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絕處逢生 去執著正念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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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我是四川西南山區的農民。二零零二年,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瘋狂、最嚴酷的時期,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為甚麼我在那個時候得法?因為我有一個絕處逢生的故事。我為甚麼能在正法中修煉,歷經風風雨雨,走到今天?因為我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遵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去做,就一定能闖過關關難難,修成圓滿。

一、讀《轉法輪》七天 臥床等死的我康復

我四十多歲就患上了類風濕,雙腿膝關節變形,經常頭暈,最嚴重的是疝氣。深山裏,醫療條件極差,疝氣就成了大難題,做了手術又復發是常事。再說,生活在中共治下「政治掛帥」的農村,哪有錢醫治或手術?有病就拖著。疝氣發作時,下腹又脹又痛,甚麼活也幹不了。

這個病一拖就是七、八年,而且越來越嚴重。我拄著兩根木棒,行走如爬,挪半步都艱難。我的木工活幹不了,農活幹不了。再後來,就臥床不起了,生活還得靠別人幫忙。

我有五個孩子,那時最小的才四、五歲,大的一兒一女還未成年就不得不挑起了家庭的重擔。我的身體每況愈下,醫生以「死」字斷言,於是家裏備好了棺材,就等著我咽下最後一口氣。

二零零二年,我五十八歲,一位老鄉來看我,給我一本《轉法輪》,說:「這個功很好,看看書,煉煉功吧。」之前,法輪功還未傳到我們鄉鎮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就發生了,當時只聽電視、廣播裏天天罵,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一點也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看書,七天時間,我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就在看完《轉法輪》的第二天,我覺的渾身輕鬆,疝氣鼓起的大包沒有了,漏下來的腸子自動回去了。患病八年、臥床兩年的我,起床了,可以開始在屋裏幹家務活了。

二、體悟修煉

誰知我康復下床活動僅一天時間,第二天,病又「復發」了,這下更不得了了,疝氣發作,下腹劇烈脹痛,難受至極。人又倒下不能動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1]

我想,我應該把心穩住,就把發病當成師父在給弟子清理身體。家人說叫醫生來,我說不用,我也不吃藥。沒想到,第二天「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長期被病痛折磨的體衰力竭、疲憊不堪的身體,竟然是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心裏直呼:神奇,神奇!從那天起,田裏、地裏、栽種、飼養,山裏栽樹伐木我都能幹了。此後十幾年,疝氣從未復發,類風濕、頭暈也完全好了。

我的神奇經歷成了我今後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好素材,有些被認為特別固執的人,我都把他勸退了。

經歷了這件事,我體悟到了修煉大法並不難:就是遵照師父的講法,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去做。從此,我就憑著這個簡單的信念,開始在大法中實修。

在此,舉一個修煉初期,去利益心的事。

一個商家向我購買木材,說好了買賣的手續由商家辦理。沒想到,他沒辦手續,就把木材給買走了。林業站查到了此事,就把我賣木材已拿到手的八百元錢給沒收了。在那個年代,八百元錢可不是個小數目。我自己栽培的樹苗,好不容易長大成材,就這麼被別人騙走了。如果是在修煉前,按我在常人中爭強好勝的個性,我非得追回損失不可,還可能揍那人一頓才解氣。

可是,我想到自己已經是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人了,遇到甚麼事情都要用大法來衡量,師父怎麼說的就怎麼去做。師父教導我們:「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1]於是,我遵照師父講的法去做,明明白白的吃虧,把找買家討債的心放下了。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我做到了,在修煉提高心性上,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三、法上修 師父保護 化險為夷

我學法不久,知道了大法弟子們都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救人,也明白了當今的世人大都是很高層次的神下世來當人的,是來等大法、得大法的。但是由於中共對大法的誣陷、抹黑宣傳,把人們給矇蔽了,毒害了,他們不明白真相,不僅得不到他們等待已久的大法,還會隨著中共被神銷毀的時候,被一同淘汰。為了救度天下世人免遭最後的危難,大法弟子要向民眾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我還明白了,大法弟子與師父有誓約,要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才能圓滿,才能跟隨師父返回自己天國的家園。本著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的信念,我溶入到了講真相救世人的洪流之中。我身體剛康復約四十天左右,我一路印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印章,夜行八十、一百里,直到天亮才回家。

