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與中共惡黨卻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栽贓、誹謗,讓人感到窒息。馬上,白龍鄉派出所的曹潮偉、苟永福就來到殷鳳琴家的小賣部,告訴她不能煉法輪功了,要她把大法書都交出來,他們搶走了大法師父的法像和幾本大法書。
從此,殷鳳琴家的生活就再無寧日。她的家、小賣部都被嚴密監控,小賣部的公用電話被竊聽,甚至將電話的接聽功能轉到了派出所。鄉政府、派出所的人隨時都會來。一次,派出所的警察搶走一本大法書,還把殷鳳琴的丈夫拘留了十天。
一、做好人、上訪講真話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殷鳳琴抱著對政府的信任,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自己的親身受益情況反映上去。結果,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無理盤查,把殷鳳琴劫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殷鳳琴抗議非法拘禁,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一個警察說:「我們是專門接待法輪功反映問題的,不知道你們是哪裏的,怎麼給你們往上反映啊?」殷鳳琴信以為真,就說了自己的情況。結果,馬上殷鳳琴就被關了起來。幾個小時後,滿城縣公安局的趙玉霞、張振岳等就趕到了,把殷鳳琴拖上汽車綁架回滿城。
在滿城看守所,警察威逼利誘,要她放棄信仰。殷鳳琴是第一次進到這種地方,只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看守所的飯菜經常吃出老鼠屎和蟲子,喝完菜湯盆底一層泥。殷鳳琴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才被放回家。白龍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公安局政保科長趙玉霞勒索了殷鳳琴二千元錢,說以後退還,卻不給開收據,更沒有退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白龍鄉副書記高惠坤等,強制殷鳳琴去滿城縣黨校洗腦班強制洗腦。殷鳳琴又被勒索五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五,殷鳳琴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救人的大法被誣蔑,慈悲的師父被誹謗,而我們是親身受益者,知道大法的美好,必須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有責任告訴世人真相:法輪大法好!殷鳳琴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又去了北京。滿城公安局張振岳、610主任梁民、白龍鄉康新元、蔡濤、李敬東等,又從北京把她們綁架回滿城。
在滿城看守所,她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就被拉到縣醫院野蠻灌食迫害。殷鳳琴的雙手被反銬,五、六個人把殷鳳琴摁住,從鼻孔往胃裏插管子,怎麼也插不進去,就強行用力插,插的鮮血直流。為了折磨殷鳳琴,他們把管子儘量往胃裏多插,殷鳳琴就覺的胃裏有一大堆東西,非常難受,灌的是濃鹽水加奶粉。灌完後,灌食的管子也不拔出來,管子外邊的部份就盤在殷鳳琴的頭上,用膠布固定,手銬也不給打開,殷鳳琴鼻孔滴著血,就被拉回了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殷鳳琴的鼻孔、嗓子、食道、胃一直在痛,不敢說話、不敢動彈、整夜難以入睡,說不出的痛苦。為抗議對她的迫害,殷鳳琴拒絕提審,他們就指使其他嫌犯,十幾個人強行把殷鳳琴摁跪在走廊裏,拳打腳踢。警察王佔國、賈瑞琴、韓某等,在所長王增茹帶領下,輪番打殷鳳琴耳光。一直打到氣喘吁吁、沒了力氣才罷手。王佔國還用一串鑰匙掄起來打,殷鳳琴的臉當時就腫起老高,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頭痛欲裂,胸口發堵。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的一天,殷鳳琴被雙手反銬,胸前掛一個大牌子,上寫「擾亂社會秩序」,推上大卡車,用很粗的繩子把她和刑事犯們串在一起。武警手拿電棍站在身後,一手摁住殷鳳琴的脖子。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開道,從看守所把她押到滿城劇場前的廣場上,在所謂的「公審公判大會」上,非法宣布勞教一年。廣場上人山人海,殷鳳琴的心在滴血,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她知道自己沒有違法犯罪,只是堅持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的信仰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
四月十六日,公安局趙洪祥、看守所賈瑞琴把殷鳳琴和殷樹珍劫進了保定勞教所。
在勞教所。她們首先被扒光衣服所謂搜身,然後每人單獨關一個房間,開始被暴力強制「轉化」。要面壁直立,腳尖觸牆,身體不能挨牆,不能動、不能說話、不能休息,更不讓睡覺,動就挨打。站的腿腳腫的肉皮崩開,還用一種酷刑「開飛機」逼迫轉化,讓人蹲在地上,身體保持正直,兩腳後跟並攏,雙手抱頭,雙臂後拉和身體成一平面,這種刑罰堅持不了多一會,就會倒在地上。警察就指使刑事犯對殷鳳琴拳打腳踢。不間斷的折磨了她四天四夜,殷鳳琴幾近崩潰,痛苦到了極點。而這時又從家中傳來噩耗,公公去世了!
