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主要迫害單位
(一)提籃橋監獄
提籃橋監獄是個迫害黑窩。很多在其它監獄所謂「搞不定的,擺不平的」都被送到這裏來。上海市女子監獄關押的法輪功女學員,很多也被劫持到提籃橋監獄,並被殘酷迫害。
短時間被害死
趙斌原是山東濰坊監獄獄醫,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迫害,十月十九日突然死亡,年僅五十八歲,從入獄到死亡僅四十六天。入獄前,趙斌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徵兆。家屬們在監獄方的誘迫下匆匆將屍體火化,火化前趙斌被化妝,但額頭還有傷痕。家屬詢問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獄警解釋說是趙斌為了開天眼用啤酒瓶蓋弄的。趙斌的脖子處有一道疤痕,對此監獄沒有給出解釋。據明慧網報導,趙斌死後,提籃橋監獄為銷毀證據,監獄各環節包括監控系統的電腦記錄全部更換。
趙斌 |
陳軍,男,二十八歲,湖南人,因在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被大法學員的善良所感動,於是也學煉法輪功,因此被獄警和勞改犯殘酷折磨,毒打致奄奄一息。回家一個月後,於二零零六年二月離世。有目擊犯人講:陳軍身上被惡警上「皮帶銬」(手被纏銬在腰間,上身只能筆直挺著,手和胳膊不能動彈),用封箱膠帶纏繞封住嘴,然後被不斷毒打。
毒打致頭蓋骨外露
熊文旗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後誣判四年半,關押在上海市提籃橋監獄。惡警指使惡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對熊文旗進行毆打。熊文旗的頭被打得到處是血泡、血腫,結起來的血痂厚得像戴了一層頭盔。當有外人質問時,惡徒們就說是他自己撞的、摔的。熊文旗在絕食中被打得頭蓋骨外露,癱坐在輪椅上,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保外就醫。
超負荷奴工
原上海師範大學數學系講師、法輪功學員郭生歡,被判刑四年,從二零零七年起,被非法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七監區,備受管教人員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體狀況極糟。警察假所謂改造之名,長期逼迫其超負荷、超長時做奴工,以及獄警用電警棍多次電擊,甚至叫囂:「不轉化,叫你死在裏面!」郭自幼視力較差,在長時間的縫紉勞動過程中,又不讓他戴合適度數的眼鏡,致使其視力變得更糟。冬天最冷的時候,警察及「包夾」不許他穿棉衣。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把人在樓梯上拖,致使雙腿流血、骨頭露出
瞿延來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能源工程系,品學兼優,曾獲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來在工作單位的住所被普陀區公安分局的惡警劫持,後被誣判五年。從被綁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惡警為了摧毀他的意志,逼迫他就範,在給他灌食的時候進行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有消息說,惡警在拉他去插管灌食的途中發洩私憤,故意將他在樓梯的幾十個台階上拖上拖下,導致瞿延來的雙腿被樓梯台階的硬水泥稜角磨損至骨頭露出,鮮血淋漓。對此慘不忍睹的景象,惡警視若無睹。
瞿延來 |
雙手反綁長達四年
張勤原是上海市勝德塑料有限公司的技術骨幹,曾任總工程師、質監科科長等職務,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被非法關在上海提籃橋監獄一大隊。為了不讓他修煉法輪大法,上海提籃橋監獄一大隊的警察派四個看管犯看著他,並且用約束帶把他的手反束在背後,讓他不能做任何事情,晚上也無法睡覺,攝氏四十度的天氣,三個月不讓洗澡,臉上的油和污垢在汗水浸泡下往眼睛中滲透。三個月以後,警察指使四個看管犯,用封箱帶或繩子把他的手反綁在後背,長達四年,導致他的雙手麻木,至今左手還時常麻木。
張勤 |
(二)上海女子監獄
上海市女子監獄地處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從外表看,女子監獄有精良的建築、華麗的外觀。監獄大門一側辦公區外牆非常氣派,牆上貼的都是玫瑰紅牆磚,獄警的辦公樓窗口還點綴著盆花,監獄裏也是花團錦簇,被譽為「執法楷模,重視女權」,二零零七年七月還被司法部批准為「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但是實際上這裏卻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上海女子監獄光鮮的外表 |
出獄一週後死亡
葛文新,女,七十歲左右,南匯區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女子監獄後,遭受非人折磨,奄奄一息;當局為推卸責任,約在二零零五年六月將其保外就醫;葛文新出獄約一週後死亡。
原北京石油部幹部疑死於藥物毒害
