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重度抑鬱 生命充滿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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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三十一日】時光飛逝,轉瞬間已到了而立之年。因為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所以我還保持著年輕的容貌。在大學教學中,我經常會被人誤認為是大學生。很多學生課下會好奇的過來問我:「老師,你怎麼這麼年輕啊?你是不是跟我們差不多大啊?」

我曾經兩次陷入重度抑鬱,是法輪大法恩澤於我,使我走出抑鬱的泥沼,從而生活清淨,內心祥和,經濟獨立。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候我只有九歲。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氏流氓團夥開始了對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使得當時還沒有獨立修煉的我與家人都慢慢的脫離了大法。初中以後,我長期在外地住宿求學,幾乎一點也接觸不到法了,只剩下心裏還牢記著師父好、法輪大法好。

不在法中修煉的歲月,我整日為了學業苦苦愁思,爭取名次,緊張又壓抑,身體也經常會出現一些小毛病。我時常懷念兒時母親讀法,我靜靜聽法的日子,內心是多麼的寧靜平和。

幸運的是,師尊沒有放棄我。我是學音樂專業的,二零一一年順利考取研究生,有一位研究生同學,將我帶回到大法修煉的路。我仍然清晰的記得剛走回大法中時的心情,非常激動與喜悅;記的剛開始煉打坐,單盤都會痛的不行;記的第一次給學生家長講真相,那位家長退了黨;記的給一整個班級的藝考學生全都退了中共的團、隊組織……

遺憾的是,由於小時候學法就依賴家長,從新走回修煉之後,又有很多的人心、執著,不會修。所以幾年的時間裏,一直處在不緊不慢的狀態中,修煉的不精進,導致我接下來幾年中,兩度經歷抑鬱,落入人生的低谷。

一、師父救我走出抑鬱

二零一五年夏,我第一次交往了一個男朋友,他不是修煉人。由於個人實修的不紮實,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我出現了抑鬱症。有一次,我煉動功,當煉到抱輪的時候,手臂沉的都舉不起來。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煉功和靜心學法了。我失落悲觀,功都煉不了了,還修啥啊?

但就在那天煉功失敗後,慈悲的師尊鼓勵我,讓我看到了在買回來的葡萄上的一株優曇婆羅花。說來也是神奇,葡萄已經洗過了,婆羅花卻沒有被洗掉。我深知,是師父鼓勵我不要放棄希望。我將帶有優曇婆羅花的那顆葡萄放在小盒子裏,保存了下來,那顆葡萄沒有腐爛,而是變成了一枚葡萄乾。那株潔白的婆羅花就一直在上面盛開著,從未變過樣子,至今一直伴隨著我。

後來,慈悲的師父安排我與幾個同齡的同修一起租住房子,無論在修煉上,還是生活上,同修們都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我在痛苦中想放棄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還在堅守:我不能給大法抹黑。後來,我果斷的斷絕了與常人男友的一切聯繫,從心裏除淨了這段曾糾結不已、苦苦拖累一年的情。就這樣,我從第一次抑鬱的沼澤中走了出來!

可隨之,由於自己不會實修,身體出現了甲亢的症狀,又使自己陷入第二次抑鬱症狀。我知道是自己欠下的東西要還,知道是由於自己修的不好,才有此劫難。師父一直都不曾放棄我,安排有同修來陪我,往上拽我,就像接力棒一樣,一波又一波。

有一位老阿姨同修,鶴髮童顏,慈眉善目,我們本不認識,她聽別的同修說我因抑鬱症吃藥了,非常擔心,就主動的來找到我,跟我一起學法,對我幫助很大。老阿姨與其他幾位同修每天都過來陪我學法,還與我切磋交流。

很快我的思維被打開了,想起了走回修煉之前師尊的點化,讓我夢見了師尊。師尊藍色捲捲的頭髮,披著黃色袈裟,站在蓮花台上,佇立在半空中,慈悲的望著我。漫天都是旋轉的法輪與卍字符,整個天空被師尊的光圈與旋轉的法輪和卍字符照耀的光燄無際,殊勝無比。

我想起了剛走回法中修煉那會兒的精進狀態,無論坐車還是教課中,總是主動的給眾生講大法真相;想起了我曾奮力的幫助家族成員回歸大法修煉中;想起曾經每次做的好一點的時候,都會做很美好殊勝的夢……原來我也有做的好的時候,我也曾做過真修的大法弟子,只是我都忘記了。

