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中 師父啟示
聽到師父的聲音,是我正在打官司的時候──起訴原工作單位因為我的信仰非法剝奪我的工作權利,扣除我的工資和獎金。他們說已開除我,但我從來不承認。因單位堅持他們的錯誤決定,我就向法院控告他們剝奪我的工作權利。前後,我起訴了兩次、上訴了兩次、再審兩次。
每次立案、上訴,都一波三折,費很大勁,一是因為自己沒有經驗,法律知識少,有些法律術語,不知道是甚麼意思;二是本地很難請到代理律師,有律師很明確的告訴我,上面有規定,凡是有關強拆和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一律不予代理。
最難的是在第二次上訴前,我寫了「邀請函」和「公開信」,寫的真相等內容比較全面系統,把單位主要領導及起訴過程中參與迫害的那些人的職務、姓名、電話,附在了公開信的後面。為了講真相,我們本地同修就將「邀請函」和「公開信」大量打印出來,張貼、發放,幾乎發遍了我們整個城市。我自己也針對本單位的同事和家屬院的人,挨家挨戶送,並通過郵局郵寄。世界各地的不少同修打來電話、郵寄真相信,給迫害我的一方人員講真相。
這下惹惱了單位的一些有關領導和參與迫害的人,以我曝光他們的個人信息為由,對我發難,要「反訴」我、拘留我,還不斷的給我家人施加壓力,要求家人切斷我的經濟來源,甚至威脅我說,要把我打個半死,讓我出不了門。還有人說:「還給她打官司、找律師的機會幹嘛?直接抓監獄去,就完了!」等等。更多的人用奇異的眼光看我,冷嘲熱諷,認為我是「雞蛋碰石頭」。
那段時間,我覺的真是太難了,自己都感覺承受能力達到極限了。在中級法院開庭前的十天裏,我瘦了十斤,同時身體還出現了像常人的重感冒一樣的症狀,直到開庭那一天,都沒好。真的太難了!我哭了。我在家裏煉功,一邊煉,一邊哭,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怎麼這麼難啊?」
此時,突然在我身體的左上方,一個聲音說:「你要知道,你是在救度眾生。」
啊,是師父!師父在對我說,我是在救度眾生!就這麼簡單明確的一句話,我聽的清清楚楚的。我雖然也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在講真相,揭露迫害,也是在救度眾生,但沒達到完全為了別人好,也就達不到一心為救度眾生的純度。聽到師父對我說的這句話後,我的心一下子安穩、踏實了,那種「太難了」的感覺沒有了,心裏升起了一種喜悅。師父讓我們救度眾生,我雖然還沒有那麼高的心性,但是師父說過:「做到是修」[1]。那我只管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就是了。
所以,不管怎麼難,每天除了堅持學法、煉功外,就是考慮怎樣利用好這次機會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除了「邀請函」和「公開信」外,只要有講真相的機會,我就大量講真相和隨時揭露本地迫害的邪惡。只要有人找我談話或我找他們談話,不管是面對面,還是通電話,也不管是被告、法院人員還是其他人,我每次都錄音和記下他們當時的所言所行。
對參與迫害的人,我就及時寫成公告信,貼在宣傳欄,公布他們的違法行為,也向上級部門或監察部門寫信舉報他們。我還把真相小冊子和刻有翻牆軟件、《九評共產黨》、活摘器官罪行錄音的小光碟送給相關人員。最後,還把當時我認為很好的兩本小冊子──《真相特刊》和《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證據專輯》交到了法院。不管哪種形式,都是以講真相、救眾生為目地。
各級法官聽真相
最終,我的官司沒打贏,他們也沒有給我恢復工作和補發工資。儘管如此,自己在這個過程中提高了心性。當我覺的我的心理承受達到極限的時候,有一天,我突然感覺到我的容量在增加,身體在變大。在講真相、救度眾生方面,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正直、正義的人們也在默默的幫助大法弟子。
(一)
第一次上訴時,法官讓我找兩個證人。我想,我到哪裏去找證人啊?人人都唯恐連累自己,誰敢給我作證人啊?可當我真正去找的時候,一下找到了四個證人,有兩個願意出庭作證,有兩個寫了證詞,其中一個還是我以前部門的領導C。被告在法庭上看到以前的老領導在為我作證,大感意外!
