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韻推廣中修煉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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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在二零一四年正式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六年通過申請研究生來到海外讀書。所在城市雖小,但幸運的是每年神韻都會來到我所在的州或附近州演出。這使我有機會在配合神韻演出的主辦和推廣過程中,與同修共同促進,努力修去執著,提高上去。時時能體會到師尊的慈悲看護,與為弟子修煉和眾生得救的精心安排,內心無限感激。也更深刻的體會到「學好法」的重要。在這裏交流最近幾年我在神韻推廣中的修煉體會,與同修共勉。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剛到美國不久,便得知神韻將第一次到訪我所在的小鎮。附近城市的聯繫人同修找到我,並帶著我開始做貼海報。記得當時我很興奮,雖然修煉時間尚短,不知道神韻是師父帶著直接救人的項目,也沒完全理解神韻對世人救度的力度,但心裏就想著:能把這麼純善純美的演出介紹給眾生,不就是把大法的美好大方的展現給世人嗎?不會像在國內講真相時自己心裏還膽怯,這可真是太好了。在那幾個月中,不論下雪結冰,手生凍瘡;又或是自行車爆胎,遇到態度不好的世人;還是學習忙不過來,累到睡醒覺還是腰酸背痛;心裏就單純的想著能儘量的多貼一張海報,多留幾張傳單,一定是對眾生好的,感覺到自己那段時間提高很快,學法時總有新的一層法理在書中展現,每發現並去掉一個執著都特別開心,感到自己每天都在被師父拔高。那段時間夢裏時常體會到自己在另外空間飛,有一次還夢到了自己坐著火箭往上沖,最後沖到宇宙中變成一尊金佛。這個夢也鼓勵我不斷的在吃苦能力和放下執著等方面突破。但現在回過頭看,自己那時也有做事的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也因為我沒有在法上理解神韻的救人意義,有時給有身份的常人介紹神韻時不夠自信;有時了解到出票困難,也沒想到應該多發正念來排除干擾;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那時也沒能更深的體會這其中的內涵而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儘快提高。即使如此,在演出那天,師父還是讓我見證了神跡。天氣預報演出當晚有暴風雨,演出那天一早便烏雲密布,越壓越低,到中午時眼看著隨時暴雨都可能下下來。但我大約四點以後下課回家,換好正裝往劇院走的時候,只見滿天烏雲以劇院為中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週散去,就像法輪旋轉的能量在劇院上空將烏雲全部推開一樣,直到五點多天空只剩下美麗的晚霞,就像烏雲從沒出現過。看見這樣殊勝的景象讓我心中感恩師尊的同時,更覺的自己能修煉大法真是幸運無比。

第二年我將師父的各地講法都學了一遍,進一步的理解了修煉及大法弟子救人的責任,也更明晰了神韻的意義。可是那一年本地沒能申請到神韻演出,唯一能參與的機會是去幫助臨近州神韻演出主辦,時間雖短,卻給我帶來特別的體會。第一天晚上我被安排和一個紐約來幫忙的阿姨一起看車,一晚上我和阿姨交流了很多修煉的體會,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阿姨提到在神韻最開始推廣的那些年,因為需要打開市場,很多七八十歲的老同修在風雪中一整天一整天的掛門把,晚上回到住宿的地方累到走不動只能在地板上爬著走,但第二天照樣堅持去。這讓我感到很震撼,一方面是老同修們對神韻的全心全意的付出令人感動,另一方面是更深的感受偉大的法造就的大法弟子太了不起了,信師信法可以讓修煉人達到這種境界,而自己一個年輕人才做了一點點就滿足,十分慚愧,決心要向老同修學習,像師父說的:「比學比修」[2]。第三天晚上是神韻演出的第二場,我被安排看演出。這一次的第一個節目對我的觸動比以前更深,好像久遠的記憶隱隱約約的浮現。還沒來得及回味,第二個節目是《唐陣》,神韻的舞蹈家們穿著唐軍戰士的服裝,舞姿威武雄壯,而當他們推出戰鼓開始擊鼓的時候,咚咚的鼓聲在我的心中迴盪,我瞬間淚流不止,清晰感受到久遠的記憶中我也曾經是唐軍戰士中的一員,也曾在戰場上擊鼓出征,身心好像融入舞台,和神韻舞蹈家們聯繫在一起。而儘管天幕上的背景是沙場,但我強烈的感受到師父在那,師父的慈悲目光在身後看著我們所有人,我們是在為大唐太宗奮戰,是在師父的看護下演繹,跨越時空的豪情與榮耀讓我感動不已,全身充滿能量。我明白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師父生生世世都在看護著我們,神韻演出的也是我們生生世世在師父的帶領下創造的歷史,「所以歷史上留下來的一切文化都是我們大法弟子幹的,當然還有師父帶著你們。」[3]而感受到這種與師父的緣份讓我更加體會到要盡力在修煉上,在救人上得做好,「那要不做好一切,也真的是對不起自己呀」[4]。