拳打腳踢 |
二、家人受牽連,生活在恐怖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殷鳳琴家是煉功點,八十五歲的公公和八十八歲的婆婆,每天和到殷鳳琴家去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學法煉功,整天樂呵呵的,紅光滿面,身心健康,生活滿足安詳。可是,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後,煉功點被解散,大法書籍、煉功磁帶被搶走,電視廣播全都是污衊詆毀、造謠中傷。鄉政府、派出所的人隨時到家中騷擾恐嚇,不讓學法煉功。
老人不理解,法輪功這麼好,怎麼不讓煉?政府的人卻說:「好也不能煉,這是中央定的。」從此,老人在煩悶、壓抑中身體也受到影響。更讓老人承受不住的是,殷鳳琴多次被抓、被勞教;殷鳳琴的丈夫一人在家經營小賣部,也是隨時被騷擾、拘禁,經常關門停業;殷鳳琴未成年的兩個孩子沒人照看,丈夫的姪兒也被勞教,這重重打擊,老人的承受到了極限,最終在悲憤中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深夜,殷鳳琴和兩個孩子在家中睡覺,被翻牆而入的聲響驚醒,立刻有十幾個人闖進臥室。殷鳳琴睜眼一看,是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有徐會來、曹潮偉、康新元、蔡濤、李敬東等。這突然降臨的恐怖,兩個孩子被驚呆了,直愣愣的看著他們把媽媽綁架了出去。接著把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一些東西。兩個孩子嚇的不敢在家呆了,就去了家的小賣部,剛開門進去,他們又追到那裏,把那裏也翻了個亂七八糟,究竟抄走了甚麼,兩個孩子都不敢看。臥室裏掛著一個皮質小包,他們要拿走時,殷鳳琴的女兒問拿它幹甚麼?他們還是劫走了。這一幕幕場景,給兩個孩子的內心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每提及此事,他們都不願多說話。
三、被酷刑折磨
殷鳳琴被綁架到白龍派出所,銬在暖氣管上。徐會來惡狠狠的說:「你們這些人幹點甚麼不行,非煉法輪功。要是上邊叫我把你們都梆(用棍子打)死,我一棍子就把你梆死。」邊說邊罵,不堪入耳。殷鳳琴說:「別罵人,別罵大法師父,這對你不好。」 徐會來氣洶洶的說:「你還來教訓我!」抬手就打殷鳳琴耳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直打到累的他喘著粗氣、臉色煞白、兩眼發直,才罷手。當時殷鳳琴感到天旋地轉、頭痛的都要炸開了、兩耳嗡嗡的響、整個臉脹的發撐,鑽心的疼,兩眼直冒金星,馬上就睜不開了。他們還把殷鳳琴雙手反銬在暖氣管上直到次日上午。殷鳳琴一夜都未閤眼。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次日上午,他們又把殷鳳琴綁架到保定勞教所。勞教所的警察看到殷鳳琴時,都先是一怔,眼睛盯著殷鳳琴的臉,表情有點異樣,有的剛說出兩個字:「你這?」馬上又說沒事,就又說別的。不知為甚麼很仔細的給殷鳳琴檢查了身體。又跟她說:「你這臉腫、血壓高跟我們沒關係。」這時,殷鳳琴才明白他們見到她時為甚麼是那樣的表情,因為她的臉腫的變了形、顏色發紫,兩眼通紅。