柏根娣曾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被徐匯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開十八大為由綁架,非法判刑六年半,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柏根娣在監獄吃過早飯後頭昏,失去意識,醒來時已在醫院,頭部受傷。她多次表示,此前大約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裏,獄方在她食物中下毒,導致她進食後嘔吐。柏根娣的狀態不斷惡化,到二零一六年底基本不再認識人,後來肢體呈凹陷狀水腫,呼吸越加困難,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離世。
長期關禁閉致瘋
李華硯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非法關入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惡警反銬一個星期後精神失常,吃自己的大小便、月經血。但惡警稱其裝瘋,不給就醫。監獄法規定禁閉期限最多不得超過十五天,而李華硯被關入禁閉間長達九個月之久,還是因為上級要來檢查,才被放出。據犯人稱,她們在警察教唆下,打法輪功學員專對著胸部打,不容易驗出傷來。
臉被電焦,膝蓋粉碎性骨折
楊曼曄於二零零零年二月被綁架後誣判四年,送入女子監獄,先後受過電刑、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關禁閉、灌食、捆綁、加刑等虐待。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仇敏穎、黃慧、舒萍等將她銬住,同時用三根電棍電擊她的臉和嘴,臉部被電焦,當天又被拖進禁閉室,雙手反銬在鐵窗上。在酷暑天絕食絕水的情況下,楊曼曄每天還被罰站十六、七個小時,身體受到極大摧殘,腿關節時常脫臼錯位;又被迫長時間參與奴工勞動,體力不支,以致膝蓋摔傷成粉碎性骨折。在上海第六人民醫院動兩次手術,整個刀疤的長度有十五公分左右。
楊曼曄 |
(三)上海男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末,上海開始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主要在上海第一勞教所進行;二零零二年三月後,主要在上海第三勞教所進行。
四人被迫害致死
浦東新區唐鎮王港紅一村陸幸國,二零零三年五月被綁架,後關押到第三勞教所。十月十五日,在中隊長項建中直接授意、教唆下,徐平、董偉、司導龍、隋偉、王大明、高敬東、顧海倫、余永懷、宋玉琦等勞教犯將陸幸國的嘴巴塞住,動用各種酷刑,只一小時便將他折磨致死。稍後,勞教所對外散布謠言:「陸幸國為慶祝師父生日而自殺。」警察欺騙其家屬,說陸幸國「病逝」,卻不讓家屬看到遺體。十八日火化時,六一零出動六十多個警察看守現場。據目擊者透露,陸幸國臉變形,牙齒沒了,嘴唇皮沒了,耳邊皮膚皺起,頭髮豎立,頸上多血,身上有多處電擊痕跡。
李白帆,男,四十歲左右,華東師範大學講師,生前被評為該校「優秀教師」。約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因為到北京上訪為大法申訴冤情,被非法關押到上海第一勞教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離世。警察通知家屬說他從十層樓上跳樓自殺身亡。但是,據其弟弟李江帆表示,從李白帆的屍體上沒有看到任何從十層樓上摔下去的痕跡。家人要求法醫驗屍也遭拒絕。李江帆說,事發後他找了許多朋友幫忙,但得到的答覆都是「當前的政治氣候,這種案子國內沒有一個律師敢接。」
(註﹕由於中共當局封鎖相關消息,李白帆到底是在哪裏被迫害致死的,目前依然不明。有的說是在上海第一勞教所,也有的說在「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馬新星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北京上訪,被勞教三年,關押到第三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馬新星因飽受折磨而生命垂危,被勞教所放回。據其他法輪功學員表示,十二月見到他時,只剩下一副皮包骨,軀體縮小如兒童,臥床不起,茶水不進,吃甚麼吐甚麼,已不認識人。十二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馬新星 |
丁由牧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初被警察以「談話」為名帶走,非法勞教兩年。剛到第一勞教所時,身體非常好,精神也很好。獄警逼他每天參加三小時左右的「軍訓」,長時間坐極不平整的矮凳子,反覆看那些用以洗腦的宣傳材料。丁由牧不承認勞教判決,要求覆議。勞教所公然說「你要覆議也沒有用,進來了就不會給你改判」,反而要他寫「認罪認錯書」。由於長時間的精神、肉體折磨,丁由牧慢慢看不清東西,身體也越來越差,最後雙目失明、記憶減退。二零零二年九月獲釋,回家後仍然受到無休無止的迫害和干擾,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八日去世。
多種酷刑折磨
原上海同濟大學學生王臻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以下是他自訴勞教所對他的酷刑折磨:
