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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法輪功學員二十年遭迫害情況綜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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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七日】(接上文

三、經濟迫害1.「不寫決裂書,就是不讓你生存」

蔣濱(蔣斌)畢業於上海財經大學,研究生學歷。二零零一年被上海市楊浦區法院冤判三年。二零零三年六月,蔣濱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準備在七月份上班,但是當地六一零辦公室非法竊聽了他家的電話,並打電話到他新找到的工作單位進行威脅,結果還沒等他正式去上班,工作就丟了。對方單位來電話只說有變化,就把他婉拒了。於是蔣濱直接來到六一零辦公室,找到科長君美菊,質問為何要剝奪他工作的權利,難道說在中國煉了法輪功就沒有了生存的權利了嗎?君美菊嚷道:「你不寫『決裂書』,就是不讓你生存,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吧。」

2.威脅工作單位,嚇得單位不敢要法輪功學員

應鈺一九九九年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之後十幾年中,被綁架三次。工作沒有著落,有時剛找到工作,普陀區六一零惡人就打電話到那家單位,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你們當心點。嚇得單位不敢要。

3.施壓工作單位,威脅吊銷營業執照

杜挺,本科學歷,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杜挺因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關押,後走脫回到上海。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海青浦區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邪黨人員對杜挺所在工作單位施壓,威脅吊銷營業執照。為減緩領導壓力,杜挺被迫辭職失去工作。

'杜挺'
杜挺

4.停發退休金,致使失去生活來源

王美華曾多次被虹口區「六一零」綁架迫害。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期間,上海虹口「六一零」打算再次綁架王美華去洗腦班。為免遭迫害,王美華被迫離家。警察打聽王美華下落未果,竟生毒計,以王美華「失蹤」為藉口,停發她的退休金,致使王美華失去生活來源。

5.居委會騷擾工作單位

陸愛榮原是上海膠鞋六廠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去北京上訪被單位開除,只能打零工養家。二零零九年上海世博會期間,陸愛榮被綁架,後非法勞教一年半。陸愛榮回家後,居委工作人員到陸愛榮所在單位騷擾,威脅說:「他是學法輪功的,你們要注意他,用他有危險,要小心。」如此多次,陸愛榮被辭退。居委不斷的採用類似的方式干擾,他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家庭陷入嚴重的經濟困難。後來陸愛榮擺了個修鞋修車的小攤,以微薄的收入養家糊口。

6.外企無理辭退員工

法輪功學員Vivian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加入中德安聯人壽保險有限公司上海總部,合同期三年。二零一一年六月公司與Vivian續簽合同,合同期五年。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中德安聯人壽保險有限公司逼迫Vivian簽署《協商解除勞動合同協議書》,無理將Vivian辭退。Vivian工作兢兢業業,擔任科經理,在公司歷次的績效考核中,考評結果都達到良好或超越期待。公司辭退她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的信仰,這顯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外資企業同樣存在。

四、法輪功學員家庭遭受的打擊和株連

1.母女三人多次被抓,老父親驚嚇致腦中風

法輪功學員李瑋紅於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野蠻灌食致死。二零零零年,她在溫州被抓,被強行插管灌辣椒水,導致食道、肝、腸胃等器官嚴重受傷。後來醫生開刀後發現她腸胃都爛了。

李瑋紅的妹妹李瑋玲也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曾二次到北京上訪,因此被關在精神病院、看守所,被強行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遭野蠻灌食致食管破裂。二零零一年一月,李瑋玲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八年重刑,關押在松江女子監獄。

李瑋紅的母親喻培英也是法輪功學員,多次被綁架迫害。老父親在無數次的驚嚇中,得了嚴重的心力衰竭和糖尿病併發症,經常送醫院搶救。每當居委會通知要開始「監控」了,老人就發病一次。

二零一零年世博會期間,老父親知道老伴喻培英又被監控後,又一次倒在地上。當小女兒李瑋玲趕到家裏,老父親雙手顫抖的拉著女兒說:「我怕,我怕你們再出事啊……」

2. 媽媽被害死,小姨伸冤遭報復,外甥被迫害精神失常

顧建敏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東新區國保「六一零」、洋涇派出所綁架到浦東新區看守所,十二天內就被迫害致死。顧建敏臨終前雙眼突出,嘴角不斷淌血。

