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講真相救警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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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不久前的一天,一位年邁的阿姨打來電話,說夜間胸悶厲害,通宵不能入睡,我答應晚上去陪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晚我去阿姨家時一下車,就遭到了五、六個警察的圍堵,綁架到當地派出所。

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惡集團發動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後我進京護法,就遭到過該派出所和國保、公安多次綁架、非法拘留和勞教及酷刑折磨,並留有後遺症和殘疾。曾經在明慧網上看過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放下被迫害的思維》,裏面講到了大法弟子被綁架,那就是去給警察講真相的,那就是去救度他們的。當時我還在想:我們當地警察誰去救啊?主動去派出所、公安局的話好像有點強為,還有曾被迫害的陰影存在。現在是警察把我推進派出所來了,那就利用這個機會堂堂正正給他們講真相吧。

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一進派出所,我知道他們會搜包,就主動拿出一本真相冊子,大聲說:「我給你們帶來了真相冊子,誰看,誰看明白,誰就能躲過下次新冠瘟疫大爆發的災難。」一位國保警察拿過去,問:「這是最新版的?」我說:「是的。這裏講的是真話,真話能保命。」

接著,一位女警察就開始翻我的包,把真相幣、護身符、真相冊子堆在桌面上。我拿起一張一元的真相幣,說:「這次『武漢肺炎』病毒很毒,有三大特點:一是經過醫院治療後的病人,隔段時間複查,發現體內仍有病毒存在;二是有的病人沒有任何症狀突然倒地死亡;三是病毒不斷變異,科學家很難製造出疫苗與藥品來徹底預防。看看這一元錢上的字,誰相信、誰誠心敬念『九字真言』,誰就能躲過這滅頂之災。」聽到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一下子就靜下來了,都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我被帶進審訊室,裏面有一男一女兩個國保警察,男的正拿著護身符在看背面的字,我主動打破沉靜,說:在武漢病毒面前,正應驗著「科技不敵天災猛」這句話。男警察讀著護身符上的話,說:「天網只把惡人收。」我說:「對。」

審訊開始。警察問:「疫情期間,你可到處宣傳法輪功?」我說:「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警察又問:「你有沒有在某個店鋪向店主宣傳法輪功,送過甚麼東西?」

之後,他拿出店內的監控錄像視頻給我看。望著視頻中的我,心裏想:大法弟子在救人,這絕不是不明真相的警察實施迫害的理由。我帶著強大的正念說:「我不能配合你們這種非法審訊,回答甚麼真相幣、護身符、真相冊子哪來的等等。你們做這件事情越簡單越好,越認真的話,我告訴你,今天的所謂成績,將來就是追究你們責任的證據。」我接著說:「你們是執法人員,《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權,有言論、出版、集會等自由權。就拿基督教來說,他們不也是拿著他們信仰的理論到處去說、去發放資料嗎?何況國家新聞出版署第50號令99條、100條中已經撤銷了江澤民時代禁止法輪功書籍、資料出版發行的禁令,這些都是完全合法的!」

他們無言以對,審訊草草結束。男警察臨走時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對他說:「把槍口抬高一釐米。」他點了點頭。

接下來是漫長的等待。看守我的人兩人一班,兩小時一換。他們都穿著帶有「聯勤」牌子的制服,年齡二十來歲。我望著這些可憐的孩子,心裏想:我要是不跟他們講真相,這些孩子就將失去未來。我開始試探著跟他們講「武漢肺炎」的三大特點等,他們聽得很入神。

夜裏靜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雨滴聲。我開始跟他們講大法真相,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何能保命,他們雖不吱聲,卻都在很認真的聽,只是不肯「三退」。

兩小時後,換了兩個青年來監視我。我就重複著前面的話,同時重點放在了為甚麼要「三退」上。我告訴他們:共產黨不是咱們中華民族原有的東西,是馬克思、恩格斯那兩個德國人搞出來的。列寧把這個黨搬進俄國,毛澤東把這個東西搬到中國。這個黨來中國後,政治運動不斷,三反、五反、肅反、文化大革命、一九八九年「六﹒四」屠殺大學生,直到今天殘酷迫害法輪功,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中共罪惡累累,善惡有報,現在老天要滅它,不退出就將成為共產黨的陪葬,一起淘汰。可用化名、小名退出,神佛只看人心。當另一個人迴避離開後,我問其中一個:「我給你取個某某某化名退出你加入過的組織可以嗎?」他兩眼望著我不吱聲。

