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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劉宏偉遭13年冤獄酷刑迫害、身體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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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今年54歲的法輪功學員劉宏偉2004年9月被綁架、遭酷刑折磨致命危後走脫,被非法通緝,2006年10月23日再次遭綁架,受酷刑至癱瘓,被非法判刑13年,2019年10月24日坐著輪椅出冤獄。經過近13年的非法關押和殘酷迫害,他的牙齒幾乎全部掉光,頭髮也全都白了,視力也嚴重受損,看東西模糊,因癱瘓臥床13年,腰椎嚴重變形,腰部、背部幾乎整夜疼痛,雙腿冰冷麻木,還經常眩暈,迷糊,心悸,咳嗽,還伴有嘔吐。心臟也時常疼痛,頭經常劇痛,有時疼痛難忍。

'劉宏偉被迫害坐輪椅'
劉宏偉被迫害坐輪椅

'劉宏偉被迫害得僅剩下顎的幾顆牙齒'
劉宏偉被迫害得僅剩下顎的幾顆牙齒

'劉宏偉在監獄中自己拔掉的損害的牙齒'
劉宏偉在監獄中自己拔掉的損害的牙齒

下面是劉宏偉先生訴述他本人遭受的迫害:

一、進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與勞教迫害

1999年7月,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修煉者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1999年9月6日,我和妻子於立新(1997年得法,2002年5月13日,因堅定修煉被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女兒劉佳慧(當時5歲)再次進京上訪,11月11日,被吉林市駐京辦事處警察搶光了身上的錢後非法押回。我和妻子於立新被吉林市拘留所拘留3天後,轉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被非法刑拘42天。

2000年6月,在吉林省梅河口市與當地法輪功學員交流時,被梅河口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在梅河口看守所因證實大法,被邪惡之徒毒打致腰部受傷不能行走,非法刑拘28天後無罪釋放。2000年9月6日,我第三次進京上訪,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非法關押在大興縣看守所20多天,10月轉回吉林市船營區致和派出所,被警察教導員姜泉,片警張福良劫持到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第四刑警中隊。當時我衣著單薄,雙手被銬,雙腿、雙腳不能動彈,被銬在鐵椅子上長達17個小時。期間,被刑警隊警察刑訊逼供。後又被關押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因不向邪惡妥協,堅定信仰,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2年,被劫持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

在勞教所因堅定修煉,並在所內參加法輪功學員公開集體煉功,遭警察中隊長於文志、趙某某和兩名警察毒打。我和其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和勞教所所長、政委和教育科、管理科等警察當面對話,要求改善法輪功學員的修煉環境,並立即釋放我們這些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勞教所小號7天。2001年3月27日,我和其他10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吉林省通化市勞教所。

在通化勞教所,我正念抵制勞教所警察政委胡中石,大隊長孫建富的命令和指使,拒絕參加各種奴役勞動,並且和其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帶動了一些曾經違心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重新歸正。2001年12月27日,又被轉所到吉林省所謂的「轉化基地」,最邪惡的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三大隊。在三大隊我因堅定修煉,拒絕轉化,被邪惡大隊長陳立會,警察中隊長李軍等4、5個警察各種酷刑和體罰折磨。長時間一個姿勢坐板和各種體罰,4、5個警察電棍電擊,用鎬把毒打全身各部位,電棍電擊肛門等敏感部位,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關押50多天後,2003年12月11日從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堂堂正正走了出來。回到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又投入到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洪流中。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被酷刑折磨命危,被迫流離失所

2004年9月16日晚,我被吉林市610、國保大隊,昌邑公安局運河裏派出所警察孫壯、劉國平、唐艾軍,片警郭強綁架。在運河裏派出所,我被警察所長王加力、郭強、劉宇賀等警察酷刑逼供,我一直不配合邪惡,堅定正念,被毒打迫害致腰部受傷,心臟病嚴重發作,出現生命危險,送吉林市醫院搶救。3天後凌晨,我在醫院搶救室在和兩名警察同處一室、24小時兩名警察嚴密看管下,從搶救室正念走脫。從那時起,被吉林市邪惡非法通緝,開始過上了流離失所的艱難生活。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三、被非法抓捕遭受酷刑折磨、迫害致殘

