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從學不會開機 到學會做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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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直以來,我總想把自己早年做真相資料過程中出現的神跡、修心的過程寫出來。我曾幾次動筆,又被人的觀念擋了回來,因為我老認為自己小學都沒念完,文化低。我向內找,這是我從內心裏沒有重視,沒有認識到這是大陸同修整體配合、修煉提高的機會。悟到後,我就寫出了這篇文章,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初學電腦,打印真相資料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所在單位的領導通知,每個職工必須參加計算機培訓考核,並且以這個考核作為以後職稱評審的憑證。我和科室的同事都去參加了培訓班。

第一天上課,老師教大家怎麼開關電腦,又說了「Windows」和「word」這兩個詞。之後,我每天聽課都能聽到這兩個詞。每天,老師幫助我打開電腦後,我就在裏面找這個「溫鬥臥朵」。培訓一共十三天,我就找了十三天,結業了也沒認識它。過程中,我愁的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做夢都在琢磨這個「溫鬥臥朵」是個甚麼樣子。十三天下來,我的體重掉了八斤,可是我連電腦的開機、關機都沒學會。

二零零二年初,我妹妹家要淘汰一個台式舊電腦,一個噴墨打印機,我就要了過來。因為當時我地的真相資料都是同修從外市帶回來的,數量很少,供不上大家發放,我就萌生了要做真相資料的想法。

我讓我兒子教我操作電腦。開始,我連鼠標都不會拿,左鍵、右鍵也分不清。鼠標挪動時,指哪不打哪。挪了半天,才發現鼠標拿倒了。我就利用兩、三天的時間,熟練鼠標怎麼拿;怎麼應用、挪動;左鍵、右鍵起甚麼作用;電腦上的每個圖標幹甚麼用。最終,達到了鼠標的應用自如。

然後,我讓同修教我打印真相資料。同修就給我講先點哪一步,她一邊講,一邊用手挪動著鼠標。可是她說了半天,我一句也沒聽懂,也沒看明白。最後我說:「我拿鼠標,你讓我點哪一步,我就點哪一步。」每點一步,我就用我能理解的話照樣記下來,再照著記下來的筆記,從頭點幾遍。這樣,打印單張真相資料我就學會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外市協調同修來我市交流,讓我們自己成立資料點,這樣既安全又方便。我們說:「沒有技術同修教,我們自己不會做。」過了幾天,外市協調同修帶來了一個年輕男孩教我們技術。

我們很快成立了一個資料點,買了兩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彩色噴墨打印機。我負責做真相資料,供同修們發放。我也打印《明慧週刊》、師父的新經文等。原來我只學會了打印單張真相資料,這下,不但要用激光打印機打印單張、真相小冊子,而且小冊子的封面還要用彩噴機另外打印。

我把技術同修帶到資料點,技術同修把電腦打開,把打印機數據線接到電腦U口上,然後告訴我:「哪根線接到哪個U口上,你必須記下。等打印文件時,你就知道哪個文件設置在哪個打印機裏了。如果出現問題時,你就知道是哪個打印機了,方便處理。」這下可把我難住了。

三個打印機同時運轉,看的我眼花繚亂,不用說讓我操作,看都看不過來。技術同修一邊操作,一邊講解,還告訴我正面打印完時,再打背面。告訴我如何把單面打印完的紙裝到紙箱裏,避免打印另一面時打倒了。幾天下來,我幾乎是甚麼都沒學會。

這個過程也是個修心的過程。這位技術同修教的遍數多了,也失去了耐心,有時說話就很急。我嘴上沒說甚麼,心裏這個埋怨呀:「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我兒子都比你大,也沒這樣嗆過我。你一個小毛孩子,怎麼能這樣跟長輩說話?你在我家住,我還得伺候你吃、喝。」我心裏這個不平衡。我越是這樣,這位年輕同修越不好好說話,我就越是啥也學不會。

有一次,他讓我把激光打印機的硒鼓拆開,往裏灌粉。我把硒鼓拿過來,三下五除二,全給拆了。這下把這個年輕同修氣的大喊起來:「你咋都拆了?也不問拆哪?」我也不服氣的說:「你也沒告訴我咋拆,你讓我拆,我就拆吧。」他說:「每天我灌粉,你不都在跟前看著嗎?咋還不會?」我說:「沒看明白。」他回我:「沒看明白,還不問?」我心想,我成天跟你憋著氣,能看明白嗎?年輕同修看我憤憤不平的樣子,氣的說:「明天我回家,再讓別人來教你吧!」

這下我可著急了,這麼大一個資料點已經建起來了,他真要走了,這麼多真相資料誰來做?同修還等著真相資料去救度眾生呢,我這不是犯罪了嗎?回到家,我們倆一起學法。學完一講《轉法輪》後,我的心也平靜下來了。我向內找自己,我這不是不讓人說的心嗎?自我、怨恨、妒嫉、不平衡、求回報的心、虛榮心,我分清了它們不是我。我求師父加持我,我要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心。

