害的事實。
一、王興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七年和三年半 在江西省豫章監獄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王興在南昌市八一廣場被廣豐縣國保大隊徐煥茂等人綁架,帶回廣豐縣公安局。他們對王興拳打腳踢,把他踹到地上,用鋼管打,用腳踩。後來把他關押到看守所。號子裏又是一套暴力整人。
之後,縣政法委書記戴水春、公安局局長劉祥富等、國保大隊動員各種人力,採用各種辦法威逼利誘,親友在他們文革式的氣氛恐嚇及壓力下,都感受到了當時的高壓環境,十五天的非法關押,給王興的家庭及親友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傷害及陰影。
◇一年非法勞教 新婚卻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左右,王興正在廣豐縣電光源公司上班,被當時廣豐縣蘆林派出所的管所長以欺騙的方式,夾持到廣豐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徐煥茂等對王興又是一陣暴力審訊。後來,又把王興關押進看守所,原因就是王興給了潘曉燕(原廣豐縣一法輪功學員)二百元錢去北京,這次王興被非法勞教一年。因為王興在看守所裏面堅持煉功,被一吳姓所長戴上腳鐐懲罰。
二零零零年初,王興被送往江西省第一勞教所。在江西省進賢縣永橋勞教所三大隊,王興全身毒瘡流膿、一天下來,從幾分鐘一次,到十幾分鐘不等,連續不斷拉肚子,還被強迫參加勞動。在六大隊,包夾人員從早上到晚上形影不離,不許煉功、不許和其他任何人員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觸。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日出勞教所後,當地有關部門要求王興定時要向他們報告一次,出門要向他們彙報,把包夾王興的責任落實到居委會,工作、生活不得正常。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起,因王興不在廣豐家裏,當地政府部門便讓人到處找他,王興擔心他們又會把自己莫名關押,無奈之下,王興和剛結婚不久的妻子被迫流離失所。迫害人員就到湖北、廣東等王興有親戚的地方找他,搞得親友不得安寧。
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個深夜,當時王興和妻子住在貴溪市岳父家裏,突然一聲警報後,家裏就闖進了多名貴溪六一零國保大隊的警察,抄家、找人,一個晚上不得消停,把家裏的大法書籍抄走,還把王興的岳父、岳母連夜帶到公安局審問。當時王興和妻子及時走脫,又到處躲藏,每天都在擔心害怕中度過,家人和親友也都被攪得不得安寧,擔心他們再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底,浙江省國安廳讓人把王興放在杭州表弟劉永福處維修的別克車(車牌號:京H.W1895)以涉案的名義劫走,還幾次綁架、恐嚇、威脅王興的表弟,後來讓律師去問,沒有答案,一直到二零一五年仍不了了之。
◇遭受非法刑訊逼供、吊掛等酷刑
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凌晨,王興和艾國祥、黃蘭晴等人正在廣豐縣河北官興傑(原法輪功學員)家休息,突然闖進了好多警察(手機跟蹤定位,早就盯上他們了),他們強行把王興按壓在地,戴上手銬和黑色頭套,押上車,連夜帶到上饒市國安局。
第二天,王興又被戴上頭罩直接押到南昌,關在一秘密之處,前面是賓館後面是小看守所。一開始,一個據說是省國安廳一處長的人恐嚇王興說「你的小命現在在我的手裏……」之類的話,之後就對王興進行七天七夜幾乎不間斷的刑訊逼供。
上饒國安部門的潘健和饒運峰(音),宜春國安部門的王江和塗江(音)估計是南昌國安的人員,對王興採用了各種手段,一班四、五個人,幾班人輪番審王興,他們把他的手用手銬吊掛在高處(讓腳跟離地腳尖輕觸地面),逼王興半蹲著身子不得起身、起身就打,把雙手反銬在背後再提起,用木條抽打下身,把塑料瓶裝芥末擠到喉嚨管逼吞下去、體內如火燃燒焦熱無比,令人發狂發躁,不讓睡覺、恐嚇、用各種侮辱攻擊等手段消磨精神、摧毀意志,折磨身體。以所謂的「顛覆國家政權罪」的名義對王興刑訊逼供。當時王興被迫害得生不如死。
期間有浙江省國安廳也派人來審訊,沒有結果,江西這邊又用刑訊手段逼王興按他們的意圖供述,並一直威脅王興要好好回憶,隨時面對他們的逼供,當時王興的身心幾乎被折磨到崩潰。
最後因證據不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四日,王興被轉到鷹潭市看守所。期間,有河北、江蘇等地的國保也相繼來鷹潭市看守所審訊王興,甚至還恐嚇王興,要把他帶回他們當地,「好好對待」他。在看守所,因幾天沒吃飯,王興被時任副所長的孫晨曦帶人架到室外,按壓在地,用撬嘴鐵鉗張開嘴,強硬灌食、見有食物從嘴角流出,就掌嘴,還想讓號子裏的人迫害王興。