抱頭蹲。即兩手手指交叉抱在腦後,蹲在地上,頭埋在兩腿間,低到不能低為止。一次一個勞教人員在我身後用煙頭燙我的手,逼迫我頭低到極限,把我手指燙傷、起泡。一次我兩腿蹲到發麻,完全失去知覺,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惡人上來就打,說我想偷懶。
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惡人強迫我背靠牆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隻手呈一字摁在牆上,吸毒犯董偉坐在我對面,他的兩腳踩住我的兩腳內側,把我兩腳死命往兩邊頂,呈一字撐開,將近一百八十度,致使我的腿韌帶完全被拉壞。我當時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濕透了,差點昏過去。我兩腿有80%~90%發紫發黑,雙腳腫到踝骨都看不見,坐在凳子上就感覺下面墊了兩個水袋。當天晚上我就昏過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許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我至今仍然有明顯的後遺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運動。
老虎凳 |
鑽指縫。一次犯人董偉把我四指捏緊,拿牙刷鑽我指縫,致使我手指皮被鑽破。
暴打。一次惡人把我推翻在地,一個將我雙腳腳踝死死踩住,一個狠命往我腿上亂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過來再踩,同時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勁往後扳。
坐凳子。即雙膝頂著牆,坐在小圓凳上。惡人在我面前貼上辱罵大法的紙條,並且讓我眼睛必須盯著看,雙膝之間夾一張紙,若掉下來就會挨打,而我雙腿已經腫了,雙膝不能並攏,只能用手拼命把腿並攏。那時的感覺是極其痛苦的。
剝奪睡眠。惡警還把手錶給那些勞教人員,讓他們控制我的睡眠時間。我每天被迫只能從半夜兩點睡到至早上六點,連續幾天就覺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幾乎睡不著,因為酷刑導致的身體劇痛,甚至翻身要持續五分鐘甚至更長時間,往往剛剛覺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退役少校的遭遇
馮旭鵬,男,一九七零年出生,軍校本科畢業後一直在部隊服役,少校軍銜,二零零二年九月退役。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被上海虹口區江灣鎮派出所綁架,後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以下是他的自述:
在勞教所,吃的飯菜沒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沒有錢購買其它食品,有時餓得發慌,身體空蕩蕩的沒有力氣。而且還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歸,我曾做過草地燈、為台灣筆強廠包裝各種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為強度太大,手關節非常疼,晚上經常疼醒。
二零零三年六月,勞教所將我轉到專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屬中隊進行殘酷的轉化洗腦。當時就將我關入嚴管隊,派兩個因打架被勞教的人員監控。每天只讓睡很少時間,大部份時間都是坐在小圓板凳上。中隊長項建中跟我談話,我就講真善忍好,他用電警棍電擊我的胳膊和嘴,當時幾個其他勞教犯圍在四周,都是項建中招來的打手,電擊時他們用手按住我的頭和身體不讓動。幾天後我被劫持到一樓的中隊裏面。
在中隊裏,被打手毆打更是家常便飯。一天,項建中又來跟我談話,說了幾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時候用力跺了一下腳,然後牢房裏以司導龍為首的打手就開始對我進行群毆。六月份,上海天氣很熱,都穿著短袖單褲,我坐在小圓板凳上,面對著牆。有個叫佔壽文的,用拳頭擊打我的背部十幾拳;司導龍用他的右前臂擊打我的前胸;一個崇明籍的,打我的左下頜,我的牙被打鬆了,頭暈眼花;他還用腳從後面飛踹我的後背,第四腳把我踹到牆角裏,他才停止;我的肋下、心口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按住我的手、腳、肩,然後拼命往兩邊往後拉我的雙腳,名曰拉直,我幾乎疼暈過去,高敬東還用腳拼命跺我的左大腿。他們有七、八個人,也許更多,手腳都被他們按住,開始還知道打在哪裏,後來就沒有感覺了,身體發飄,有點喘不過氣來。後來他們打累了才停下來。當時我全身軟弱無力,上身像震碎掉了一樣的疼痛,左大腿腫得把褲子繃得緊緊的,變成黑紫色。從那以後,我的胸經常疼痛,特別是右胸裏面,有時疼得右臂抬不起來。
(四)上海女勞教所可疑的死亡
李麗茂家住盧灣區淮海中路,瑞金警署對面。二零零四年十月被盧灣瑞金警署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因肝區疼痛,被保外就醫。據見到她的人講,看上去氣色還可以。後來,李麗茂被警察強行送入醫院,不知給注射了何種藥物,只有幾天時間就被迫害致死。
強制做奴工