顧建敏死後,「六一零」用錢來脅迫她丈夫,逼迫催促立即同意火化屍體。為了阻止妹妹顧繼紅為姐姐伸冤,惡人們捏造罪名將她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二監區。顧繼紅在獄中受盡凌辱與痛苦,原本豐腴秀麗的她被迫害得滿頭白髮。二零一一年七月顧繼紅出獄後,仍被警察跟蹤,還經常接到騷擾電話。

顧繼紅的外甥徐亮曾患白血病,全身皮膚出現血點,小便也沒有了,全身浮腫。後來雖被搶救過來,但不能恢復,只能停學。一九九五年,徐亮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完全健康了。

二零零四年,徐亮將手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紙條,放到小區居民的信箱裏,不料遭人惡告,被普陀區國保警察、區「六一零」人員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上海提籃橋監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3.親人受株連:失去工作,難以出國

張志雲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曾擔任上海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成為當地邪黨人員重點監控對像。她一直拒絕寫任何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上海警察認為張志雲在江浙滬一帶的法輪功學員中比較有威望,所以對她又怕又恨,住所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

張志雲的丈夫並不修煉法輪功,原是單位的高級技工,是緊缺人才,卻在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被迫下崗(失業)。張志雲的兒子和別人湊錢開的麵館,在迫害開始後被無故封掉,造成重大經濟損失。此後又由於「六一零」的騷擾和破壞一直找不到穩定的工作,很長一段時間生活無著落。張志雲的女兒大學本科畢業,成績十分優異,卻由於迫害,只能進入私企工作。

張志雲長期受監控,走到哪裏就有無賴跟到哪裏。有一次她去看望九十多歲的舅舅,結果舅舅一家就被盤查,所以她只能盡可能減少和親戚的接觸。

二零零四年,張志雲的女兒要出國留學,在已經收到入學通知的情況下沒有拿到護照。經過五次申請和嚴正交涉,最後才拿到護照。

二零零八年,張志雲申請護照參加女兒在奧地利的婚禮,卻因為拿不到護照而無法到場。二零零八年底,女兒打算回國再次舉辦婚禮,也遭到「六一零」的阻攔未果。

二零零八年,張志雲的兒子要出國參加比賽,在護照和簽證都齊備的情況下,在機場被從飛機上拖下來,並且不給理由而長時間扣留。在經過兩個多月的交涉後,最終只能在比賽結束後出國。

4.外公、外婆生活在恐懼下,被鄰居罵作「反革命」

王臻原是上海同濟大學土木工程專業的學生,因為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被勞教兩年。曾遭受「老虎凳」、用牙刷鑽指縫、暴打、剝奪睡眠、奴工等迫害。

王臻的外公、外婆在這兩年裏一直生活在恐懼下,被鄰居罵作「反革命」,他們感到就像文革的噩夢再次降臨。在這期間,他們都因為輕度腦血栓而住過院。王臻的母親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年。

王臻後來到德國留學,在明慧網上曝光自己因修煉法輪功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遭受的迫害。之後,他上海的家人受到六一零辦公室的威脅。

5.女兒和外孫女被關押,九十二歲台灣華僑奔波陳情無回應


李耀華

李耀華是上海盧灣區法輪功學員,擁有香港居民身份。她曾患有先天嚴重脊椎S畸形病,經常疼痛,病情嚴重時下肢局部癱瘓,難以行走。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不久,全身病痛全部消失了。

李耀華的女兒張軼博,也曾患有多種疾病,通過煉功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張軼博碩士畢業,曾任職外企商務經理,聰明能幹,工作能力頗得公司老闆的賞識誇獎。

二零零一年初,李耀華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此後,上海「六一零」惡警不斷上門騷擾,搞得全家不得安寧。家中被二十四小時監控,每天有兩個人坐在門口監視,出行還跟在後面,更有甚者出門還被要求講出去向,使李耀華的全家都受到很大的精神壓力,嚴重騷擾了她全家的正常生活,甚至連鄰居都受不了而發出抗議:「這裏又不是監獄,你們天天坐在這裏,影響了我們的生活。」

