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中救人展神跡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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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二日】師父明示:「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1]。「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2]「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3]

武漢爆發瘟疫,通過新唐人電視看到,人們在災難中求生無門、痛苦無望的淒慘景象,觀者無不為之動容。我是大法弟子,無論環境多麼困難,我都要聽師父的話,做自己該做的、能做的,多救人。

我白天要看孩子,晚上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利用週一到週五半夜出去發真相資料,週六和週日跟同修配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能講就講,能發就發,三件事一件也沒落下。

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從大年初五開始至今,沒有特殊的情況不間斷,發的有單張,有明慧期刊,平均下來大概每天三十份左右,把居住地所有的小區幾乎發了個遍。週末面對面講,每次能講退兩三個、四五個、七八個的時候都有,因為出來的人少,比平時講的少。

開始出去也有怕心,擔心被綁架了,誰給閨女看孩子,怕心出來,就立即解體它,用師父的法正自己,去怕心,在三件事中修自己。不能光躲在家學法,「怕心」不會自己一下子就無影無蹤了,在三件事中實修,才能提高,修煉的路是走出來的,往前走,師父才會幫著、管著,越做心裏越亮堂,越做越有智慧,路也越寬。

下面把瘟疫中救人師父保護弟子展現的幾件神奇的事講一講,與大家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小區攝像頭無效

我居住的小區也有攝像頭,怕嗎?我這樣想: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照相,就是照到我,也不過是一瞬間、一個鏡頭而已,我發出的真相資料都是救人的法寶,都是善念,都是慈悲,能救人一命,常人的藥沒法比,誰看了都得說好,就是被常人看見了,也不能動惡念去翻那二十四小時裏的一個鏡頭,也不准他動那個惡念。發好正念,我穿好衣服,戴好口罩帽子,發完再摘了帽子口罩,大大方方的走出來,就像換了一個人,就這樣,把小區發個遍。

有一次,我把真相資料發給小區門口的警衛、保潔員,他們一群人圍著看,被兩個巡邏的警察看見了,問還有嗎?哪來的?保潔員說,就一張,撿的。

過了幾天,門口的警衛悄悄的告訴我,「姐,可嚇死我了,他們在門口蹲了兩天監視你。」可是我卻渾然不覺,有驚無險,是師父看弟子在法上做對了,在保護弟子啊!弟子叩拜師父!

門衛跟我是親戚,我早就給他講明白了真相,他也做了三退,經常在暗中保護我,在封堵最厲害的時候,出入小區,隨時都能暢通無阻。我們經常會心領神會的聊上幾句,「有跟姐說的嗎?」「沒有!」修煉人得替別人著想,不能讓他替我擔驚受怕。

還有那麼多眾生被謊言迷惑,無明中不知大難將至,聽不進大法弟子的良言相勸,我心急如焚。一個個講總是有限的,大面積的發資料才能讓更多的人有機會接觸到真相。

高檔點的小區,沒有出入證,怎麼辦?我心一橫,「闖!」在小區門口,我背著一包資料,一邊伸著胳膊,嘴裏說著:「還量(體溫)啊?」一邊往裏闖,體溫也沒量,就進去了。

發著發著,看見一個女人給門口警衛打電話,「有人在小區裏發廣告。」我往門口走,警衛稀裏糊塗的問「發啥廣告呢?」我舉著一張傳單遞過去,「你快看看,看看不就知道了?」等他反應過來,我早已出了大門口。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又闖過了一關。

還有一個高檔小區我是直接從柵欄跳過去的,我雙手扳著一條腿,使勁往上邁,嘴裏不停的求師父,「師父幫著,師父幫著,弟子跳過去救人。」很神奇的就跳過去了。

小區裏比平日更安靜,沒甚麼人走動,彷彿眾生都在等著聽真相,每個單元從上到下都發個遍。膽識和智慧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父的保護和加持弟子甚麼也做不了。

有的小區發完,我檢查過,沒有丟棄的。有的人說:「你們講的道理都挺好,就是別搞政治。」當時我就回了一句:「瘟疫也是搞政治?希望不要被邪黨迷惑喲。」

車胎補好了

師父說:「告訴大家,看錄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我們今天所開的這樣的法會,這是我給你們留下來的大法修煉的唯一形式。」[4]疫情期間大多數學法小組中斷了,我和同修約定不能失去整體的修煉環境,我們要一起學法。

在封堵初期,我和同修發出強大的一念: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絕不配合邪惡,絕不被舊勢力封住,我們可以變大、縮小,出入小區我們自己說了算。我們發出這一念,師父就給安排的好好的。我們不用通行證,用各種方法,進出小區行動自如,思想裏根本沒有封堵的觀念。

從大年初五至今,我們一直堅持在一起學法、煉功,有的同修來交流切磋,也能來去自如,在當時恐怖的封堵氛圍中,沒有失去師父留給我們的整體修煉環境,是極為珍貴的。

師父告訴我們:「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5]慈悲的師父處處為弟子操心。有一天晚上,在同修A家學完法回家的時候,我發現電動車後胎紮了,都晚上九點多了,怎麼辦?上哪兒去找修車的啊?只好騎著同修A的電動車回家了。

在小區封閉,街上幾乎沒有行人的情況下,心想上哪去找修車的人啊,車子修不好怎麼去救人哪!這時神奇的事發生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同修A樓下鄰居給自己家車補胎,大媽熱情的招呼老伴:「你別補你的了,先給她(同修A)補。」

車胎補好後,同修A給我打電話,我激動的不知道說啥好,這麼大的疫情,人人幾乎都被囚在家裏,哪有人出來補車胎啊。我的車胎壞了,師父就安排人來幫忙了。弟子感恩師父,只有精進救人以報師恩。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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