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五月,明慧網發布《通告》,美國政府將嚴格審核赴美簽證,對迫害人權及宗教的人、迫害法輪功的人,拒發簽證,拒絕入境。據評論,國際社會已從對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呼籲,走向實質性的具體拒簽行動。原山東沂南縣原派出所長、國保大隊長胡發強被舉報。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一、個人及家庭信息
胡發強,Hu,Faqiang,
出生年月日: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出生地:山東省臨沂市沂南縣孫祖鎮(村不詳)
身份證號碼:(明慧網存)
工作單位名稱:
二零零零年~二零一零年:沂南岸堤派出所所長
二零一五年~二零一九年七月:沂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
二零一九年七月始任:沂南公安局治安隊隊長
電話:13573991801 13573982901
家庭住址:山東省臨沂市沂南縣城金盾小區(溫泉路與澳柯瑪大道北第二條小道 沂南第四小學南門對過)
女兒:胡馨月
學校名稱:山東省臨沂市沂南縣第四小學
妻子:劉益利
工作單位:沂南公安局辦公室,沂南縣公安局
電話:13605493901
二、迫害事實簡述:
(一)任沂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期間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五年,胡發強升任沂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1. 對法輪功學員邢西美被迫害致死負有責任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岸堤鎮法輪功學員邢西美被岸堤鎮派出所綁架後,非法關押在臨沂看守所,短短幾天,被迫害致死。時任沂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對邢西美被迫害致死負有主要責任。
2.對多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和對李長芳被迫害致死負有責任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沂南縣公安局指使依汶鎮派出所,綁架沂南縣依汶鎮隋家店村村民法輪功學員劉乃勛、王西蘭夫婦,及非法抄家,掠奪家裏物品,非法關押到當地依汶鎮派出所,威脅、恐嚇。三十五天後,劉乃訓夫婦被非法批捕,分別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臨沂看守所。此外,警察還綁架了依汶鎮隋樂莊、隋樹昌夫婦。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晨六~七點,沂南縣依汶鎮隋家店村法輪功學員李長芳,被沂南縣公安局、依汶派出所警察出動九輛警車闖入家中綁架。這是沂南縣公安局以隋家店村為重點,搞所謂「掃黑除惡專項行動」,很快此綁架案被策劃成大冤案。此時,胡發強作為國保大隊長,負有直接責任。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沂南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秘密判決,並且法院規定:判決書不允許其他人看,不允許拍照。家屬無奈,聘請律師進行查看,得到冤案秘判內容,如下:祖培永被枉判三年六個月、罰金三萬元;劉乃訓被枉判三年、罰金二萬元;李長芳被枉判二年六個月、罰金一萬元;王西蘭被枉判兩年、罰金一萬元;未修煉法輪功的王永剛與付文合(二人刑拘後取保)一同被枉判一年、罰金一萬元,王永剛緩刑兩年,付文合緩刑一年六個月。四名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剝奪政治權利一年。
冤案責任人:沂南縣副縣長、公安局長劉星,沂南國保大隊長胡發強,依汶派出所所長 劉偉明,依汶六一零主任 咸春亮,沂南檢察院 苗士武,沂南法院 尹傳偉,臨沂六一零頭目(由於秘密,頭目姓名不清)。
二零一九年七月五日,法輪功學員李長芳在被臨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李長芳家屬接獲看守所電話,李長芳病危。
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在臨沂人民醫院被強行手術後,昏迷不醒,臨沂看守所拒絕家屬拍照留存證據。
胡發強對李長芳在臨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及遭受的迫害,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由於害怕承擔責任,胡發強迅速調離沂南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職位,轉任沂南縣公安局治安隊隊長。
(二)二零零零年~二零一零年沂南岸堤派出所所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胡發強,在山東省沂南縣岸堤鎮派出所任所長十幾年,始終與邪惡的中共保持一致,迫害無辜。當地老百姓對他的評價是:胡作非為害人,貪污腐敗成性。胡做的壞事不少,對其它見不得人的事暫不談,但胡極力迫害當地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所做的部份壞事惡事如下。
1、強制洗腦 訛詐錢財
胡發強和警察張長文 、王文章(時任岸堤鎮鎮長)等對全鎮的法輪功學員秘密登記造冊,分門別類,多次舉辦洗腦班,用欺騙的手法把法輪功學員騙到洗腦班,逼看陷害大法的電視假新聞;株連法輪功學員親人到現場協助「轉化」;聽鎮裏頭頭惡毒訓話說謊,攻擊誣陷法輪大法;並強制學員寫保證書,然後訛詐錢財,強迫學員放棄信仰;對沒有去的學員,也要派人到其家裏威脅並索要保證金,從精神、身體和經濟上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
多次洗腦班下來,當地法輪功學員被惡徒們掠去的罰款達十多萬元,被強制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上百人次,年齡不等,被勒索罰款的數額從幾百元到上萬元,胡發強當時騙人說保證金還退還,但是,十幾年,人們除了看到他和鎮裏一班爪牙,橫行鄉里,花天酒地,發酒瘋,說狂話外,沒有見他給退還一分保證金。鎮裏有一人透露,那些錢早就被胡發強和鎮裏惡徒們揮霍後,剩下的都裝自己腰包裏了。
2、抄家綁架 枉判良民