就在殷鳳琴頭還在痛、臉也腫的挺嚴重的情況下,勞教所就開始了對她強制「轉化」。警察強硬的說:「共產黨不讓煉法輪功,必須轉化!」殷鳳琴說:「法輪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原來我患有多種疾病,煉法輪功都好了。」勞教所警察說:「共產黨不讓煉,你非煉,就是反黨。」後來,又弄來十幾個被他們洗了腦的人給殷鳳琴洗腦,對她進行人身攻擊、侮辱、諷刺、謾罵。見不奏效,就強迫她做奴工,由兩個刑事犯二十四小時包夾(監控),單獨關一房間,經常是白天幹不完的活晚上接著幹,甚至幹通宵。
一次,一名法輪功學員無故被包夾狠命毆打,殷鳳琴實在看不下去,就給姓肖的隊長寫信反映情況。因殷鳳琴在信中說:「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女警劉君輝、張浩新等人就說殷鳳琴攻擊、污衊國家主席。殷鳳琴說:「國家主席就沒錯了嗎?歷史上也有過無道昏君。」他們說:「竟敢謾罵國家主席!」
警察張浩新、劉君輝,白潔等和七八個刑事犯,把殷鳳琴拖拽到四樓(四樓沒住人,專門「轉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折磨的地方)。到了四樓,他們就圍住殷鳳琴一陣亂打,打的她睜不開眼睛。用電棍電她兩腮,不挪地方。然後,把她摁在光板床上,把她的兩腳分開用繩子綁在床的兩個角柱上,兩個胳膊分開上舉銬在床頭外邊的暖氣管上(他們把這叫死人床),有三個包夾晝夜看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殷鳳琴躺在床上一點不能動,時間一長,脊背硌的由疼痛到麻木。臘月的天氣很冷,她的身上沒蓋任何東西,床挨著窗戶,寒風從窗縫吹入,凍的殷鳳琴渾身哆嗦、心裏發緊。七、八天後,殷鳳琴被折磨成皮包骨,血壓升高、臉色紫黑。他們還是不放開她,而是強行給她灌藥,獄醫杜寶川和幾個犯人把殷鳳琴的頭摁在床板上,捏住鼻子,用勺子撬開嘴,兩三個勺子同時伸進嘴裏,上牙膛被撬破,鮮血直流,留下了疤痕,現在還有。
酷刑演示:死人床 |
這期間他們一直逼殷鳳琴寫檢查認錯。警察白潔用電棍敲打著殷鳳琴手腕上的銬子,恐嚇、威脅。殷鳳琴拒絕認錯,她就惱羞成怒,命令犯人陳英用力拉床,手銬一下就卡進了殷鳳琴手腕裏,鑽心的疼,兩手腫的像饅頭。在死人床上折磨了殷鳳琴二十二天,又轉到三樓嚴管班繼續迫害。殷鳳琴絕食抗議,又被野蠻灌食,差點把她灌死。參與的人有:所部的張某、大隊長李秀芹、獄醫杜寶川及其他警察、犯人十幾人。杜寶川一邊罵,一邊命令犯人把殷鳳琴摁在椅子上,杜抓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拽,拽的她脖子向後彎、頭向後仰。用毛巾捏住殷鳳琴的鼻子,用工具把她的嘴撬開,將上下頜撐開到極限,要撕開的感覺,犯人小芳把濃鹽水和奶粉混合物,一勺接一勺往殷鳳琴嘴裏倒。
酷刑演示:灌食 |
因為殷鳳琴的脖子扛在椅子後背上,是一個彎曲後仰的狀態、口腔又被撐開到極限不能動、鼻子又被捏住不能呼吸、又快速的往嘴裏灌東西,其中任何一個因素都會讓人無法吞咽,何況這幾個因素一同加在殷鳳琴身上,這根本就是置人於死地的做法。可以肯定的是作為醫生的杜寶川對這一點是明確知道的。他們敢這麼做,是江澤民有明確的邪惡指令: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杜寶川在迫害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邱麗英時就說過:「就憑我這身警服,灌死你,你就白死!」