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晚,正在家中的李耀華、張軼博母女被突然闖入家中的徐匯「六一零」、徐匯區田林新村派出所、盧灣區瑞金二路派出所非法抄家。母女倆被非法關押到徐匯區看守所。


李善楨懇求台灣社會營救女兒

李耀華的父親李善楨已九十二歲高齡,二零零六年從台灣搬回大陸,原本指望女兒來照顧晚年生活,沒想到女兒卻被上海公安劫持迫害。老人一日三餐無人照料。自李耀華母女被非法關押以來,為營救女兒及外孫女,老人家跑遍所有相關的涉案機關去陳情,來回奔波,被當皮球踢來踢去,沒有任何明確回應。

自李耀華母女被非法關押以來,當地的公安曾數次到李耀華先生張建功的工作單位進行騷擾。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旬,美國時任總統奧巴馬訪中,途經上海時,公安當局甚至派出數個警察全天看守她的先生。其單位領導因不勝其擾,終止其工作合同,不敢再續聘。

6.兒子被施壓,古稀老人有家歸不得

劉淑芳已經年過古稀,一九九六年前後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三年,上海六一零頭目李麗芳在她家所在居委會幹溪四居委對她進行洗腦轉化,威脅她兒子配合他們的「工作」,否則就下崗。當時她的兒子被逼的跪在地上哭著喊著「媽媽啊你轉化啊、媽媽啊你轉化啊……」「你不轉化就斷絕母子關係」。在這種家人遭受巨大壓力的情況下,劉淑芳只好搬出自己的家,在外面租房借房,四處落腳。

二零一四年劉淑芳曾去辦理護照,但出入境部門因她修煉法輪功不給辦理。

二零一七年四月,劉淑芳所租住的寶山區韶山小區5號1101室,多次遭當地居委和警察陳建強騷擾,他們威脅房東:不趕她走就去找公司要房東家人下崗開除。劉淑芳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又一次搬家。而新的住所菊泉街547弄18號1203室又遭到居委隔三岔五的騷擾,嚴重影響她和老伴的生活。

十多年來,劉淑芳和老伴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就這樣被四處驅趕,經常搬家,房子不讓租、護照也不給辦。在這樣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的生活中,丈夫的怪病又復發了,還得了急性尿毒症,耳朵聽力不好,出門經常犯糊塗,認不清方向找不到路。平時的生活起居都需要劉淑芳一人照顧。

二零一七年八月,劉淑芳再次被寶山區國保非法抓捕、抄家,後判刑三年。原本依賴她照顧的老伴,將面臨怎樣孤苦的生活?!

五、主流社會人員遭受的迫害

1.上海首例: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

劉鵬、張許枚夫婦,均係華東師範大學研究生畢業,劉鵬原是上海公安專科學校教師;妻子張許枚原供職於一所中學,當初人才引進時,學校在上海官方報紙大肆宣傳這位不計名利、甘願奉獻的高材生。一九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以來,這一對當時結婚不到一年的夫妻,被作為重點迫害對像,多次被軟禁、綁架、關押。

二零零八年元宵節,劉鵬、張許枚夫婦再遭徐匯區國保綁架,家中只剩一個八歲小孩。張許枚被非法拘留一月之久,期間遭到三天三夜不許睡覺的野蠻逼供,後被取保候審。張許枚獲釋後聘請律師,針對邪黨對劉鵬和自己的起訴作無罪辯護。邪黨不法之徒曾多次對張許枚聘請辯護律師的行為進行流氓威脅,揚言張許枚尚在取保候審期間,上海公安系統隨時可以對她再次抓捕。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在上海徐匯區法院開庭,劉鵬的律師為他做了無罪辯護,這是上海地區首例律師登庭為法輪功弟子做無罪辯護。上海的邪惡之徒心虛害怕至極,出動大批警察層層設防。在法庭外圍的穿制服的警察有三十多名,另有很多便衣特務游走窺探行人車輛,連街角的茶樓裏都坐了便衣特務。有知情者講:這次出動了八十多個警察。現場的警車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都沒熄火,每輛車中都有人。

