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七十一人三退名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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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農村大法弟子,十里八村沒有同修,沒有集體在一起學法和交流的環境。一年到頭,也就偶爾有一、兩次與外地同修接觸的機會,剩下時間就是我一人獨修。我感到欣慰的是我能上明慧網,只此一點,我感到很滿足和充實。

二零二一年一月到八月間,經我講真相後,共有七十一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對於精進的同修來說,這實在不算啥,可我自己卻覺的很不容易。下面,我把給這七十一人講真相過程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去年底,我看了明慧網上一篇交流文章,同修談的是對三退人數一事的分析。看後,我心裏既焦急又難受,文中從每天三退的總數量,推測到正法結束時大法弟子們能救多少人,進展這麼慢,師父正法甚麼時候結束?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每一天,作為弟子,怎樣站在師父的角度上看待這個問題?

我不知同修整體狀態咋樣,我自己修的不行,境界還遠沒達到圓滿標準。思來想去,最後明白,我不能看別人,都看別人,大家就都停留在原地。救人的事情儘量去做就是了。

我是個嘴笨的人,性格木訥,在家裏,妻子經常數落我,說我「熊柄」(沒能耐);在單位,我話很少,基本不會主動跟別人交流。我知道自己半斤八兩,拙嘴笨腮反應慢,講真相勸「三退」實在為難。但這不是理由,師父沒有說嘴笨的弟子就可以不講真相啊,我就應該在我自己的環境中,做好我該做的,能做到這一點,就是最好的。不會講,我就學唄,多看明慧網上這方面做得好的同修的經驗交流。

過程中,確實付出不少,因為那得突破很多人心。比如,妻子訓我:「你盡在外面給我丟臉,你能不能消停點兒?讓這個家過個安穩日子?你要把工作講丟了,我就跟你離婚!」單位裏跟我關係不錯的同事也勸我:「領導都知道你給人講法輪功的事,小心點,別丟了飯碗!」熟人譏笑我:「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呀?你能救了誰?誰信你啊?」

鄉里召集全鄉各單位領導開會,一個領導特別講:某某單位(指我們單位)還有學法輪功的,怎麼樣怎麼樣。朋友跟我說:「你這事(指學大法)全鄉都知道,你可得注意啦!可別出去說了,你能幹過共產黨嗎?」

險阻重重,但我心裏清楚:不能被這些表面的障礙擋住,我是有使命的人,從久遠的年代走到今天,不能停在這,所以我仍然繼續做著講真相的事。

我把經我講真相後三退的人記在一個小本子上,退一個記一個。我講真相通常都是單獨一個一個的講。面對一個人,我能講的充份,勸退的把握大。到今年四月時,聽我講了大法真相後三退的已經三十多人了,到八月寫這篇稿時,已三退了七十一人。數字對我是個鼓勵,我心裏充滿喜悅,看到數字的變化,我就讓目標不斷上升。我發現,在同修的經驗幫助下,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越講越會講了。

有個城裏同修跟我說:「你們農村人厚道、簡單,講真相和做三退容易。」我說:「不是,那可不是像鏟地似的,一鏟是一鏟子,邪黨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那是沒有死角的,村裏很多人一說起法輪功,都是電視上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真相,全被邪黨騙了。」我在村裏一提「法輪功」三字,輕者不吱聲,可一看那眼神就不對勁;重者能把我頂到牆角,我又木訥,話不跟趟兒,經常被別人弄得灰頭土臉。但我不氣餒,不覺的勢單力薄。我想,佛度有緣人,我求師父幫我,給弟子安排有緣人來讓我救。我就是靠這個,靠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我救人的數字才在一點點上升。

倔強的鄰居三退了

我的一個鄰居,對大法很抵觸,我多次給他講真相,每次都不順,有時他不吱聲,有時瞪著眼跟我掰扯,好像他比我還明白。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靈因素。再講時,他還是不接受,頭晃的像撥浪鼓,直說:「又來你那一套了?說點別的……」他不接受,我不能強迫,但鄰居常見面,他不退,不保平安,總是塊心病,我很自責:「連鄰居都救不了,我還能救了誰呢?」我心裏感到彆扭和苦惱。

有一天,我正在學法,忽然又想起鄰居,我想:他為甚麼不退呢?是不是我有甚麼問題?這一想,我一下子醒悟了:「哎呀,真是我有問題:我平時對他好,是有目地的,是想讓他三退,他退了,我名單上不就多一個人嗎?這是成績。」這顆心藏的很深,包括跟常人講時,潛意識中也是這個念,多自私呀!這是救人嗎?抱著這種想法救人能順嗎?舊勢力能不搗亂嗎?再說了,鄰居一直不「三退」,明擺著是等我提高呢。

師父說:「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1]