◇遭七年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貴溪市法院開庭審判(註﹕檢察員:鄧迎春,審判長:楊永健,代理審判員:汪金新、葉建華,書記員:陳祥)。庭審前,王興以書面形式向法官遞交了抗議書。庭審時,王興對法庭指出公安、檢察院收集的證據都是脫離基本事實,不分是非、顛倒黑白的構陷,並要求法庭對證據的內容進行認證,看看真相資料所描述的內容是如何被依法定義算是犯罪證據,當律師追問這一事實時,法庭不答,整個開庭像走形式過了一遍。
庭審後,因對整個公檢法的過程背離法律原則不解,王興想用生命喚醒世人理解法輪功學員對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信仰自由的堅持是合法合理的,信仰真善忍沒錯。在法院用車把王興送到看守所門口時,王興用全身之力頭向看守所門口的大水泥圓柱撞去(編者註﹕這是在中共殘酷迫害下,承受不住的極端行為,不是法輪大法的原則「真、善、忍」所倡導的),當時整個人就昏迷過去。後來,他們把王興送到醫院體檢確認沒事後,看守所才把王興戴上手銬腳鐐,由多人把王興抬進監號,通宵達旦讓多人看守。
二審沒開庭,鷹潭中院維持原判,判處王興七年有期徒刑。審判長:趙登波,審判員:丘志榮,代理審判員:黃景洪,書記員:李凌俊。
二零零八年八月,王興被送到江西省南昌監獄。一到那裏,負責管理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洪惠民和萬建雷就安排談話,後來又連續安排不同的人來洗腦、轉化連續一個月左右,見無效,他們就示意二大隊的警察讓王興面壁(每天從早上一直面壁站到晚上十二點以後),還讓警察和服刑人員以不同的形式恐嚇王興,逼其轉化。在南昌監獄服刑期間,一直被安排看誹謗、詆毀法輪功的書籍錄像等,幾年如一日地進行洗腦「轉化」,還要完成勞動任務。
◇遭非法通緝 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全國法輪功學員控告和起訴江澤民(訴江)的大潮中,王興於二零一五年六、七月份依法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發出「刑事控告書」,控告元凶江澤民的違法犯罪行為。
廣豐區國保大隊長塗江,在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至十月十四日期間,綁架了多名訴江的法輪功學員,並在網上發出非法「通緝令」,在全國通緝抓捕王興。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上午十點左右,王興在廣州市火車站東站被綁架,十月十二日上午,被廣豐區國保大隊長塗江等人從廣州劫持回廣豐,關押在廣豐區看守所,警察還到王興家非法抄家。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八日,王興被非法批捕,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遭廣豐區法院非法庭審,後遭誣判三年半,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五日被劫持到豫章監獄迫害。王興在監獄拒絕所謂「轉化」,遭獄方「嚴管」迫害,並剝奪他家人的會見權。
◇被監獄迫害致全身麻木僵硬
結束三年冤獄,於二零一八年十月九日,王興被家人從豫章監獄接回家。但是王興已經被監獄迫害致全身麻木僵硬。當時家屬打電話給豫章監獄所謂領導徐國梁(包夾責任人,直接迫害者),對方一概否定,還揚言「要證據,走程序」之類的話。家人直接將王興送到醫院檢查。
二、王興妻子黃蘭晴所遭遇的迫害
◇遭綁架、酷刑、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份,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發起對大法的迫害,對大法師父的污衊和誹謗,對所有法輪功修煉者的鋪天蓋地的迫害,黃蘭晴到了北京,來了幾日,北京到處戒嚴,看見煉功人就抓,最後黃蘭晴和其他大法弟子回到了當地。回去後當地公安局六一零傳喚黃蘭晴,他們要黃蘭晴說出煉功點上有多少人在煉,叫甚麼名字。黃蘭晴沒有說,就被帶進了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黃蘭晴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再一次來到北京,一下火車,在出站口停留了一下,就被北京火車站派出所的人帶了進去。期間根本問都沒問甚麼,就直接把黃蘭晴和其他大法弟子關進一個鐵籠子裏,沒有水,沒有食物,直到天黑。
到了晚上,黃蘭晴被關進了一間狹小的屋子,除了一條板凳裏面甚麼都沒有,屋子裏還有人的大便,他們給黃蘭晴及其他大法弟子每個人丟了一個硬邦邦的饅頭,就再沒人來理他們。
