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配合 當好聯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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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我九七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我多病纏身:萎縮性胃炎、肝病、心臟病、肺結核、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腦神經衰弱等,在本地醫院都是出了名的,人稱「張瘦子」,每年醫藥費都得六千元左右,給單位和家庭造成了沉重的經濟負擔。身體不好心情也不好,時常煩躁不安,看誰都來氣,吵架的事時有發生,搞的家庭不和。為了能好了病,還特意花3900元錢買了爽安健身器,卻沒有甚麼效果。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原來的疾病都不治而癒,家庭也和睦了。法輪功給了我新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開動所有的宣傳機器顛倒黑白,造謠抹黑法輪功,我的心很痛:這麼好的功法。教人向善的功法,對國家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怎麼就是「邪」的了?怎麼就不讓煉了?我想一定是國家政府各級領導不了解法輪功,我得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天下最好的功法,於是,我和同修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因為那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們就一起在早上升國旗的地方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警察把我們撕扯著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後,讓我們當地駐京辦的人員,送回當地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後來再次進京,再次被關押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被投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從監獄回來之後,我又回到正法洪流中。我記得有幾次晚上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心裏有點害怕,抬頭望著天空,心裏說,星星月亮伴我去救人,師父法身保護我,給我膽量。每次回來,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後來當地資料供應不上,同修找到我,讓我也學電腦、打印、做光盤。我說我文化少,同修說沒事,能學會。就這樣,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後來同修找我,想讓我幫助協調本地區,我說這次回來不想協調了,好好修修自己吧,我能圓容、補充整體就行了。但是同修一有事,總有同修找我。還有同修說,某某,可能你這方面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呢。但是我的思想總有波動,忐忑不安,從內心來說不想協調,主要是個人這一塊沒修好,文化又低,還不會說,在修煉路上磕磕絆絆的走,苦沒少吃,也摔過跟頭,總想修修自己這塊就行了。本地和市裏有事的話,能配合就配合。

可是修煉的路不是自己安排的,好像有人推著我走。同修一有事,就有同修來找我。師父的法也往腦子裏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 我們是一個整體。心想還得聽師父的話,慢慢的我開始做一些協調聯繫工作。有一次,本地區控告江澤民以後,邪黨開始抓人。等我從孩子家回來,家人說,警察到咱家找你。同修也告訴我本地已經抓走幾個同修了。當天晚上,我就通知本地同修發正念。大多數同修都很配合,我們從上午八點開始到下午四點,每個整點發半小時正念,然後學法。就這樣連續三天,邪惡在我們地區就消停了。

還有一次,本市610找單位讓把A同修送到洗腦班,我和丈夫從外地回來不久,同修上午到我家來讓我幫助發正念,說A同修單位下午要送A去醫院檢查,如果檢查沒病就送洗腦班。當時心裏很急,怎麼辦?我就開始找有關資料,打印出來,用信封裝好,這時來了個同修,我倆發完12點正念,我和這個同修說,你給我發正念,我去把信送到A同修單位書記辦公室門上。回來之後又找來幾個同修一起發正念,讓他們怎麼送去就怎麼送回來。我們從1點到4點一直發正念。等我回到家,丈夫對我說:A同修來找你。我心裏很高興,晚上去找A同修,A同修說:檢查完身體,維穩辦的人接個電話,說讓他們先回來,過幾天聽信。當時我們幾個同修一商量,本地同修發了兩天正念,之後邪惡再沒有找過A同修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一天早上,我剛發完正念,房間的電停了,我丈夫開門看看電表怎麼回事,一下子闖進來五個警察,穿著便衣。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某分局的。我說你們大清早穿著便衣闖進我家,你們不知道是違法嗎?你們有證件嗎?領頭的說有,他拿出來一個小本證件,我說我看你叫甚麼名字。他一聽趕緊收了起來,不讓我看。我回頭一看有一個警察胸前戴著執法記錄儀,我說不準給我錄像。領頭的要給我照像,我說不允許給我照,否則別說我不配合。他們就收起來了。領頭的說:快做飯吧,吃完飯我們局長來。

我去廚房做飯,他們五個站在門口看著我。師父的法打到腦子裏──講真相。我說你們五個小伙子,法輪功在世界上傳這麼多年了,你們不知道是幹甚麼的嗎?中共邪黨在迫害,全世界都在洪揚。共產黨歷次搞運動整死中國人八千多萬,老天都記著賬哪。中共想打倒誰,三天不到就打倒,包括二號人物劉少奇,而迫害法輪功二十一年了,不但沒有被打倒,還洪揚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許多政府給法輪功和大法師父褒獎。這不是天意嗎?你們逆天而行,將來怎麼辦?迫害修煉的人是要招報應的,還會連累家人,你們不怕死,你們的家人怎麼辦?那苦他們能承受的了嗎?世界上哪有賣後悔藥的?