我向年輕同修道歉,說:「對不起,都是姨不好,沒有個長輩樣兒,你可千萬別生姨的氣。明天再繼續教姨,我一定用心學。」我接著說:「咱還是老辦法,我拿鼠標,你讓我點哪、我就點哪。我記下來,每天打印我就按記下來的筆記操作。」沒幾天,我就學會了。

年輕同修又把如何拆鼓、灌粉,打印機夾紙如何處理,彩噴打印機沒墨水如何裝水,斷色如何清洗,怎麼裝釘小冊子都耐心的教給了我,我都一一記了下來。幹活時,我就「照單請客」。很快,我就能熟練操作了。打印時出現的一些小毛病,我也能簡單處理了。

這麼多年來,我因為做真相資料,與各種打印機打交道,從中也體悟到了打印機出現不正常的反應時,就是我自己在修煉上有漏了。

一次,我打印真相小冊子,一連幾天紅色出橫道、缺墨水。清洗完之後,打印了幾十張紙,還照樣出現這種情況,我就設置成照片打印,還行。過了兩天,又不行了。我與它溝通,發正念,都無用。我就把打印機包好,準備週六休息時送到維修部。

週六我有事,沒送成打印機。週日我吃完飯,正想把打印機抱走,突然腦中打出了一念:「火紅」,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對打印機說:「打印機,你甚麼毛病也沒有,都是我的錯。這幾天我狀態不好,老跟家人發火。對不起,影響你做救度眾生的事了。咱們馬上幹活,不去維修部了。」於是,我打開電腦,設置好文件,開始打印,一切正常。

還有一次,我剛買了一台T50彩色噴墨打印機。沒兩天,打印時藍色出橫道,多次清洗後,還打不了幾張就不行了。兩次送商家檢查,沒毛病。第三次送到了修理部。修理部很忙,讓我三天後來取機器。回家後,我向內找。因家裏出現一些矛盾,我在處理問題上很極端、不慈悲。認識到之後,我圓滿的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第二天,我就去修理部取打印機。我問服務員:「修好了沒有?」她說:「還沒修呢!」我說:「哦,那不修了。」我對打印機說:「咱沒毛病,不住院了,回家咱就好了。」把服務員逗的直樂,說:「姐,你真有趣。」我瞅著她一笑,抱著打印機就回家了。再使用,一切正常。

二、學會上網下載,刻錄

我成立資料點的時候,是租的房子,不能上網。我們每週去外市取U盤,回來再打印。當時那裏經常出現同修被綁架的事,我覺的太不安全,就自己拿出三千元錢,買了一個二手筆記本電腦,讓一位同修在他家上網、下載。

一天,資料點的門突然開了,房東進來了,發現了我們做的事,當時房東沒說甚麼。我們覺的再在這裏做下去,不合適,就決定搬家。可是往哪兒搬呢?如果租房子,再出現這種事怎麼辦?最後,我們決定搬到我家,也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可是好景不長,負責上網的同修被綁架,電腦也被非法抄走了。

怎麼辦?不能再去外市拿U盤了。我就求師父:「師父,弟子想學上網。」當晚,我做了一個夢:有一個男孩來教我學上網。他讓我先拿鼠標,在電腦上一步一步的點,我都會。可是點到最後一步,怎麼也不知點哪個框,我就喊他過來告訴我。他說:「你再走一遍。」我又從頭走了一遍,還是不會。一著急,我就醒了。

第二天,來了一位會上網的同修,我讓她教我上網下載。我還是用老辦法,我拿鼠標點,再記下來,再反覆操作幾次,我就學會了上網下載。

可是,從明慧網上下載的真相資料名稱是拼音,我看不懂。每天需要打印哪種真相資料,我就要挨個打開找(因為那時同修拿來的U盤是中文的)。後來同修教我下載時,出現了資料名稱,我就用複製的方法粘貼,然後到保存文件框裏,它就成中文的了。

那年,《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光盤出來後,我就找外市技術同修給我電腦上裝了一個刻錄軟件。技術同修打開電腦一看,對我說:「姨,你這電腦太老了,配置太低,能打印、能上網已經就是超常了。你再想刻錄,電腦是帶不動了。再說,你這電腦怎麼甚麼防護措施都沒有?連防火牆也沒裝。你上網時,沒被封網嗎?」我說:「我也不懂,都上一年多了,從沒被封過,上網可快了。」他就給我講了不裝防火牆的危險性,當時就把防火牆給我裝上了。我知道這一年多,都是師父在慈悲的加持我。