第二天,黃蘭晴們被關進了鷹潭駐京辦事處,在那裏黃蘭晴們都被銬在一張椅子上,除了上廁所,其餘時間都被銬著,直到貴溪六一零國保大隊的人來把黃蘭晴帶走。到了當地,黃蘭晴被帶到看守所,他們還向黃蘭晴家裏強行要了六千元錢,說是找黃蘭晴用的錢。
◇三年非法勞教 遭強行灌食毆打
到了看守所,那裏的女警察聽說黃蘭晴沒有背監規,就要黃蘭晴跪下,黃蘭晴不同意,她就給黃蘭晴戴上了腳鐐,腳鐐戴了整整一個禮拜,衣服不能換,來了例假也不能換,腳上被磨破了皮。由於黃蘭晴一直沒有寫「保證書」,甚麼程序也沒有,直接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進了江西省女子戒毒所。
在勞教所裏,黃蘭晴被強行灌食,他們故意把管子插在胃裏不拔,管子隨著呼吸摩擦上鼻子裏面的肉,非常痛苦,他們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對黃蘭晴用刑,用警棍打,掛銬,把黃蘭晴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並且用語言侮辱。有一個胖胖的女警察對黃蘭晴說:打死你們,就像打死一條死狗一樣。
有的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手臂被活活折斷,身上打得都是黑色的,還有的被逼跳樓、掛飛機銬,及被吸毒人員包夾。
◇夫妻被迫流離失所 親友心靈受傷害
二零零一年,黃蘭晴和王興結婚,到了二零零一年的下半年,由於王興經常在黃蘭晴這裏,不在當地,當地政府一直找他,王興怕被再度綁架,兩人就離開了家,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而當地政府不斷騷擾他們的親友,使他們心靈上受到了傷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的一天夜裏,貴溪的國保大隊六一零辦突然闖到黃蘭晴母親家,知道黃蘭晴及王興在家的消息來抓黃蘭晴和王興。黃蘭晴及王興當時走脫了,他們就把黃蘭晴年邁的父母抓進了看守所,家裏被抄家,大法書籍也都被抄走。黃蘭晴和丈夫又被迫再度流離失所。
◇父、兄遭國安人員綁架 母親被騷擾
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的凌晨,黃蘭晴和丈夫還有幾位法輪功學員在廣豐一個人家休息,突然來了很多警察,後來知道是國安局的,丈夫他們都被帶走,黃蘭晴也被帶走,當天晚上黃蘭晴在貴溪的哥哥也被綁架,爸爸當時走脫。一時之間,黃蘭晴家裏的人綁架的綁架,流離失所的流離失所,只剩下黃蘭晴的母親和不修煉的嫂子在家。
當時,黃蘭晴才四歲的兒子和黃蘭晴哥哥三歲的兒子只有黃蘭晴母親一人看,黃蘭晴兒子和姪子小小年齡就被迫和親人分離,在他們幼小的心靈留下一道陰影。黃蘭晴母親一面要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一面要承擔生活的壓力,一面還要時時面對國安時不時的騷擾。在精神上,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黃蘭晴被連夜帶到了上饒國安局,被非法關了一夜。第二天,黃蘭晴被戴黑頭套和手銬帶到鷹潭龍虎山的一個賓館裏,被二十四小時監控和審訊,上廁所也被監視。黃蘭晴的哥哥被關到黃蘭晴樓上的一個房間,黃蘭晴聽到他們在對他刑訊逼供,他的嘴被蒙上,發不出聲音。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黃蘭晴和王興在貴溪法院被非法開庭審判,整個過程就是走了一個形式。回去後不久,黃蘭晴就接到了判決書,黃蘭晴被判了兩年緩刑(王興被非法判七年)。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上午十點左右,王興在廣州市火車站東站被綁架,被廣豐區國保大隊長塗江等人從廣州劫持回廣豐,關押在廣豐區看守所,警察還到王興家非法抄家。
同日上午,黃蘭晴和兄黃紅強(法輪功學員)前去廣豐區國保大隊要求釋放王興,誰知廣豐區國保不僅沒有釋放王興,反而將黃蘭晴非法扣留、審訊,黃紅強也隨即被迫流離失所。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長達二十二年,然而,中共對無辜善良人的虐殺仍在繼續。許多法輪功修煉者家庭,經常是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夫妻被同時迫害,他們遭非法判刑、勞教、關押洗腦班,迫害導致家庭中老人無人贍養,加上精神創傷致病或病情加重以致離世;孩子成了孤兒,或輟學、或被開除失去讀書的機會。幼小的孩子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關心,身體和學業蒙受難以挽回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