因傳播大法真相的事,二零零三年,我連續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由於二零零二年我才得法,學法還不深,很多法理掌握不好,兩次被人惡告,都是在「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人理驅使下,被迫流離失所兩次,每次在外流浪半年,浪跡大半個中國,一毛錢一瓶水、五毛錢一個饅頭過一天,甚至撿垃圾為生,露宿風餐,吃了不少苦,耽誤了很多大法弟子救人的寶貴時間。

後來再次被人惡告,我就不躲了。師父說:「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相,神在人中。」[2]我想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是神聖的,不是幹壞事,我何必躲呢?如果派出所的人來找我,他就是來聽真相、來求救的,我應該把我起死回生的故事講給他們,證實大法好。

這一念符合了大法的境界標準,神奇就發生了。派出所接到報信後,來了三個警察,一個是所長,他們來找我的時候,正好告我的人被人家找上門來報復,被打的頭破血流,窗戶都被砸爛了。派出所的人見此情形,就說:「被別人打了,就是打了嘛,怎麼誣告是法輪功(學員)呢?怎麼以法輪功的名義報案呢?」派出所說,他是報假案,不予受理,轉身就走了。

我悟到,心在法上,念正了,師父就保護了弟子。這真是:人念行事歲月蹉跎,法上修,師父保護,化險為夷。

這個現世現報的例子,對世人也是一個警示,以後這個人再沒犯這樣的錯誤。

四、十天痛失兩愛子 大法解謎

二零一八年黃曆三月初六,在廣東打工的小兒子病重回家,我花了十多萬元送他到市裏醫治,沒想到出院才幾天,兒子就意外的去世了。小兒子走後,僅十天,大兒子搭乘摩托車,被從後座上甩到一丈多高的石坎下,當場死亡。

十天痛失兩個愛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巨大的悲痛,何人能承受得了?而且,還有人說風涼話……作為修煉人,那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我該怎麼辦呢?仍然是那個簡單的信念:我是修煉人,一切事用法來衡量,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師父說:「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1]「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

生死皆有定數,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小兒子花去我十多萬元走了,我們之間的業債還了;大兒子命絕車禍,我們今生的父子緣份盡了。人各有命,大法為修煉人破了這層迷,使我明白了宇宙的真理,怎麼還在迷中去悲傷、哭泣、氣死氣活的呢?

那麼多眾生等待大法弟子去救度,如果我陷於悲傷之中,如何完成自己的使命呢?那些常人在迷中,他們要說這說那的都不奇怪,我也不生氣。有機會我就對他們說:「我修煉法輪功,改變了我的命運,遇死得生。兒子沒有修煉,沒有誰給他改變人生道路,命中註定該怎麼樣,就會怎麼樣。」

我心裏清楚,我的兒子生長在大法弟子的家裏,見證了父親在大法中起死回生的奇蹟,生前對修法輪大法的父親尊重、親和,已經擺放好了自己的位置,他們已經是得救的生命了,師父一定會給他們安排一個很好的去處。因此,我的心不再為失去兒子悲傷,不再為常人的說法所動,沒有拖泥帶水,很快就闖過十天失去兩個兒子的大關。

孫子回家為大兒子辦喪事,很多人都慫恿他去找那個摩托車車主賠償,說最起碼安葬費要他出。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混同於常人,應該有更高的心性標準,我得遵照師父的教導去做。我對孫子說:「出這樣的意外,大家都很難過,車主也不是故意的,誰願意故意把你父親摔死呢?大家鄉裏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兩家人何必結仇結怨呢?就不要找他家的麻煩了,寬厚待人,以後你們好過日子。」這樣,本來很可能會鬧得天紅血濺的事,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五、不再為利益爭奪 做好人

二零一八年,我兩個兒子在十天之內相繼去世,緊接著,我又遇到了兩次失去個人利益的關難,我守住心性,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人。

小兒子去世後,他生前買的宅基地還沒來得及建房子,就被賣家佔用來耕種了,一分錢不退還我們。朋友們紛紛抱不平,叫我一定要把錢收回來。從常人的理看,朋友們說的對,於是,我在心裏默認了這個說法。

結果,當晚我就腿疼的站不起來了。我馬上向內找,用法來衡量,看看我的心性誤在哪裏了?我想,宅基地被賣家佔有,這事不是偶然的。師父說:「欠債要還」[1]。小兒子不知哪世欠人家的,該還不就還了嗎?我去要這筆債,我不就背上這筆債了嗎?背上這筆債,我怎麼能跟師父回家呢?法理清晰了,我的腿馬上好了一大半。

