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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黑龍江女子監獄殘忍折磨 劉亞芹被迫害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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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劉亞芹兩次遭受非法判刑,共計七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蘇秦背劍」式吊銬在二層床欄杆上,每天二十一小時被強迫坐在很小的小凳子上固定姿勢體罰五十多天,被暴力毆打等多種酷刑折磨與辱罵,出獄僅僅五個月,於十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劉亞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是黑龍江省鶴崗市興安區。二零零六年她結束第一次冤獄後,就來到河北三河市,一直和兒子全家生活在一起。那時的劉亞芹性格開朗,熱情豪爽,一直到二零一八年遭第二次冤獄前,誰見到都說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

在修煉法輪功以前,劉亞芹患有結核性胸膜炎、胸積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時張嘴竄喘,喘氣時都疼痛。她還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幾米都困難,小肚子疼得不能碰,連腰帶都不敢紮。治來治去,右小腹鼓包變成結腸癌,在哈爾濱住院26天。出院回家後,這些病痛慢慢好轉,可沒過幾天好日子,又全身浮腫、渾身乏力,排尿困難,一年365天,天天都在病痛中苦熬煎,苦苦掙扎了十多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四日,是劉亞芹終生難忘的日子,這一天她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剛剛得法沒幾天,劉亞芹就奇蹟般地消腫了;修煉大法只三個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鬆,幸福的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殘忍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劉亞芹和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和平上訪。剛到信訪辦窗口,就被不法人員劫持到鶴崗駐京辦事處。在沒窗子的小黑屋內,惡人用鐵鏈子把他們一男兩女拴在一起,去衛生間都不給打開。鶴崗市興安區新建派出所李來金將他們劫持回鶴崗繼續非法關押迫害,前後共五個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劉亞芹被興安區新建派出所警察綁架,被興安分局某局長用文件夾抽打她的頭部。當晚,她和徐先萍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說要勞教她們三年。過一段時間,她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卻被興安區法院枉法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劉亞芹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她被查出有結核病。鶴崗第一看守所警察走後門,監獄違法將她強行收監。在七監區,劉亞芹拒絕做奴工,被逼碼坐,遭受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哈爾濱天寒地凍。一天早晨,在監獄長、獄政科科長肖林、七監區監區長康亞珍、副監區長崔豔等指使下,一群男女獄警和刑事犯將劉亞芹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戶外凍,劉亞芹被凍六天,還有的凍八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亞珍、崔豔等人的指使下,劉亞芹等人被多種酷刑迫害。白天,獄警及犯人將劉亞芹的手用手銬銬在雙層床的二層床欄杆上,銬得雙臂酸、痛、麻木,每分每秒都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晚上惡人把下面那張床的床板掀起來,將她一隻胳膊穿過床繞回來,兩手扭到後面再用手銬背銬上,手被手銬勒成茄子皮般的黑紫色也不給打開。

不久,劉亞芹等學員從車間回來,拒絕戴名籤,拒絕穿囚服,遭受了更慘烈的酷刑迫害。她們雙手被一上一下反扭到後面用手銬銬緊,獄警和犯人惡狠狠地將她們兩臂掰開,再抱起來吊到高處,腳不沾地,身體懸空,全身重量懸在雙手上,這種酷刑被稱為「蘇秦背劍」。手銬越銬越緊,兩臂斷裂般劇痛。鄭洪麗(伊春人)被吊休克,扔地下往身上潑水,甦醒後再吊起來。劉亞芹被吊起來後,痛得汗珠像大雨點一樣大,無論怎麼折磨,她對大法的信念依然堅如磐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犯人伸手去她心口窩摸一把,她的心口窩全是汗水,犯人一邊將手上的汗水往地上甩,一邊喊:「老劉太太不行了」,這才將她放下來。

有一段時間,獄警林佳不讓她睡覺,睡覺就用礦泉水瓶裏的水往臉上、眼睛上猛噴。劉亞芹還被雙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在水房,在牆邊罰站,一夜一夜不停的煎熬、折磨。有個犯人,一連往水房地上潑了三十多盆涼水,使環境更加潮濕、陰冷。

二零零六年,劉亞芹結束四年冤獄。漫長的四年,種種酷刑及非人的折磨,也沒有改變她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正信。

煉法輪大法的正信。詳見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文章《黑龍江省鶴崗市劉亞琴遭迫害經歷》

再遭冤獄 被暴力毆打及體罰折磨

二零一四年,因往老家鶴崗郵寄幾朵小蓮花,劉亞芹又被鶴崗市向陽公安分局綁架,非法拘留兩個月零兩天,被取保候審。二零一五年,向陽分局警察要她去一趟,她當時正在海南陪丈夫治病,就沒回去,不成想被警方弄成網上追逃。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劉亞芹由三河市回老家鶴崗,辦理退休工資被剋扣事宜,坐公交車途經香河高速路卡時被警察綁架,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六天後被拉回鶴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後被鶴崗市興安區檢察院、法院構陷,被枉判三年並處罰金三千元,又被劫持到黑省女子監獄迫害。

一進監獄,劉亞芹就被分到入監集訓監區「攻堅組」,由五名刑事犯包夾監控、看管,攻堅組組長高文濤經常高聲叫罵、推推搡搡的。強迫體罰,讓她坐二十釐米見方、二十釐米高的小凳子上,雙膝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坐在六十釐米見方的地磚內,兩腳及小凳子不能出地磚,坐姿端正,不能瞇眼,瞇眼就用自來水澆,稍有不慎就拳打腳踢。每天深夜兩點才讓睡覺,四點半起床。不妥協、不寫四書就一直這樣坐板、體罰,看似沒有暴力,實則是一種隱晦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酷刑折磨。

七、八月份的天氣很熱,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爛了,不寫四書就被逼這樣坐著,吃飯、上廁所都受限制。獄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給牢頭獄霸,這些刑事犯都是詐騙和販毒、大刑期的,以整人取樂、安撫自己扭曲的人性,達不到轉化目的她們就隨便整人。就這樣在酷刑中痛苦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讓睡覺兩個多小時。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下午,一組集體洗漱時,法輪功學員張奎華老人沒有熱水,劉亞芹說了幾句同情的話,被犯人董莉聽到了。當晚八點半,組長(牢頭獄霸)高文濤將她一通訓斥、辱罵,楊絮又把她打了一頓。楊絮扇劉亞芹的耳光,多次用拳頭猛擊她的胸部,還不時的用腳踹她。劉亞芹被打得胸部青紫一片,疼痛得厲害,呼吸時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幫或床梯才能起來,二十多天才恢復。

關於劉亞芹老人遭受的迫害,詳見明慧網文章《三河市劉亞芹兩次遭冤獄迫害的經歷》《四年冤獄折磨 劉亞芹堅持信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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