胡發強作為岸堤鎮派出所所長,在打壓當地法輪功學員時,往往自己在背後策劃操控指揮,有時跳出來縱容唆使惡警們非法抄家綁架,枉判良民,橫行鄉里,不管黑夜白天就行兇作案。暴惡之下,冤案連連,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零年,這個鎮已有八人次被非法勞教,一人被非法勞改,一人被陰謀殺害,數百人被多次騷擾訛詐。
(1)迫害劉成吉夫婦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在胡發強的指使下,岸堤鎮派出所的邪惡之徒突然闖進邵家沿路村民劉成吉家,將其家中電視機、放像機、一百二十元錢、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及錄音機都搶走,劉成吉的妻子邢西美走脫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劉成吉又被綁架,據鄰居說:天不亮惡徒就闖進家,綁架劉成吉。七點把他非法押送到岸堤鎮派出所,第二天又非法押送到沂南縣看守所。劉成吉的家中被非法抄家,大約二千元錢被搶走。惡徒對孩子說:抓走你爸爸是為了找你後媽(劉成吉的妻子──邢西美),只要是說出你媽的下落就可以放人,反正也不是你親媽,只要說出來我們去抓。
二零零七年古曆正月十三日,劉成吉、邢西美夫婦無辜被惡人綁架在沂南縣看守所,邢西美被非法勞教,劉成吉被訛詐後回家。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中午,岸堤鎮派出所惡警守在法輪功學員刑西美家門口,綁架了外出回家的邢西美。後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
(2)陷害張邦雲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岸堤鎮艾山前村張邦雲(女,近五十歲),在興旺莊發放真相資料,被興旺莊村邪惡書記(馬現才)舉報,當時,張邦雲被綁架到岸堤鎮派出所,隨後被抄家,去了好幾輛警車。又轉到沂南縣看守所進行非法迫害,岸堤鎮派出所所長胡發強與臨沂六一零公安勾結把張邦雲非法判刑兩年半,將其囚禁在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迫害,把張邦雲迫害的精神失常,見家人都不認識。
(3)非法勞教迫害任樹全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全(五十多歲)被岸堤鎮派出所人員非法抄家,搶走私人現金七千九百元,拿走錄音機和新唐人電視台接收器,並將任樹全劫持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後把他非法勞教兩年。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任樹全的堂弟,由於身體原因監外執行,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任樹全由家人接回家。
(4)誣陷張梅蘭夫婦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岸堤鎮暖泉村法輪功學員張梅蘭夫婦,在家中被時任岸堤鎮副鎮長張長文、岸堤鎮暖泉村書記代恆昆帶領岸堤鎮派出所惡人非法抄家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張梅蘭的丈夫回家。而張美蘭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早七點被非法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
(5)構陷任樹梅
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梅,在十二月十四日被當地派出所人員無緣無故非法抄家,並被綁架後關押到沂南縣看守所,邪惡之徒對其非法勞教。
(6)陷害公丕香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正在忙做家務的岸堤鎮塘子村民公丕香(女,四十五歲左右),突然被蒙陰縣六一零夥同該縣公安局的警匪暴徒綁架,公丕香在被惡徒劫持途中,得到一位好心人的幫助,機智脫離險境。同年,她在沂南縣城打工時,不慎被界湖鎮派出所惡徒綁架,岸堤鎮派出所所長胡發強派人前去辨認後,接著給六一零惡徒出惡毒主意,催促六一零惡徒從快從嚴害人,不久,沒有任何違法行為的公丕香被縣六一零強行投進了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此外,岸堤鎮田家北村田德軍被蒙陰縣六一零操控的公檢法非法判刑八年;岸堤鎮塘子村的女法輪功學員劉淑芬慘遭蒙陰縣六一零惡徒惡警惡醫毒手殺害。
3、引狼入室 殘害善良
「真的是你嗎?德軍,怎麼被折騰的這個樣了?」二零零七年,剛剛從冤獄熬煎出來的村民田德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好心的人們看著他頭髮都白了,心疼地問他。當時面黃肌瘦、頭髮白的他無法一口說出自己遭受的酸楚,聽到人們的問話,他只是苦笑著點點頭。其實村民早就知道,一手將田德軍推進冤獄的所謂的「執法人員」雖然是邪惡的蒙陰縣六一零惡徒,但是胡發強等在此案中扮演了引狼入室,推波助瀾的角色。
田德軍,男,五十歲左右,是岸堤鎮田家北村一位淳厚善良的農家人。一九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功,短時間內,他的身心得以淨化,多年的疾病不治而癒,大法的超常讓他驚喜不已,看看自己身邊整日辛勞的父老鄉親,他覺的自己有義務將大法弘揚給人們,讓父老鄉親也要分享大法的福音,從此,義務弘揚大法和輔導有緣人煉功,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份內容。許多人都走上了返本歸真向善的路子後,人們不但有了一個好身體,很多陋習都被拋棄了,在他們的帶動下,鄉村精神面貌為之一新。
然而,法輪大法遭迫害後,田德軍和不少法輪功學員成了被迫害的重點人物。初期,岸堤鎮和派出所的惡徒們多次對田德軍威脅、訛詐、打罵,都沒有動搖田德軍對大法的信仰。惡徒們對他無奈,便伺機對他打擊。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臨沂、沂南、沂水、蒙陰四地六一零惡徒們興風作浪,帶著各自的幫兇竄到岸堤鎮對胡發強說:得到有關法輪功「情報」,要對田德軍等人實施非法抓捕,要求胡發強提供相關害人信息。胡發強暗喜,認為打擊田德軍等人的時機來了,便派手下爪牙前去帶路,自己坐鎮指揮,於九月十六日早晨,將田德軍非法抓捕後,囚於蒙陰縣看守所,蒙陰縣六一零惡徒對他倍加摧殘,最後歹毒的將田德軍枉判八年重刑,投進了山東省男子監獄。多年來,其家中農活一下子落到了父母等親人肩上,兩個孩子也因此受到很大的心靈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