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要的歷史關頭,考驗大法弟子的時候到了,我堅定一念:把握好自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學法,不能懈怠。開始還真呆在家裏兩天,我丈夫也說:不要出去,疫情期間上誰家都是給人家找麻煩。可是大法弟子不能被疫情、官方強制的隔離所制約,不能呆在家裏,不去救人哪。再看明慧網同修交流文章,疫情中救人忙,面對疫情,明慧網提供了很多相關的救人的資料,各種單張的、小冊子、不乾膠,我一看,內容太好了,都是救人的,讓世人及時了解真相,在危難中記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過這場瘟疫。因此,及時下載這些資料、不乾膠。及時張貼、發放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不能忘記我們的使命。
於是我首先去了A區,一到大門就有人問:你要幹甚麼、不能進。我說來買點菜,(因大門旁樓底下有菜店)那人說:你買甚麼菜讓他們送出來。我說:不看菜怎麼買,算了吧,就走了。我一看,還真封啊,救不了人那能行嗎?我就貼不乾膠,我想:別的小區不能發,那我就在本小區發吧,我們小區的也應該救,所以我就在本小區發。趁傍晚發完正念出去發,可是我們小區很小,共一百多戶,發完了怎麼辦?我想:A小區不讓進,我到B小區看看,我就發著正念:清除干擾我發真相資料的邪惡亂鬼,讓有緣人看到真相,所有的監控都不能照到我,你們是照壞人的,我是去救人的。你們不要對大法、大法弟子犯罪。我就邊走邊發,我是來救人的,並求師父加持。
想著來到了B區,我就堂堂正正的往裏進,那人給我查一下體溫,也沒問,結果在師父法身的保護下就這樣順利的進去了,五、六十份很快就發完了。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3]有了這次的經驗,我想:不是小區進不去,是我們想不想去救人,也不能被A小區的假相所矇蔽,不能被疫情、官方強制的隔離所制約,我們是有使命的,瘟疫來勢兇猛,我們得抓緊時間救人搶人。
C區是寫字樓,共六層,一層約有二十戶,我知道沒人查。因為C區近,我只能在就近的小區發。發完後,我再做資料,基本是小冊子多,因為我覺的小冊子內容多,儘管有的小冊子三十多頁,攜帶挺厚的,那我也做,每週的週報、縱觀天下、疫情方面的單張的也做。白天我也去發,我想該到D小區了,因為D小區居委會是管我們小區的,我想儘管是這樣,這個小區的也得去救,但是不知大門口是甚麼情況,轉念一想,不管,我是去救人的,是做好事,我就往裏進,走到門口,剛下車,那人剛要給我測體溫就說:你進去吧,連體溫都沒測,隨後有一個人進他就問:到幾號樓,那人回答:3號樓。我在心裏謝謝師父,是我想對了、我做對了,師父就幫我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這就更增加了我救人的信心,我想這兩天才發了二、三百份資料,太少了,近期我要突破一千份。
因此我就大量做資料了,現在人都不串門,沒人打擾,孩子也沒來,很安靜的做著各種資料。這樣我白天做好了,晚上去發,晚上做好了,白天去發。我有一個小包,裝資料正好,一下裝五、六十份,只要小包一裝滿,我就惦記是個事,出去發完了心裏就舒服了。而且現在人們都在家,都有時間好好看。目地是讓眾生在恐慌中能看到平安的希望,得到大法的救度。我們在救人的路上要精進不怠。
有一次有驚無險,到E樓區去發,全是做生意的,破爛不堪,這樓前兩天去過一次,共五層樓,我發了三層,每層都有監控,但是我覺的這樓好像沒人發,我就想把那兩層也發了,監控在走廊,哪一戶都能照到,我就發著正念,不要照到我,我是救人的。發完後往樓下走,看有個地方貼個不乾膠挺好,剛拿出來,從樓下上來一個人,我馬上收起來,她上去後,我剛要做,又上來一個人,我一看不行,就走了,還沒走到自行車旁,從樓上下來一個女人大聲喊:哎!你是幹甚麼的,這時院裏有好幾個人,有的問:怎麼啦?我一看這情景就選擇了離開,騎上自行車就走了,那人還在喊:別再來了。我也沒有害怕,當時在場的有四、五個人,任何一個人都能拽住我或把住我的自行車,是師父又幫了弟子,才有驚無險,過後真有點後怕。走在路上我想:我們是帶有使命的,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們只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師父就會幫助,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一天傍晚我到同修家去送資料、不乾膠等,剛走到門口,門衛就說,不能進。管委的人剛走,各戶都貼上通知了,從現在開始,外小區的一律不讓進。我一聽,馬上就往回走。我想到我還有些資料沒發,都不讓進了怎麼辦,回家帶上資料就到了離我家最近的、沒有人查的、還有兩層沒發的C區。因為前兩次去沒有人管,就大膽的往裏進,進樓一拐彎剛要往樓上走,怎麼黑乎乎的有東西,定睛一看,有張桌子,有一個人坐在那裏,我知道也有人查了,馬上鎮靜下來,他問:幾樓?我隨口說五樓,因為我要上六樓。發完後下樓的時候我就想,不要讓他看到我,讓他低頭幹點甚麼,因為出口就只能走一個人。下到一樓,看他在低頭看手機,我就輕輕的從他旁邊過去了。哇,好險哪,如果他要問我到哪一戶怎麼辦?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如果不是做大法的事,一個常人會嚇一跳的,黑乎乎的,也沒有燈,突然坐一個人那,真有點後怕呀。
