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疫情封鎖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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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日】記得我被非法勞教時,獄警問我:「你這麼頑固,見過你師父嗎?」是啊,我修煉了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慈悲偉大的師尊,但是師尊賜予弟子的卻是那麼真實、那麼厚重,真的太多太多。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一個同修都不認識,自己在家捧著《轉法輪》誦讀這偉大的佛法,有一天,正在誦讀第四講,突然感覺一隻無形的大手把我腹腔與內臟裏的甚麼東西摘掉了,由於力量大、速度快,我正盤著的腿掉下來了,身體慣性的向前俯衝,從此折磨我生不如死的附件炎、心率過速徹底好了,我知道是師尊為弟子淨化了骯髒的身體,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師尊收下我了,我有師父了。

從此我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沒得過病、沒住過醫院、沒吃過一粒藥,真實的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二零一九年除夕夜,街道廣播封閉社區圍堵武漢人。頓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小區一夜之間封閉所有的出口,只留一個臨時出入的小道,而且還必須要出入證、電子掃描人臉識別、電子測溫、戴口罩。但是瘟神在哪不知道,人們被困在家裏很茫然。

救人很急迫,但是封閉社區、各自為政給救人帶來難度,救人如救火,因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師尊的親人。可貴的中國人,我們來了,大法弟子來了,我們為你而來。作為正法時期、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人是封不住神的。

我開始大量學法、加強發正念,心裏時刻想著:「我是師尊的弟子,甚麼也不要、也不承認、師尊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記得第一次出去講真相,是個中午,上午學完法、發過正念,我就戴上口罩上路了。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這時我就想:「師尊請恩賜弟子,把可貴的有緣世人推到弟子面前吧。」馬路上突然出現一個人,打開自己家的後門,隔著柵欄,把牌子掛牆上「有急事請打電話」,沒關後門就進屋了。

我很高興,把自己帶好的精美禮品袋,裏面有密封袋(裝著真相小冊子、自救秘方、疫情週報、傳單、護身符、翻牆軟件、網門等)掛在影壁牆上,好像影壁牆上的大釘子就是為了迎接「禮品」放那裏的,老遠看去非常喜慶。數天後路過此處,這家小店開始營業了,這是正月裏這條街唯一的一家開張的小店,而且生意不錯。

不遠處還有一個藥店窗口開著,上書「買藥按門鈴」。我又把一個禮品袋放進窗口裏,心想:「瘟疫解藥在此、接單吧。」

不遠處有個聞名遐邇的富豪高端小區,很難進出,說它聞名遐邇是因為裏面住著中共公檢法司的貪官與家屬。因為出來進去都要人臉識別,但是我有師父啊。我心裏求著師父、背著真相資料來到門崗前,突然出現一個小伙子,擠到我前面著急的刷了臉,門就開了,我也被捎帶手「擠」了進去。

社區內戒備森嚴,每棟樓下都有戴紅箍的「巡邏隊」隊員站崗,有的還有電子門禁、層層設卡,救人太不容易了。來到一棟樓下,年輕的「巡邏隊員」看看眼生的我,我心裏想:「繼續玩手機、別抬頭。」他好像真的接受到指令,繼續玩他的「王者榮耀」,我拉開虛掩的門禁,開始發著正念:「全樓迴避,等我做完再出來」。開始貼真相膠貼、發真相資料。等我在社區內「掃樓」完畢,才想起偌大的社區出口在哪?

進去不容易,出來也不簡單。繞了大半圈兒,這時前面出現三個女孩兒,吵嚷著要去超市,我就跟在她們後面,出口在一個不起眼的平房後面,不熟悉地形還真不好找,還是那套程序人臉識別。心想:不認識我不要緊,師尊在上,師尊會為弟子做主。結果電子門定住了,我也就順理成章的出來了。夜已降臨,回頭望去,小區內都已掌燈、萬家燈火。

我有一隻手錶壞了。超市修表部一對夫妻給我把表盤清掃乾淨,開始修理,老闆讓我看他手機裏的「抖音」消磨時間,我說:「抖音的內容您信嗎」?他說:「新聞聯播都沒實話,這個就是解悶兒的。」我說:「翻牆才能看到真實的信息,關於疫情的真實數字。」老闆說:「搞不到翻牆的下載。」他看看超市的戴紅箍的巡邏隊員、又看看監控,向我努努嘴。這時想起錢包裏有剛打印出來的翻牆網門卡。