李迎一九九二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在上海中路企業管理諮詢有限公司工作,二零零一年十月去杭州出差時無辜被抓,送往上海女子勞教所。期間,被強迫做奴工,為多家中國公司、廠家生產出口產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長毛絨玩具,還有「三槍」牌棉毛衫內衣。此外,還包括做皮鞋、做錢包、包裝娃娃、繡花、做「眼睛結」、做彩燈、組裝自動麻將機等。勞教所規定是幹到晚上九點鐘,但一般都幹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有時一直幹到第二天清晨兩三點。為完成指標,晚上十二點多還在做,早上四點多就起床。手指都做腫了,手劇烈疼痛,半夜經常會痛醒。早上剛出工的時候,手痛得連針都拔不出來,需要靠鑷子鉗來輔助。這樣每個月才能完成六十五元左右。
上海市勞模被迫害
范國平是上海無線電一廠的退休職工,在廠工作時年年被評為先進個人,還曾被評為上海市勞動模範,是單位上下都公認的有口皆碑的好人。只因堅持信仰,二零零一年被上海女勞教所劫持迫害兩年。在勞教所五大隊專管隊時被長期罰靜坐靜立,並關禁閉,在被關禁閉的同時她還被上銬子。後來轉送到三大隊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條件極其艱苦,邪惡之徒也不讓洗澡,到最後渾身長滿了惡瘡。被看管犯用勞動工具錐子刺,還被六、七個看管犯毆打,被皮帶吊銬四肢拉伸大字型銬在床上。
暴瘦幾十斤
虹口區法輪功學員管龍妹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勞教所大隊長許潔潔下令要吊銬管龍妹,她和惡警李卓琳親自指揮,唆使吸毒人員與其他隊長把管龍妹用綁帶銬上,以「飛機式」把管龍妹懸空反手吊在北窗窗欄上,還叫吸毒者把北面的窗全部打開,把管龍妹背心的紐扣全部拉開,說:「讓她吹西北風!」管龍妹疼痛的就像千萬把鋼刀在肌體上戳、紮,她痛得忍不住大叫,吸毒犯王杏娣在惡警的指使下用臭尼龍襪塞在管龍妹嘴中。獄警李卓琳又拿來了一卷封箱帶交給王杏娣說:「她再叫,就拿封箱帶封牢她的嘴巴!」此後,管龍妹一下瘦了幾十斤,手腕傷痕累累,還被邪惡洗腦,被逼迫看各種誹謗大法的影像和書籍,強迫寫思想彙報、靜坐靜立和從事奴工勞動。
(五)上海法制教育學校
在中共統一部署下,上海市於二零零一年一月組建「上海法制教育學校」(即上海市洗腦班),位於青浦區佘山腳下。「學校」模仿監獄的體制結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全封閉關押。二零一二年下半年,上海市洗腦班從青浦區外青松公路7968號,搬到了奉賢浦星公路9900號2號樓,此處是上海市公安局機關會務培訓休養基地,洗腦班對外掛牌「751公安活動中心」。
劫持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可以不要任何理由,有些所謂「理由」也荒唐可笑。例如到了黃曆新年、「兩會」、「十﹒一」(國殤日)或有重大活動,或「四﹒二五」、「七﹒二零」等當局認為的敏感時期,就將一些法輪功學員抓進來,「理由」是防止他們進京上訪或講真相,從而連累當地的政府官員(江氏集團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採取株連政策)。
瘋狂綁架
夏海珍是上海靜安區法輪功學員,幼時因左眼受傷失明,屬於殘疾人。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夏海珍正在家中,突然被前來的靜安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以談話為由,要求她到分局去一次。夏海珍問:「我犯了甚麼法?有逮捕證嗎?」該科長又轉換藉口說:「是黃埔分局要找你談話。」夏海珍說:「我也沒犯法,談話麼哪兒都能談。」說著就去搬好凳子,意為可坐下好好談。
該科長一看哄騙這一招不靈,立即拿起手機通知事先等在弄堂外的一幫警察。一會兒,這些惡警就衝進夏海珍的家中要拉扯她。夏海珍嚴厲斥道:「誰敢動手!」惡徒們一擁而上,扯手的扯手、抬腿的抬腿,把夏海珍成「大」字形抬出家門。夏海珍大聲喊:「大家看看!警察竟這樣對待無辜善良百姓!」那個政保科長恐慌地叫起來:「把她嘴塞住。」一邊叫一邊抓起夏海珍丈夫的睡褲狠狠地堵塞她的嘴。
見夏海珍只穿短裙被惡徒抬走,聞聲趕來的居民們無不驚詫,難以相信這一幕是真的,更難相信國際大都市上海的警察居然對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擁有良好口碑的殘疾女子採取如此殘暴的行徑,而理由僅僅是她信仰「真、善、忍」。當夏海珍的丈夫下班回家時,鄰居們都圍上來說:「我們都知道小夏是好人沒犯法,所以我們就打電話到靜安分局要人,他們卻說不知道。」
就這樣,夏海珍成為「上海法制教育學校」的一名「學生」,遭遇了持續兩個月的洗腦折磨。
非法軟禁、強制洗腦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後,每個人都要被搜身,檢查隨身物品,然後關押到房間內。每間房間一般住三人,一名法輪功學員和一名「幫教」、一名「陪教」。法輪功學員自此便失去了人身自由,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約十五平方米的房間裏,房間裏衛生間的門都被拆掉了。法輪功學員不准與其他任何人接觸。不允許家人探視,不允許和家人電話聯繫。