(二)
因為我和丈夫是一個單位的,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打官司告單位,會影響丈夫的前途。他自己也很怕影響他,甚至怕把他也開除了。可我修煉這麼多年了,他心裏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更知道我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所以每當有人勸他和我離婚時,他就說:「如果現在和她離婚,她就沒法活了;工作已經沒有了,家再沒有了,那她怎麼活啊?」丈夫還說我現在身體好,脾氣也好,會管家,又會管孩子,他從來沒有和我離婚的想法。
我知道他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發完「公開信」後,單位專為此開會。當領導講這件事情時,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丈夫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可幾年下來,他既沒丟面子,也沒影響他的前途,而且走到哪裏,人家都說他是一個好人。他雖然遭受了壓力和苦難,可他的職位一直在升遷,工資從原來的一年五、六萬,到現在的一年二、三十萬。最近這些年,每年他把工資的絕大部份都給了我,我從來也沒缺過錢花。後來,我們又買了一套近二百平方米的大房子。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這是一定的。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也在證實著大法!
和我丈夫一起從部隊轉業過來的那一批,有四十多人,現在在職的只有三個人了。除了我丈夫,另一個是他過去在部隊的同事,是做了「三退」(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
(三)
在起訴過程中,不少各級法官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同時打擊了邪惡之人的囂張氣燄。在開庭前,被告認為我煉法輪功,還敢告他們,簡直是笑話。他們認為,我只要敢在法庭上提法輪功,當場就會把我抓起來。可事實卻沒像他們想像和希望的那樣。
第一次在區法院開庭時,法官問被告為甚麼把我開除了?被告代理人(單位法律部的員工)說我沒請假,就去了北京。我馬上說:「我只去了一天,而企業職工管理條例規定連續曠工十五天的除名。」於是,法官說:「她只去了一天,你們就把她開除了?」
被告方實在拿不出「開除」我的理由,突然用手指著我說:「她煉法輪功!」他可能認定這是他的「殺手锏」。沒想到,那法官厲聲喝道:「哪一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就得開除?!」被告代理人有點驚慌失措,只好說:「沒有具體的規定。」法官說:「沒有具體規定,回去找具體規定去。把原告的工資表調出來。」法官還是那麼大的聲音。
法官的態度是被告代理人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突然走到我身邊說:「不打了,不打了,不打官司了。你趕快寫個東西,把工作、工資都給你。」所謂寫個東西,就是讓我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這是他來之前,領導給他的死規定。
單位的人誰也沒想到情況會是這樣的。他們著急了,聽說單位法律部長去了「六一零」(惡首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而建立的非法機構)。然後,他們串通,改寫了案卷,偽造我的簽名,把案卷搞的亂七八糟。這些在我上訴時,都寫到案卷裏了。再開庭時,由於受到「六一零」的插手干涉,區級法官就不敢像原來那麼正義表現了。但是他對我說:「如果不是牽扯法輪功,他們這樣對你絕對不可以!」在共產邪黨的獨裁下,司法不可能獨立,法官也沒有獨立的審判權。最後,他做了不公裁決,但卻是違心的。
(四)
我上訴到中級法院。這裏,擔任審判長的法官也很正義。我剛讀完上訴狀,他就說:「你說的很好,煉法輪功也好,不煉法輪功也好,那是你思想中的問題,誰也不能把你的腦子挖出來。」他問我為甚麼到現在才起訴?我說,我一直找他們協商,他們一直讓我等等、再等等,說甚麼開會研究、研究。法官說:「他們都是騙你的,現在有幾個好人?哪裏都是壞人多。」又說:「我去找你們領導,讓你既能上班,又能煉功。」
坐在旁聽席上的證人當即給法官鼓起掌來,說:「法官,你真好!」只有被告代理人低頭不語。