我與別人合夥買了一頭大水牛,別人使用後,悄悄賣了一萬六千元錢,本錢一分都沒還我。我的徒弟義憤填膺,說:「看你兒子死了,好欺負!」於是約了幾個人,準備在二零一九年臘月二十六那天,強行去把那家的小牛、生豬牽走賣了,討回這筆錢。按常理看,那家人實在是太沒道理,太欺負人了,我也按捺不下心裏的氣憤,對他們的決定就沒有表示反對。

可是,到了牽牛牽豬的前一、兩天,我的腿突然加劇疼痛,疼的下不了床,我馬上向內找,用「欠債要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1]的法來衡量,我的頭腦清醒了。我想,修煉人要在法上想問題,怎麼能隨和常人呢? 我可能哪生哪世欠這家人的債,如果這幾個人去把這筆債收回來,我不是就沒有還該還的債嗎?我這樣做,我不是和常人一樣了嗎?

修煉人遇到的每一關、每一難都與修煉的提高有關。思想在法上歸正了,我的腿立刻又好了大半。於是牽牛賣豬的事,我就阻止下來了。我感謝師尊的苦心安排,讓我把歷史上該還的債還了,該去的執著心去掉了,心性也提高上來了。

在中共治下的農村,傳統文明被破壞殆盡,淳樸善良、寬厚仁愛,這幾千年的中華文明之民風,成了人們看不上眼的陳貨,被人拋棄。我年輕時,深受邪黨文化毒害,形成了鬥的思維,遇事衝動,好勇鬥狠,做事極端,打架、聚眾、打抱不平、謾罵,甚麼都來,在當地很有影響。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大法,在個人利益遭到損失時,我一定會寸土必爭,寸利必奪。

有師父的大法指引,我隨時都很注意,做甚麼事情首先用法來衡量,先想想這件事做得做不得,怎麼做才合理。尤其說話時,很注意修口,不說粗話,不帶髒字,一改過去出口傷人,只圖自己發洩的惡習。現在我和周圍的人相處平靜、和睦,人們都說:「你的脾氣完全改了。」「改的好好喲,和和氣氣的。」大家看見我,都「大爺,大爺」的招呼著。我說:「要感謝大法師父,是師父幫我改好的。」

六、越到最後越要精進

二零二零年年初,中共隱瞞疫情,導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爆發,禍害全世界人民。正月間,我姐夫去世,我要去奔喪。我想,那個地方缺少大法弟子,正好去那裏講真相,勸三退。

我看姐夫家門口停著許多小車,我趁人吃飯時,就把疫情保平安的真相不乾膠貼在一根很顯眼的電桿上。一會兒,有人就站在電桿前盯著真相標語看,又招呼其他的人:「快來看,躲瘟疫有秘訣。」其他的人也圍上去看,有的還念出聲來:「躲過瘟疫有秘訣,誠心敬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傳一個,來看的人越來越多。我心裏很感動,體會到了危難中眾生急盼得救的心情。

這事使我想到,目前形勢緊迫,二十年來,大法弟子救人已到了最後、最緊要的關頭。我剛修煉時,蓋印章、發資料,粘貼不乾膠,晚上出去,早晨回來,來去七八十里、百來里路;後來大包大包的發《九評》,把《九評》智慧的送到派出所所長手裏;每逢趕場都撥打語音電話;跋山涉水,把真相傳到周圍幾十里外缺少大法弟子的鄉鎮去,不辭勞苦,長期堅持。

師父要求我們要「修煉如初」[4]、「越最後越精進」[5],用法來衡量,我向內找,我覺的近兩年攝像頭多了,怕心作怪,救人比起當初那個勁頭來,有差距了,這樣是不對的。我還悟到,此時我們大法弟子都應該更加精進起來,在大疫當前、眾生危難中,多多救人。

我只有小學文化,從來沒寫過文章,但我悟到我應該寫。當稿子交給同修後,我隱隱作痛的腿,全然不疼了,走起路來兩腳生風,輕輕快快。現在的我,精神煥發,七十多歲的人了,人家看我才五十多歲。

疫情期間,我主動出去救人。我到缺少大法弟子的鄉鎮去講真相,很多人都喜歡聽,有的說:「還是老一輩的人說的是真的,說的有道理。」有的當場就表態三退。

結語

我一個瀕臨死亡的山區農民,是師父、是大法救活了我,啟悟了我迷失的心靈。重塑生命、回歸真善忍,是那麼的幸福、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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