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同修)今年八十三歲了。這幾年,母親面對面講真相做了很多。師父賜予她很好的口才,一般再頑固的人經她一講就同意三退了。
尤其是近幾年,她在公交車站點講真相,人來人往的,她穩穩當當的坐在站點的條椅上,見人來了,就站起來,跟人講法輪功真相,講為甚麼要三退;講退了這個人,再跟另一個人講,沒有怕心,一下午或上午,多的能退三十多人。
因為這樣固定地點的講,母親曾被人構陷,被四、五個警察拍照、錄像,但她仍然還到那講,雖然經常有警車呼嘯而過,形形色色的人來了,去了,但她像一座塔,穩穩的立在那裏,在那裏坐著、忙碌著……
可自二零一九年,母親的一條腿疼,走路艱難,尤其疫情開始後,母親就很少出去講真相了。我為了幫母親,讓她在法中歸正,就經常提醒她要向內找。只要聽到她說:我就愛吃甚麼甚麼,你做的甚麼飯我不愛吃,我就說,這是對吃執著,以致後來,她不敢在我面前說愛吃甚麼,不愛吃甚麼了。
看到她發正念倒掌,或煉第五套功法睡著了,或煉功動作快了,我就說,你又怎樣怎樣了,她就說,她沒有,於是我就給她用手機照下來,給她看,她又說,你哪次哪次還不是這樣?我內心的火騰的出來了,心想她這樣不讓人說。
越是希望她在法中歸正,她越是很少看每期《明慧週刊》,師父的講法也只是一週參加一次集體學法時學一上午,只是讀讀《轉法輪》。
越是希望她向內找,她不僅不向內找,卻經常對我大發脾氣,說,你盡給我加負面思維,並數落我,我是你媽呀,你對我照顧多少。
我簡直有點受不了,真想逃離開。
雖然這樣,母親還對我增加了依賴心,我回自己家剛待了七、八天,她就給我打電話,聲音虛弱的說,你甚麼時候回來?
我的心很苦,從法中都知道,歲數大的同修好多都是師父給延了壽的,是讓你修煉的,不是讓你過常人生活的,我媽這樣,這怎麼行?
這期間,我也向內找,意識到我們之間有一個情要修去,師父也點悟我自身有黨文化毒素,但一直修的感覺很苦,不能超越。
回家在小組學法,我把我的表現跟同修說了,同修給指出,說我不善,修,就是修自己。同修的話,像重錘敲醒了我,從此我發了一個願望,我要修善,並定下一念,修,就是修自己。
不久,我又回到母親那。因為基點變了,母親還會有一些不符合法的表現,雖然我的心也會一時被帶動,但「修,就是修自己」[2]這一念會提醒我,找找自己,這樣會馬上或不多久,通過對方的表現查找自己的執著。當沉下心,深入的找自己,找到了,會感覺恍然大悟,感恩師父的慈悲點悟。一次次的都是這樣做,心中對母親的抱怨逐漸消失,我的心也越來越平靜了。
我注重修自己了,可看看母親,還是沒有太多的改變,這怎麼辦?又去小組學法,同修無意說,她聽了明慧廣播上一個交流文章,有一個同修,別的同修都不願與他配合,說他人心太多,只有一個同修把他人的一面和神的一面分開了,與這個同修配合,配合的很融洽,且這個同修的人心也逐漸少了。
我想這是師父的點悟,我回去也把母親人的一面和她神的一面分開,她不讀《明慧週刊》我讀給她聽,師父的其他講法她很少讀,我安排時間與她一塊讀。我只這樣想了,還沒有去做,第二天晚上我去小組學法了,母親就給我打電話,丈夫接的,母親說,讓我不要急著回她這,因為我公爹在我自己家,她行,讓我在自己家照顧我公爹。丈夫沒有告訴我,第二天早上,母親又給我來電話囑咐我說,她行,讓我在家安心照顧我公爹。
真的是無求而自得,一年多的時間了,我多想讓母親有這個正念,她就是沒有,現在,我只稍稍改變了一點自己,她就改變了,當然我知道這一切是師父做的。師父說:「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3]
儘管母親說不讓我來她家,我與丈夫已商議好了,盡一個做兒女的責任,我又來到母親同修家。
這一次來,我在四個整點發正念,延長五分鐘,主動給母親同修發正念。抽出時間讀《明慧週刊》給她聽,與她一塊讀師父的新經文,因為新經文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後師父講的法,用意讓母親精進起來。剛開始,我的心態還算平穩,心想一切有師父。