有一天,這個法官到單位去調解,來到單位接待室。被告方去了三個部門的人,還是要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法官指著被告對我說:「我沒讓你寫,法院也沒讓你寫,是他們非得讓你寫的。」然後,法官又不解的問我:「你為甚麼不能寫呢?你寫完,他們就給你復職了,你一邊上班,一邊煉功,你該怎麼煉還怎麼煉就是了。」我說:「如果我真的寫了,他們會下地獄的,因為是他們逼我的。」在場的他們那些人都笑我,認為我在這麼正式的場合還說這種話,這麼「迷信」。
此時,那法官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有沒有地獄誰也不知道。人要想不下地獄,就要多行善積德,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霎時,室內鴉雀無聲,其中一個老是使壞、和區法院串通的我單位部門的人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使勁仰頭看天花板。調解完,法官出門時,這個人又小聲對法官說讓我寫個「保證書」,他的意思是,單位讓我寫,我不寫,法院讓我寫,我就沒辦法了。結果,那法官大聲說:「哎呀,她煉功,你讓她煉去唄!」他尷尬的笑了笑。
最後,這個法官的裁決是:「發回重審。」這也是唯一一次合法的裁決。
(五)
後來單位可能看到形勢對他們不利,說給我恢復工作、補發工資,讓我撤訴,也就是「和解」。其實,我是上了他們的當。當時他們只是口頭承諾,沒有正式文字條款。我撤訴後,他們就不承認要與我和解一事。於是,我又起訴一次,讓他們履行「和解協議」給我恢復工作、補發工資。其實,我已經很被動了,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和解協議」的存在。但是這次起訴,卻成了我講真相、救眾生的好機會,邪惡之人想加重迫害我的目地也沒達到。
這次上訴前,我寫了「邀請函」和「公開信」,把真相資料和小光碟交到了法院。被告認為,這一次,一定會把我抓起來。在中院開庭前,單位法律部長告訴我丈夫,說這次我把事情搞大了,開完庭,一定回不來了。
法律部長親自上陣,當被告代理人。在法庭上,他故意提醒法官說我把他們的個人信息發到網上去了、我到處散發法輪功資料,又說都搞到北京總部去了等等。法官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她提交的那些資料與本案無關,不予追究。」
在開庭休息時,那位法官小聲對我說:「你提交的那些資料我們都看了,全都看了。」後來這位法官還做了「三退」。
可能是因為我寫了「邀請函」和「公開信」的緣故,這次開庭是作為本市的大案、要案來處理的。開庭時,市領導、區領導和各級「610」人員都在場。這是法官告訴我的。還有人說,在法庭外面擦皮鞋、賣西瓜的,都是便衣。
雖然那位法官內心很正義,是了解真相的,但在共產邪黨的獨裁下,在各級「610」的干涉操控下,最後他也不得不維持原判。在正式下達判決書之前,他就告訴我下一步怎麼走。在中共獨裁控制的年代裏,不用說司法公正,就連做好人都難。
(六)
我還向高院訴訟,再審了兩次。其中一次,我在寄「回執」時,寄了一封真相信,又把翻牆軟件、《九評共產黨》和一些基本真相都複製在一張TF卡裏,用紙包住,貼在真相信的後面。過了一段時間,我給高院的法官打電話,問案件進展情況,就是想藉機給他講真相。
那法官一聽是我,有些不高興,說那個案子對我不利,他馬上要去開會了等等。我說不是對我不利,你們都知道我是對的,我沒有違犯任何法律,是你們隨便找個藉口不支持我。他說你也得為我們想一想,我們還要養家糊口呢。說著,就準備掛電話了。
我趕緊問他:我給你寫那封信,你看了嗎?他說,我從頭到尾都看了,你寫的都是周永康、薄熙來甚麼的,對你的案子也沒甚麼幫助啊。我說,對我的案子沒幫助,對你有好處,我想讓你了解真相。我就開始給他講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迫害的酷刑手段上百種;國內的形勢和「三退」的情況,還給他講了我們本地法官的態度。
他說:「你講的這些,我很願意聽,但是我現在還在職,不敢跟你多說,等我退休後,好好找你聊聊。」我讓他用翻牆軟體上網,了解更多真相。他說他不敢,怕網警找到他。我說,那你就先看看卡上的那些資料吧。在我們本地,我都是直接送給他們的,光碟和真相資料都不能寄,我是費了很大勁,才想到這個辦法,把TF卡寄給你的,你能看到這些資料是很不容易的。他答應回家好好看看,並說:「現在國家在大力反腐,看到那些大貪官落馬,心裏很痛快。」我說,有一句話叫「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大力反腐也正說明共產黨要完了。
最後,那法官說:「別看咱們沒見過面,通過這十幾分鐘的通話,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既善良又正直。」我說:「我給你說的都是真相,都是實際情況。」他說:「到點了,我們真的要開會。」我說:「那有機會再聊。」從他第一次說開會,到最後一次說開會,他足足聽了半個多小時的真相。