2006年10月23日,吉林市公安局國安、國保、刑警大隊的10多個警察,在穆萍(再婚妻子)老家,吉林省樺甸市跟蹤至我們長春市所租住的房子,採取在長春潛伏、接力式跟蹤、蹲坑等卑鄙手段,熟知我們夫妻倆的行蹤後,開始抓捕綁架。2006年10月23日上午9點多鐘,我在長春市朝陽區國稅局辦稅大廳辦稅時,被吉林市國安、國保,刑警大隊10多名警察綁架,他們把我們強行按倒在地,雙手反銬,抽下我的腰帶,用衣服蒙住我的頭塞進車內。同時多名吉林和樺甸的國保警察也綁架了在長春朝陽區地稅局辦稅的穆萍。又到我倆租住房內非法抄家、抄走東芝牌筆記本電腦1台,現金若干元,幾萬元的存摺,大法書籍和真相光盤等。接著把我劫持到所住房子不遠的長春市前進大街一賓館房間內(警察們為了跟蹤、抓捕我倆到所住的場所)。

為首的王姓處長和幾個警察,把我反銬在椅子上,翻出我背包裏的一萬多現金,諾基亞手機一部,電子書一個,10幾個與單位有關係的財務公章全部搶去。其中一個警察用腳狠狠的踩我戴手銬的雙手,使我疼痛難忍,還不斷用污穢語言辱罵我,又強行給我戴頭套塞入車內,劫持回到了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並成立專案組,由當時吉林市政法委書記,副市長兼公安局長的劉培柱(已遭報被雙規)親自策劃、組織吉林市國安、國保、刑警支隊的警察對我實施迫害,23日下午把我綁架到位於吉林市船營區越山路的吉林市刑警支隊養犬基地(又稱犬隊),進行刑訊逼供。

當時現場指揮的王姓處長,市國保支隊警察狄士剛,楊威,昌邑分局國保大隊長都興澤等警察對我施刑。他們把我押到特製的房間,屋裏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他們把我固定到一個鐵椅子上,狄士剛邪惡的對我說:吉林市的多個法輪功(學員)都是我弄死的。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說出我們需要知道的情況,二是被整死,我當時正念抵制,告訴他,你這兩條路我都不走。接著他們開始對我用刑。王姓處長、狄士剛、都興澤及刑警隊的警察開始給我灌芥末油,他們又把芥末油擠到礦泉水瓶子裏,幾個警察死死的按住我,用鐵器硬撬開我的嘴,開始強行往裏灌,當時我嘴被撐開,被灌的無法喘氣,拼命掙扎,芥末水都嗆到氣管和食道裏,弄得滿身都是。幾個警察還用繩子使勁勒我的頭往後拽,使我不能動彈一點,我的牙齒就被撬活動了,並且幾次被狄士剛、都興澤等人灌得暈死過去。這種情形持續了有好幾個小時,吐到地上的芥末水有一大堆。我雖生不如死,痛苦萬分,但我始終有一念,我絕不能說出一個同修,讓他們和我遭受一樣的痛苦。

警察狄士剛又說:我在給你用滿清十大酷刑,看你說不說。狄士剛,都興澤等警察把我雙手反扣,上半身固定住,雙腿伸直,在雙腿上墊一塊布,用一根2米多長帶螺紋的鋼筋,平放在我的雙腿上,鋼筋兩頭站上人,來回在我的雙腿上滾動,我當時痛徹骨髓,幾乎疼暈過去,渾身顫抖,全身大汗淋漓……就這樣幾個來回,我的雙腿已近殘廢,血肉模糊。這還不算,警察們又把我的雙手背銬,頭上戴上鋼盔,用很粗的鐵棒子從後面猛擊頭頂鋼盔,當時我震耳欲聾,兩耳出血穿孔,又給我穿上厚厚的衣服,把我雙手反銬,踹倒在地上,用鐵棍子猛擊我的腰部,這幾種酷刑反覆用,我的精神幾近崩潰,思維已近混亂。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頭部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頭部