洗腦班惡警會強迫人放棄信仰,如果拒絕,就會被繼續強制劫持,美其名曰「教育」。過了幾個月,如果還拒絕「轉化」,就可能有更加殘酷的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放棄信仰而被毫無理由的送進了勞教所,如張鬆鬆在第一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王銘山和馬來雁第四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洗腦班還在學員飯菜中下毒。例如,二零一二年九月,上海市虹口區法輪功學員吳裏有被綁架到奉賢洗腦班。洗腦班在給吳裏有吃的飯菜中摻加有害藥物,使他的記憶慢慢衰退,以迫使其放棄修煉。虹口區六一零頭目還經常找吳裏有談話,發現他還有修煉的正念,就加重毒藥的份量。一個月後,吳裏有從洗腦班回家時,整個人已在藥物作用下呆呆傻傻的,記憶力嚴重衰退,身體上出現一個個紅點,奇癢無比。
敲詐勒索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每期辦班都耗費巨大。其經費一般有兩處來源,一部份是從由老百姓上繳稅款的地方財政和中央財政中直接撥取,另一部份則是強行向被綁架者所在企事業單位收取。
在前幾期「學習班」,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由兩名單位或街道人員陪同(稱之為「陪教」),實為二十四小時監視,「學校」對於每位法輪功學員和陪同人員每人每天收取七十元(或一百元)的費用,被綁架者加上兩個陪教的吃住,開銷一般都要近萬元,如果再算上三名員工的三個月非正常離職,企事業單位的損失一般都在幾萬至幾十萬之間,尤其是一些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是私企的老闆、國企的廠長或某一項目技術骨幹,他們的被強制洗腦將直接導致整個企業的半停產、停產甚至倒閉,由此而帶來經濟效益上的損失更是無法估量。由於這是上面指派的任務,企事業單位的領導一般都是敢怒不敢言。
(六)精神病院把健康人迫害致精神失常
繆麗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為阻止她外出,警察非法把她關押進金山區精神病院,對她進行強制電擊、打針、吃藥。兩個月後回到家中,原本經過修煉身輕體健的一個人,變得精神恍惚、呆滯遲緩、面頰浮脹,健康狀況嚴重下降。由原來整天在外弘揚大法都不覺得累,變得站立十幾分鐘都堅持不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金山地區報紙為了配合中共邪惡的宣傳,惡意顛倒黑白,說繆修煉法輪功而導致精神失常。
曹國鑫是交大動力能源工程學院教師。在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曹國鑫被上海交大及徐匯區公安劫持到精神病院被強迫服食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在殘酷迫害中,曹國鑫被迫表態不再修煉。被放出精神病院後一直精神恍惚,終至一天早上出門買菜時因精神恍惚遭車禍死去。
施異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因為去靜安區南京西路派出所向所長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石夏風綁架到精神病院,捆綁手腳強行注射不明針劑,立即感到疼痛難忍,痛苦不堪。原本健康精力充沛的年輕人,被迫害得神志呆滯,發燒不思進食,腰酸難眠,大便難解伴有出血,手腳不時抖動。
多次被關入精神病院
盧秀麗家住上海市普陀區,六十多歲。盧秀麗曾身患絕症,是上過手術台的癌症病人,臉色灰暗,貧病交加。修煉法輪大法以後癌症不治自癒。每年上門隨訪盧秀麗的醫生講,與盧秀麗同期上手術台的癌症病人,大都已相繼去世,唯獨盧秀麗一人還能如此奇蹟般地活著,不用吃藥,不用打針,面色紅潤,毫無病色,完全是個健康人,真是奇蹟。是修煉法輪功使患上不治之症的盧秀麗從新獲得新生,所以她逢人便講自己絕處逢生的故事,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有緣人。
盧秀麗多次被關入精神病院迫害。第一次被關押在精神病院的期間,由於她堅持給精神病人的家屬講法輪功真相,被醫院數名醫生強制注入不明藥物,導致整個臉部腫脹,以至雙目不能看東西。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盧秀麗因在家附近小區散發真相光盤,被劫持到精神病院。中共邪黨人員再次逼迫盧秀麗的丈夫徐忠忠在精神病院住院單上簽字,揚言如不同意簽字,就將盧秀麗關進監獄,並吊銷她所有的養老金補貼,並邪惡地說:「還是去精神病院划得來」。徐忠忠在脅迫下表示「自願」將妻子送入精神病院。參與迫害的是普陀區甘泉派出所、子長居委會、街道六一零等相關人員。
(七)醫院系統: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上海是中共移植醫院最多、移植數量最大的城市之一,有十一家衛生部指定的器官移植醫院,全部是國家級移植中心,每年開展數千例器官移植。而上海官方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五日報導,本市人體器官捐獻累計四百例,根本不夠器官移植。
以仁濟醫院為例,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仁濟醫院宣布二零一七年肝移植手術量突破八百例。此前,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夏強團隊還宣布了另外一個數據,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兒童肝移植手術完成一千例。這裏僅僅是衛生部指定上海一家醫院的部份移植情況,就遠遠超過了官方公布的全市器官捐獻量。