又換了一班。這次是先後進來的。第一個來的直接問我:「你給我取個甚麼名字啊?」我明白他的意思,真聰明,要「三退」又不敢直說,因為四處都有監控,他們怕丟掉工作。我馬上給他取了個吉祥的名字,記在腦中,回家幫他上網退。

不知是派出所知道了我對這些年輕人講真相、勸退的事,還是其它甚麼原因,後來過來看守我的換成了五、六十歲的人,都有一定閱歷。他們一進監室就想給我洗腦。望著這些樸實的面孔,我仍然慈悲的講真相,開始他們對我橫眉豎眼,搬用邪惡的那一套灌輸,說:「××黨給你錢,你還反對××黨!」我說:「××黨不種田、不做工,它哪來的錢給我?就連他們自己和他們全家都是我們老百姓交的稅養活的……」對這類型的人講真相可以更深入的講,他們很快就明白了,一提「三退」就點頭同意。

這些人是上午一班、下午一班、上半夜一班、下半夜一班。接下來的人就好講多了。因為聽明白了的人出去就是活傳媒,等到來我這裏一勸就退,都記住了救命的「九字真言」。

第二天夜晚,我有點睏,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聽到一個男子說:「這個女的紅的很……」,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在利用他點化我呢: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正念說了算。我是來救人的,該救的都救了,就不該在這裏呆了。

天亮時分,我看見穿警服的人就喊:「我要見所長!請拿出法輪功是『某教』的法律依據來,拿不出就放我回家。你們執法單位不能執法犯法。」辦案人員來了,拿出兩張紙叫我看。我說:「我不看,除非你拿出法律依據來。」他說:「你不看,我讀給你聽。」當他讀到「處罰五天到十天拘留」時,我就說:「中國最高法律是《憲法》,而且是國法,你們甚麼法律都不能與憲法相抵觸!」辦案人員是個年輕的、學歷較高的人,他說:「是不能相違背。」我接著說:「用《刑法》三百條罰我拘留我更不能承認,你知道法律只懲罰行為,不針對思想。應用《刑法》需要四要素:主體、客體、動機、程度。」我隨後指著旁邊的一個看守人員說:「我是傷了誰的胳膊還是誰的腿?甚麼動機?甚麼程度?這些都對不上號。我不承認。你們說的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他聽後嘟囔著,不知說了甚麼就出去了。

邪黨終歸是邪的。我就這麼針對他們的弊病分析,他們還是把我往看守所送。疫情期間,看守所只開一個小門縫,裏面有人問我基本信息要我回答,我不答。問我為甚麼不答,我大聲說:「我沒有罪!瘟疫來臨,我只是在某某店與員工講『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來時命能保』。店主將我舉報了,就把我送這來了。」裏面又問:「身上有刀疤嗎?」我說「有。」於是把十幾年前迫害初期留下的幾處傷疤給他們看,我說:我甚麼壞事都沒做,只是信仰「真善忍」,就被迫害成這樣了。法輪功是冤枉的,已遭中共迫害二十年了,卻找不出一條法律依據來。人在做,天在看,賬上留。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如不悔改,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瘟疫無情,但有眼睛。

只聽見裏面有個人說:「這人我們不要。」辦案警察湊近門縫問原因,裏面人員低聲說了幾句,我也沒聽清說甚麼。然後辦案警察走到遠處,給上級打電話。打完後,他走到我面前說:「你真是個好人!」隨即,對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回家了。通過這次否定迫害的經歷,我再次體會到師父的偉大和大法的威力。通過講真相讓當地警察和看守所的警察不犯罪和少犯罪,也是在救度他們。謝謝師父的救度!弟子會牢記師恩,抓緊最後的時間,助師正法,講真相救更多的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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