當時,殷鳳琴的嘴裏被灌的滿滿的,不能呼吸,她覺的已經窒息,意識模糊,嗓子被噎得劇痛,只是憑著本能機械的吞咽著。心裏閃過一絲不祥的念頭:這就要死了嗎?就這樣被他們迫害死嗎?不!我不能死!殷鳳琴終於沒有死。就這樣,殷鳳琴被持續了迫害一週,門牙被撬壞,牙齒鬆動了六顆。口腔、牙齒、喉嚨、食道、胃,每次被灌後,都疼痛難忍。過後很長時間還在疼、難受。尤其是胃,本來就被折磨的很弱了,被濃鹽水一刺激,疼的受不了,一會兒全吐出來。由於長期迫害,殷鳳琴的身體已經非常瘦弱,經過這一場迫害更加瘦弱不堪,吃不了東西,走路打晃。
四、在涿州洗腦班被迫害
非法勞教期滿,殷鳳琴又被非法加期一個月。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警察對她說:「殷鳳琴,回家吧。」她終於要活著出去了,可剛從三樓下到一樓大廳,就被滿城公安局的趙玉霞、白龍鄉的康新元等綁架。沒有說明依據甚麼法律、也沒出示任何手續,強行把她劫持到涿州洗腦班。
在涿州洗腦班,每人單關一個房間,晚上睡覺把一隻手銬在床頭上,門鎖上,早晨起床後才讓上廁所;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兩小片鹹菜;整日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等;逼寫思想彙報,強調必須轉化。因長期吃不飽,吃的更不好,三個月後,殷鳳琴的身體每況愈下,眼睛已經看不清東西了。面對這無盡頭的無理迫害、這非法的關押洗腦,她要絕食,用生命抗議!十天過去,殷鳳琴瘦得人已脫像、身體變形、奄奄一息。他們看她快要死了,為推卸責任,通知家裏來接人。
當時,殷鳳琴的丈夫魏海武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兩個孩子還小。白龍鄉蔡濤、大坎下村主任殷志強就讓殷鳳琴大哥和他們一起來接她。洗腦班的人就用小車把殷鳳琴拉到大門外,大哥掀開蓋著殷鳳琴的被子一看,就哭了。他哭著說:「我的妹子啊,這不是死了嗎?我不接,她丈夫又沒在家,接回去死了,我怎麼辦?你們把人害成這樣了(當時,殷鳳琴體重只有六十斤,縮成一團,雙眼緊閉,面如死灰)才讓接,這人我不要了!」洗腦班的人跑進去,把大門關上不出來了。
沒辦法,蔡濤、殷志強他們把殷鳳琴拉回了家。這一天,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
五、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半夜十二點,有二、三十人翻牆闖入殷鳳琴家,直接闖入屋裏,甚麼也沒說,竄到炕上就把她雙手銬上,連衣服都沒穿上,四、五個人就把她抬了出去。殷鳳琴大喊:「抓人了、殺人了!」他們壓低聲音說:「別喊!別喊!」趕緊把殷鳳琴塞進汽車。當時殷鳳琴的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個孩子上學,家裏就她一人。這夥人隨後把家翻了個亂七八糟,東西扔的滿地都是,搶走了一些東西,殷鳳琴家的門全都敞開著,他們把殷鳳琴劫持到看守所。
非法闖入殷鳳琴家的這夥人有公安局刑警隊的、派出所的、鄉政府的,由徐會來領頭。搶走了錄音機、大法書等。殷鳳琴本打算第二天去學校給兒子送些東西,就把棉衣、水果等裝在一個手提包裏,放在身邊,也被他們搶走,還把這當作了殷鳳琴要去北京上訪的證據。