認識到問題後,我馬上歸正自己,要從心裏對他好,去掉為自己的私心。他身體不好,不能幹重活,他家有活找我時,我當成自己的活幹,實實在在的幫。有時路過他家門口,見他在院子裏幹活,我就上前搭把手,比如:種菜、打藥、搬重東西等,泥裏水裏,我不在乎,幹完活就走。有時幹完活,他讓我到屋裏喝口水,我說:「不啦!」不客套虛假,他與我也走得越來越近了。

今年春天,他找我幫忙截柴火,我二話沒說,扔下自家活就去了。這是個力氣活,他有病,幹不了多少,幾乎都是我一人幹。我先把木頭搬到台鋸旁,截出一堆,再垛起來,四、五千斤的木頭,整整忙活了一天,才截完,又幫著把截好的大柴垛好。他看我累的滿臉汗,身上沾滿鋸末子,還無怨無悔,特別感動,直說我人好。我趁勢給他講大法是啥,為啥要三退,三退對人意味著甚麼。講時,我只想:退不退是你的選擇,我就是讓你明白大法真相。

這一次讓我感到意外:他沒駁我,心結打開了,痛快答應:「退!」我看著他,真為他高興,也感到救他的確不容易。

他的妻子入過邪黨的共青團和少先隊,見丈夫退了,也痛快的退了。鄰居常常在人前評價我說:「那老伙計,一流的!」堡子裏的人對我也是有口皆碑。

雖然他一家都三退了,但我注意一點:他家有事時,我該幫助還幫忙,沒疏遠他,不能退前和退後兩樣看待。我為甚麼這樣說呢?有一次,我到縣城,我聽一個常人說:「法輪功的人有點怪,跟你講退黨時,可近乎了,說話也熱情;你答應退了後,再遇到你,態度就變了,都不願搭理你似的,摸不清這些人是咋回事?」我認為,這種現象雖然是個別的,但影響很不好,這是黨文化表現:用你時,滿臉堆笑,好話說盡;不用你時,冷若冰霜,甚至落井下石。大法弟子是修善的,善是持久永恆的,不能給世人這種印象,必須得改!我們不是簡單的勸人退黨,勸三退還體現著我們的心性,那是修煉層次的體現。

走親串友為救人

我勸退的七十一個人中,多數是利用紅白喜事勸退的,農村紅白喜事多:老喪嫁娶、生孩子、蓋房上樑、在城裏買樓、當兵、升學、過六十六大壽、八十大壽……都要大擺宴席,地方窮,沒錢來,用這法子收點錢。我覺的這是我們救人的好機會,不管是沾親帶故的,還是掛邊親戚,只要對方捎個信,不管有沒有禮,我都熱情到場。

有時路上碰到熟人,本來沒有禮上來往,我就說:「你家有啥事吱個聲,鄉里鄉親的,越走動不是越近乎嗎?」為了救人,花點禮錢也值得。

農村人實在,求之不得,有的有事真給我捎信。我不是為了去吃那頓飯,是為了救人,每次幾十桌的場面,人來人往,總有我的收穫。

有一次,我聽說族人中有個晚輩家裏辦喜事了,雖然已經出五服了,父輩跟他們都不來往了,我還是開車翻山越嶺去趕禮。他們很驚訝:「想不到,你能來!真是認親呀!」席間,我給鄰座人講大法真相,不顯山不露水,就把人勸三退了。

這樣的場合,往往家族人大都到場,有的都十幾年、二十幾年沒見過面。見了面,老老少少格外親切,寒暄過後,談到時下形勢,自然談到三退保平安的話題上,水到渠成的就能退出幾個,記得那次八個人三退了,真是高興。

還有一次,大年初五,我開車去了深山裏一戶親戚家。那戶親戚曾跟我父親有很深的隔閡,十幾年不來往了。如今,父親已經過世,我是大法弟子,得彌補父親的不足,解開兩家之間的心結,同時把大法福音帶給他們。去時,我拉上兩箱禮品,給他們全家拜年。一家老小迎出院子,親戚握住我的手不鬆手,一個勁的說:「伙計,做夢也沒想到你能來啊!」中午,給我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席間,我講大法真相,講三退,那次全家五人都退了。我別提有多高興了。

在親屬中,沒聽過我講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人很少,長輩、平輩、晚輩的,我都系統的一個個給講:哪個退了,哪個沒退,哪個還得鞏固一下,都在我心裏。以前已經講過的,見面時也提個醒: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我單位有個主任,多次給他講三退的事,他也不退。他是領導,可能是怕我給他退了,有甚麼不好的影響,我得為他著想,考慮他的顧慮和感受。有一天,我突然聽說他有病了,我覺的這是講真相的機會,於是買上禮品,去他家看望他。他非常感動,直說:「麻煩你了,沒想到你能來!」這一次,我給他講大法真相和三退,因為是在家裏,談話也很輕鬆,他痛快的退了。