開庭時,劉鵬鼻子插著灌食用的管子,坐在輪椅上被推上法庭,自述被刑訊逼供、數日不讓睡覺的事實,並要求證人出場,審判員打斷他的講話,敷衍說可以寫給他們看。

劉鵬表示,法院對他封鎖消息,直到開庭前一天,律師會見才知道開庭,使他毫無準備,而且數日不允許他睡覺,身體極虛弱;上海市公安局、徐匯國安想要達到陷害目的,在他精神恍惚狀態下讓他簽字,他不能承認,並要求擇日重新開庭。公訴人徐震輝威脅說,態度不好,加重處罰。最終,劉鵬被枉判五年,後關押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張許枚被判兩年管制。

此前,劉鵬曾兩次被勞教,遭受了五花八門的迫害:脖子掛馬桶,頭頂床柱,細麻繩勒吊手腕,電擊身體多個部位,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從勞教所回家後,劉鵬還經常受到所在轄區惡警的無端騷擾和監視,加上造謠的宣傳和仇恨煽動,使得劉鵬獲得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都非常困難。

2.原中科院上海藥物研究所博士起訴江澤民

曾佳烽,中科院上海藥物研究所博士畢業,現任上海華拓醫藥科技發展有限公司部門經理。一九九六年在上海藥物研究所攻讀博士學位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事業受益。一九九八年博士畢業後留所工作。曾佳烽在求學期間學業優良,曾獲中科院頒發的「地奧獎學金」。在工作期間,踏實肯幹,時時以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深得導師和周圍同事的好評。

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曾佳烽先後被邪黨不法人員六次綁架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曾佳烽根據自己遭受的無理傷害,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

曾佳烽最近的一次綁架是在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當時他在江蘇老家如東縣馬塘過年,被如東縣國保大隊徐曉華(音)等惡警綁架,次日被非法刑事拘留。三天後被蒙上黑套,帶到南通市北閣飯店迫害,以臨近奧運為由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不讓睡覺,日夜折磨。將近十天後,才轉到海門看守所,隨後被非法勞教,關押到江蘇方強勞教所迫害。

在入所隊被非法關押了四~五個月,就被轉到「專管(迫害)大隊」,在那裏,每天六點不到就被叫起來坐小板凳,晚上一點才能上床睡覺,其間還會被所謂的打蚊子為藉口弄醒。

到那裏沒幾天,惡人們晚上就對曾佳烽大打出手,一個被指使下的勞教組長,重手左右開弓,打了他二十幾個耳光,所有髒重的活都讓曾佳烽承包。白天,那些無所事事的專被選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犯們想著各種法子來折磨迫害,比如讓他頂牆(頭和牆之間放一支粉筆,粉筆掉下來了,就痛打一頓),腋下夾上報紙等。

每年上半年和下半年,曾佳烽各有兩個月在「康復樓」遭迫害。所謂的「康復樓」平常空置,實際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由於遠離生活和勞動區,發生在那裏的事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曾佳烽曾被送去兩次,被要求長時間蹲在那裏,變動姿勢,就會挨一頓拳打腳踢。各種邪惡的迫害在那裏完全沒有了底線。在那裏,曾佳烽的雙腿被迫害浮腫,一度走路困難。

曾佳烽被非法關押期間,他的父母親也因修煉法輪功被當地「六一零」以臨近奧運維穩為由,非法關押到當地洗腦班。妻子唐春萍被單位上海中科院研究所找去談話並被非法跟蹤,家裏還有一個四歲的女兒。在曾佳烽被劫持二十天後,其岳母在上海焦急憂慮過世。