直到25日晚10點多鐘,經過近三天兩夜的酷刑折磨,我已全身不能動,身體接近殘廢狀態。三天兩夜,我沒有吃一口飯,喝一口水。其中還有幾個所謂公安電腦專家,強迫我說出電腦的密碼和有關數據,我不予回答,最後沒有打開電腦。我雖承受至極限,但我已無畏生死,決不說出一個法輪功學員。所謂專家組的邪惡之徒,看到幾乎用盡了一切酷刑也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就強迫的按我的手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我是10月23日上午9點被綁架,直到25日晚10點多,酷刑逼供近三天兩夜,他們卻在刑拘票子的日期上造假,把抓捕的時間10月23日寫為10月25日。

25日晚11點多,把近殘廢的我被送到吉林市看守所,看守所一看我被迫害的這麼嚴重,拒收。吉林市邪惡之首公安局長劉培柱親自給看守所打電話,強令看守所收人、關押,並告訴看守所,誣陷我是吉林市法輪功最大的「頭」。原本身體健康的我,經過三天兩夜的酷刑迫害,已兩耳膜穿孔、胃部大量出血,進食困難,腰椎受損嚴重,成了癱瘓的殘廢人。當進到囚室,同囚室的刑事犯人知道了我在養犬基地(犬隊)被幾種酷刑迫害致殘時,都為我的遭遇鳴不平,簡直是天理不容。第二天,看守所把我抬到管教室,全身各處照了像。我那時每天就能吃幾口飯,喝一點水還吐,看守所的葛大夫每天早上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給我和穆萍量血壓,檢查身體。看守所每天都派專人一日三餐記錄我的飲食情況,包括吃幾口飯、喝幾口水、上幾次廁所,因為他們擔心如果我死了,他們就把我每天的飲食情況作為他們開脫責任的證據。我那時有時血壓低壓20~30,高壓50~60,幾次出現危險。

穆萍也在「犬隊」遭受酷刑,警察們用拖布桿在她兩腿上踩,來回滾動,灌芥末水等。到看守所後,她絕食抵制迫害,每天都被看守所警察、惡人野蠻灌食。

四、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為了揭露我被邪惡迫害的真相,我開始給駐所檢察官寫控告信,控訴吉林市國安、國保、刑警支隊警察對我三天兩夜的酷刑逼供至身體殘疾的過程,因我那時手已經不能寫字,就請同一囚室的犯人代筆,我口述全過程。過了幾天駐所檢察官到囚室找我了解情況,我據實相告。吉林市國保警察狄士剛為此還到看守所當面威脅我說:你再敢亂告,我就把你再提出去外審(指在看守所外迫害)。

因我被迫害嚴重,身體虛弱,胃出血,腰也不能動,兩耳膜穿孔,每天只能24小時躺在冰冷的鋪上,吉林市國保警察還不算完,他們怕承擔我被迫害致殘的輿論影響,就每天派同囚室的人架著我強制活動。因我已經癱瘓,心臟也出現嚴重的病狀,國保警察給我戴上黑色面罩,給殘疾癱瘓的我戴上手銬、腳鐐,送去吉林第三醫院進行身體全面檢查,有的去看守所辦案的警察對我說,我看看你究竟是甚麼人物,我們每個派出所的警察手裏都有你被通緝的照片。從醫院回來,國保和看守所的警察可能知道了檢查結果嚴重,不再強迫我站起活動。

當船營區公安分局警察王守義提審我,要我在逮捕書上簽字時,我拒絕;當船營區檢察院公訴科長高明(已經遭惡報,患了嚴重的糖尿病)要我在起訴書上簽字時,我拒絕。當高明在看守所內對我污言穢語,我義正詞嚴當面制止。我還用和看守所警察接觸的機會,給副所長叢茂華,過渡監區監區長彭某某、本班獄警於長江和其他接觸到的獄警,從我自身被酷刑迫害的經歷,講到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一天,所內一位姓楊的年輕獄警對我說:能不能告訴你們外邊的人,把我從迫害法輪功的惡人榜名單上拿下去,我善意的告訴他,那你今後就善待法輪功學員吧!