可至昨天已是十六天了,母親紋絲不動,一點出去講真相的意思都沒有,天天除了與同修一塊學學法,自己煉煉功,幾乎天天洗衣服。我心裏開始急起來了,我想《週刊》也讀了,同修談的,母親怎麼一點沒借鑑呢?師父的新經文也學了,師父講的多明白,要做好三件事,你怎麼就沒有出去救人的想法呢?因為從法理上我明白,病業是假相,只要母親有了救人──為他的願望,師父甚麼都能做,師父是讓她提高心性的。
母親不僅沒有救人的願望,還好像一個常人,注重在大災難前存一定的糧,自己還自豪說,我存的糧我自己能吃三年;津津樂道的談論現實中發生的一些事。
昨天上午學法前,她又告訴我新唐人播放的常人中的某件事,我忍不住說,不要說了,跟我們沒有關係。一上午學法,我的心情鬱悶。下午,我打開大法音樂《濟世》、《普度》,盤上腿,靜靜的想,我希望母親出去救人是好事,但我為甚麼心這樣堵?我這樣希望母親快點出去救人,心是為了眾生?知道眾生正處大劫前,有急的一方面,但裏面有一個情,我不能要;又盡看她的不足,想到師父是怎樣對待不同心性層次的弟子的;我這是甚麼執著?終也沒有理順。晚上去同修家,談起了我的感受,同修說,這其中你有不善,有情,還有那個自我,強加於人的黨文化,修,就修自己。
同修的幾句平淡的話,點中要害,我再細想我自己,確實有不善,有情,但強加於人的黨文化,讓我深思了一會兒,我是真心為母親同修好,強加於人?我想到曾經有同修說,在我跟前有壓力;我也經常看到,丈夫為一點小事不符合他的觀念,就對我發脾氣,凡事以自我為標準,這不明顯的是邪黨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黨文化嗎?這是師父借丈夫的表現給我做鏡子,來幫我,但我一直不悟,想到這,在我心中對丈夫還有隱隱的一點怨也釋懷了;師父又借母親表現,借同修的點撥,讓我悟道,而我……,是我的一直不悟,加長了母親同修的魔難,有愧!
從同修那往回走,我想到師父的法「三教修煉講無為 用心不當即有為 專行善事還是為 執著心去真無為」[4]。想到陪母親讀法,讀《週刊》,是有求,想讓法改變母親,是把我的觀念強加對方,沒有修自己;想到了善、慈悲、包容,是要容一個完整的人,乃至整個的萬事萬物,無一點私我;想到要主動清除自身被浸染的黨文化毒素,要再聽聽《解體黨文化》,最好看看《解體黨文化》這本書。
今天上午小組學法,我感覺我心中有一種甚麼物質消融了,我變的好輕鬆,我不再為母親不改變而急。中午吃飯時,我平靜的跟母親探討說,今天下午出去救人吧,師父賦予你這個能力,你不能不用啊,大災難降臨了,人都沒有了,就晚了。母親說,我的腿……我平靜的告訴她,我做了個夢,我騎著摩托車帶著我丈夫從南往北面騎,前方出現了一個豹子橫在路上晃盪,丈夫說過不去了,我說念「法輪大法好」和發正念口訣,丈夫這樣做了,我騎著摩托衝過去了,隨著丈夫念:「滅,」那頭豹也在漸漸後退。我說這是師父點悟,只要符合法,甚麼也擋不住,師父甚麼都能做。
下午,母親同修走去了站點,回家說,她講退了九人。我來到母親這裏十七天了,母親終於走出去了。我再一次見證了師父講的法理:「無求而自得。」[5]
一切有師父,修,就是修自己。只要你想修自己,師父就會讓你明白。一關一難一重天,闖關闖難,處在難中,感覺很難,其實有時,只要我們有了一個堅定的符合法的願望,就「闖」過去了,哪裏是我們「闖」,是師父給做了。儘管這個我,身上還有很多執著、人心,但我們有師父,有法,我們會一點點純淨起來。我願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做師父的弟子真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為 〉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