這時他們誰也不吱聲,往廚房推我做飯。我就一邊做飯,一邊大聲講。等飯做好了,局長就來了。我說你們坐下吧,來了就是緣份,咱們結善緣,別結惡緣,善惡有報是天理。平時找你們講真相還有顧慮,今天你們剛好來了。我是為你們好,難得這樣的機會。你們知道你們穿的警服,兩個肩牌象徵著甚麼嗎?那是人間的公平尺、公平秤。當你們不公平的時候,老天就要懲罰你們了。他們誰也不吱聲。

等吃完飯收拾好了,我拿小馬札坐在局長對面,我的心態一直很平和,都笑呵呵的。局長說跟我們上局裏去一趟。我說不去,到局裏你們再把我扣下。他說不能,就是跟你核實點事。我一想,他們人多勢眾,要是不去,我丈夫再犯病(腦梗)。我說那我就相信你們一次。我穿好衣服,看見我丈夫站在門口,我說你給孩子打個電話,就說你媽讓某分局帶走了。然後要求他們留兩個警察,看好我丈夫,別讓他犯病。他們答應了。

出門以後我又講:你們警察頭腦都是聰明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如有的人舉報大法弟子,有的警察到那裏去抓,回來說沒抓著。這時上車了,就和他們講為甚麼三退,馬克思的惡魔真實面目和預言等等。並且告訴他們,我不給你們退,你們自己怎麼退,包括家人。這時我頭有點暈,我說給點水喝,喝完水。我往後一躺說,不對,好像心臟病犯了。局長說啥感覺,我說渾身沒力氣,軟乎乎的。心裏知道是師父演化的假相。他說怎麼辦,我小聲說回家。他說你丈夫有病了,也不能照顧你,上醫院吧。他們把我拉到醫院門口,下去兩個警察,讓我也下車,我沒下,局長說把大夫找來給看看。去請大夫,大夫不來,局長親自去找,大夫也不來,沒辦法就把我送回家了。回家的時候是兩個警察把我架進去的,我丈夫一看就問,這麼一會,人怎麼這樣了?警察說她暈車了,讓她去醫院,她不去。我丈夫說,十多年了從來不上醫院,她不能去。就這樣一場風波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感謝師父的呵護!

回頭再說協調人這塊,我們本地原來是每週都是整體到一起學法,發正念。後來為了安全分成幾個小組。本地同修在邪惡迫害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中也鍛煉成熟了。個人修煉也比較穩定了。在正法、救度眾生這塊,整體上做的很好。資料點遍地開花,基本上大多數同修都能自己打印,做資料,都是個人資料點。大多數都能上網下載,做甚麼的都有,包括護身符、上網卡片、大法書等,不用到外面取。有的老資料點還供應外地區的。我們這裏離市區較遠,購買耗材費勁,但大多數同修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不能解決的會開車的同修都能補充。

講真相也是各盡所能,都能走出去,有面對面講真相的,有用手機講的,有出去做資料的,還有開車往農村送資料的,有出不去的老太太就做本地的,能走出去的,包括配合本市發正念的,都能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走自己的路。有時候有事要通知,我白天到同修家,都找不著人,都得晚上去。本地同修都能發揮自己所長,不等不靠,能做啥就做啥,能圓容的圓容,能補充的補充,能配合的配合。舉個例子,每年做掛曆的時候,我就把耗材和同修拉回來,分給大家打印,剩下的我就不用管了,大家能做的都去主動做,做完了,能送的都去送,拿著講真相。

從內心講,我也是在圓容、補充、配合整體,只是分工不同。有事把大家找到一起,學學法,發發正念,誰想交流就到一起交流交流。有事互相溝通。平時整體多發正念,師父講「就像這個拳頭出去,大家攥在一起才有勁。」[2] 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本地同修的圓容和補充。

談自己的認識,旨在交流,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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