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法輪功學員劉秀芳一去就被關禁閉。因為摘勞教所裏誹謗師父的牌子,被何強、王秀榮、劉××狠狠地打大嘴巴子,加期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法輪功學員秋玉霞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佳木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惡警把她關在轉化隊,進行強制轉化,隊長王秀榮和其它警察多次做她的轉化工作。由於她拒絕轉化,被關押在嚴管隊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
二零零二年四月,法輪功學員崔秀雲被警察帶到隊裏,隨後一個刑事犯專門護理她,她那裏經常犯心臟病,他們不但不放她還要強行「轉化」她,兩個猶大和一個刑事犯跟她在一個屋住迫害她,惡警王秀榮說,二天給我拿下,一會來一幫猶大,一會出去警察跟猶大們商量對策,一會又來一幫,二十多天過去了一看轉化不了,就把她調九中隊(嚴管隊)。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李淑華為了爭取合法煉功環境,一天她早起打坐。值班警察王秀榮、祝鐵紅、李永波還有一個犯人把她雙手銬在床上,7天7夜,才把她放下來。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宋會蘭因抗議非法關押絕食,被銬3天。在絕食時她們就上來一幫人把她按住銬在床上,強行給她灌食,灌食的人有李秀錦(女)、宋大夫、王秀榮、劉亞東等人。七月,因為她不寫誹謗大法的「作業」,惡警又對她及很多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逼迫坐小凳,不讓洗衣服,不讓洗澡,晚上不讓洗漱並繼續施酷刑「大背銬」,強制洗腦,逼迫寫「五書」。同年十月二十六日遭毒打,並被高壓迫害,戴「大背銬」兩天一夜。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強制法輪功學員穿囚服,她們拒絕。獄警王秀榮、李秀錦把包麗霞和鄒繼琴、王英霞、魯秀琴、於海豔、馬汝俊又銬了半個月,她們被銬坐在帶稜的小塑料凳上,深秋陰面的房間很冷,她們穿的又少,大隊長何強不讓她們加衣服,獄警禮永波故意開窗戶凍她們。
二零零二年十月,惡警們成立所謂的「攻堅隊」,八中隊隊長王秀榮、張豔,獄警程森慧等整日叫罵不斷,還有男惡警拿著電棍、木棍晃來晃去。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起床,洗臉、刷牙和上廁所一共十分鐘;打掃衛生和整理行李十分鐘。互相之間不許說話,否則就要挨打、挨罰。之後必須到指定的隔離間坐好,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每天早上七點二十分一直到深夜十一點三十分坐「小凳」(高不過二十釐米,直徑二十五釐米的工業用漆包線轂轤,上面有一圈小孔,孔裏面是帶螺絲桿的,有的鐵桿凸出線圈的平面,有的在孔裏。人坐在上面久了,屁股上的肉就被孔裏的鐵桿硌下去一個個血肉模糊的窟窿,肉與褲子粘在一起,嚴重者不能走路。)幾乎所有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了這種迫害,無論年齡大小、身體狀況如何一律不許在小凳上放墊子,一經發現非打即罵,這還算是輕的,嚴重的拳腳相加,電棍、手銬隨時使用。如果在坐小凳期間有誰說話了,或閉眼睛了,就會因此被加長時間,有時會被罰坐到半夜十二點甚至凌晨一點。中間除規定的兩次上廁所外,法輪功學員被強迫一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坐直,後面的人頂著前面的人,左右一動不能動,地上畫好了線,誰也不許過線。這還不算,一天惡警們拿來一本誹謗法輪功的書,逼著法輪功學員念,沒人念,男惡警們就往死裏打人,把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蘇豔華打的走不了路,馮桂芬被打的抽了過去,表現出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困難的狀態。
惡警們看這樣依舊不能動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採取了更加凶殘的手段──「大背銬」。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雙手倒背坐在地上,將一隻手從一側經肩上向後背方向拽,另一隻手從另一側的後背向上拽,用銬子將兩隻手穿過鐵床綁在一起,人在地上呈直角坐著,不許蜷腿。在被惡警施以「大背銬」酷刑期間,惡警和刑事犯會不斷的給「活動」手,他們假惺惺地說是怕手被銬捂血了。「活動」的方法是將靠在床幫裏的兩隻手扭轉、牽拉、拽緊,這其實就是在加劇迫害程度。
經歷「大背銬」酷刑後,人會痛的鑽心、鬧心,想嘔吐又吐不出來,整個手迅速腫脹起來,跟吹了氣似的。銬子很快就嵌到手腕的肉裏,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的上下兩隻大臂往一起拽、靠、變換位置,人就會全身細胞都跟著疼的直蹦,用不上五分鐘人就開始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開始出汗,雙手黑紫血青的。手銬嵌在肉裏那種痛撕心裂肺,就好像人隨時都會死掉一樣。惡警們就是用這種極其殘忍而又卑鄙的手段逼迫楊麗娟等法輪功學員違心地寫下了放棄信仰的「五書」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傷痕累累,有的雙手被銬殘,有的雙腳被銬廢,原本因修煉法輪功而獲得健康的她們都出現了嚴重的病態表現,還得參加奴役勞動。惡警李秀錦曾叫囂:「我就是這個素質,我就打人罵人,我也是警察,你們能咋的?!」