3.七十九歲勞模被判刑

曹紅如是上海市長寧區法輪功學員,七十九歲,曾連續五年被評為上海市勞模,發明大王、革新能手、勞動模範等榮譽應有盡有。他歷年的技術革新成果,至今還在全國紡織機械廠廣泛應用。因為夜以繼日的工作,曹紅如健康每況愈下,多種疾病纏身。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修煉法輪功後,不僅困擾他十幾年的各種疾病消失了,更是因按法輪大法真、善、忍標準做人做事,他和他的家庭分別獲得上海市五好市民、區五好家庭等榮譽稱號。長寧區電視台來採訪過他,他的事蹟在電視上播放。


一九九零年曹紅如在美國國會山莊留影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四日,曹紅如因給鄰居幾本印有法輪功真相的台曆,而被長寧分局國保綁架,被迫害致病危,十二月二十五日取保候審回家,二零一九年六月六日在上海市奉賢區法院遭非法庭審。

在法庭上,曹紅如老人從自己的經歷、修煉後身體發生的奇蹟、法輪功書籍完全合法、信仰自由等多方面進行了講述,並當庭請律師遞交了準備的所有資料、文件。法官們都靜靜地聽,最終還是非法枉判曹紅如一年,勒索罰金二千元。但考慮曹紅如的身體狀況,庭審後就讓曹紅如回家了。

4.數學模型競賽優秀教練員的遭遇

郭生歡原是上海師範大學數理信息學院講師,多次帶領學生參加數學模型競賽獲獎,被評為上海數學模型競賽優秀教練員。但上海師大因為郭生歡修煉法輪大法,不讓他上課,安排他去數據室工作,年度考核評他不合格,扣發獎金,工資打折扣。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點多,郭生歡在數理信息學院副院長辦公室被綁架,據目擊者說,是用袋子套住頭綁架走的。事後副院長顧國祥吩咐知情的同事:「若是別人問,就說小郭沒來上班。」同日,郭生歡的妻子張宇霞在上海虹橋國際學校上班時被綁架,後被解雇。張宇霞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原在上海市古北中學工作,因不放棄法輪大法信仰,被綁架到青浦洗腦班,當時她還在哺乳期,後來被迫失去工作。

郭生歡被抓後,他的父親精神上受到重大打擊,精神錯亂,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日去世。惡人攔截了家人給他的信,郭生歡都不知道父親去世的消息。他的岳父在二零零七年六月突發腦溢血,不能正常講話。

二零零七年,郭生歡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七監區,備受管教人員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體狀況極糟。惡警假所謂改造之名,長期逼迫其超負荷、超長時間做奴工,被獄警用電警棍多次電擊。惡警叫囂:不轉化,叫你死在裏面。郭自幼視力較差,在長時間的縫紉勞動過程中,又不讓他戴合適度數的眼睛,致使其視力變得更糟。冬天最冷的時候,家人見他衣著單薄,寒意蕭瑟,監獄惡警及所謂「包夾」卻不許其穿棉服。

家屬探視時,見郭生歡面色蒼白,講話有氣無力。家人要求減輕其勞動強度,警察稱,監獄裏是有醫生的,醫生不開病假,不能休息。

5.醫院講師因一首詩被綁架,親人、同事受株連

雷若慶原是上海第二醫科大學附屬瑞金醫院講師。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三日,雷若慶在醫學院授課結束時,涉及醫德教育的敏感話題,用一首詩對學生的行醫規範提出了善意的引導:「世風日下易沉淪 神佛歸來救世人 眾生醒來要得救 真相福音破陰雲 無道敗象令人迷 欺世謊言迷心志 世人良知何處尋 喜聞大法出神奇」。

第三天,雷若慶在家中被便衣警察帶走,家人完全不知情,長時間失去聯繫,不知他的去向。雷若慶遭受長時間刑訊逼供後,被非法拘留、洗腦迫害。當時聽課的學生和同事也遭遇不法人員刑訊逼供。

期間,雷若慶的母親余鳳仙、小妹妹雷若英被株連,被劫持到打浦街道杏園居委會洗腦「轉化」,小妹妹雷若英因此失去工作,小妹妹的女兒雷宇辰失去繼續學練鋼琴的環境;同時,還株連到在江西的大妹妹雷若琴和她的兒子陳宇翔,影響了他們的生活和學習環境。