我還堅持讓他把刻錄軟件裝上。裝完後,我讓他教我刻錄。他一步步的在電腦上用鼠標點著,一邊講出現每個框,點哪裏。等了幾分鐘,光盤就刻出來了,再試看一下效果,非常清晰。在他的指點下,我操作幾次,就會刻錄光盤了。

三、排版、編輯

有一次,我們當地要做一本真相小冊子。有同修把文章複製了下來,我看到後,非常著急。因為我自己還不會排版,只能把那些文章複製、粘貼到文件夾裏。這樣,我地區的眾生就看不到這個真相,看不到中共邪黨有多邪惡。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也想做這方面的真相資料。可我不會排版、編輯,怎麼辦呢?」

過了兩天,外地一位同修來我家,把我樂的都要蹦起來了,嘴裏一個勁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同修問我:「甚麼事把你高興成這樣?」我就把我前面的想法跟他說了一遍。他馬上就教我把小冊子、單張編排出來了。我按他說的,把編輯過程都記錄了下來。之後,我平時還經常練練。給我後來做揭露當地迫害的特刊、真相傳單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這兩年,我地有四十七名同修遭綁架、十餘名同修被非法判刑、六名同修被非法勞教、七個資料點被破壞,迫害非常嚴重。

為了揭露邪惡的迫害,我就從明慧網下載其它地區的揭露迫害的真相資料做模版,試著做揭露我們當地迫害的不乾膠,報導同修被綁架的情況,做一些迫害真相傳單傳到明慧網。每次明慧網發表後,改動都非常大,好多錯別字都給糾正了(因為我不會漢語拼音,只能用手寫筆)。我心裏特別難過,覺的自己老給同修添麻煩。

後來,明慧網發表了多篇如何寫文章、如何寫迫害報導的文章。我就把我寫的原稿,以及明慧同修給修改後發表的文章認真對比,琢磨著明慧同修為甚麼要這樣修改,為甚麼要這樣分段,為甚麼這句話的標點改了等等。慢慢的,我的寫作水平也提高了,再也不是一篇文章都是一個標點符號一貫到底了,也會分段了。不會寫的字就打電話,叫我兒子告訴我。我想的是少給明慧同修添麻煩。我排版出來的單張也美觀多了。平時我在網上看到好的圖片,就複製下來,用文件夾保存好,為以後做真相資料備用。

一次,我想把當時被迫害同修的詳情匯總,做一個特刊。為了增加可信度,我把每個在監獄、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配上了照片。我幾經周折,花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基本將照片備齊了,只缺一張。

其中有兩張照片是幾個人的合影,得從裏面把需要的人剪切下來。我不會弄,只好叫我兒子幫助剪切了下來。可是他不會做背景,直接就貼在一張白紙上。我一看不行,只好拿到複印社做了一個背景。

兩天後,最後一張照片同修也拿來了,也是合影。我就去照像館,讓他們把同修照片從集體照片中提出來,可是人頭、肩都不正。照像館的女孩對我說:「姨,我幫你把頭、肩都正過來,行不?」我說:「行!你看咋好,你就給姨咋弄。」最後,女孩把這位同修修飾的很端正,她收了五元錢。我高興的回到家。

回家後,我拿出在複印社做背景的兩張照片與照像館新做的照片一對比,簡直差的太遠了。我心想,這樣的照片要是發到明慧網上,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太影響形像了。不行,我豁出去了,再花十元錢去照像館,叫那女孩幫助修飾一下(因為當時我家境很難,花一元錢都得考慮考慮)。我拿著照片,頂著大雨,跑到照像館,告訴那個女孩幫助修飾。修好後,我非常滿意,問女孩多少錢,她說:「兩元錢。」她就喊老闆:「大哥!你收這阿姨兩塊錢。」回到家,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切就序,我就開始編輯特刊。我將每一個案例前面附上照片,再把平時保存下來的好圖片複製到特刊所需的地方。編輯到最後,我想用一個酷刑展圖片,裏面帶有多種酷刑的圖片來做結尾。我上網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沒辦法,我只好放了一個酷刑展圖片。我想在後面再寫幾句勸善警察的話,講善惡有報、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的話,卻怎麼也寫不好。我只好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寫不好了。圖片我也不太滿意,還得麻煩明慧同修了。」我就把自己編輯的特刊發往了明慧網。

四天後,迫害事實特刊發表了。我下載下來一看,簡直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一點不差。有些地方編輯的更完善、完美了。當時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放聲大哭,我說:「謝謝師父!您太知道弟子的心了。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風風雨雨這麼多年的修煉歷程,使我深深的體悟到了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深深的體悟到了師父講的法:「神看你人好才給你智慧,才讓你創作出東西來」[2]。

我深深的知道,我在無助迷茫時得到同修的無私幫助,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一切都是師父給予我的,我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

再次叩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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