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洒甘露 兌現使命救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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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曾經腦內長東西,兩次在北京開顱做手術,修煉大法後完全康復。講真相的路上吃了很多的苦,風裏來,雨裏去,有苦有甜,有笑有淚。一位明白真相後的中年男子,走時跟我揮手道別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彷彿我們是很多年以前就彼此了解的親人,我心中無限地感激師父苦心安排的機緣。

一、疫情來襲,封堵擋不住救人的腳步

臘月二十八,武漢發生瘟疫的消息傳來,吃過晚飯,我難過得坐立不安,我背上挎包騎著電動車來到大街上,看見一個中年女士,就拉著她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只有三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真正平安。她說,我不信這個。我急得都要哭了,說:「姐,不怪你,是我們沒做好,沒給你講明白。姐,你拍拍良心,我是管你要錢呢嗎?你退了能少啥嗎?我為你好你真看不出來嗎?」看的出她被我的真心感動了:行,我退!接著又勸退了一個,我才回家,照常學法、煉功。

面對突如其來的疫情,大法弟子不能袖手旁觀,要利用一切機會讓眾生早日明白真相、度過未來可能發生的劫難,刻不容緩!我們找到協調同修,儘快的選擇了明慧網上發表的幾篇關於疫情的文章,迅速打印了一批,搶在邪黨封堵之前,利用初五、初六、初七這三天的時間,把好進的平房小區幾乎整個鋪了一遍,幾個樓房的小區、小區外面停車場的汽車也都發了一遍,有一個小區外的停車場同修發完後查看了一遍 ,沒有丟棄的。瘟疫中人人自危,恐怖的情緒瀰漫在空氣中,大法的真相是黑暗中的曙光,也能聽到一些反饋說,講的是挺好。

此後小區一天天開始封堵的多起來,查體溫、身份證、出入證,我當時就發出強大的一念,不許邪惡封堵大法弟子,求師父加持,弟子要救人,決不配合邪惡。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邪惡一天也沒有封住我。我不但在自己居住的小區可以來去自如,就連去看年近八十的老母親(住在另一個小區),兄弟姐妹四個,除了我誰也進不去。我也不讓警衛查體溫,別給我查啊!千萬別給我查,我不查!警衛不但乖乖放行,我出門的時候還雙手做出請的姿勢,彷彿接待高貴的客人。後來再去,警衛就像看不見我一樣,我來去暢通無阻。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會有神跡。

疫情期間我除了每天像往常一樣講真相、勸三退以外,還注意回訪我原來給辦過三退的能見上面的人。

一位開超市的大哥真誠的對我說,原來你說的我還不太信,現在可相信了,原來都是真的啊!他還主動幫我勸三退(已經退了幾個人),還了解到身邊有的當官的都悄悄的三退了,不是自己親自去問,還不知道呢!最近又請了大法書,已經學到第四講,對師父講的法非常的認同,敬佩。

跟C哥見面後,我告訴他,你平安了,外甥女也得平安啊!我就教他回家怎麼跟他女兒說,他也答應了,我共去了三次,我的誠心打動了他,說女兒徹底退了,對我非常的信任,連自己家裏的隱私都願意跟我傾訴。還有一位經營服裝生意的大姐,我也這樣勸說了一遍,把家裏的親人也退了。還連連說你說的真對啊,我看現在這年頭不對呀,信法輪功沒錯!

二、在家庭中修好自己,開創修煉環境

二零零一年我因為堅持修煉大法,不寫所謂不修煉的保證,被中共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而我一向恩愛有加的丈夫,對我拳打腳踢,稍不順心就劈頭蓋臉打一頓,所以我對他產生了怕心。

我想我決不能被怕心所困,因我是師父的弟子,我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救眾生,幹的事是天底下最正的事,我為甚麼要怕他呢?我決心修去這個怕心,堂堂正正地修煉。

在生活中我盡心盡力的照顧丈夫,無論多忙總是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有甚麼好吃的讓著他先吃,讓他感受到家的舒適、溫暖。他發脾氣的時候無論再兇,我也不為所動,總是好言相勸,照顧有加,直到他消氣。慢慢的我又把當時師父最新的經文拿給他看,丈夫在九九年以前也曾修煉過,所以看了經文觸動很大,慢慢的開始支持我修煉。我出去講真相、做證實大法的事回來晚了,他也不再發火,也能平心靜氣了。有一次,我正在儲藏間裏收拾真相資料,資料攤滿了整間屋子,丈夫有點事回來正巧趕上,當時臉色就變了,我不被他帶動,鎮定的安慰他:「沒事兒,沒事兒,我知道怎麼辦,我會處理好,不用擔心。」丈夫再沒說甚麼。

訴江後,警察來我家騷擾,丈夫對警察說:「我媳婦要不是修煉法輪功,人早沒了。」警察無言以對,尷尬的走了,以後再沒騷擾。

《洪吟五》出版後,我拿給丈夫看,並請他教我不認識的字(繁體字),他有時間的時候每天教我一段,我們還能一起談談認識。我就進一步告訴他,要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因為你不同於常人,你知道大法是甚麼。後來我在家裏成立學法小組,丈夫也能欣然接受。

