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去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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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七年初夏的一天,我們老倆口像往常一樣,吃完早飯就出門向世人講真相,這天去的地點是一座大型國家級公園,到了目地地我們就分開了,各講各的,這樣可以多救一些人。

老伴先碰上個小伙子,寒暄了幾句,就引入正題講真相,並幫他退了少先隊,還送給他一個護身符,要他常念護身符上面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這人真相聽了,也「三退」了,護身符收了,卻暗地裏報了警,還秘密跟蹤著。對此老伴並無察覺,繼續講著真相。臨近中午,我講完真相在往回走的途中,離出公園不遠的地方看見老伴正給一位老年男士講真相,我就在她前方十來米遠的地方坐下來發正念,讓那位男士「三退」保平安。

就在這時我發現老伴背後有一身穿黑褲子、白襯衣並紮在褲子裏的年輕男士(後來才知道他是國安便衣特務)看似在聽真相,但眼睛不時在東張西望,有時還站起來一會,看來心中似乎有事。這引起了我的警覺,立馬發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如果他真心聽真相就留下來好好聽;不想聽就趕快走。五分鐘過去了他還沒有走的跡象,我起身走到老伴面前輕聲說我們往回走吧!沒走多遠,就被那青年招來的公園派出所警察,在大庭廣眾之中把我們綁架了。

遇到突如其來的情況

說實在的,在我拉著老伴往出走的時候,當時心裏有點不穩,起了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但在被綁架的一瞬間我的心立馬穩定下來,反倒沒有了怕心。既然強加於我們的迫害已經發生了,那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第一念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要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勇敢去面對。我和老伴交換了一下眼神,立馬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我們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切迫害,我們只聽師父的,我們只做師父要做的,我們的一切請師父安排。

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們頓時感到身體高大無比,正念威力強大無比,那麼他們呢只不過是很小很小的一點點而已,我們怕甚麼呢?只有他們怕我們的,哪有我們怕他們的理?!我們真的就神起來了。

那麼再想想這次講真相被舉報、遭綁架、遇魔難是不是促成我們提髙修煉層次的一個機緣呢?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這樣一想甚麼委屈心,甚麼怨恨心,甚麼不髙興的心,甚麼魔難等等,通通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剩下來的就是感到他們很可憐的心,發自內心感謝他們的心,要給他們講清真相,慈悲救度他們的心。

講真相救警察

在警察的帶領下,我們落落大方的在人群中走著,並面帶笑容的大聲向他們打招呼、問好!

也就兩百米遠的路就到了公園派出所。我們態度坦然,但警察們反應十分冷漠。派出所的房子面積不大,進了門像是一間值班室,再往裏走是一個小四合院,有三棟並排的平房,辦公房間的門都敞開著,都掛著竹簾,有一個六十平米左右的活動場所,在第二棟平房的牆邊放了一張長條靠背椅,人們在院子裏講話聲音稍大一點,全院都能聽得見。

進了派出所老伴去了洗手間,好一會沒回來,我走到院門口一看,有好幾個人圍著她呢,我急忙走過去問,你們在幹甚麼?老伴說他們拿走了我的老年證,還要問我們的身份證號碼、家住哪裏?我說我不能告訴你們。這時那個綁架我們的中年警察惡狠狠的說,虧你們還是煉法輪功的,不是講真善忍嗎?你老老實實的回答問話,那才叫真善忍咧!老伴說,我們師父講了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配合邪惡,因為你們做的是犯罪的事,我們告訴你們了,那不就是在幫你們犯罪嗎?我們決不能這樣做啊!他看問不出甚麼來,就拿著我們的老年證上網查詢去了,過了好一會,聽到房間裏有人說,查到了,他們是某某派出所管轄的,通知他們接人吧。