我不穿囚服,不參加每天晚看守所的點號,有一天晚上點號時,當班獄警通過擴音器喊到我的名字時,我躺在床鋪上沒一點反應,他當時說:法輪大法好!劉宏偉,這回可以答應我一聲了吧!一天我利用在鐵籠裏放風的機會,高喊:我叫劉宏偉,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酷刑迫害,迫害我的警察是吉林市國保支隊警察狄士剛、昌邑國保大隊警察都興澤等人時,那時整個看守所的人幾乎都能聽到,那一瞬間空氣彷彿都靜止了,整個大院都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聽我高喊被迫害的真相,連看守所大牆上成排巡邏的武警戰士都停下腳步,靜靜地傾聽我高喊被迫害的真相,一直到我喊完整個被迫害的過程,都沒有一個人制止。但等到下次再放風時,看守所不再讓我出去了。我還告訴看守所幾個送飯的師傅記住法輪大法好,相信大法的會帶給他們福報,他們大多數人都欣然接受。

2006年末,當地政法委特意組成「轉化組」,派幾個人到看守所內提我,逼迫我放棄修煉,出賣大法師父,並說這樣就不起訴你了,配合完我們以後就可以放你回家,這種談話持續了幾個小時,我當時嚴詞拒絕,並告訴他們,我把大法師父當成我的父親,這世上哪有真正的人為了自身暫時利益而出賣自己的父親?他們又接著和我說了許多,我根本不為所動,後來我虛弱的身體幾乎支持不住了,他們才結束談話,把我送回囚室裏,我當時找到當班獄警,告訴「轉化組」的人逼迫我放棄修煉,強迫我談話幾個小時,是變相體罰、迫害。看守所的當班獄警說:我們惹不起他們,我們管不了。

2007年6月,吉林市船營區法院對我非法開庭。我坐著輪椅被四個法警抬著上了法院的車,前面是交警車鳴笛開道,接著是刑警支隊車隨行,中間是我坐的法院車,後面是國保支隊警察車隨後,如臨大敵,不知為甚麼中共邪黨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懼怕?

審判長宣布開庭後,我看到兩位律師和公訴人高明,還有邪黨省人大代表,省高法、省高檢和國保警察坐在庭審現場。當審判長問我有甚麼要求時?我當庭要求更換邪惡的公訴人──吉林市船營區檢察院惡徒高明,審判長問我為甚麼要更換公訴人?我告訴他公訴人高明在看守所對我污言穢語,無理謾罵,不適合當公訴人。審判長宣布休庭,過了一會,換了一個女審判長,她在開庭前私下裏和我說要求更換公訴人的要求沒有被批准,還說你配合我們一下,讓我們儘快開完庭,因為對你們的案子我們沒有自主權,只能聽上面的指示。

再次開庭時我的兩位律師為我做無罪辯護,當法官無理制止時,為我辯護的女律師據理力爭,告訴法庭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是律師的權利,審判長一看當庭制止無效,再次宣布暫時休庭。在這期間,政法委的官員找到我的律師不知道說了甚麼,再次開庭時律師可能受了政法委官員的暗示或威脅,不再說話了。我還當庭告訴公訴人高明,你今後要學會尊重他人,不要再滿嘴髒話時,他理虧無語,滿臉通紅。當他宣讀起訴書時結結巴巴。當時審判長不耐煩的說,快點念!在庭審中,我發現了在旁聽席上有一個迫害我的國保警察在場,我當場高聲告訴法官,酷刑迫害我的警察就在現場,要法官把他繩之以法,法院庭審草草收場。

回到看守所後,我被非法判重刑13年,我依法進行了上訴,幾天後連庭都沒開就收到了法院回覆,維持原判。同囚室的其他刑事犯都罵,就因為信法輪功就被判了13年,這是甚麼世道啊!

五、在公主嶺監獄遭受非人折磨

2007年7月18日一大早,結束了在吉林市看守所8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我被送吉林省公主嶺監獄所謂「服刑」,繼續進行對我的迫害。看守所專門派一輛捷達轎車送我一個人,同行押送我的就是那天在法庭現場被我當場指控的年輕警察,他在車裏對我說,我也沒有打你,你怎麼還告我?我說你一直在迫害現場做造假筆錄,也是對我的變相迫害。