我深深體會到:每個三退的人都不容易,我稍微信心不足,他可能就永遠失去了被救度的機緣。所以不管走到哪裏,我都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音帶到哪裏。講時,儘量把大法真相講透,別像急性人鏟地,東一鏟子西一鏟子,到地頭了,身後的草還一大片。講真相,講一個,就要明白一個,然後囑咐:「好事別自己藏著,告訴家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們也得福報呀!」

起三退名字要認真

有一次,我去街上辦事。在等人時,跟前是一位擺攤賣菜的老人。我走過去,跟他聊家常,得知他得過腦血栓,日子艱難,心情鬱悶,借賣菜出來放鬆心情。因為時間充足,我和他聊了不少話題。說常人話只是為了鋪墊,正事是大法真相和三退。

聊了一會兒後,我說:「共產黨搞無神論,把社會弄得烏煙瘴氣,人不講道德,假冒偽劣產品四處橫行,當官的使勁摟,哪管老百姓的死活?」他很贊同,我接著說:「你看,現在瘟疫四處泛濫,不就是要淘汰共產黨嗎?共產黨由黨、團、隊組成,那淘汰不就是淘汰黨、團、隊員嗎?咱退出來,不就平安了嗎?」

他點頭表示認可,說自己入過團。因為先前嘮嗑知道他姓王,我說:「老哥,你姓王,就叫王康,退出團、隊組織吧?」他高興的說:「這名字好!」停了一下,又說,「你知道我微信名字叫甚麼嗎?」我說:「叫啥?」「王氣!」他拖著長音,把「氣」字發的很怪。說到這,我倆都樂了,我問:「你咋叫這麼個怪名?」他說:「以前我給人灌氣,人家用微信付錢,他們就幫我建個微信,給我起個『王氣』的名兒。早知道王康這個名,我就用這個了,多好!」接著他說:「我得這病,心裏好急啊,你不知道呀?我好幾回尋死,都被人發現了,沒死成。」我說:「你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就是等大法真相和三退這事呢,你這可是得大福報啦!千萬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呀!」他說:「記住了,記住了!」

今年初春,我去城裏辦事,路過一家工廠。一個年輕女子在路邊等車,天挺冷,她東張西望的。我停下車,讓她上車。她問:「多少錢?」我想,說不要錢,怕她有顧慮,就說:「隨便吧。」路上,我問她:「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了嗎?」她有點緊張,不吱聲,是背後邪靈害怕,不敢聽大法真相。不管她咋想,救度要緊。於是,我講「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講著講著,她好像明白了,也不緊張了。

我說:「現在天災人禍頻頻,咱要學會保護自己啊!共產黨是無神論,瘟疫是老天在淘汰共產黨,退出中共黨團隊就能平安度過劫難。」我又講了「藏字石」的事,講預言關於瘟疫的內容等等,最後我說:「我說的要是假的,就當笑話聽,你不受損失;我說的要是真的,你多幸運啊!我給你起個名字:叫倩倩,你把團、隊退了吧?願你越長越漂亮,前途越美好,這多好?」她笑著,說:「好!」

這時也到站了,她問我:「多少錢?」我說:「不要錢,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高興。」她一再說:「謝謝你!謝謝你!」

有一天,我碰到一個承包商的母親,說到腐敗,老人感慨的說:「這世道完了,人坑人,這不,欠我家錢的××跑了,扔下一塊地頂債。老百姓掙錢那麼容易啊?我家掙的那兩個錢掰開都是血啊!」我問她:「老人家,你聽過大法真相沒有?」她說:「我家叔伯姪子就是學法輪功的,還給我講退黨的事呢。」我很高興,問她:「那你退了嗎?」她氣哼哼的說:「我不信那個!」我說:「大姨啊!你叔伯姪子說的是真的,是為你好,你得退啊!」

然後,我給老太太講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講了貴州藏字石和唐代李淳風、袁天罡的《推背圖》中對大瘟疫的預言等等。講著講著,老人臉上變晴了,她說:「你說的好,我入過團,我退!」我說:「給你起個化名:叫『安順』,平安、順利,行嗎?」老人說:「好!好!」一再謝我。我說:「你就謝法輪功師父吧,是師父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又告訴老人:「要經常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要告訴老伴和孩子一起念,全家得福報。」她高興的答應了。

我認為,起三退名字很重要,人都圖個吉祥,名字順耳了,人一聽吉祥順耳,可能衝這個名字就退了。為此,我起三退名字很認真。平時沒事就起出幾個名字記在心裏,有人退時,不用臨時想,對方一聽名字挺好,會很高興。

一直覺的自己修煉上不成熟,三退數量也少,這個數實在端不到面上來。聽說城裏有同修一天出去就能救二十幾人,這太好了,但我不看別人,自己盡力做了就好。

寫出我講真相救人的一點體會,向慈悲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我會努力在自己環境中做好三件事,利用一切機會和條件,能多救一個人是一個人,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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