從器官等待時間來看,上海器官等待時間極短,平均一週左右。而在世界上器官移植最發達的美國,肝腎移植平均等待二至三年。
解放軍第二醫院解放軍器官移植研究所(上海長征醫院):肝移植病人的平均等候供肝時間為一週。活摘器官曝光之後,該網頁被修改為:患者一旦入院,我們會儘快安排手術時間。 |
追查國際的調查揭示出,上海醫院系統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副主任杭化蓮:一個禮拜之內搞定,法輪功供體
追查國際調查員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八日以家屬身份給上海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副主任杭化蓮打電話,訊問移植情況。杭化蓮回答:「明天過來找我,我爭取一個禮拜之內幫你搞定!」調查員問:「你們現在就是那個法輪功供體,對吧?」杭化蓮說:「對,這肯定的。」
杭化蓮 |
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強:每週至少做二至五台肝移植
中共《解放日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六日發表了一篇題為《乾坤挪移九小時》的文章,講述了上海市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強做肝移植上癮著魔的事情。夏強對記者說:「對肝移植我是著了魔的」,「我現在簡直像上癮一樣,一天不到病房看病人,心裏就會不踏實;每週至少做二至五台肝移植,失敗了也不怕,認真總結分析,第二天就會繼續做。」
夏強 |
上海長征醫院腎移植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朱有華:腎移植每天都在做,其他醫院也做的多
追查國際調查員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九日對上海長征醫院腎移植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朱有華進行電話調查。朱有華說:腎移植每天都在做,當天正在做,還沒下手術台呢。「這不光是我們醫院呢,其它醫院也做的多呀」。
朱有華 |
仁濟醫院肝移植值班護士:可以做活體,直接從源頭上拿器官
追查國際調查員二零一五年二月七日對上海交通大學附屬仁濟醫院肝移植值班護士進行電話調查。護士說:「我們是直接從源頭上拿的!我們有很多渠道,全國各地都會去取,不單單是我們附近。我們可以做活體,自己直接去供體上取,那肯定保證質量的。我們去取的時候,當場就做了血漿啊,HID啊,血型啊,當場都定好的呀。取好了之後,病人做準備了,肝還沒到,病人就已經去手術室了。」
那麼,這名護士所說的「源頭」是哪裏?上海女子監獄和提籃橋監獄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可疑的體檢,很可能就是提供器官供體「源頭」。
上海女子監獄和提籃橋監獄存在可疑的體檢
(1)上海女子監獄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的上半年,上海女子監獄警察突然通知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全身體檢。當時有四輛大巴停在監區大門口,裏面都是很先進的各種醫療設備。體檢僅針對法輪功學員,從頭到腳都要檢查,包括眼科、身高、驗血、驗尿、婦科、B超、心、肝、腎臟。當時上海女子監獄關押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這樣的「體檢」行動進行了好幾天。
醫生都是跟車一起來的,不知道是哪個醫院的。檢查中,有甚麼問題,醫生就跟警察講。法輪功學員的行動受到限制,互相之間不可以講話。這樣的檢查身體很不正常,很有可能是為活摘器官做準備。有些外省市被關在上海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就不知去向了。
(2)上海提籃橋監獄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上海提籃橋監獄對全體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做專門體檢。檢查項目包括:心電圖、抽血、X光透視。而以往對被在押人員統一檢查通常只做胸透,有時會抽血。
心電圖:這次檢查在手腕、胸口、腳腕放置導聯。以往對普通犯人的檢查只放一部份,通常是手腕,對患心臟病的犯人可能會放更多導聯,但是對身體健康人體檢這樣做以往沒有過。
抽血兩管:即便在以往有抽血檢查的時候也是抽一管,這次是抽一大一小兩管。
X光透視:這次來的裝備檢測設備的大巴士檢測車和以前來監獄檢查的車子不同,內部設備更先進精良。醫生也不同。以往胸透不脫光上衣,這次要求脫光上衣。
柏根娣在看守所險些被活摘
柏根娣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一九五一年出生,曾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柏根娣被徐匯區惡警在地鐵站綁架,非法關在徐匯區看守所二十九天。其間,柏根娣絕食、絕水十二天,手足被二十四小時綁在光板床上,赤裸著下身,大小便都不鬆開,排泄物直接從板上的洞中流入筒內。
奇怪的是,自始至終醫生並沒有採取灌食的方法,七天後護士就在嘀咕:這樣下去真要死人了。第九天,又給這瀕死的人抽了幾大管血化驗,依然不是為了治療,但醫生詳盡詢問了她自己及家人過去的健康情況。