到公主嶺監獄時近中午,負責收監的警察周平看到我被迫害得癱瘓了,就拒絕接收,後來我看到看守所和國保的警察打電話找有關領導,後經他們密謀後,於下午13時許,把押送的車直接開到了監獄醫院門口。來了4個刑事犯人把我抬進了醫院做檢查。當時我告訴給我身體各部位拍照的警察和檢查我身體狀況的犯人大夫孫某某說:你們不能收我,我是因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殘的。如果以後我有甚麼後果,你們是要承擔責任的,他們沒有聽,檢查完後把我抬送到醫療監區,當他們給我強行穿囚服時,我堅決不穿,並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無罪,他們看我態度堅決只好作罷。

過了幾天後,我母親來接見我,我拒絕穿囚服。監區教導員周某某兩次請示監獄攻堅辦,和有關領導,得到的答覆是不穿囚服不讓見。我70多歲的老母親無奈失望而歸,過一段時間後,我的母親再次來監獄見我,我當時考慮老母親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見不到兒子,該多傷心難過,我就違心地穿上囚服見到了我母親,同來的還有我的姐姐弟弟,我母親見我已癱瘓,行動需要別人背時難過地流下了淚水,姐姐問我說能不能早點減刑回去?我說不能,弟弟在旁邊很難過,但甚麼都沒說。從此以後直到現在,我的姐姐因我受牽連,多次被無理騷擾調查,與我斷絕了往來。

2008年1月份醫療監區解散,我又被關押到康復監區,那時監室內的環境極差,大多數人患有各種疾病。但監區和監獄為了創收,利用給法律積分為誘餌,變相逼迫犯人幹活,每天監舍內烏煙瘴氣,為了搶活幹早減刑,經常為搶活而互相大打出手,那時經常有人為此被雙手銬在鐵門上或關到小號裏。主管監獄迫害法輪功的教育科副科長警察張亞權經常到監舍來查看我並多次告訴犯人嚴加看管我,連和其他人說話都不允許。

2008年1月我母親又來接見我。當犯人背著我去接見室,走到監獄中心崗時,通常需要喊報告才能拿到接見牌,監區李幹事讓我喊報告,我不喊,並說我無罪,最後也沒喊報告。見到我母親後,隔著玻璃窗戶看到母親和我通話時,警察張亞權站在我母親旁監聽,搞的我母親不知發生了甚麼事,非常緊張的看著我,我告訴母親把電話給張亞權聽,我在電話對張亞權說,如果你是一個老人,你和兒子通話時,旁邊緊貼著站一個警察,你是甚麼感受?他當時沒說甚麼,退到後邊去了。接見回來的路上,警察張亞權和監區李幹事一直跟著我。我說張科長我要求面對面特殊接見,因我母親年歲大耳朵不好使。他邪惡地說可以,前提是你得轉化。

剛到監獄的那一陣子,我正念很足跟所有談過話的獄警和犯人都詳細的講我被酷刑致殘的經過,包括哪個警察對我用了甚麼酷刑,叫甚麼名字,我都一一說明,我還依法給吉林省高級法院用信紙寫了長達13頁的申訴狀,詳細說明了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全世界許多國家弘傳,是教人向善,能夠使人最後修煉到更高深境界的宇宙大法。我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還把迫害我的吉林市國保警察、惡徒的姓名,酷刑迫害手段等全面而給予了揭露,並要求省高法嚴懲酷刑迫害我和穆萍的邪惡違法之徒,並立即釋放無罪被非法關押的我們。這份申訴狀,使一些獄警和犯人了解了法輪功的真相,及我和穆萍被殘酷迫害的過程,不同程度的震懾了想要參與迫害我的邪惡之徒,也使一些有良知的人對大法弟子和大法有了些善念。

2009年中國年前,同監區的吉林松原大法弟子王恩慧絕食抵制監獄非法關押,被多次毒打並野蠻灌食,主要有刑事犯人張臣(長春市人),馮龍(吉林省松江河人)等惡人,在警察授意下,大冬天給王恩慧澆涼水,全身用繩子綁上並用腳多次猛踹王恩惠胸口,我有一次上廁所時路過,當面制止。因我癱瘓不能行動,邪惡之徒再打王恩慧時,我雖聽到喊叫聲,但卻無法制止,我找到監區教導員國偉當面控告惡徒張臣,馮龍等毒打王恩慧的過程,並要求嚴懲他們,當天晚上張臣到監舍找到我道歉,並偷偷告訴我打王恩慧是警察告訴的。過了一段時間,王恩慧被迫害致死。