時隔不久我第三次到D小區,路過一個商店,買了二、三斤雞蛋,因為小包裝的多鼓鼓的,我就把雞蛋放在包的上面,走到門口一個小伙子問我:大姨,你辦證了嗎?我說:還沒辦呢。他說到居委會辦一下吧,省的以後麻煩,我說好,就這樣進去了,我知道他把我當成這個小區的人了。因為這個小區很大,後來我又去了兩次。
遠處的我也去,有時間我就騎自行車,時間短我就打車去,F小區、G小區、H小區都去過,都很順利。我想:L小區我還沒去,我就去了,也很順利。
隔了一天,同修要點東西,我就出門口給她,就說起小區都拿身份證辦卡(通行證),L小區也進不去。我說:不對呀,我前天還去呢。他說:昨天同修去買奶就沒進去,現在嚴了。我就想起L小區有不上網的老年同修,都是同修給下載廣播電台《明慧週刊》的,這期間有沒有人去送,學法組有沒有堅持學法,我一直想去看看也沒能去,這下進不去了怎麼辦?隔了兩天,我想還是去看看,同修去買奶進不去,我做正事就能進去。因此,我就下載了近幾期的《明慧週刊》廣播、還有疫情方面的交流文章廣播,裝到小黑卡裏。帶上幾十份要發的資料就去了,走到門口,面帶微笑,可那人也沒問,測一下體溫我就進去了。此時我又想起師父的講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3]在小區西側幾個樓發完了資料又到東側老年同修家,同修在家,她說好幾期《明慧週刊》都沒聽到了,也沒在一起學法。我說: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能擋住咱修煉人學法,做三件事呀,外區同修不能來,你們本小區的可以組織一起學法啊,她說對,我抓緊時間把週刊聽完,送給另一同修聽,並告訴她我們照常學法,我又跟她說:現在一些資料內容真好,都是世人得救的良靈丹妙藥。她說給我一些吧,我們就定好了第二天在甚麼地方她過去拿。出來後我又到另一同修家交流了一會,正好同修缺打印紙,這樣就定好了明天一塊拿了。從同修家出來我心中很坦然,覺的做對了,同修能聽到週刊了,聽到同修的交流文章,也就知道疫情期間同修都在做甚麼,自己應該怎麼做,還能和同修組織一塊學法了,還能做救人的事(指要資料發),另一同修還得到耗材做真相資料了,一舉四得。這一趟值得。
我知道每做一件正法的事,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與保護,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做的。有的同修說:你不能這樣孤身作戰,要有個配合的互相照應。我想,我只能這樣,因為我的家庭情況不能像其他同修那樣,我很羨慕夫妻同修,想幹甚麼就幹甚麼,想甚麼時間做就甚麼時間做。我要根據我的時間來安排,三頓飯必須做,而且每頓還得有稀飯,家裏甚麼大、小事都得我一個人做,兒子有事把孩子送來我也得看。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我可能也懈怠,照顧家人和看孩子了。
有的同修說:這期間真孤獨。我說我沒有那種感覺,我覺的每天都在忙個不停。在學法小組時的進度不變,該星期幾學法就星期幾學。頭幾天原學法組組織不起來,我就自己在家學,後來我想到我們本區還有個同修,我為甚麼不就近找她一塊學呢?而且她丈夫也學,可是他平時不去學法組學,我想我到他們家學,他不也一塊跟著學了嗎?因此我去商量他們,就這樣我們就規定星期幾在一起學法。學法、煉功、發正念不間斷。這期間我還抄了三講《轉法輪》,背了一講《轉法輪》,講三退人數幾十人,所以我一直在大法中忙碌著,不覺孤獨。一個半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都是對大法弟子的一個大考驗。
現在各小區解封、工廠復工,世人都被中共宣傳的病毒已控制等謊言所迷惑。我們更要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人,讓世人及時了解瘟疫的真相和因由,知道只有法輪大法才是躲過一切劫難的靈丹妙藥。因此我們不能懈怠,遵照師父的新經文,用法來歸正自己,一如既往的無悔的走在助師正法、救人的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渡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只為眾生能得救〉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為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