此次迫害後,應雷若慶自願,他被安排在醫學期刊部《診斷學理論與實踐》編輯部,做校稿工作。中共人員繼續對他迫害,他的同事也受到牽連,工作無法順利進行。

六、執法機構踐踏法律實施迫害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持續二十多年,然而直至目前,中國沒有任何法律條文提到法輪功(或法輪大法)是邪教。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不僅給上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苦難,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

(一)參與綁架、審訊的警察:關於法輪功,不需要搜查證

黃巧琴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九日被浦東新區分局三林路派出所綁架,四月二十日被抄家。警察去抄家時,連搜查證都沒有,家屬詢問這是非法的。警察說:「我們領導說的,關於法輪功,不需要搜查證。」

無故抓人──警察:證據會有的

丁俞國一九八二年生,從小品學兼優,個性敦厚。修煉法輪大法後,由原來的體弱多病變得健康有活力。二零零八年,丁俞國被浦東新區法院誣判五年,二零一三年出獄後失去了優越的工作,做起了辛苦、低酬送外賣的工作。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當丁俞國要上班時,浦東國保夥同高行派出所的警察衝出來截住他,強行檢查了他的助動車,甚麼都沒找到。但他們拿出了三封真相信和六張光盤,說是他散發的;隨後在不戴工作證、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抄家,劫走了他的電腦,並強行將他帶到高行派出所。當家屬質問他們:「你們有證據嗎?憑甚麼無故抓人?!」年輕的便衣國保跋扈地回答:「證據會有的。」

野蠻綁架,並毆打七旬老母親

張書琴任職於上海健康職業技術學院,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被長寧區「六一零」辦公室的王玨、沈曉磊等四人衝入單位綁架,強行非法搜查,把張書琴從圖書館三樓拖到樓下的警車上,當晚非法抓捕到長寧區看守所。因張書琴血壓高達一百八十、心動過速,長寧區看守所一開始拒收,但惡人仍堅持把張書琴留在看守所。

當日隨後,王玨、沈曉磊二人拿著從張書琴包裏翻出的鑰匙,與陽光綠園居委會、徐匯區「六一零」辦公室及戶籍警一夥人,沖到張書琴家中。當時她在家的七十多歲的母親嚇一跳,責問你們怎麼進來的?他們不但不出示任何證件,還即刻衝上去把她母親按在沙發上,關上門窗,怕被人知道,還對她母親拳打腳踢,致使她母親全身淤青。

媽媽被綁架毆打,五歲女兒嚇哭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晚至次日凌晨,長寧六一零、國保處聯合北新涇派出所,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從下午至第二天凌晨四點多,跨省、跨區域綁架六位法輪功學員,包括浦東的葉建華、朱裕梅夫婦。

葉建華是上海振華重工的中層管理人員,是在南通出差時被跟隨的國保警察綁架回上海的。據悉,當時警察有動手打人。

妻子朱裕梅是晚上在家裏帶孩子時,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後,一群男人闖入房間,孩子當時嚇得直哭。據孩子回憶,當時警察用一黑色物體對準朱裕梅的頭部。此後,孩子聽見一提警察就往旮旯裏躲。

不擇手段的審訊

趙蘭芳在二零零八年八月被綁架抄家,關押在南匯看守所一個月。惡警們一會兒硬,一會兒軟,一黑臉一白臉,不斷對趙蘭芳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折磨。

惡警共八人,每兩人一組輪流對她進行野蠻審訊折磨。有一次非法審訊時,惡警不允許趙蘭芳坐著,逼她在角落裏站立六個多小時。期間,一名惡警將一杯水扔在她身上,並嘲諷著說:「不要緊,衣服會幹的。」另一名惡警則直衝過去,惡狠狠的抓擰她的手臂,致使她手臂被抓擰部位瘀青至發黑,大半個月後才消退。那名惡警還兇狠的搧她兩個耳光,說她態度不好。趙蘭芳反問惡警說:「難道你打人就是態度好?」那惡警竟然狡辯說:「我們審訊是可以打人的,這是正常的行為。」

