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毛病一去不復返
得法前身體多病,經常出現氣緊、氣不夠用的現象,每當這個狀態出現時渾身少氣無力,面色發黃很難看。剛開始得法時,突然有一天覺的氣不夠用了,只想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可躺在床上還覺的高。於是就在地上鋪了塊涼蓆又睡在地上,還是難受,心想如果能用一塊板子把自己的身體壓的扁扁的,會舒服些。可是那怎麼能行呢。在這種極度難受的狀態下,當時思想鬥爭開始了,去還是不去醫院?人心和修大法的正念交織在一起。經過反覆思量,決定不去醫院,我不能白修了大法。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睡醒後一切都好了、正常了。現在想起來才明白是由於自己對法的堅定,是師父幫助我過了一關。
接著師父為我全面調整了身體,從此以後所有的毛病一去不復返。
大法化解了我和公婆的恩怨
修煉大法前,我和公婆已有七、八年不來往了,原因是丈夫當兵九年對家裏沒貢獻,所以我倆結婚的房子也不讓我們住了,箱子、櫃子也都抬到他們家去了。每當我想起這些就氣得全身發抖,手發涼。
修大法了,師父要我們做一個好人,我聽師父的話,主動化解了和公婆的矛盾,不但修去了多年的怨恨心,而且生出了真正的慈悲心,思想上總在想著老人的生活和身體狀況,總是把他們掛在心上,平時從吃的,穿的我都想著他倆。女兒出嫁的時候,我特意給兩位老人做了一身新衣服。大法「真、善、忍」在我的心靈深處扎了根,我對老人和以前相比,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只有慈悲心。感恩大法的威力和超常,使我們家人從此和睦相處。
兩次闖過生死關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的一天晚上睡覺時發現手有點拿不住東西似的,第二天起床,照例先掃院子,此時才發現,右手不能握東西了,吃飯不能拿筷子,這一下子才明白,是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了,於是邊吃飯邊哭,心想這以後可怎麼辦呀,衣服也不能洗了,飯也不能做了……看見丈夫做起了我平時做的活兒,就哭……
我家在樓下開了個小商店,賣東西發現自己不會算賬了,腦子裏空空的,怎麼也算不了賬,這時我發現記憶也不正常了,走路邁不開步了,只能是借助使勁甩胳膊的力量順便邁腿,這可怎麼辦呀?
第二天突然悟到:不行,我不能老這樣哭,得請同修和我一起切磋切磋。於是我便通知了一位本村同修。交流時同修告訴我,不能承認這種狀態,全是假相。另一位同修也遠道而來了。他說看來你法理都很明白,明白就好辦。從此我對身體採取逆流而上的做法,與這個不正確狀態對著幹,該做甚麼還是照樣做甚麼,只是做的好壞、用的時間長短不同而已。手不能拿笤帚,我照例每天早晨先掃院子,用左手做輔助,每掃一次,我總是用左手撿起笤帚,放在右手裏,兩手往出一掃,笤帚也隨著出去了,然後再用左手撿起來,還是放在右手裏,就這樣重複的也得把院子掃完,同時嘴裏還說著:就得掃,我能掃。這就是我每天應該做的;提水時還專門用右手提著水桶,用左手輔助;手不能握筆寫字,我就用右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師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1]
每當人心上來想哭的時候,我就拿起來一遍一遍的反覆讀師父的這句法,這時正念倍增,人心也就沒了。這些日子我一個人呆在樓上,就是學法、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次煉完功渾身汗水濕透衣服,雖然煉功時右手不到位,但我不把它當回事,就這樣堅持了整整四十天,終於闖過了這一大關,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證實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下午六點發完正念,突然覺的腸胃不適,緊接著就是上吐下瀉,胃裏像裝滿辣椒似得滾燙紮的疼,一陣比一陣厲害,來勢兇猛,一下子覺的渾身無力。我知道不對勁,趕緊給我們村新得法不久的同修打電話,讓她來我家,同時又告訴丈夫開車去把鄰村的一位老同修也接來。這時本村同修來了,一進門就問我在哪兒?我都聽見了,可就是發不出聲來,但心裏甚麼都明白。不長時間,丈夫把老同修接來了。我對兩位同修說,你們不要有任何想法,你們倆先找找自己,然後再幫助我發正念。在這同時,我不停的發正念,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床上求師父救救弟子,說上三兩句就又躺下了,心裏還是不停的發正念,稍躺一會兒,覺的有點力氣了,就又爬起來還是跪在床上繼續求師父救救弟子。
就這樣從下午六點多開始來勢一陣勝似一陣的劇烈疼痛一直持續到夜晚12點,在這期間,兩位同修一會兒問我好了沒有?好了沒有?只見我沒有吭聲只是搖頭。快到十二點時,本村同修說:「咱們破例吧!」那意思就是上醫院吧!我和老同修都沒回應,又等了一會兒,她又說:「咱們破例吧!」我倆仍然都沒有回應,這時我的兩手冰涼,用手摸一摸自己的額頭和鼻尖,也是冰涼的。
