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不顧廣大修煉者親身受益的事實,發動了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張和平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安徽肥西縣公安劫回肥西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幾天。家人四處托人,才被取保釋放出來。
二零零零年夏,張和平的婆婆依法去北京上訪,卻被非法拘留,後又送進洗腦班迫害。張和平的丈夫因去蕪湖路派出所詢問母親情況,卻被扣以擾亂社會治安,送到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
因在當地上告無門,沒地方講理,張和平毅然走上天安門,告訴世人法輪大法遭受的千古奇冤,又被押回非法關在合肥第一看守所一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張和平去天安門拉橫幅鳴冤,她和一車幾十名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起被綁架到門頭溝公安分局。在那裏,遭到門頭溝公安分局警察毫無人性的毒打。兩個男警察喝的醉醺醺的,紅著眼睛,把張和平當成沙包一樣,狠命捶擊她的臉;打累了,就拽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穿著皮鞋狠命的跺她的小腹,踩她的背,張和平被跺得尿了褲子;頭髮被扯的大把的掉落,臉腫的像饅頭。他們再打累了,就把張和平整個身體蜷曲著塞進椅肚子裏,一惡警坐在椅子上,扯著她的頭髮沒臉沒頭的打,極盡折磨手段,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不知過了多久,兩惡警叫張和平睜眼看看他們,可張和平雙眼已經腫的看不見人,他們這才罷手,再給張和平扣上一個重重的頭罩,把她非法關押到門頭溝看守所。
張和平一直絕食抗議這種沒人性的迫害。一個月後,瘦的皮包骨才被釋放。在這期間,張和平親眼看到分局三個警察圍著毆打、煙頭燒燙一個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幾個小時。門頭溝看守所獄警給一個四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強制戴背銬,擰斷胳膊,卻誣陷她自殘,在其未作任何治療情況下,仍然將她送去勞教繼續迫害。一位東北的高中女孩被獄警數次用鐐銬繩索以「死豬扣」朝身後將手腳死死捆綁……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張和平的丈夫正在店裏上班,被合肥西市分局警察強行銬走,並搶去鑰匙。警察黃某等一夥非法打開大門,闖入張和平家,搶走現金7000多元和大量物品,並蹲守在張和平家準備抓捕她。張和平的母親和姐弟聞訊趕來,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警察,母親害怕他們抓捕迫害張和平,因驚嚇過度,當場休克不省人事。弟弟要打120急救,這夥人還阻攔不讓打,真是毫無人性。後幾經周折,120趕來,這夥人才急忙撤離。隨後,張和平的丈夫被送去南湖非法勞教三年。西市分局以家門鑰匙為誘餌,隨時企圖抓捕張和平,使她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張和平在家裏與幾位法輪功學員聊天,被片區警察劉思俊協同合肥西市分局幾個警察從家裏強行綁架,一條新褲子全被拖爛。張和平被劫持到西市分局審訊一夜,第二天劫往合肥市第一看守所遭非法關押三個月。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肥西縣政保科肖科長一夥人非法闖入家中,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和私人物品。
二零零二年夏,因聲援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張和平在包河區法院門口再次遭到惡人綁架。拉扯中,張和平五歲的女兒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哭喊著:「我要媽媽!」淒厲的哭喊聲交織著恐懼、無助、淒涼,在法院上空迴盪。爸爸已被勞教,年幼的孩子害怕媽媽再被奪走。驚嚇中孩子發了高燒。
二零零二年八月,張和平在家中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進合肥第一看守所。因為絕食抵制迫害,張和平被張科長等人幾次釘在「死人床」上強制灌食、折磨。「死人床」使四肢成大字型固定在床板上,不能翻身活動,躺上幾個小時會讓人呼吸困難,甚至手腳痙攣,生不如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張和平被包河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劫入安徽女子監獄。因為堅持信仰,堅持要煉功,被四分監區隊長王玲和指導員多次以背銬和電棍折磨。一次張和平告訴王玲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之心發起的一場迫害。她惱羞成怒,用電棍狠命的電擊張和平的脖子、腋窩、太陽穴等敏感處。電的張和平眼冒金星、心裏反胃樣的難受。
因不報數,王玲將張和平帶到無人的監舍,反銬她的雙手,用電棍報復似的折磨張和平幾個小時。張和平被長時間電擊後,身上起了無數紅色的條索狀疙瘩,奇癢鑽心。因在車間煉功,指導員將張和平手腳反銬,關在車間辦公室,滅掉燈光,叫三四個犯人將張和平按倒在地,用電棍電擊折磨,直到電棍電力用盡仍不解恨,穿著皮鞋踢張和平的頭……在那裏,張和平被禁止與任何人談話,行走坐臥被包夾24小時看著,受盡辱罵、欺凌。在高壓迫害下,張和平的心理承受到幾近崩潰,精神恍惚……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張和平因在自家開的照相館講真相,遭人惡告,被蜀山區三里庵派出所警察綁架。三月二十八日,張和平被非法拘留五天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