惡警還不斷從精神上恐嚇折磨趙蘭芳,威脅她說:如果說不出書籍數據的來源,就算到她丈夫、兒子、女兒、女婿頭上,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叫她家破人亡,同時把她送到法制學校洗腦兩個月,然後再送去勞教。惡警還欺騙她說:「你的小外甥身體不好了,生病了;你兒子也被抓起來了,就關在這個看守所,睡在監室的馬桶旁。」並恐嚇說,他們馬上要「收拾」她兒子去。

(二)開庭只是走過場 法官:你不要跟我談法律

羅蛟龍、夏海珍於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寶山區國保警察綁架、抄家,以他們送給別人三張晚會光盤為藉口,對二人非法起訴。在被非法關押半年期間,親屬們得不到他倆的任何消息。律師於十月十日介入案件,才得知寶山法院第二天就要對兩人進行非法開庭了。律師介入過程中,多次遇到寶山法院的刁難阻擋。當律師依據相關法律規定與法官徐敏芳論理時,徐敏芳說:「你不要跟我談法律。」律師說:「你是法官,我不跟你談法律談甚麼呢。」

邱曉敏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靜安區法院被非法庭審。家屬為其聘請了北京維權律師。面對律師以法律為依據的無罪辯護,法官明知理虧,竟在法庭上公開講:「今天不談法律,就講這件事」,並四次打斷律師。律師理直氣壯的說:中國的法律還有地區差別的嗎?法官無話可說。

王超、陳平於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在徐匯區法院被非法開庭。當律師去見法官朱錫偉時,這位法官竟對律師說:「你辯你的,我判我的……」

暴力脅迫律師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下午,上海市閘北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聶廣豐非法開庭。法官龔雯不讓律師說話,不許律師就法輪功的性質進行辯護。甚至一個膀大腰圓的法警把律師的一隻手拽住夾在自己胳膊下,另一隻手拉住律師的包帶不放,暴力脅迫律師配合他們在一份非法文件上簽字,律師不從。後來,法官竟以擾亂法庭秩序為由把律師逐出法庭。

人證物證全無,卻宣判六年重刑

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上海六一零和國安綁架法輪功學員林鳴立後,苦於找不到迫害他的確鑿證據,但仍不放他。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上海市普陀區法院在上海市「六一零」董乃謙的策劃和指揮下,在證據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將林鳴立重判六年。

整個庭審過程草草走過場。林鳴立的妻子再三要求,才被允許入場,還差一點座位都沒有,坐在最後排最角落的位置,其它位置早被不相關的人佔領。

庭審中,控方只提供了一個名叫李華的口供,李華本人卻沒有到場作證,所謂的物證是李華提供的一張刻錄用的「母盤」。而這個所謂的母盤不是在林鳴立家裏抄家的時候找到的,是李華後來提供給公安的,根本不能算物證。

李華的家屬曾講過,李華得過精神病,一年來幾次精神病復發。律師曾想從醫院裏調病例檔案,被拒絕,醫院說:必須由公安批准。

從整個判案過程看,只有口供,沒有人證和物證。而口供卻是有精神病史、並在最近一年幾次復發精神病的人提供的。

國保:我講的話就是法,我要判她就一定要判她

二零一八年二月八日,劉彩凡在涼城公園講法輪功真相時被警察發現帶走,後關押在虹口區拘留所。

家屬花了不少錢,二次請律師要看案卷,要見人,承辦國保頭子不讓見人,不讓看案卷。家屬再三問承辦國保姓名,他不肯說。家屬問他講不講法,此人毫無顧忌地叫囂:「我講的話就是法,我要判她就一定要判她。」問他警號也不肯說。

二零一八年十月九日,法庭非法判劉彩凡一年刑期,理由是「反對共產黨」。知情者告知劉彩凡丈夫:「上面定好的,我們無法更改。」

保外就醫──公訴人:醫院說了不算,做決定的是我們

上海盧灣區法輪功學員李耀華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晚在家中被綁架,關押到徐匯區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三月被徐匯區法院庭審,公訴人是徐匯區檢察院的徐震輝。三位正義律師一致認為,就是依據中國現在的法律,迫害法輪功都是沒有依據的。