我的主意識越來越強,正念也越來越強,身體不再浮腫,面容也回到了曾經清秀時的模樣,同修們都很欣喜於我的變化。

從那天起,我就斷了一切藥物的東西。這時醫生的警告出現在腦中,我知道那是思想業力。我從內心深處發出強大的正念:從這一刻開始,所有抑鬱、消極、負面的物質與生命,都與我毫不相干,我是大法弟子,不再受常人的理所制約!那是我兩年來,第一次堅決有力的否定思想業力的干擾。

在接下來學法的日子裏,感到師父講的每句法都是那麼的入心。很快,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我出現了嘔吐、腹瀉、頭重腳輕的症狀,連水都不敢喝。我雖然難受,但是心裏是敞亮的,我還是堅持和幾個同修一起學法。

記的非常深刻的是調整身體的第二天,剛好學《轉法輪》第二講。當輪到我讀法的時候,正好讀到師父說:「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瞬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告訴弟子不要擔心,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呢!就這樣,經過三天的時間,嘔吐、腹瀉等症狀就全消失了。

二、師尊保護,我正念走出黑窩

二零一七年九月底,趕上中秋節和十月一日長假,同修H姐約我跟她一起回她老家,想到她已經邀請過我許多次了,就答應了。她幫我一起訂的火車票,九月二十九日,我倆坐著火車就出發了。

誰知火車剛開了半小時左右,我正在用電子書學法,就有一個乘警過來,怒氣沖沖的吼道:「誰是某某某?」他喊我的名字,我說:「我是。」他說:「把你的東西全都帶過來,跟我走一趟。」我跟他走到了一間警務室,他生氣的翻我的包,拿出了我的身份證、一個U盤和一張裝著煉功音樂的內存卡。我打開我的電子書,他氣沖沖的說:「這是甚麼內容?」就揣到他的衣服兜裏,讓我回去。

後來,他又把我帶到了很靠裏的一節車廂,有簾擋著,裏面應該是有一些所謂的領導在商議著甚麼,他讓我等一會。過了一會兒,裏面的好幾個人都出來走了,就剩下一個人。乘警對我說:「你進來吧,這是我們領導。」

那個領導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表面並不兇,他問我說:「你是參與甚麼活動了嗎?」我說:「沒有。」他說:「那怎麼被人盯上了?」我說:「不知道。」他說:「你這麼年輕,甚麼時候煉的啊?」我說:「九歲的時候,那時候大街小巷都修煉,後來(中共)迫害了,我一直在外地上學,就慢慢的脫離了大法,後來……」

我平和的與他交談,給他講我是如何走回修煉,如何擺脫重度抑鬱的。我很真誠的對他說:「如果沒有大法救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將身在何處,可能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中了,更沒有辦法坐在你的對面聊天了……」他對叫我過來的乘警說:「你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查了,甚麼問題都沒有,然後你把電子書還給人家!」那個乘警就立即撥了一通電話,對電話那頭的領導說:「剛才翻了,甚麼也沒有。」

聊天中,他們得知我是音樂專業的碩士研究生,學業、事業都很優秀,都蠻欽佩的。言語中,也表露出對大法弟子的一種欣賞。

過了一會兒,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也進來,坐到了我們身邊,說他們是同學,剛大專畢業,挺迷茫的,想聽我們聊聊天。聊天中,男生問了一句:「到底該信點啥呢?」我說:「對於一般人來說,信良心就可以了,但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肯定不會錯!」然後,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路。那個領導也問了我一些問題,比如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等,我都一一的用事實去給他講真相,他表示理解了。

很快到了下午六點鐘,快到站了,我發現我的身份證和U盤、內存卡都還沒還給我,我就找到那個乘警,他說:「放心,一會下車都還你,我們不要你的東西。」車到站了,但是他們仍不還我東西。下了車,他們讓我跟兩個來接站的人(便衣警察)走一趟。我想不能牽連了同修,我就對同修H姐說:「沒事,你先走吧。」然後,我就跟兩個便衣走了。

