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媽媽春天賣秧苗,夏天賣蔬菜支持我復讀,儘管冬天教室裏凍的我直跺腳,寢室板鋪很擁擠不能翻身,用洗臉盆的結冰水洗臉,每月二十元伙食費都是母親起早貪黑換來的辛苦錢,吃的都是湯菜,主食都是梆硬的玉米碴和小米飯,儘管吃不飽,也沒有錢買別的吃。穿的外衣一個月到同學家洗一次,但這些困難並沒有使我退縮。
各科老師都說我能考上大學,可命運安排我考上了地區中專,既無奈又不情願的接受著現實,兩年畢業,分配到商店。工作期間,結婚有了女兒,不長時間失業回家,身體的乳腺炎、膽囊炎、婦科病等時常折磨的我睡不著覺,加上夫妻經常吵架,時常被打。我怨老天不公,怨命苦,一切都不如意。丈夫的單位也面臨失業,好久沒有開工資,我又經常吃藥打針,生活窘迫。
在熟人的引導下,我開始借錢在商場租攤位賣服裝來維持家庭生活。我的生意在同行中還是紅火的,一幹就是四年,掙的錢準備還債。這時身體明顯出現不適,手腳總是冰涼,嘴唇發紫,身體時常冷的發抖,別人沒感覺,可我冷的透心涼,身體疲倦無力,晚上後背酸痛的睡不了覺,到醫院檢查,省醫大的專家教授說:「只有手術。」打針都害怕,還要手術,我的精神壓力很大。一心想多掙錢的願望破滅了。帶上僅有的六、七千元錢,第三次到省會醫大一院找到那位教授,接受手術治療,兩次的手術,錢幾乎花光了。醫生告訴我:「出院後,每月做一次化療,共打六次,最多還能活十年。」我萬念俱灰,抱著回家等死的心態出院了。
回家後,左鄰右舍來安慰我,一位好心的鄰居介紹法輪功,並說:「好多患病的學法輪功後,病都好了,你想不想學呀?」我立刻回答:「想學呀!」鄰居的話,使我立刻精神起來,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四月初的一天,我得到了《轉法輪》!禁不住的淚水伴隨近一週的學法中,那時刻永生難忘。我除吃飯睡覺外,剩餘的時間都在學《轉法輪》。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蒼白的臉頰和嘴唇都有了紅色,這是鄰居告訴我的。在修煉法輪功還是做化療的選擇中,經過八個月的心路魔煉,我放棄了去醫院做化療的醫囑,拋棄癌症會擴散的念頭,堅持修大法,八個多月換藥不癒合的刀口,一週就自然的長出新皮,癒合了,切身感受到法輪在小腹的正轉和反轉,在手術刀口處,抱輪時在兩臂、頭頂,疊扣小腹時在整個左胳膊和手的虎口等處飛快旋轉,非常舒服美妙,煉功音樂結束了還想繼續煉。師父給弟子調整、淨化著身體。從此吃飯也香,頭挨枕頭很快就入睡。
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再沒看過醫生,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整整二十一年!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幸福美滿的家。師恩浩蕩,永生難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和江氏流氓集團互相利用,破壞大法,媒體鋪天蓋地誹謗師父,造謠、抹黑大法,黑雲壓城,我和當地同修結伴到省政府上訪,告訴政府我們學大法做好人,身心受益,等待我們的是如臨大敵的警察,對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圍追堵截,很多人被抓被打。我們同修三人決定不回家,在省城直接去北京上訪。從家走時,單純的想:到省政府說明大法福益家庭和社會,我們都在做好人,說明情況就回家了,沒想到政府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好人,我們非常失望。我們三人僅帶的幾百元錢,除去車費,所剩無幾,每天只吃一頓簡單的饅頭粥之類的,幾天後回到家中。從此包片警察、街道人員、單位領導,不定時的到家裏,逼寫保證書、搶劫大法書,逼迫交出身份證、近期相片,紅色恐怖籠罩中華大地。
我和同修在二零零零的十月上旬去北京,在金水橋附近被警察抓捕,關押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被拉到東城區看守所,幾天後被劫持到駐京辦,十幾天被接回當地看守所關押近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近十年的時間,經歷了幾次邪惡對肉身的迫害,我憑著對師對大法的堅信,立掌發正念,有的是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解體了邪惡,都走過來了。
痛定思痛,我想起了師尊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我到了退休年齡,時間充足些了,我和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堅持在固定的時間集體學法,發正念,學會了找自己,加之堅持天天上明慧網,看到同修有關背法的交流文章,我很受鼓舞,一段時間,我和另一同修集體學法時,我倆一起背法,用這種形式來學法,除整點發正念外,另外增加兩次三十分鐘清理我倆空間場的時間,效果很好,人念明顯減少,救眾生比以前順利了,能抓住不符合法的念頭,解體掉。
從講真相、勸三退,一直到今天,救人的方式多數是面對面。剛開始時,利用工作之便,救眾生,和同修配合,過年前去鄉下,挨家挨戶送台曆、講真相、勸三退,在大街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二零年過年期間疫情爆發,開始小區封閉,出入受到限制,就利用出去的機會救人,講三退,哪怕一天只講明白一個,也不嫌少。遇到小區的鄰居,就和鄰居講,解封後,天天出去講,這樣堅持不懈。後來公交車通車了,我想到師父講的法:「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2]
我出生的故鄉,距我居住的市區一百多里的路程,往返將近四個小時,是我市的邊遠偏僻鄉村,十個社屯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剛迫害的時候回去,晚上發過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機會不是太多。我想起故鄉的同學,她們(他們)都是與我有緣的眾生,與我失聯四十多年了,只記的讀小學時她們住的村子。
我乘車回故鄉,買好水果,打出租車,司機正是同學的同族弟弟,還是一個村的,細辨認還認識,也是同學,我講我修大法的身心變化,揭露媒體的謊言宣傳,講三退的意義,他爽快的答應了退出曾加入的團隊組織。開到目地地,他說啥也不要車費,我說:「你多不易呀!坐誰的車不花錢啊?」我把錢扔到了車裏。同學也從屋裏出來了,他們都是當了爺爺和奶奶的人了,走在大街上,匆匆而過很難認出來。夫妻同學熱情的留我吃中午飯,並找來同村的兩位女同學,從上午大約九點至下午三點多,我們互動著,我從修大法無病一身輕,講到江氏流氓集團和惡黨對大法的抹黑造謠,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和活摘器官,及周永康、薄熙來等的惡報事例,三退大潮,和當前的中共病毒的大流行及各種天災人禍,她們明白了,不相信電視的謊言宣傳,知道大法是來救人的,更知道了惡黨毀滅人類的罪惡,欣然同意退出曾加入的團隊惡黨組織,一位同學說,她打電話告訴她的兒女,她們都會同意三退的,我囑咐她:「把我說的當面告訴她的兒女。」她說:「會的。」期間一位外村的女士來到我們面前,我又講給她真相,她同意退出團隊,臨走時說:「沒聽夠,有機會還想聽。」
我謝絕了同學的挽留,臨走前把裝有真相的多媒體卡送給她們,並介紹了裏面的內容,囑咐他們輪流聽,會從中受益。他們高興的答應著。
謝謝師尊的一路看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