第十二天,柏根娣的心跳呼吸都已很微弱。這時,柏根娣意識到該結束絕食,就開始進食。誰知醫生趕來大發雷霆:「誰給她吃的飯!」 柏根娣當時也不明白醫生的反應。直到活摘器官被揭露,她才明白,原來醫生守株待兔,正等著她的器官賺回扣呢。
八、迫害者遭惡報實例
根據明慧網報導收集匯總,上海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各級人員共四十一人,以下為典型實例。
(一)原市委書記賣力迫害法輪功遭惡報
病亡。黃菊曾任上海市委書記,因迫害法輪功有功,被提升為國務院第一副總理、政治局常委,但是連一屆「常委」都沒做滿,就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日病亡,年六十九歲。黃菊在上海當權期間賣力迫害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在愛爾蘭被法輪功學員以「酷刑罪」告上法庭。
被判刑。陳良宇曾任上海市委書記,是江澤民集團的重要成員,也是被江氏選中要培養成「接班人」的第一重要人選。江是從中共上海市委書記直接上任中共總書記的,陳良宇也妄想步其後塵,因此積極追隨江澤民,賣力迫害法輪功。但人算不如天算,也因其過於驕橫,連中共黨內的很多人都看不慣他的惡行。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陳良宇被免職,並立案檢查;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以受賄罪、濫用職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沒收個人財產三十萬元。
(二)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國保
兒子夭折。方建榮是上海市閘北區六一零頭目,多年來一直指揮並直接參與對閘北區內眾多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如馮蓉霞、喻培英、金惠珍等的監控、綁架、抄家、勞教、判刑等迫害罪行。法輪功學員曾多次給方建榮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但他還是一味作惡,結果殃及家人,他的兒子突然死亡,死因不透露;他自己則精神崩潰。
猝死。上海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謝安,男,一九七二年出生,二零一三年五月在家突然死亡,剛滿四十歲。謝安是上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上海各地區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子都要經過他之手。
夫妻暴斃。魏志耘,女,四十二歲,上海寶山區公安分局國保處警察。二零零五年自看守所調入專司迫害行徑的公安國保處,同年加入中共邪黨,因積極迫害法輪功,後提升為科長,年薪十多萬。二零零六年,上海開「六國峰會」期間,因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獲獎金一萬元。二零零七年一月初,認識魏志耘的法輪功學員對她講真相,勸誡她。魏志耘卻魔性大發,叫囂:「不相信因果報應,某某黨給我現在的一切,我就為它辦事,人總是要死的,無所謂。」並惡言詆毀法輪功創始人,認為自己年輕,口出狂言要和法輪功創始人比比「看誰活得過誰」。僅二十多天後,一月二十九日,她正常開車到單位上班。上午開例會之前,她正撥打著手機,突然倒地不省人事,隨即瞳孔放大,大小便失禁,暴斃而亡。死狀慘不忍睹,五官扭曲腫脹,屍體變形膨大。
魏志耘的暴斃在上海寶山區警界引起震動,上海中共黑惡勢力為掩飾心虛,也為了給手下打氣壯膽,以繼續維持迫害形勢,於是以重金「安撫」家屬。魏志耘的丈夫在上海寶山區某單位擔任領導工作,在妻子作惡遭報後,他不但沒有從中反思吸取教訓,反而欣然接受了上海邪黨拋給的十五萬元所謂撫恤金,享受著所謂烈士家屬的名頭。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魏志耘的丈夫對一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惡言相向,並咒罵。兩天後,他下班回家,到住宅樓下欲取鑰匙開門時,突然身體失控,幾乎不能動彈。後送醫院搶救,被診斷為腦溢血,隨即進行手術。醫生打開其顱骨後,積血噴出,不治死亡。
(三)提籃橋監獄惡報
妻子車禍死亡。上海市提籃橋監獄是凶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惡警成玉標是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獄警,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結果殃及他的妻子。二零一二年三月,其妻在小區門口突遭車禍,人被撞飛六米遠,當場死亡。
被判刑。傅克琥原是提籃橋監獄五監區教導員,因收受賄賂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傅克琥在迫害法輪功學員高峰時調到五監區,主張暴力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他曾衝進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復旦大學研究生何冰鋼和英國留學歸來的李亮的禁閉室中,直接暴力威脅和恐嚇,要讓他們「開摩托車」(一種暴力折磨)。監區養過一隻蟈蟈,他曾每天掐掉蟈蟈的一隻腿,最後再看著沒腿的蟈蟈慢慢死去。那個替警察養蟈蟈的刑事犯說: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中共酷刑:開車拖拽 |