天已經很黑了,沒走多遠,就到了他們的地方,一進門,各種搜身。然後,我被帶進一個審訊室。一個年輕警察開始翻我的包,搜到了真相幣,一邊數著真相幣,一邊態度蠻橫的問我:「這是甚麼?哪來的?」我說:「這是我自己收集的!」他說:「你收集的?你怎麼的?愛好法輪功啊?」我毫不猶豫的說:「對啊,這是我的信仰!」當時,他就像是被電給擊到了一樣,呆住了,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了。

然後,他就開始說我在車上宣傳法輪功,說要做筆錄,要我簽字配合之類的。我說:「你想了解真相,我可以和你講,但是想讓我配合你做筆錄、簽字畫押,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我不是犯人,沒有錯,更沒有罪!」他就一趟又一趟的來回進進出出,氣呼呼的說:「你別以為你零口供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以為這是國外啊?這有證人、證詞,你在某某列車上某某時間跟旅客宣揚法輪功。有這個就好使,照樣能判你!」

我不動心,也不理睬他說的。然後,他又來軟的說:「行,真不錯,你啥也不說,我還輕鬆了,省的寫了,就寫無語就行了。」然後,他就在有關非法詢問我的內容上寫無語,無語,無語……我才意識到原來車上那兩個年輕人是來作偽證的。

之後,又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警察,眼睛很腫,他說他是國保大隊長,他很偽善。我就給他講真相,還有我如何通過修煉法輪大法走出重度抑鬱。他還是很頑固,說他多不容易,一天沒休息,沒吃飯的,希望我配合工作。我說:「配合是不可能了。但你現在就可以選擇回家休息,你們該了解的都了解了,我該表態的也表態了。我現在也餓了,也要走了!」他說:「不行,你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

晚上,我被關到一個小屋子裏,我很久不能入睡。回想這一路的經歷,我查找自己的每一顆人心。在車上,當警察領導對我和顏悅色,並讓乘警把電子書歸還給我的時候,我的心是激動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的東西。於是,我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與人情的壞東西。

再往下找,就是怨恨心。我思想中想過是不是如果不答應同修H姐跟她回家,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我知道這潛意識中有怨的物質,我立刻排除掉。不是這樣的,該是我經歷的,就必須是要面對的,不在這,也在那。比較明顯的怨是怨火車上的兩個年輕人和警察領導,表面那麼和善理解,竟然背地裏構陷我。但我意識到這是怨恨心,馬上歸正自己的思想。隨之,一股慈悲的力量油然升起,這樣怨恨心也很快的被清除掉了。

我又問自己,最難放下的到底是甚麼?因為當時自己教的學生越來越多,事業呈現一副上升的狀態。金錢事業這些名利的東西都已不再能牽絆住我,唯一覺的難放的還是對父親的情,我就真真實實的問我自己的內心:你能不能做到不動心?然後,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我能!最難過的親情關在那一念定下來的時候,就過去了。

就這樣,一晚上我向內找,背著師父的法,心裏覺的無比的寬敞。跟抑鬱那段時期比,雖身陷黑窩,卻內心光明坦蕩,不覺壓抑害怕。

到了第二天,大概是快中午了,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過來說要帶我去體檢。因為我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之前不能正常的上明慧網,所以報導迫害的文章看的少。很多時候都是懵懂的狀態,只知道有活摘器官的事情,需要驗血型,當時就想會不會是?我就說:「為甚麼要驗血?我不驗!」他就說:「必須得驗,每個人都得驗!」年長的警察叮囑我,出去不要聲張,我說:「出去我就跑。」他說:「那就給你戴上手銬。」我在公安醫院非法被測血壓、驗血。結果出來後,警察說:「得拘留十五天。」我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

他問我要通知誰,我想我母親也是同修,父親根本不能讓他知道,別的同修更不能聯繫了,就說誰也不用告訴。就這樣,他們開車送我去拘留所。走到半途中,不知道甚麼時候修的路,路面上有一個大坑根本過不去。開車的年長警察和陪同的年輕警察說:「不應該啊!」意思是印象中剛走過這裏,怎麼會有個大坑啊?然後就繞道走別的路。到了拘留所後,他把單子遞給了裏面一個正在打電話的警察。我站在門口,看到了裏面的鐵門,並不畏懼。

這時年長警察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了電話。我思想中傳來一念:我沒事了,安全了。果不其然,他接完電話回來,急忙忙的上去,把單子從拘留所警察的手裏拿了下來,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在門外,我跟年輕的陪同警察講真相,他挺理解的,還說等十五天出來,那天他沒有別的事情就來接我回去取東西,還給我留了電話號碼。