公主嶺監獄超市又叫黑市,不但東西貴,連買生活用品都得給警察好處。如果宿舍需要買新電視等貴重商品,監獄就以獎分形式暗示刑事犯人出資購買。教育科張亞權還多次發給包夾我的犯人記錄本,詳細記錄我一天的活動,起床時間、吃飯,都和誰接觸?思想有甚麼動向等。有一次張亞權到監舍跟我談話,我和他講大法真相,他不讓說,我就說那你就給我們解決一點兒現實問題吧,超市東西貴,買東西難,監舍需要新電視,你幫助我們解決一下,他當時就急了,並說這些問題我解決不了。還有一次在宿舍內我高聲說迫害大法的是中共邪黨,你們都是幫兇,他轉身就走。當時就有一刑事犯人說,看來法輪功真沒有罪,劉宏偉說中共邪黨,張科長都沒說甚麼。有一次,監獄管理局衛生處來檢查衛生,監室內所有人都整齊做好,只有我一人躺在床鋪上,衛生處長走到我跟前問我你是甚麼病啊,不能起來,我當時就告訴他,我原本沒有病,腰傷是因為被吉林市國保警察打殘所致。

過了兩個月後,我被人背到教育科,吉林市船營區的政法委有關人員來監獄看我們的轉化情況,在教育科辦公室裏兩個政法委人員對面放一把椅子,讓人把我放到椅子上,我不在那坐,我說我沒有罪,你們沒權力審我,我讓背著我的犯人把我放在和他們平行的沙發上,我問政法委的兩個人叫甚麼名字甚麼職務,他們二人很緊張,並問我問這些幹甚麼,我正告他們,你們今天所說所做,都將作為未來歷史的見證。並向他們控告吉林市國保警察酷刑迫害我三天兩宿身體致殘的惡行,並請二位幫助,控告國保警察時,他們說你這事我們可管不了。監區李幹事對他二人說,既然你們解決不了劉宏偉被打殘的問題,那我們也無法保證他的轉化問題。

我因身體殘疾,每天生活無法自理, 連上廁所都受限制,幾乎24小時都躺在床上,生活在無比艱難的境遇中。2010年,我的母親又接見我時,得知已是癌症晚期,可能是最後一次來看我,我痛苦萬分。當我的母親對我說:兒子,我就想摸摸你的手。我當時就和管接見的幾個警察說明了這個情況,請他們幫助我母親完成很可能是生命中的最後一個心願。沒想到就連70多歲老人的最後一個要求監獄都沒有答應。過了幾個月後,傳來了我母親去世的噩耗,我知道後蒙上被子放聲痛哭。

2012年9月11日晚上,我在監舍廁所水池子裏,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那一段時間,我曾被吉林國保警察灌芥末油被撬鬆動的牙齒開始一個一個的脫落,因為不能上監獄醫院拔牙,只能讓人幫助用細線,拴硬東西往下拽,有時拽的血肉模糊。近五、六年,我的牙床基本上都是紅腫的,因為牙痛導致經常頭部劇痛,臉經常是腫的。還有大約一個月裏,因精神和身體都極度痛苦,導致我雙眼看東西模糊,幾乎快要達到失明的程度。先是我母親去世,我修煉的岳母也相繼去世,我的女兒劉佳慧和弟弟因我判刑13年入獄,刑期漫長,加之我已癱瘓,不想再承受長期與親人分分合合的痛苦,再加上受我事情的牽連經常受到吉林市610國保警察、派出所警察的詢問、盤查等形式的騷擾驚嚇,逐漸的斷絕了與我的往來。從那時起,我在監獄裏就成了身體殘疾,生活不能自理,一切活動都要靠別人幫助,無家人探視,無親人關懷,孤獨寂寞還得獨自承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的人。

2014年,邪惡的教育科警察王韌堅再次讓監區警察和包夾犯人把我用輪椅推到教育科2樓,在上樓梯時我因身體虛弱無力,要求他們連輪椅一起抬到2樓,警察嫌麻煩,沒有答應,並命包夾犯人把我背到2樓一屋內。這次王韌堅的偽善的說,知道你的身體狀況,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個沙發,你可以躺在床上和我們嘮。這次我沒有讓邪悟者說太多,而是心態平穩,但語言堅定地說,我身體裏流淌的血液,每個細胞都是由「真、善、忍」構成的,你說你們還有甚麼辦法轉化我呢?