當時,從涿州洗腦班回家剛三個月,殷鳳琴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就又沒有任何理由的被綁架、非法關押。殷鳳琴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就野蠻灌食迫害她們(七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抓。副所長獄醫賈瑞琴指使犯人給她們灌玉米粥加鹽、加瀉藥,灌後把她們銬在放風場的鐵籠子上,不讓上廁所。因為有瀉藥,上吐下瀉無法忍住,無奈只好讓號裏的人拿她們自己的飯盆兒接著。每次灌食後都會馬上吐出來,獄醫賈瑞琴就叫犯人抓住殷鳳琴的頭髮,往後拽,讓頭後仰,不讓吐出來。
當時,殷鳳琴的身體特別虛弱,瘦的皮包骨,吃不下飯,腸胃特別弱,每次被灌後都劇烈嘔吐。有一次,殷鳳琴剛吐完,賈瑞琴命令犯人馬上再灌。另一個警察可能有點看不下去,對賈說:「甭灌她了。」賈說:「不行!非灌她不行,我就得灌她!」就又灌了殷鳳琴一次。殷鳳琴跟她講善惡有報的天理。她卻說:「今天灌了你,明天叫我死,我都不怕。我吃共產黨的飯、拿共產黨的錢,就得給共產黨做事。」 殷鳳琴和其她遭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抗議這沒人性的迫害,拒絕排隊報數,警察就命令犯人對她們打罵,從號裏往外拖。五月七日,殷鳳琴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又被非法勞教二年。
在保定勞教所,殷鳳琴繼續絕食抗議迫害,又被綁在死人床上,手銬銬的特別緊,卡在骨頭上,疼得鑽心。殷鳳琴不配合,獄醫和犯人李豔麗等就狠狠打殷鳳琴耳光。不讓上廁所,就銬著她在床板上解便。二十天後,把殷鳳琴和兩個犯人關一起做奴工,經常幹通宵,由兩個包夾晝夜看管。七月一日,殷鳳琴又被轉到一樓強行轉化,體罰站牆根六天六夜。兩腳兩腿從腫脹麻木到失去知覺,腳腫的無法穿鞋,小腿腫的肉皮崩開,全身疼痛難忍,走路跌跌撞撞,有時昏倒。
他們見殷鳳琴還不轉化,就又把她弄到了一樓樓道的樓梯底下拐角處,罰站。因腳腫的太厲害,無法穿鞋,只好光腳站著。呆了十一晝夜。那裏陰暗潮濕,蚊子多的不得了,殷鳳琴被蚊蟲叮咬的全身布滿小紅點,像得了麻疹一樣。之後,又把殷鳳琴和犯人關在一起做奴工:粘花、搓指套等。
殷鳳琴被非法關押期間,勞教所從來不讓她家人探視,藉口是「不轉化」,想見人不可能,能把東西留下都很難。一次,叫殷鳳琴去接見室,殷鳳琴感到很意外。到那一看,是她的兩個孩子,孩子一見面就抱住殷鳳琴痛哭,很長時間說不出話來。望著可愛的兒女,殷鳳琴的心在痛,孩子還這麼小,就與父母數次生離死別,被剝奪了父母的愛護(殷鳳琴丈夫也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成了孤兒,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太多的苦難,給他們稚嫩的身心造成了無法平復的傷害。
殷鳳琴的兩眼被淚水模糊。她給孩子擦著淚說:「孩子,不哭。媽是甚麼樣的人,你們知道吧?」孩子說:「知道。」 殷鳳琴說:「知道就好。好好上學,媽會回去的。」監視殷鳳琴和孩子的女子大隊指導員嚴慶芬說:「哭甚麼哭?叫你們幹甚麼來了?光知道哭。別呆著了,快走吧,快走!」馬上就把兩個孩子趕走了。望著孩子那戀戀不捨的眼神、掛滿淚珠的臉頰,殷鳳琴的心都碎了。原來警察是讓孩子來做她的「轉化」工作的,卻完全不管孩子的身心受到怎樣的傷害!