該發正念了,我坐起來,一看自己的兩隻手和整個小胳膊都變成紫色了!於是發完正念我就和大姐說:「大姐,不然我上醫院吧?疼的我實在受不了了!」老大姐堅定的說:「不能那樣想,你就想你是頂天獨尊的神!」聽大姐這樣一說,我當時想,那就別上醫院了,我有兩位同修在我身邊,不論結果怎樣,我也都知足了。於是我就想:我是頂天獨尊的神,高大無比,通天徹地,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三點二十分。這時看到老大姐和我湊合著睡在一張床上,我便喊:「大姐,我好了!」大姐一骨碌爬起來說:「好了?好了就好!」我說:「咱們煉功吧?」於是我和兩位大姐煉了兩套功。事後我們村的大姐同修對我說,當晚十二點發正念時,她說我的整個臉都變成青紫色的了,她看著都害怕了,所以才說「咱們破例吧!」如今回想起整個過程,是師父慈悲的呵護著弟子,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一大關難,弟子才闖過來的,弟子再次叩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救人路上處處顯神奇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約好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倆拿了兩書包資料,騎著一輛電動車就出發了。剛出村走了一段路,覺的兩包資料不好拿,決定把一包資料分開裝在我倆身上,因每次出去送資料,一般我們裏面都是穿著一件男款的前胸兩邊都是大口袋的馬甲,我們從書包裏往出掏資料時,看見資料上冒著火花,往口袋裏裝時,還冒著火花,同修說,師父加持咱們呢,謝謝師父!到了鄰村,從門縫往裏送資料時,資料也冒火花。
還有一次,深秋的晚上去距離我們村十幾里路的鄰村送資料。剛進村不久天突然陰沉下來,伴隨著呼嘯的狂風,電閃雷鳴。十點多鐘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倆加快腳步趕緊往各家送資料,當這個村基本上送的差不多了,可資料還剩一些,於是我倆雙手合十,求師父叫雨神不要下雨了,讓我們把救人的資料全部送完回家後再下雨吧。
我倆趕緊向另一村走去,順便把剩下的資料發完才回家。一路上不停的電閃雷鳴,真是神奇,壓頂的黑雲滾滾,但就是下不來……剛進家門,還沒來得及坐下,瓢潑大雨瞬間而下,我發自內心的謝謝師父!
還有一次是我和另一位同修大姐,也是晚上去十多里之外的另一個村裏發資料,由於我的電動車小,而且大姐比我又高又粗壯,我騎車帶著她覺的車子有點搖擺,把不穩方向,大姐問:「能行嗎?」我說:「能行。」我倆去了鄰村發完資料回家時,我載著大姐騎在電動車上突然覺的很輕快,車跑的飛快,我說:「大姐,你看咱倆跑的多快,電動車快要飛起來了,是不是咱倆走了另外空間了?」大姐說:「慢點吧。」其實我也沒踩油門加速,就是感覺車在飛快的往前跑。我自己也覺的有一種無法表達的渾身輕快的感覺。一會兒我們就到家了。
面對面講真相 快快救人
以前我只是到大年前送台曆時順便勸人「三退」,認為常人為了要台曆容易接受。今年我覺的不能只是默默的送資料了,得面對面送資料親自勸退。於是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面對面講真相勸退。
面對面講真相能直接接觸到各種心態的人,從中找出自己的不足鍛煉和提高自己。講真相方法也不是千篇一律,有緣的眾生幾句話就退了,也有不退的,還有說風涼話的,還有要打電話舉報的,還有感謝的……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姐,我告訴她貴州發現了一塊上面有字的石頭,咱們得順天意而行,法輪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三退」保平安,誠心敬念「九字真言」能逢凶化吉。老人雙手合十不停的說:「我遇見貴人了!我遇見貴人了!」我又給了老人一張平安護身符,並告訴她要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還有一次遇到一位賣奶的男士,當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時,他總是開玩笑的故意岔開話題說別的,我看他這種態度,也沒再說甚麼。因為我也買牛奶,後來我就專到他家去買了。第一次去時我就送給了他一份真相冊子,第二次去時了解了一下知道他看了,我又送給了他一個真相U盤。又隔了幾天我又去,我說老闆退了吧?他說:「是,早該退了。」他痛快的以真名退出了團、隊。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並祝福他好運!
還有一位男士是賣蘋果的,表面看長相很兇 ,有幾次路過他的攤位,我有心想給他講真相,由於感覺他兇,就沒開口。有一天我看見他獨自在看手機呢,我過去說:「老闆,我買點蘋果。」他剛站起來我就說:「送給你本冊子看一看吧。」我的話音剛落他接著說:「退黨?」我說:「對呀,你聽說了?」他說手機上看到的。他痛快的用真名退出了黨、團、隊。
我雖然能走出來了,但是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由於有怕心,還有分別心,有時會用自己的觀念衡量著眾生,所以勸退的人數還是不多,這也是擺在我面前需要突破的一大關。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和同修們一起配合,突破怕心這一關,多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