近中午時包夾犯人背我下樓,因為我體虛無力、顫抖的雙手把握不住背我人的雙肩,一鬆手頭朝後猛地摔倒在水泥地面上,當時我後腦後腰著地,瞬間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當我甦醒後,我發現已躺在監舍的床上,監區獄警要送我到醫院醫治,我堅決不去醫院,這場荒唐至極的所謂轉化就這樣結束了。加接下來的日子裏,我頭部根本不能轉動一點,腿和手也摔得青腫,連吃飯都得靠別人幫助,痛苦異常。當過一段時間我的身體稍好一點之後。警察王韌堅還不算完,又和兩個邪悟者來到我所在監區,把我用輪椅推到管教室,三個人像演雙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其實他們都是說給我聽的,我一直看著他們並靜靜地聽,從不插話或打斷他們的談話,兩三個小時後王韌堅問我,你覺得我們說的對嗎?我說我看你說的很好,王韌堅認為機會來了,趕緊問我說好在哪裏?我理智平靜的說,可能你們覺得很好,但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當時王韌堅和兩個邪悟者非常尷尬的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找過我。

到了2017年,監獄的邪惡一看用盡各種手段也不能使我轉化,就採用了另一種偽善的辦法,每月強行給我法律獎分,我當時就找到大隊長劉岩,告訴他我修煉大法無罪,不需要獎分減刑,他說你不轉化也給你分。而經過近一年的所謂獎分,但我一次也沒在獎分表上簽名,因為我從根本上認為我修「真、善、忍」無罪,他們一看我根本不動心,就馬上停止了荒唐可笑的獎分鬧劇。

2019年,經過近13年的非法關押和殘酷迫害,我原本一顆不少的牙齒在監獄幾乎全部掉光,頭髮也全都白了,視力也嚴重受損,看東西模糊,因癱瘓臥床13年,腰椎嚴重變形,腰部、背部幾乎整夜疼痛,根本無法入睡。雙腿冰冷麻木,還經常眩暈,迷糊,心悸,咳嗽,還伴有嘔吐。心臟也時常疼痛,頭經常劇痛,有時疼痛難忍。因滿口牙只剩下幾顆,咀嚼進食困難,只能靠吞咽,有時食物就卡在氣管裏喘不上來氣,憋的滿臉通紅非常危險。因為吞咽食物不消化還造成胃部腫脹、疼痛,腸道功能也經常發生紊亂。

2019年10月24日,13年刑期已滿,我坐著輪椅離開了邪惡的黑窩。

六、在吉林市養老院遭受的迫害

2019年10月24日,被釋放當天上午九點多鐘,我坐著輪椅,剛被推出監獄大門,就被早已等候在監獄大門外的兩輛車,一輛司法警車,一輛普通公車和船營區司法局、轄區派出所、街道 等一行8人把我劫持到車上。在車上被兩名年輕的便衣警察夾在中間,接著兩輛車在當地警察的引領下駛上高速公路去四平市尋找我女兒,為甚麼監獄如臨大敵呢?原來24日早晨,吉林市幾個法輪功學員也到監獄接出獄的我,但卻被一不明身份的人拍照。

兩輛車把我拉到四平市後,隨行的司法局、街道等有關人員去找我的女兒,我女兒不想再因為我的事受牽連,就拒絕接收我。當天下午4點,無親人、無處可去的我,被送到離吉林市20多里外,郊區的一個私人辦的吉林市財營區歡喜鄉陽光養老院軟禁了起來。當天晚上七點多鐘到達了位於郊區周圍漆黑一片的養老院,街道人員和陽光養老院的副院長陳淑娟協商後,偽造了我簽名的所謂入住合約。把我背到2樓一個最陰冷潮濕的房間,裏面有三張床,有老倆口,把我放在最靠外邊的那張床上後,司法局派出所街道的人都離開了。經過一天的顛簸勞累,剛要躺床上蓋被,卻發現被子上有屎尿痕跡,並且有很大的異味,不但和老倆口同住一室裏面,還有一個上了鎖的房間,裏面關著有精神障礙的24歲的一個小伙子,他不停地大喊,我根本無法入睡。

