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癱十四天痊癒
二零一八年大年初一早上起來,我就覺的臉不一樣,好像一邊大一邊小,左眼閉不上,一笑嘴就朝右上方歪,我嚇一跳,吃早飯,不會嚼,得用手按著臉推裏面的食物才行,當時孩子不到兩週歲,拿個帶吸管的牛奶讓我吸,我不會吸,除了說話,都不好使了。啊,我要崩潰了。當時甚麼想法都有,想著自己才三十多歲,孩子這麼小,以後怎麼見人啊等等。我哭了半天,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開始向內找,我平時最注重這張臉了,不化妝不出門,愛美的心很重。就這樣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等,因為在一起生活的家人都是同修,所以有擔心,也有鼓勵。
過了幾天,稍好了一些,奇怪的是這大過年的,每年都特別忙,人來人往,大小聚會等,今年卻沒有這些聚會,讓我能專心的修煉而不用面對親戚朋友的擔憂和疑問。對於我出現的這種「面癱」,我相信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過去。我不笑的話,基本看不出來臉是歪的,但讀法很費勁,我需要很用力去咬每個字才能讀準確,表面上別人看不出來。
到了第十四天的時候,同學請吃飯,怎麼辦?去還是不去?我就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這條命是師父從地獄撈起來的(修煉初期,我夢見自己掉到地獄要轉生,是師父救了我),我不要愛美了,不要多漂亮了,只要一張正常的臉,能出去講真相救人就行。就是因我有救人的心,當時就覺的好多了。等從飯店回來,一切都好了,十四天沒有任何治療就好了。
事後和親人說起,他們都覺的大法真的很神奇!後來我聽說姑姑家弟妹同樣得了面癱,常人叫中風吧,她到處去治病,針灸了幾個月才好轉。
現在我不像以前那樣愛美,浪費了許多時間和金錢,不擦任何化妝品,臉上是自然乾淨的妝容,很舒服。
還錢
在二零零四年時,公司派我去南方開發市場,因為我工作認真,公司老總也放心,把南方一個省的市場交給我。後來我和先生結婚後,在道德下滑的社會,也隨著玩起了網路遊戲,工作也不好好幹了。當時我可以申請開發客戶的資金,其中有兩萬元,我沒有用上自己留下了,公司也不知道。後來因為修煉了,一直想著要不要還回去,又覺的時間太久了,而且是過去的事了,就又忘記了。今年過年回家,父母換床,在床底下整理出了一些我十幾年前的東西,我一看是過去的照片和上班時的名片,看著名片我知道該還錢了。
因為我家買房子後,這幾年手頭一直不太寬裕。我查看了自己的銀行卡和支付寶裏一共不足兩萬三千元錢。我和先生說了還錢這件事,他開始不同意,但畢竟是修煉人,後來他不太高興的說:「反正你要留五千元,平時生活還得用錢啊!」我思考了兩天,自己是大法弟子,欠債還錢是應該的,我還有一張卡,前段時間看過,裏面好像有幾千塊錢,如果還不夠五千的話,我就把首飾賣了。我下決心就按大法的要求做。我在網上查了電話,聯繫到了原來公司老總,表明我要還錢,他都不知道這回事,而且現在公司擴大成大廠家了,不用還了,但他非常驚訝,並歡迎我有時間回公司看看,我再三堅持把錢還給了他,他說,怎麼這麼多,我說其餘算利息,欠您這麼多年,真的很抱歉!
我想:如果我有機會去,一定要回公司去講真相的。就這樣,兩萬元錢在十五年後連本帶利還給公司了。
神奇的是,還錢後過了一天,我去查另一張卡還有多少餘錢,心裏還想著準備賣首飾的事。結果一查,卡裏多了兩萬元,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看了看,是的,比我記得的多了兩萬元。跟先生說,他也非常驚訝!
我家也有朵小花
兩、三年前,我家安裝了印表機,女兒叫它「印表機寶寶」,從此我們一家修煉人,可以列印真相期刊、台曆等。我和女兒去樓裏發,面對面給,有時也給同修做。開始時印表機經常出問題,後來知道要修心性,慢慢的就好了很多。一路走來,都是師尊慈悲的看護著。
女兒也像一朵小花,從小就聽師父講法,現在四周歲,會背很多首《洪吟》,《轉法輪》書上字大部份都認識,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因為生病打過針吃過藥,每次有不舒服,就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師父講法,很快就好了。從一週歲多,我和另一位同修就帶她出去講真相,同修經常鼓勵我。不管是嚴冬還是酷暑,直到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我們都堅持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因為有了基礎和一些經驗,我就可以自己帶小孩出去了。
師父說,「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1]
所以我沒有甚麼太多的想法,就是順其自然,狀態好時走哪講哪,辦事時生活中也一樣。當然也有怕心的時候,也有張不開嘴的時候,過後都很後悔。女兒也開始學著向內找,並幫我找執著心。
在寫這篇稿件的過程中,更加體會到如果沒有修煉大法,我現在說不上是甚麼樣子。而現在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的幸運。只有精進實修,多救人,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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