鬧瘟疫最嚴重、小區到處封堵的時候,我堅持集體學法,跟丈夫商量:你要不同意,我們在儲藏間裏學法也行。丈夫說:不行!儲藏間裏冷,你們該咋學就咋學。丈夫還為我們想辦法讓同修能自由出入小區,這樣我們從大年初五至今一直堅持集體學法,沒有失去整體交流切磋的環境,這對我們來說極為珍貴。

現在,我做證實法的事,在家裏不用再躲躲閃閃,同修們也來去自由。

三、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兌現使命

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已經有十幾年了。每天上午講真相,下午學法。勸退的人數沒有計算過,趕集講、平日買東西辦事講、參加婚禮講,把講真相溶於日常生活。趕集日退的多些,退的最多的一次退了37人,一般每個集日能退一、二十,二、三十人,少的時候也有七、八人。我雖然文化不高,可是講起真相來智慧卻像泉水似的往外湧,經常感覺只要見到這個人,腦子一轉,就能想到從哪裏找話題切入打開他的心結,從而對症下藥,勸退的效果經常是柳暗花明、峰迴路轉,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這都是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給我的智慧。感謝師父把這麼神聖的使命,這麼巨大的榮耀賜予我。師恩無以為報,弟子只有再精進、多救人。

我出門講真相之前總是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衣服不追求多高的檔次,但是一定要整潔,講究色調的搭配,不花哨,看上去舒服,不搽化妝品,帽子、圍巾、手套、一次性口罩是必備的裝備。跟世人近距離接觸讓對方感覺舒服,先有好感。

我講真相,特別是人多的時候,總是全神貫注,不買東西,遇見同修也不聊跟講真相無關的事,就像上了戰場。有同修說,你在人群中講真相就像馳騁疆場的勇士,清除邪惡,馬不停蹄。我文化不高,沒讀過多少書,沒甚麼淵博的知識,但是有一顆純粹的救人的心,迫切的希望世人都能了解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

我發揮自身的長處,說話自然,先嘮家常,別的同修常說我說話親和力強,其實我就是從心裏把眾生當作自己的親人,發自內心的對眾生好,想讓眾生得救,表現出來就像久別的親人,一見如故,眾生就自然願意聽我說。

遇見年齡跟我相仿的男子,我就說,「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有兒女,我也有兒女,我能糊弄你嗎?」如果對方是女的,「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咱們女的都知道珍惜家人及自己。我肯定是為你好,我不為你好我不說。」拉近距離再講真相。也不是有意去做的,就是自然而然,順著對方的執著想起甚麼說甚麼。「現在的人哪個眼睛不往上瞅,我要不給你講真相,我也不搭理你。」這樣的大實話對方聽了也不反感。只要對方願意搭話,事情也就成功了一半。

有一次跟一個大爺講了半天,他就是不退,我腦子裏忽然想起濟公,「您知道濟公吧,濟公手裏的小扇子破,小破扇子一扇,啥病都能治,扇子破咋了,破扇子是法寶。退黨、退團、退隊就能救了你的命。」沒想到他心服口服,當時就同意退了。

還有一次說到「孫悟空用金箍棒給唐僧畫個圈,白骨精就進不來,這個圈就能保住唐僧,退黨、退團、退隊就是給你畫個圈,保住你」,說完對方也退。

我講真相基本不挑人,有的穿戴、風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反而更願意講,我心裏有一股勁頭,不管對方身份多高,官多大,你高,我比你還高,他們在我眼裏都很小,因為我有師父,我是神的使者。這不是看不起別人(我在平時的生活中非常隨和,總是讓人感到很親切),而是心裏要有氣勢,師父講:「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1]當然前提是去怕心,越怕它往腦子裏演化的越厲害,我就是不順著怕心被它牽著鼻子走,一上來就解體它,不讓它有喘息的機會,慢慢的師父為我去掉了很多怕心,講真相的效果也越來越好。

超市門口有攝像頭,我也不怕,照樣講,攝像頭照不到我,它在大法弟子的能量場裏不好使,一上午就退了二十幾個。一次遇見一個三十多歲,人高馬大的小伙子,看著挺兇挺不好惹的樣子,我心裏有點打退堂鼓,轉念一想,人來一世不容易,都是為了來聽真相的,給他個選擇的機會吧!心一橫,豁出去了!沒想到小伙子從車裏下來,很坦誠的講自己是村幹部,也不喜歡邪黨那一套,可是沒辦法,大家都這麼混,不混生存不了。說到三退,還講了真名,很痛快的就把黨退了。當時對師父的感激用語言形容不了。一位高中教師跟我攀談了很長時間,問了很多問題,徹底明白了真相,對我非常信任,也用真名三退了。一個超市的老闆聽我講完真相,說你多高的學歷啊,咋這麼能說。回來跟同修說,你學的是天法,當然高啊!

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一位男士明白真相三退後還說,「你們甚麼時候出去煉功,我手底下有二、三十人跟你們一塊兒去。」眾生對大法的認可鼓勵著我,我不能讓師父失望,不能讓眾生失望。十幾歲的中學生明白真相後跟我交了朋友。一位男士說,「你說話我咋這麼愛聽啊,都聽不夠。」眾生都在等著大法弟子救啊!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從一個貪圖利益、愛慕虛榮的人,變成了一個真誠、無私、一心向善的人,走上了返本歸真的成神之路。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諄諄教導,沒有大法導航,我只能在無知中自害,感謝師父,叩謝師恩!無論未來證實法的路有多難,有多長,我都會一步一個腳印堅定的走下去,修好自己,救度眾生,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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