接著老伴的話,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們為甚麼說你們的舉報、你們的綁架、你們剛才的問話是在犯罪呢?因為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們倆原來都重病纏身,甚麼藥都治不好,煉功三個月,所有的病都徹底好了,至今就再也沒吃過一片藥、沒看過一次病,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大法要求煉功者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些難道不好嗎?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中共一言堂媒體捏造莫須有的罪名誣陷法輪功。說法輪功是甚麼「×教」是江澤民自己信口雌黃對法輪功的誣蔑,他的話不是法律,相反,迫害民眾信仰是違法違憲的。中共所有的涉及法輪功的公開文件中,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民政部通告,到公安部的通告,再到全國人大的決定,都沒有定性法輪功是甚麼「×教」。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五年中國公安部先後發布《公安部關於認定和取消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和(公通字『2005』39號)通知中「關於現已認定的邪教組織情況」 共有十四種,這裏面沒有法輪功。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法制晩報》又重申了這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這無疑表明了現執政當局承認法輪功是合法的,從而用這樣一種方式公開否定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誣蔑。你們現在還在秉承江澤民的指令,在公共場所綁架法輪功修煉者,這難道不是在犯罪嗎?

他們在默默的聽著,態度開始緩和,板著的面孔也在漸漸舒展。

這時我們居住地所在派出所的兩名警員來了,年齡在四十左右。他們面帶笑容的作了自我介紹,我們也向他們問好,並說你們辛苦啦,隨後他們也站在那裏聽真相。

為了繼續講真相,我們說我們站的有點累了,公園派出所警察就讓我們坐下來。接著我們重點講了江澤民是如何利用公檢法司殘酷迫害法輪功的;講了江澤民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高價出售,犯下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血腥暴行;告訴他們江澤民等一夥罪大惡極,已在全球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被當地法輪功學員以「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向所在國提出控告;國內自二零一五年以來有超過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實名向兩髙控告了江澤民。人們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李東生等名義上是因為貪腐被抓,實質上是因為殘酷鎮壓法輪功而遭到了惡報;告訴他們法輪功目前已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受到各國人民的尊重,只有在大法的發源地──中國遭到迫害。

我接著強調了新的執政當局最近幾年在法制方面出台的一系列新規定,如: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日公布的《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決定》明確提出建立「重大決策終身追責制」;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日中共中央政法委出台《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規定》(中政委『2013』27號),明確規定「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在職責範圍內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對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的違法辦案行為,依照有關法律和規定追究責任。」這是明確的告訴公檢法司人員你們對自己的辦案行為要終身負責。又比如國家《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錯誤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我問他們:這些新法規的出台,那對還在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來說,是不是一個緊箍咒呢?

我說,上面講了那麼多,列舉了那些個法律、法規、決定,特別是最後的那兩條,你們是不是聽說過、閱讀過、認真硏究過?好好想想吧,該給自己留條後路了。

老伴補充說,江澤民一夥規定的「執行上級命令的,不追究人民警察的責任」的條文,在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新修訂的《公安機關人民警察執法過錯責任追究規定》中刪除了。現在仍然以此還在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公安和警察應該清楚,你們甚麼保護傘都沒有了。請想想,你們還要這樣為江澤民賣命嗎?你可以不替自己著想,難道你就不為妻子、兒女、父母著想嗎?

妻子說,我們跟你們講了這麼多,就是讓你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明白了這些道理,就會知道如何做了。江澤民把你們往火坑裏推,我們是在把你從火坑往外拉啊,我們圖甚麼?我們甚麼都不要,我們只是按照師父的教誨慈悲的救度你們,使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們一般是一人講真相,一人發正念,有時我們也兩人同時發正念。當我們離開時,我們在派出所的院裏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院內的警察和所有工作人員都聽得見,因為我們就是來洪揚大法的,就是為救他們而來的。期間只有一個年歲較大的警察說了一聲:「你們還在喊哪!」我們笑了笑繼續喊。

直到離開這裏,再沒出現過任何干擾,而是氣氛越來越緩和,環境越來越寬鬆,站在我們面前的警察都微笑地看著我們,一些陌生的面孔從房間出來了,綁架我們的乃至舉報我們的人也面帶歉意出門相送,他們都在值班室過道兩邊像排隊式的站著。看到那個舉報者站在人群的最後邊,老伴走過去慈悲的囑咐他:「希望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做筆錄零口供

我們居住地所在派出所的兩名警官和氣的說,咱們去所裏吧,我說請出示你們的證件,他們說很抱歉我們沒有帶,我說那我們憑甚麼相信你呢?這時他從黑色公文包裏拿出一張A四紙複印的我社區片警的正反兩面的身份證複印件,我笑著說走吧。