表修完了,付了真相幣,我送給老闆一張翻牆網門卡,老闆帶上五倍放大鏡說:看看上面寫的啥?這時來了一位顧客要修表,老闆警覺的把網門卡放到抽屜裏,精心的拿其它的表小心的蓋住,高興的向我揮手道別,說:「我家孩子們都會下載安裝,我的抖音就是他們裝的,謝謝你。」我明白,他是說回家讓孩子把翻牆軟件安上,我隨口說:「掃一掃、祝你成功」。心裏想:「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師尊要我們這樣做的」。

教育局家屬院除保安外,居委會人員也站崗,並且是兩個小時一換崗。有天路過此社區,心裏請師尊加持,還沒走到跟前,居委會站崗的社區幹部走到我跟前說:「您回來啦。」我的眼淚差點出來。修煉二十多年了,講真相二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眾生親切的迎接大法弟子來講真相,我順利的發放了真相資料,高高興興的回家了。那一夜星光如此燦爛,師尊就在最高處看著世間發生的一切,看著弟子的成長、看護弟子一路前行。

鄰居李大爺是某國企退休黨支部書記,天天看「新聞聯播」洗腦,我就勸他退黨、跟他講法輪功真相,每次他都梗著脖子說我是「反革命」,我開玩笑的說:「是反黨、反共產黨這個西來幽靈殘害中國百姓。」他說要是文革怎樣、怎樣。我說:「文革打倒的最後都平反了,可是有的都被鬥死了整死了,多冤枉啊,多少人間悲劇還不夠前車之鑑嗎?」平時我們關係很好,看他高興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他危難時誠念能救命。

也許是年輕時李大爺經歷的運動太多,心裏知道共產黨不是好東西,但嘴上從來不服軟兒,背地裏也看我送給他的《九評共產黨》,他說那書不是人寫的,絕對是神寫的,太透徹了。有時我說:李大爺,您活的太累了,人前人後貼著「面膜」,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李大爺說:「入了共產黨就不正常了,精神分裂。」她老伴兒跟我說:「為了說服你,他在家偷偷看《轉法輪》,晚上做夢一個大佛向他走來,萬丈光芒,結果笑醒了,說是吉兆。」

直到有一天早晨李大爺起床,站不住坐不下很難受的樣子,兒子看情況不好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老伴看到這種情況,趕緊說:「現在只有李洪志大師能救你,就是那個夢中的大佛,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這一線生機了,快念、我們一起念!」

李大爺被送進了醫院,由於是疫情期間,醫院大夫沒有全上班,急診大夫還沒到,掛號處說先交一萬元再搶救,沒錢不給看急診。李大爺一聽氣的病情加重,到了生死臨界點,喘不上來氣、不會說話了。由於李大爺突發病,出來時誰也沒帶那麼多錢,家屬跟醫院說先看病回家拿錢都不行,共產黨的醫院就要現錢,百姓的生命一文不值。李大媽對著大爺的耳朵一直在說:「聽見我說話就在心裏念九字真言,求李洪志大師救你!」兒子把錢拿來了,急診大夫也到了,診斷是腦梗,晚救幾分鐘就死了。

第二天早晨李大爺就非要回家,死活不住院,說雖然八十多歲了,怕自己身上的零件「走丟了」(註﹕怕被中共醫院摘器官)。老人家進家門就把藏起來的《轉法輪》拿出來說:「李洪志大師說的全對,是李大師把我救活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老伴說:「你為甚麼腦梗?人家給你講真相,你就梗著脖子跟人家講邪黨新聞撒謊的騙人的言論,這回還梗脖子不,腦梗哪有這麼快就出院的,就是李大師把你救活了!」

經過這一劫,李大爺每天的習慣是在家就看《轉法輪》,現在看了很多遍了。當然也把邪黨退了,二十多年才明白真相,大法弟子講真相真是任重道遠、其修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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