第2天晚上7點多,外面樓下傳來了嘈雜聲。長春法輪功學員也是我的好朋友大平,驅車從長春趕到養老院探望我。當時副院長陳淑娟趕緊讓人關緊大門,不讓大平人和車進院兒,原來把我送養老院後,吉林市船營區政法委、公安分局領導命令養老院的轄區歡喜派出所,如有人到養老院來看我時派出所必須派三個警察出警。那天晚上派出所派了三個警察查問大平是我的甚麼人,還要大平的身份證和手機號碼及其他個人信息。大平當時心態很正,毫無懼色告訴了三個警察,他是我的同學,因為我家裏沒有任何人管我,作為同學朋友他有責任幫助我,並主動要到派出所和三個警察詳談,一看這種情況三個警察的話軟了下來,說你不用到我們派出所,明天白天你再來看人吧。第2天上午。大平拎著許多食品直接上樓,找到我住的房間,一看房間陰冷、骯髒,就讓養老院的副院長陳淑娟馬上給我調換條件好一點的房間,陳淑娟當時被大平強大的氣場所影響立即給我調整到了位置朝陽的三人房間,還拿來了我入住養老院街道簽的手續讓大平看,在他的幫助下,我在老人院住的環境得到了一些改善。

在養老院裏,我每天看到、接觸到的都是瘋、傻、理智不健全或床拉床尿的癱瘓或殘疾病人。因是農村養老院,不但衛生條件差,連伙食也差,幾乎和監獄的伙食相仿,而且在這裏看不到幾個正常人。每天我只能長時間躺在床上,上廁所大便靠輪椅,衣著單薄,因為我出獄時沒有家人接我,出獄的衣服都是獄警提供的舊衣服,連內褲襪子都沒有。而且除了待在自己居住的房間外,不許到別的地方逗留,每天養老院大門緊鎖,不允許任何人隨便出大門。因是個人辦的養老院,為了節省費用,供暖時給氣兒很少,房間內一整天有20多個小時都很冷。在這期間司法所、街道的人還到養老院給我照了相並開始給我辦身份證,戶口本。靠著大平和法輪功學員的幫助,我的生活需要部份得到了滿足。

12月12日起,我開始給吉林市船營區政法委、區司法局、街道、民政局等有關部門的領導寫信講述我被迫害致殘的經歷和我目前的極差身體狀況和養老院的實際情況。並訴求讓我回到正常的自由的環境中生活。大平也同時多次到吉林市找我所在轄區街道、司法、公安等部門的有關領導協商,把我接出養老院的有關事宜。元旦過後,一開始有關部門兒同意大平接我出養老院。但當大平作為我監護人簽字,核實大平身份時,派出所發現大平曾因煉法輪功被勞教過,就開始拖延時間,並說等過完中國年再說。

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三天三夜沒有吃飯喝水後,我給有關部門的人員打電話,告訴他們我會用生命來捍衛我自由的權利,養老院的院長也把我絕食絕水三天的情況馬上彙報給了有關領導。第2天,街道的主管人員就給長春的大平打電話,告訴他換一個不修煉法輪功的人做我的監護人就可以到養老院來接人,大平在長春又為我找了一個監護人,接著又在吉林市豐滿區江南公園兒旁租了一個2室1廳的高層房子後,在2020年2月22日晚上,大平和司法、街道等部門兒有關人員簽了交接手續後,把我從養老院接到了所租房屋內,街道、司法的有關人員還到我的所住的房子內照了相。

我2006年遭受酷刑,長期癱瘓臥床,在邪惡的黑窩,長期不能學法煉功,不但腰椎被打壞,嚴重損傷,變形,而且身體還出現常人式的各種病狀嚴重的心臟病、眩暈症、胃痛、腫脹、頭部劇痛等。

附:
吉林省公主嶺監獄教育科長王韌堅電話:18628769335
吉林市船營區陽光養老院副院長陳淑娟電話:1890432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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