法輪功學員被暴力毆打、上刑、辱罵、體罰和無故加期等,對勞教所來說好比家常便飯。勞教所慣用的手段是,每當對法輪功學員下狠手的時候,惡警們就會把廣播或電視的音量放到最大,用加大噪音的手段掩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發出的慘叫聲。有時也把法輪功學員弄到遠離人群的地方進行迫害,以掩蓋慘烈的真實情況。有的刑事勞教犯和法輪功學員長期接觸後,被高尚的思想境界所感動,知道她們都是好人,因此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的惡警們知道後就謾罵、甚至以加期來威脅刑事犯們狠整法輪功學員,迫於壓力,致使個別犯人不得不參與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月法輪功學員趙娟又被王秀榮、高潔、劉亞東酷刑折磨上「大背銬」。
二零零三年,王秀榮跟大隊說了他絕食的事,勞教所的頭頭大發雷霆,聽說大隊長把她告到了哈爾濱,並揚言誰走也不能讓唐紅偉走。她弟弟想幫她辦保外就醫,勞教所層層阻攔,在她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何強帶一夥女警強行把她從醫院抬回去繼續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王秀榮對一位大法學員蘇豔華因煉功發了瘋似施以暴打,並銬在水泥地上。逼蘇豔華寫不煉功的保證,蘇豔華不寫,就用此刑:雙手銬在床頭,用部隊捆行李用的帶子從胸部捆到腰間,綁得她喘不上來氣。兩腿被死死的捆在床尾上,躺在兩塊二十五公分的木板上,中間有空當十五公分左右。蘇豔華被銬綁一週。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法輪功學員蘇豔華不做早操,王秀榮把她拽到一邊,連踢帶打,蘇豔華問:「你怎麼打人呢?」王秀榮說:「我就打你了,是江澤民讓我打人的。」說著,又打了她兩個耳光,並被銬「大背劍」。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黨開十六大期間,女子大隊共有三個中隊,其中一個叫「嚴管隊」也叫「集訓隊」,專門做轉化學員的事,隊長是李秀錦、張小丹、劉亞東、高潔,勞教所為了完成它們的轉化目標,使用「大背銬」強行轉化,當時大法學員們都被集中在三樓,一個個往樓下叫,惡警叫「選美女」,坐在戴著三個鐵帽的小凳上,腰挺直,兩手放在腿上面,不能閉眼睛,閉一下就延長半小時或一小時,身體動一下就打,有的學員臀部都被硌爛了,從早上五點到晚上時間不等,有時半夜也不讓睡覺,一直坐了兩個月,學員暈倒也不管。李秀榮被三次強制大背銬,第一次參與迫害的有張小丹、林偉(從監獄抽調來的警察);第二次有李秀錦、孫慧;第三次有高潔、劉亞東、張小丹,其他參與迫害的惡警人員有:何強(隊長)、於文彬(教導員)、王秀榮、高曉華、高潔、祝鐵宏、王鐵軍(男隊保衛科)、劉大夫、洪偉。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王秀榮、禮永波將法輪功學員佟麗、張玉芳、費金榮、鄧春霞、張玉芳、王英霞、王玉紅等帶上樓大打出手,逼她們寫週記實、喊口號。法輪功學員佟麗的腿腳已經被銬殘廢,面臨截肢,但勞教所並沒有放過她,佟麗被叫到教室,上來7、8個男警察包括兩名科長,隨即兩名惡警用三十萬伏的電棍對她進行電擊,她說:「我們沒有犯法,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你看我的腿都腫得這樣了。」他們根本不聽,大喊:「我不管你,就問你寫不寫?」佟說:「我不寫!」惡警又對佟麗毒打,佟麗大喊:「法輪大法好!」隨後就暈了過去。惡警還對已經暈厥的佟麗進行電擊,惡警劉亞東還打她的嘴巴子,然後把她銬在低矮的床上「大背銬」,佟對王秀榮說:「這樣對你不好!」王說:「我不怕下地獄!」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在七大隊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王秀榮對法輪功學員王玉紅暴怒,並對王玉紅胸上打了一拳。之後王秀榮連喊帶拽的把王玉紅拽出去,打王玉紅一個嘴巴。
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以王秀榮為首的惡警們在勞動車間一連填了三張加期表,法輪功學員楊麗華、馬曉華和蘇豔華每人加期一個月。惡警郭欽輝質問楊麗華明知看法輪功經文要加期,為甚麼還看?楊麗娟說因為信仰。惡警王秀榮聞言猛打楊麗娟嘴巴,邊打邊喊再提信仰就打死你。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馬汝雋、費金榮拒絕穿勞教服裝被獄警王秀榮拽上樓準備迫害。馬汝雋不去,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蔣佳男與王秀榮一起拽她,王秀榮邊拽邊打她的臉,接著把費金榮也拽出去。在佳木斯勞教所裏,警察王秀榮、穆振娟發現王玉洪身上有經文,搶走後,又把王玉洪銬在床上,胳膊大字形銬在床頭,洗漱、吃飯都不給開銬子,四名轉化學員二十四小時看管,一直銬了十八天。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法輪功學員王淑賢被劫持至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當天被勞教所的惡警李秀錦、於文斌、王秀榮非法搜身,王淑賢被強行脫下所有的衣物,只穿一條內褲。之後又被逼迫寫所謂的「轉化書」,王秀榮用手猛力的捶打王淑賢的後腦勺,於文斌抓住她的手強行讓她寫所謂的「悔過書」。第二天,劉亞東逼迫王淑賢在紙上按手印。
二零零六年一月上旬,李振金、王士林、韓眾、王淑賢、杜輝、李亞傑等6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非法勞教。佳木斯勞教所女警王秀榮惡口謾罵,指導員於文斌帶領孫慧敏、陸宇等警察,大白天敞開著門,強迫李振金等等女學員們脫光衣服 「檢查」。因杜輝不配合被於文斌叫罵著髒話強制脫到一絲不掛,幾個獄警在旁邊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