上車後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倆帶到了一間能做筆錄的房間,辦公桌上擺著電腦、打印機、攝像頭等,和他們坐椅對著的地方擺上了兩把靠背椅,他們很客氣的說你們坐下吧。這時其中一人走了,另一人說一會片警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這裏派出所工作人員說話做事比較文明、理性、禮貎、和氣,畢竟他們接觸的大法弟子多、機會也多,得到大法信息來源廣、數量多,對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又耳聞目睹,對大法弟子的言行舉動有所了解,使他們對法輪功逐步有了比較正面的認識。他們還特地給我們買來了礦泉水和方便麵,並說你們可能餓了,就隨便吃點吧。我們說不餓,水我們喝,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們的好心一定會得到好報。

鑑於這種情況,我們就沒有像給公園派出所警察講真相那樣去講了。重點講的是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為甚麼他下台十五年了迫害還在持續,儘管勢頭越來越弱了,那是因為它背後有共產邪黨的支撐;講了善惡到頭終有報;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最終把他自己迫害倒了,也把共產邪黨最終迫害倒了,現在「三退」人數已達兩億八千多萬,共產黨的徹底解體近在眼前。

在當地派出所我們大多數時間是用在發正念上,發正念和其它洪法形式交替進行,總之,迫害不止,發正念不止。我們也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聲背誦師父的《論語》,大聲朗誦《洪吟》詩詞等。有時我們也小聲商量點事。在這裏的警察在看著、聽著,想必心裏也在想著我們的所作所為,他們沒有說話,也從不干擾,顯得很平靜。我們的洪法活動,使得整個派出所的空間場變得非常正,正的能量也很強,這為結朿對我們的這場迫害做好了鋪墊。

該派出所警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做筆錄。開始他們說要送我們去公安分局做筆錄,我們說做甚麼筆錄,我們又沒有犯罪。他問:「我們說過你們犯罪了嗎?就是倆口子吵架到了我們這也要做筆錄啊!」我們說要做就在這裏做,到甚麼分局,我們絕對不去。他們說這是上級決定的,我們說你們上級說的不算。他問誰說了算?我們說我們師父說了算,我們只聽師父的。

他出去了,隨即我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操控警察背後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這件事朝著我們所需要的方向發展。結果正如師父所說的:「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2]大約個把鐘頭他回來說,不去分局了,就在我們這裏做吧。

他說那我們就按程序來吧。他問我老伴:你的姓名?老伴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問:家庭住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記錄完以後問老伴:「你看筆錄內容嗎?」老伴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問:「你簽字嗎?」老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好啦,你的筆錄做完了。」 警察說。老伴的回答順利過關了。

「下面該你的啦!」警察示意我。警察問我的問題和順序與老伴完全相同,我也一律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過問我的問題多了一個:「今天去甚麼地方了?」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們的筆錄就這樣做完了。這位警察說,他還得拿這個筆錄去分局備案,走走形式吧。

這就是正念的作用,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我們到家已是晚上十點鐘了。這次經歷,前後歷經十個鐘頭,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平安安回到家。師父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的法理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我們立刻點上三炷香, 給師父磕了三個頭, 謝謝師父的精心安排、呵護和救度之恩。

向內找

回顧這次被迫害的經歷,向內找,我們有些做得不盡如意的地方。比如當時正值兒孫回國度假,一下子家裏添了五口人,使我們原來寧靜的環境變得有些亂:學法少了;發正念少了,且有時難以入靜;講真相也少了,過去幾乎我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他們來後我們只能兩人輪流出去證實法救世人;嘴上說講真相注意安全,思想上有些麻痺,以至於被邪惡跟蹤還毫無察覺。雖然當我發現老伴講真相背後有人偷聽,情況異常,立即發正念清除操控此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趕快離開,但五分鐘過去了仍不見行動,心裏有點急,走過去拉上老伴往出走,但忘記把對方定在那裏不動。如果我當時不走,堅持發正念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直至徹底解體那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自動離開,或者把他定在那裏不動,也許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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