二零一八年下半年,終於得到好消息,我們州的大城市成功邀請到神韻在二零一九年到訪演出。聯繫人同修告訴我初期需要做一些掛門把。我每週末只做兩天,本以為沒問題,沒想到第一天結束後一條腿就疼的一跛一跛的了。雖然做掛門把瘸著點腿影響不大,也能堅持,但也理性認識到修煉需要紮實的提高,平時自己在煉功上沒做到堅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5],身體的淨化程度還是不夠,這樣的強度只有修煉有素的大法弟子才能做到的,也更佩服一起做的老同修。於是開始的幾個週末掛門把我都是第一天走路生風,第二天拖著一條腿笑著前行。除了身體上的挑戰,更需要的還是提高心性。隨著更多的其他州的同修來幫忙,而自己卻因為面臨碩士畢業,需要在十一月完成畢業論文。本來我只需改寫和擴充一篇已發表論文,但動筆後才發現自己需要查閱很多資料,而我的英文寫作水平有限,每天七八個小時才能改寫出一兩段來。看著同修們努力投入,忙的不可開交,自己想去幫忙卻又脫不開身,壓力下我希望多學法達到提升智慧,卻求而不得,更加心急。堅持一段時間沒有起色後,知道自己的智慧不夠,但弟子真的想去救人,便懇求師父點化。可能是師父看我真想提高,當晚真的現身在我的夢中。夢裏我坐在一個教室裏,師父是佛的形像,從講台上走下來,到我跟前時我很慚愧的低下了頭,心裏想弟子沒有做好,師父慈悲的沒有責怪我,只說了一句話,用的是高層次的語言,然後整個教室變成了佛堂,眾佛一起吟誦師父的那句法,莊嚴肅穆。我馬上醒來了,發現自己滿臉是淚水,雖然那句法不是人這層的語言,記不得原話,但心底悟到師父是告訴我提高的過程就是要吃很大的苦的。我瞬間明白了,不論是神韻推廣還是畢業論文,該吃的苦沒有捷徑,都要踏踏實實的做好。學習以後多餘的時間不管多少,能做就得去做。我會心急並不完全是為了神韻推廣的進度,是藏有私心,想求功德,想在同修中得個精進的名。而神韻出票是和我們的修煉緊密相關,都是師父安排的,是神在做。我應該真正信師信法,去提高心性,去掉執著,達到標準,就會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於是我定下心,除了週六一天去演出城市和同修一起貼海報外,周中經常下午五六點鐘結束學習開車出去貼,直到八九點鐘才回家吃飯;有時十點左右到劇院邊的停車場入口給散場的觀眾發傳單。有一天我到家已是六點半,人心想今天算了,休息休息吧。但我否定了這一念,照常出去貼海報,車裏的神韻交響樂播放到《大汗》這首曲目時,馬蹄聲陣陣,慈悲的師父再次讓我感受到久遠的記憶,當年我也是隨著大汗四處征戰的一名騎士,眼淚瞬間又下來了,坐在車裏卻好像在騎馬馳騁在草原一般,疲憊的身體瞬間充滿了能量。而那一晚海報貼的都很順利。放下了人心,寫作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最終我順利完成了畢業論文和答辯。