而且,李耀華被非法關押後,發展到坐骨神經和頸脊疾病,進食出現嘔吐,血壓上升到200,心絞痛。李耀華在美國兒子張軼淵曾數次打電話給公訴人徐震輝,反映她母親的身體狀況,按現行的法律經醫院檢查過後,確認病情嚴重可允保外就醫。但徐震輝卻說:「醫院說了不算,做決定的是我們。」

(三)隨意打人的黑監獄勞教所警察: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死人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惡警把近十名極其殘暴兇狠的勞教犯調進111房間,將浦東新區法輪功學員陸幸國拖進來,嘴巴用毛巾塞住,關上門窗,電視機音量開響。裏面發生了甚麼外人無從知道。

過了一段時間,門窗重新打開,從111房間傳出惡徒的辱罵聲和陸幸國奄奄一息竭盡全力發出的拒絕放棄修煉的聲音。惡徒們更加瘋狂,門窗重新關上,電視音量開到最高……僅僅用了一小時,陸幸國就被惡警和勞教犯活活折磨致死。

整個迫害過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隊長項建中,他曾叫囂:「上面給我們有指令,5%死亡率屬於正常,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死人」。

獄警:我知道你被打了,我就是不管!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左右,在提籃橋監獄,法輪功學員周斌盤腿打坐,幾名看管一擁而上毆打他,其中一個還跳起來拿腳踹他的關節,小監房裏面像爆炸一樣,就聽到幾個惡人發力打人的嘿嘿聲。當時一名當班獄警通過探頭了解到情況後,給小隊長戴文龍通報了打人的消息,但是這兩人都沒有出面制止。

第二天,戴文龍氣勢洶洶地跑過來,站在關押周斌的小房間門口,叫囂說:「我知道你被打了,我就是不管!」這次毆打,周斌的腿腳受傷厲害,很長一段時間走路都一瘸一拐。打人者沒有受到任何處理。


酷刑演示:暴打

縱容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

林慎立於二零零零年一月被上海楊浦公安分局以莫須有的罪名無故刑事拘留,後非法判一年半勞教,關押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在殘酷的超負荷勞動都未能使他放棄信仰的情況下,林慎立被調到一個用勞教所的話講,叫「寬鬆管理的地方」,但實際一點也不寬鬆。同室的一個罪犯被警察任命為隊長,專門管法輪功修煉者。犯人在警察的慫恿和支持下,對林慎立大打出手,拳打腳踢,一天打幾次,說,「不打死你,也要剝掉你幾層皮。」後來,該犯人受到獎勵,提前被釋放。

嘉定區法輪功學員侯波二零零六年被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一監區期間,中隊長湯敏安排罪犯趙斌為看管犯(因詐騙被判刑十一年半)。侯波遭到趙斌多次毆打。趙斌用被子捂住侯波的頭部,一直到侯波被悶至雙腿猛蹬時才放手,侯波差點因此窒息而死。有人知道後問趙斌,你這樣萬一把人弄死,是要加刑的,趙斌回答:「從警察的話中聽得出來,法輪功打死也沒關係。」

法輪功學員傅曉紅二零零二年被上海女子勞教所惡警關在禁閉間。惡警把包夾吸毒犯李莉調來,全天侮辱謾罵,還把寫有辱罵法輪功師父的話的紙貼在牆上,強迫她看,惡警在監控器裏看著。當傅曉紅全身抽搐昏倒時,惡警說她是假裝的,繼續罰站。李莉在短暫的良心發現時說:不是我要這麼幹,是惡警給我壓力,用大棒子(比如不給洗澡,減少開大帳等)和胡蘿蔔(提早回家)誘逼的,我只能這麼幹,我不想受苦,我想快樂。

法輪功學員馬總傑被非法關押在大豐勞教所時,一個普教(勞教犯人)曾經一掌劈在他的喉嚨上,使他兩週失聲。惡警洪從榮還假作仁義的對馬總傑說:「如果有人打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處理的。」實際上,這些勞教犯人直接說明:「打你我們的手也痛,我們為甚麼要打你?都是隊長安排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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