後來,殷鳳琴又和犯人們一起出工幹活。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出工前通知她不要出工了。之後,女子大隊長李秀芹說:「把你送到石家莊『轉化』去。」 殷鳳琴說:「你們就是不讓好人活呀!」
到了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體檢時,查出殷鳳琴有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眼底血管硬化、視力嚴重衰退。儘管這樣,他們還是對殷鳳琴進行了高強度的洗腦,集中了不少「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對她狂轟濫炸,兜售似是而非的、必須「轉化」的歪理邪說。殷鳳琴被他們弄得頭暈腦脹,血壓升高超過200,眼睛幾乎失明,走路打晃,隨時都可能跌倒。無論走路、還是乾點甚麼,都必須有人攙扶著。五天後,又把殷鳳琴弄回保定勞教所。
到了保定勞教所,不知為甚麼,叫她在女子大隊一樓小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覺,白天也呆在那裏,由包夾日夜看管。這時,殷鳳琴的腿和腳沒有了知覺,無法走路;之後,又解不下小便,憋的小腹受不了。他們把她弄到醫院,插管導尿。尿道又被插傷發炎,腹痛難忍,一天天在煎熬中度過。
過了一週,拔出導尿管,又導致小便失禁。從此,不能穿褲子,又不能站立。警察們卻邪惡的說:「這是好事情。」在沙發上呆了二十五天,殷鳳琴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勞教所卻不給醫治。又過了幾天,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下午,突然通知家人把她接回了家(後來勞教所的警察透露,醫院已診斷為腎功能衰竭、尿毒症,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之後很長時間殷鳳琴還是兩腳麻木、兩眼模糊。
六、丈夫被關入監獄,自己被通緝,家人受株連
二零零五年,為了躲避鄉政府、派出所的跟蹤、騷擾和監控,殷鳳琴和丈夫在滿城打工謀生。八月七日早晨,丈夫在大院裏安排工人幹活,殷鳳琴在屋裏做飯,兩個孩子剛起床(學校放暑假),聽到外邊聲音雜亂,出去一看,丈夫不見了。一問才知道,他被幾個陌生人銬上雙手,架上一輛藍色轎車,被綁架了!殷鳳琴到滿城城關派出所,因近來他們好幾次到這裏打探、騷擾。到派出所一問,說不知道;公安局也說不知道。一天、兩天、十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經多方打聽,才知道是保定市安全局幹的。
家人不放心,幾個人陪殷鳳琴一起去了保定市安全局。在辦公樓門前,一姓胡的出來說:「魏海武因涉嫌法輪功被抓!」還沒等家人說甚麼,另一姓張的馬上大聲呵斥:「你們來了多少人?來這麼多人就是聚眾鬧事,是犯法!」說著就打電話要來幾輛警車,把人都抓起來了。殷鳳琴一聽,只說了一句:「不讓見人,還要抓人,憑甚麼?」腦袋「嗡」的一聲,只覺的天旋地轉,倒在地上,痛苦的喘不過氣來。兩個孩子嚇的撲在她身上大哭,幾個國安警察在一旁又說又笑。過了一會兒,下起了大雨,天變的很冷,殷鳳琴在水泥地上躺了三、四個小時,始終沒人接待。最後他們通知了滿城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劉貴栓等把殷鳳琴拉回滿城。
