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了眾生」這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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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四日】在姐妹們的說服下,我二零零三年開始了解法輪大法。那時的我有心臟病、高血壓、三叉神經痛,尤其婦科病非常嚴重,幾乎威脅到我的生命了。我從姐妹們身上看到了這些年來她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的件件神奇事,特別是見證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被多種病痛的折磨下想有個健康身體,於是我也走進大法修煉。

法輪大法這麼美好、博大精深呀!我學著學著覺的天不一樣了,地也不一樣了,世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我變的好高好大,彷彿不在這個空間了,與這個世上的萬事萬物隔絕了,那種殊勝美妙無以言表,用我的語言怎麼也表達不出來。那時天天都感覺到師父在往起拔我,往前送我,一天一個樣兒。

隨著一天天的煉功,我深深的知道這宇宙大法──法輪佛法,這是生命萬古不遇的機緣,每當我放下《轉法輪》寶書時,我就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大法弟子的歌曲,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那是得了法的生命無比幸福的流露,我整個身心都被這種幸福榮耀包容著,我恨自己得法太晚,還怨姐姐沒早點把大法的美好給我說明白。

溶入整體 建立資料點

我得法四個月的時候,老同修帶著我去參加修煉後的第一次法會,法會就是同修相互交流修煉體會與切磋。我心裏非常激動,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多同修,也沒有聽過同修的交流。我聚精會神的聽,聽同修說在監獄怎麼反迫害,怎麼抵制邪惡,在大關大難面前怎麼信師信法等等。

外地同修還帶來了三台打印機,可能是提前訂好的,其中一台卻沒人要了,說其中一位要打印機的同修聯繫不上了,打電話也不敢接了。同修和當地協調人都很著急,我那時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也許是人們常說的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就說:「那放我家吧。」屋裏的老同修都驚訝的看著我。

自此我走在助師正法和個人修煉同步進行的這條神聖的路上。

師父講:「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1] 「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1]我知道並感受到了大法的洪恩,得到了大法的保護。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能行,我能修,求師尊加持我。我一定能修,一定能行。不管以後的路有多麼艱難險阻,我都要修下去。只有您一人想叫我們修成,其它都是往下拽我們的,您從地獄中把我們撈起、洗淨,給我們最好的,叫我們修成佛。」

師父提醒弟子:「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1]師父告訴我修煉是極其嚴肅的。

自那以後,我就開始做真相資料,這可能就是我許的願,就應該辦好資料點,我就得必須做好三件事。因為佛恩浩蕩度眾生,弟子的責任和義務就是助師正法世間行。

就在二零零四年因特務混進我們地區,整個地區整體修煉處於癱瘓狀態,有的學員被非法抓捕,有的流離失所,大資料點都被破壞。一位流離失所的技術同修找到了我,又給我配置一台電腦,讓我負責全縣同修的資料。

那時的我負責買耗材,送資料,跑北京,尤其是師父的新經文一來,我們就晝夜的打印。看到桌上一疊疊的新經文,金黃的一片!大法經文經過我們的手打印出來了,我們被那種幸福與榮耀包圍著,別提有多高興了,再累也不覺的累了。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八年我因學法少,幹事心強,被邪惡綁架後關進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勞教所。到勞教所第二天,他們就開始所謂「攻堅戰」。白天,警察和包夾逼著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晚上寫認識,不寫就給上刑、打罵,坐軍姿等種種折磨,酷刑手段只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湖北的夏天熱似火爐,天氣越熱,越叫我們到操場練軍姿,走方隊。與我一起關進去的另一同修被打的路都走不了,湖北的鄭玉林被非法關押進去不久就被迫害死了。

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和環境,能叫你窒息,叫你瘋。一次同修告訴我《洪吟》中的詩詞標題,我就寫在手上。因包夾說我不吃藥,大隊長就把我叫到隊部去吃藥,我一抬手,他們看到我手上有字,就問手上寫的是甚麼?我就往下搓。他們一群人把我按住,掰我的手。為了對我下狠手,他們把我送回監室。吸毒犯班長等犯人像瘋了一樣的折磨我,我被迫害的血壓增高、手冰涼,一會就昏死過去了。屋裏同修急了,都跑過來,叫著我的名字,掐我的人中和虎口。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送進了與該勞教所對口的醫院,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七天。

在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裏,裏面的同修是多麼希望外面的同修給予幫助!在這裏提醒一下同修:千萬不要忘記難中的同修,發正念時叫上同修,學法時叫上同修,時間長了,同修在裏邊會有感應的,我深有體會。

堅定的反迫害

二零一二年我又被邪惡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這次他們直接就把我送進西城看守所。給我檢查身體時我就給醫生講真相。警察去那邊辦手續,我馬上揭露邪惡的迫害,告訴醫生:警察為了完成上級規定的名額,就抓我們法輪功來湊數,你千萬不要配合他們,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醫生「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警察回來了,醫生說:「你有甚麼病全都說出來,他們帶你到三甲醫院去查。」那意思是我要病多了他們就會把我放了。我說了我過去有的很多種病。

到了三零六醫院,一下車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項一項的給我查,我就走到哪兒喊到哪兒,給遇到的病人講真相,給層層樓裏的眾生講真相。我說:「現在的警察殺人放火的、貪污盜竊的他們不管,專門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周圍的人有給我豎大拇指的,有伸出兩個手指的。一個大姐說:「別喊了,看你嘴幹的,我給你拿瓶水喝。」警察馬上阻攔不讓我喝。

他們給我檢查了一下午,我喊了一下午。儘管他們說不管怎樣就是要把我送去勞教,但那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令我終生難忘!我堅定一念: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不久,我出現了一種病業假相:下身流血、高血壓、心臟病,他們三次把我送到勞教所,三次被拒收。三次去人民醫院,出車是很不容易的,得經過上報,還得所長跟著,我在看守所給犯人講真相,勸「三退」。

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和家屬配合要人,我五個月闖出看守所魔窟。出來時帶回十五個人的「三退」名單。

只因有「為了眾生」這一念

二零一三年臘月二十九日晚上,我提著半書包真相期刊出去發,不知咋的總感覺不對勁,好像有人要舉報我似的。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幾個人硬把我拽上車去。

我的書包裏還有十來本期刊,到了派出所那些警察就一人一本拿著看,那本正好是封面有「周永康在獄中手把著鐵欄杆」的那本,還有《天賜洪福》,他們甚麼也沒說,就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去問「六一零」,連問我三次叫甚麼名字,我只是講真相。突然一念打入腦中:「絕不允許邪惡叫眾生對大法犯罪」。就這一念,我全身一震,我又重複了一遍:「對,絕不允許邪惡叫眾生對大法犯罪!」

就這一念,是為他的,是為了警察們好,整個事情變了:值班的頭兒進來說:「你走吧,你住哪兒,我們開車送你。」我說不用了,我自己走,還說謝謝他們,祝福他們會得福報。

從進派出所到出去,前後半個小時。師父要不給我打這一念,後果真的不知會怎樣,能不能回家過年都是個事兒。

自那天起,我不恨警察了,明確了警察也是眾生,是要救度的,恨警察的心去掉了。

不管以後的路有多遠、多險,我都要堅修大法到底,用最大的能力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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