善惡自選
事情結束了,法官雖然沒有支持我的訴求,但我認為他們個人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邪黨社會裏,他們身不由己,但內心已經了解了真相。通過他們的言行,讓很多人,特別是被告單位一些人明白了。
單位裏除了被邪惡因素利用老是使壞、攪事的個別人,很多人對待法輪功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後期都不再給法院提供任何對我不利的材料了;對「610」下發的邪惡說法,也不像以前那樣在大會上宣講了,有時提一句大家知道有這麼回事就行了;邪黨搞甚麼活動也不再派人監視跟蹤大法弟子了。法律部的員工跟我說:「領導都不敢找你談話,怕你錄音、曝光他們。」
那些行惡的人被揭露出來後,有的大大收斂了。很多人都說,那些傢伙對單位的職工的態度都變的比以前好了。
有一個人曾當面叫我丈夫和我離婚,看了「邀請函」和「公開信」後,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當著很多人的面稱讚我,說:「她寫的文章把法律、事實、道理都擺在裏面了,任何人都推不翻。她這個(法輪功)才有這水平,我們這些人都寫不出那樣的文章。」有人接著說:「是啊,本來好像都是事實,(邪惡造的假)都叫她推翻了!」他們不但稱讚我,還肯定了法輪功。也有人罵單位:「人家不就煉個功嗎?憑甚麼不讓人家上班?還扣人家的工資?!」
同一件事情,眾生的態度各不相同,有人冷嘲熱諷;有人認為你該被抓監獄;有人表示同情;還有人覺的大法弟子了不起,等等。
師父說:「善、惡的兩種表現不正是在給世人看嗎?不是在找、在分能救度的人嗎?」[3]「你出自於善念還是出自於惡念,神都在看每一個人的思想念頭,決定著那個生命的留與不留。反過來講,這件事的本身不是就在救度那些能救度的眾生哪嗎?」[3]
了不起的同修
這裏說說我們了不起的同修。我們單位是大型國有企業,總部在北京,下面分很多局,每個局下面分很多公司,公司下面又分很多專案部,再往下還有很多隊。我所在的單位是公司級別的。我們本地同修都大力配合,這個就不在這裏說了。我說一些特殊的情況,也是後來同修告訴我的。
同修到我們社區去發「公開信」、貼「邀請函」。保安不讓同修貼,並要走了同修拿去的「邀請函」,這時正好碰到了給我作證的C領導。領導笑著對同修說:「你們和某某某(我的名字)都是一個『戰壕』的吧?某某某原來是我的『兵』。」同修問他,您就是「公開信」裏提到的C領導吧?同修給他講真相。最後,C領導讓保安把「邀請函」還給同修。同修還讓保安幫忙按著信紙,把「邀請函」貼在單位的牆上。
法官也給我講了一件事,說:「看見你們的人(法輪功學員)在市政廣場發『公開信』,我們也裝著普通的群眾去要了一份。」
我就在想,同修在社區碰到保安和領導,不但沒被嚇走,還給他們講真相,竟然還讓保安幫忙。法官看到法輪功學員在市政廣場發「公開信」,還作為群眾去要一份。同修的正念多強啊!世人的心態在大法弟子正的能量場中也歸正了。
我知道很多海外同修也給公司相關人員打電話、寄真相信,講真相。後來還聽說,局領導批評公司領導,說:「你們公司怎麼回事啊?全世界的信像雪片一樣往這兒飛!」我還納悶:局裏怎麼會收到這麼多信呢?
後來,我在搜索關鍵字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有一位局領導的名字和電話,是給我公開信作補充的。這無疑是局裏的同修收集到的,發給明慧網的。被告在法庭說我都搞到北京總部去了,那一定是總部的大法弟子或有能力的大法弟子查找和收集到的,大大的擴大了救人的範圍和力度。
師父說:「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眾神佩服的了不得,說這個人太了不得!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4]
同修都按照師父教誨在默默的做,默默的補充著不足和不完善的部份。在這裏,我向海內外的同修們說聲:「謝謝!」
我們能做的只是常人這個層面的一點點,我們只是有了這個想法和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正法、救人,威德卻給了大法弟子。師父的洪恩,我們無法用人的語言表達,我們只有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助師多救人,才能讓師父少一些操勞,多一些欣慰!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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