兩天後,殷鳳琴和兩個孩子又去安全局要人,門衛不讓進。國安人員威脅說要抓他們母子;一會兒又說給孩子的學校打電話,把孩子開除。殷鳳琴母子三人在國安局大門口,頂著烈日等了一天,無人接待。最後又是滿城公安局的接回了滿城。過了兩天,母子三人又去了安全局。女兒、兒子攙著殷鳳琴慢慢走進安全局院內(殷鳳琴的兩腿在勞教所被迫害的失去知覺,走路艱難),突然,大廳裏出來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大喊:「抬出去,抬出去!」門衛不由分說,把殷鳳琴抬出大門扔在大街上。孩子哭著坐在她身邊。待了一會兒,扶起殷鳳琴還往裏走,門衛已鎖上門,不給開。
無奈母子三人就坐在大門口。殷鳳琴的身體和心裏難受的不行,就躺在地上。後來暑假已過,就讓兩個孩子去上學(女兒上大學、兒子上高中), 殷鳳琴一個人拿把傘當拐棍,拄著去安全局要人。前後去了四十多次。門衛一次都不讓進,每次都是連拖帶拽,把她扔到離大門口十幾米的地方,殷鳳琴的衣服、鞋後跟被水泥地蹭破。沒辦法只好在大門口坐著、躺著,始終沒人告訴殷鳳琴她丈夫在哪裏。
天氣很熱,又渴、又餓,殷鳳琴也吃不下飯,身體越來越弱,無力久坐,只好躺著。安全局不想讓她死在大門口,就僱用韓村派出所的人,每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夜深人靜時,送回滿城。因為多年的殘酷迫害,原本殷實的家已一貧如洗,加上多年不住人,院裏蒿草一人多高,房屋漏雨,無法居住。他們先是送到丈夫的三哥家、後又送她打工的地方、後又送保定或滿城的小旅館,後來又強迫丈夫的三哥收留,否則,開除哥嫂的公職(三哥在滿城公安局上班)。
二零零六年四月,保定市新市區法院,不顧事實與律師的辯護,按照保定市政法委、「610」及其上級事先預謀的,對殷鳳琴的丈夫魏海武非法判刑四年。很快魏海武就被劫持到冀東監獄關押迫害。
冀東監獄位於唐山市豐南縣,離唐山一百多里(距滿城七八百里),交通非常不方便。長途客車、公交車都不通,去一次非常難。要坐七八個小時的大巴車,還得花三十元坐三輪出租車才能到達,還得在外邊住一宿,第二天才能趕回來。
殷鳳琴丈夫在那裏被迫害的三年多期間,她去了十幾次,卻總共只讓見了三次。就這三次,也是非常難的。魏海武到那裏一個月後,他的情況殷鳳琴一點都不知道,很是擔心,後來全家就去看他。到了那裏,說魏海武正在絕食,身體狀況不好。見面後,要按他們交代的說,不能亂說,並要殷鳳琴先談對丈夫被判刑的認識。對他們無理的要求殷鳳琴無法認可,結果可想而知。過了不長時間,又去看魏海武,經反覆交涉,只允許兩個孩子和丈夫的三哥進去見面,以殷鳳琴還在煉法輪功為由不讓她見。
儘管不讓見,殷鳳琴還是去了很多次,她說必須見丈夫,這是做人的權利。但幾乎每次都是不讓見,甚至殷鳳琴給魏海武帶一點吃的東西和日用品都不收。有一次,不讓見人,殷鳳琴就不走,教育科長吳沛東惱羞成怒,打電話叫來五、六個人,硬是把殷鳳琴塞進警車,拉到了監獄外面尖坨子小鎮上,就把她扔在雪地上。第二天,殷鳳琴又回去要求見人。找到獄政科長,把她的情況和遭遇反映給他,希望能見丈夫一面。沒想到他大聲的說:「不讓見,就是不讓見!快走!」就叫人把殷鳳琴拽出來,推下樓去。