(四)上海市女子監獄惡報
五大隊兩位負責人同年遭惡報。侯瑞勤和顏世萍是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的兩位主要負責人。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管理辦法就是不斷虐待和折磨,使用的手段極其卑劣下流,如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禁止法輪功學員大小便,不給法輪功學員洗澡,罰靜坐和站立,上銬子和電警棍,有意找藉口加長法輪功學員的刑期。二零零五年,五大隊兩位負責人均遭惡報:侯瑞勤得了甲狀腺;顏世萍丈夫得了癌症。
(五)公安惡報
肝癌死亡。丁旭日原是上海市南匯區坦直鎮派出所所長,因緊跟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三年得肝癌,三個月死亡。
車禍死亡。徐海清,三十九歲,上海市浦東新區黃樓派出所副所長。二零一八年一月十四日,三位法輪功學員在他的派出所轄區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綁架至黃樓派出所。當時是下午四點多鐘,只有徐海清和一個警察在派出所。三個學員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還講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實際情況,告訴警察,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沒有罪,是做好事,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善待大法會得到福報的。幾個法輪功學員講了很長時間,徐海清也不聽,還叫來幾個警察,蠻橫的強迫法輪功學員拍照,做筆錄。兩個七十多歲的學員叫家屬接回家,後來保外就醫;另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學員被送往拘留所。僅僅六天後,徐海清就出車禍身亡,留下六十多歲的父母與兩個孩子(一個十三歲,一個四歲)。
被判刑。丁雋是上海徐匯區看守所惡警,經常威脅、折磨、毒打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法輪功學員蔣業祥一進看守所,就遭到丁雋的毒打,在嚴寒的冬天裏,丁雋讓蔣業祥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然後拿來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往蔣業祥身上澆水。又拿來手銬,反銬蔣業祥的雙手,用腳踹著蔣業祥的背,雙手反覆向上拉手銬,一邊拉還一邊說,「我就是魔鬼,你只要在我這兒,我就讓你的半條命死在我這兒。」二零零二年,丁雋把被關押人員打死,後被判刑六年。
(六)法院惡報
壯年猝死。鄒碧華,男,一九六七年一月出生,江西省奉新人,二零零八年七月任上海市長寧區法院院長,二零一二年十月任上海市高級法院副院長。鄒碧華因積極追隨江澤民利益集團迫害法輪功,非法審判多名法輪功學員,致使法輪功學員趙斌被迫害致死,何冰剛等被迫害致殘。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日,鄒碧華突發心臟病死亡,年僅四十七歲。
中共為了掩蓋鄒碧華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事實,將鄒碧華追授為所謂的「全國模範法官」、「上海市優秀共產黨員」;利用廣播、電視、報紙等媒體,把鄒碧華捧為「公正為民的司法改革的擎旗者」,「銳意創新法治實踐的探索者」。
鄒碧華 |
被立案偵查。潘福仁,原上海市第一中級法院前黨組書記、院長。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五日,被以涉嫌受賄罪立案偵查並採取強制措施。潘福仁在任期間惡意冤判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三年的香港法輪功學員曾愛華一審上訴被上海市第一中級法院駁回,維持三年原判。整個審理過程秘密進行,未通知家屬或律師,也未開庭審理。曾愛華後被押往上海市女子監獄,潘福仁負有直接責任。
潘福仁 |
九、結語
活摘器官;毒打致頭蓋骨外露;用鉗子拔指甲;在飯菜中下毒;按馬桶;低酬製作出口產品;不讓上廁所;整個夏天不讓洗澡……人們很難想像,在文明發達的現代社會中,居然還存在如此邪惡荒蠻的事情,而且就發生在中國的名片城市──上海。二十多年來,這樣的迫害從未停止。
中共肺炎期間,上海戶籍警、居委「綜治」仍在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還採集法輪功學員的血液樣本作DNA檢測,說是「上面」的指示,美其名曰「防疫」,實質不知又有何陰謀。
「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大疫當前,無數的事實證明,病毒針對中共而來,天滅中共已被世人所共識。人們必須做出選擇,遠離邪惡,退出中共惡黨的一切組織,才能有美好的未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