過一會,年長開車的警察出來了,說:「走吧,回去。」我說:「是甚麼情況啊?是我朋友來找我來了嗎?」他說:「具體不知道啊!就是接到領導指示,要帶你回去。」然後還說我得感謝他,要不是他開錯了路,耽誤了時間,我今天說甚麼都得在這裏呆著了,因為他們是兩個部門,交接完了,誰也沒有辦法了。我心裏想:「哪是你的功勞,是師父在保護我。」

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正念走出了黑窩。在裏面沒吃沒喝的二十四小時,我一點也沒感覺餓或者任何不適。師尊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作為大法弟子,我深信不疑,我親身經歷了關鍵時刻的峰迴路轉,親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威力。

那天晚上走出黑窩後,我沒有跟同修H姐回她老家。我們見了一面,才知道她把我的消息告訴了我的母親和其他能聯繫上的同修,大家都在幫我發正念,在此一併感謝同修。

四、大法的恩澤

後來我搬遷到一個新的環境,開始了新的修煉生活。不知不覺中,我的修煉狀態越來越好,學生也越來越多。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又非常順利的買了房子,它就像在那裏等著我一樣,當天偶然的看到它,就知道是師父為我安排的,因為無論從地點、格局還是居住條件等,都是最合適的。

在抑鬱期間辭掉工作的藝校的校長親自登門拜訪,來請我回去,並主動提出加薪,讓我教授精英班的理論課,同時兼授專業技巧課,還說:「你現在自己也帶了這麼多的學生,一般人是會避諱的。但是這麼多年了,我信任你的人品和能力。」我是藝校裏唯一一個同時兼帶理論課與專業課的老師,也是拿薪水最高的一個老師。

與此同時,我念大學的系主任又主動的與我聯繫,希望我去大學裏教書,告訴我只需要帶上我的相關的資質證件,直接去簽合同就可以了,無需面試程序或是邪惡的政審證明。一般情況下,大學教學的門檻都很高,因為牽扯到學歷、金錢、權勢、人脈等很多方面的東西。而我卻神話般的、毫無準備的進了我省最好的大學裏當了一名大學教師。

表面上看是由於我上學期間學習成績優異,主任信任、推薦我。實際上畢業後,我們已經很少有聯繫。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賜予我的。

為了出行方便,我買了車。要知道,在之前抑鬱的狀態中,不要說開車,就是走路都容易被絆倒;出門都會迷路,找不到家;坐地鐵,會坐錯方向。我根本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會開車上下班,而且平穩的就像一個駕齡多年的老司機一樣。我知道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

修煉法輪大法開智開慧,心態平和,使得我可以第一次站在大學的講台上,就可以從容熟練又專業的教授大學課程。第二年,大學領導又讓我同時擔任了另外兩門學科、兩個年級不同的繫別與班級。這一週算下來,大概要面授五、六百名學生。我應該是當時那個學期裏擔任科目最多、課時也最多的一個老師了。後來,主要是出於對時間的考慮,我陸續推掉了很多課程。

那時,很多學生與老師都驚嘆於我的授課量,竟然上這麼多課,還可以精力充沛。是啊,換做抑鬱期間的我,上一節課都覺的痛苦與疲憊。說幾句話,嗓子就會沙啞。現在這麼多的課都要上的有質量,我卻不覺得疲憊。法輪大法真的是太神奇,太偉大了。

在大學的課堂上,我按照正統的方式給學生們立規矩。講課中,潛移默化的講做人的道理。我的授課思路清晰明瞭,給他們留作業,給他們改題,寫鼓勵他們的話,學生們好像在我這裏找到了久違的學習熱情。聽到很多學生們說就喜歡上我的課。

一路走來,我深感師尊的佛恩浩蕩,也體會到修法輪大法就是有福份的。我沒有動過腦筋去想如何賺錢,或者如何去經營維繫社交。我一路就是非常順其自然,非常簡單的一種狀態:清淨,祥和,自律。

修煉的道路雖然幾經魔難,但我的心中始終充滿光亮,因為那光亮是內心最堅定的信念!每每想到慈悲救度我們的師尊,我總是不自覺的淚水濕潤了眼眶。我想對師父說一聲:「師尊,您辛苦了!感恩您對弟子的保護,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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