二零零八年,魏海武在冀東監獄受迫害,為了生計,殷鳳琴到滿城北平旅館打工。三月十二日上午,還沒來客人,殷鳳琴正在三樓清理衛生,突然來了十幾個人,樓上樓下亂轉,其中一人問殷鳳琴:「你是這兒管事的嗎?」殷鳳琴看他們就不像好人,連頭都沒抬就說:「我是幹活的。」他們在三樓各房間轉了一圈就下了樓。這時,殷鳳琴從後窗看見從樓下開走一輛警車。旅館老闆跑上來說:「嬸子,你快走,他們把寶印抓走了(法輪功學員)!」殷鳳琴立刻下樓,從側門出了旅館。
後來才知道,把寶印抓到公安局,一看不是殷鳳琴,馬上又返回旅館抓她,並進行了大搜查,搶走了殷鳳琴所有的大法書幾十本、三四個MP3和真相資料,殷鳳琴女兒的年終獎,要留給弟弟上學用的三千二百元錢,在她屋裏放著,也被他們搶走了(曾找他們要過多次,無人承認。這夥人是:國保大隊長劉貴栓、城關派出所劉偉東等)。
還發了通緝令,在全國通緝殷鳳琴,使她有家不能回,親友不能投,長期流離失所,擔驚受怕,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還連累親朋好友都為她擔心,兩個孩子又沒了著落。
這還不算,因為沒有抓到殷鳳琴,就氣急敗壞,為出這口氣,等過了幾天,事情已經平息了,他們又採取欺騙的手段把與此毫不相干的,旅館的老闆魏豔麗、殷鳳琴丈夫的三哥魏海河(豔麗的父親)都抓了起來,而且都被勞教一年。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三嫂幾乎崩潰。當時豔麗的兒子才兩歲左右。三嫂一人操持著兩個家,又帶著兩個孩子,孩子哭著要媽媽,心裏還牽掛著在勞教所受迫害的丈夫和女兒。
二零零八年,殷鳳琴丈夫的二哥有一個孫女魏雪考上了大學,填報了自己喜歡的學校且被錄取。因為他們家在滿城縣城居住,所以她父親去了城關派出所辦理相應的手續,警察曹潮偉(此人曾在白龍派出所呆過,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看到表格上的白龍鄉大坎下村時,就問魏雪的父親:「魏海武(殷鳳琴丈夫的名字)是你甚麼人?」回答說:「是我五叔。」沒想到曹潮偉卻說:「上邊有規定,親屬有煉法輪功的,不許上大學。」魏雪的父親說:「又不是親的。」曹說:「那也不行!」
隔了很長時間,殷鳳琴聽說此事後,就去了城關派出所。見到曹潮偉後(迫害前就認識),先問了二零零一年十月,殷鳳琴丈夫被綁架後,白龍派出所開走了殷鳳琴家的麵包車、並給開爛的事。他是當事人之一,卻一概推諉,就說不知道。當殷鳳琴問起魏雪上大學被他卡住一事時,他卻突然翻了臉,口氣強硬的說:「是真的!上邊就是有規定,就是不讓去!誰讓你們煉法輪功呢!」殷鳳琴來還想問問他,上邊的規定,有文件嗎?文件上是這麼規定的嗎?他卻越說氣越大,髒話出口,大罵法輪功、罵大法師父。這哪有一點國家公務員、警察應有的品行與態度呢?
很多參與迫害的黨政官員和警察及其他人,明知道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切活動都是合理合法的,卻以上頭的命令為藉口,昧著良心,為了謀取私利、升官發財,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幹了許多執法犯法、傷天害理的事,犯了罪,而且,作惡越多受害越重。這些人如不知悔改,為了眼前的私利,繼續作惡,迫害法輪功學員,到頭來只能是害人害己,必定成為中共惡黨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