十二月中旬開始在商場裏賣票了,正好學期也結束了,可以在寒假期間協助賣票。開始時很多世人態度冷淡,接傳單或者願意停下傾聽的很少,很多人好像看不到我們的展位一樣匆匆而過。而我的身體又出現反應,站了幾小時就開始腳底有千百個針扎的一樣疼痛,而且越來越痛直到每一天結束。當我忍著疼去面對態度不太好的眾生時,很難發自內心的微笑。到了某一天,我突然悟到,雖然顧客拒絕我的時候,我微笑著說了謝謝,但那只是出於禮貌,不是「真」;被腳上的疼痛帶動而無法耐心專注,不夠「忍」,每個眾生敢於下世,很多都是為法而來,能在這個時間來到商場裏也都是師父的安排,我若不珍惜他們,難言「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我只需要放下自我,純淨自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有緣看秀的人就會接收到我們的善念。悟到這一點後,馬上情況就變了,更多的有緣人願意停下傾聽,我一邊講一邊感受到師父的能量加持全身,腳上的刺痛也離我有了距離,不能干擾我保持真心的笑容,對顧客說謝謝的時候也更真誠。那天每講完一個自己會不自覺的流淚,應該是明白的一面看到了師父在安排,因為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師父帶著眾神就在商場的上方慈悲看著我們。我對師父的法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到了高層次上就簡單了,沒有了修煉的概念了,只有消去業力的概念;再高層講的是一切麻煩只為了鋪上天的路;再高層甚麼消業呀,甚麼吃苦啊,甚麼修煉哪,沒有這些概念了,就是選擇!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6]。其實師父把路都為我們鋪好了,將指引我們走正的大法傳給了我們,能遵照大法做的時候一切都會水到渠成。每次事情順利時,不是我修煉到甚麼程度,做到了甚麼好事;而是我同化了大法,摒棄了人心,沒被自我帶動著去做甚麼不好的事;這樣師父的安排自然就會領著我走正走好。「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7]。當把暴露出的人心去掉,師父的安排就會起作用,而心性到達一定層次後的修煉者自然就展現智慧與能力,做到甚麼也都是自然的,不會感到是在吃苦或是付出。

最後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二零一九年的神韻演出在我們州大爆滿。整個過程中,因為我除了讀法外幾乎每天都在背法,並於演出前一個月背完一遍《轉法輪》,在遇到矛盾時,法常常能反映到大腦中,就能很快的去掉人心,解決問題。但是有一個執著在演出結束後還沒去掉,就是每次「熬過」難關後,便不自覺的放鬆一下,人心覺的自己付出很多,看一會時事新聞影響不大。而當演出結束閒下來後,沒有了「救人急」的正念的控制,這個執著心很快就放大成一個習慣,就像師父講的「那個物質吸進去之後就在你身體裏形成一個薄薄的、淡淡的你」[8],「當然了它可能不幹別的,它就對毒一定要吸。」[8],這個習慣讓我陷入魔難中很長時間,並多次反復,直到察覺到它時常抑制我的主意識,才下定決心,在加強學法和煉功中排除掉它。這次對我來說也是個很大的教訓,「後天的觀念要不除去,你就真的精進不了」[9],再小的漏也不能放縱它,不然也許會造成更大的魔難。

在計劃寫這篇交流的時候,我對師父講的「選擇」又有了一層理解。以前我以為師父講的是我們弟子選擇了修煉,後面的一切自有師父的安排,而弟子只需精進直到圓滿;現在體會到不是我們做了甚麼選擇,是師父選擇了我們,而為我們每個能得法的人做了生生世世的安排,替我們承受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在弟子不夠精進甚至走彎路時不放棄我們,在邪惡鑽空子時只要弟子還有一點正念便承擔弟子的一切過失,這些都是師父選擇了我們給師父帶來的負擔,師父從來不講,但我作為弟子即便圓滿後恐怕也難知道其中艱辛的萬一。這樣的洪大慈悲的選擇,才有了我們的路,才有了我們的修煉。心中對師尊的無量慈悲感激不盡。師恩難報,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

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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