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我去學大法
說起我得法還有一段神奇的經歷。
我以前非常愛好氣功,領著一大幫人在我家練其它的氣功。有一天早晨,四、五點鐘,我似睡非睡,非常真切的看到從天上東北方向,飄下來一位大佛,穿著黃袈裟向我飄來,袈裟隨風而動,在半空中停下來,對我說:「秀芝,你去找城裏的某某,他在大市場北頭。」大佛還給我顯現大市場北頭的場景,說完就飄然而去。
我一下從床上爬起來,騎上自行車就往縣城趕。到了縣城,我下車環顧四周,我認識某某,但是不知道他家住哪裏。這地方好像是大佛給我顯現的地方,對,好像就是這個地方。這麼早人還沒有起床呢,上哪裏去問?
這時我看見路南的一位年輕女子,正在開商店門。我上前問她:請問你知道某某家在哪裏嗎?女子輕輕一笑說:「他正在裏屋床上打坐呢。您快進去吧。」我走進店鋪的裏屋,他正在床上雙盤打坐。我又看到牆上有尊佛像,「這不就是叫我來的大佛嗎?」我脫口而出。他說:這是李洪志師父的法像。我跪下來就叩頭,叫師父。
就這樣我得法了。
失明的眼睛復明了
得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原來有哮喘病,犯病時上氣不接下氣,還有類風濕關節炎,兩膝關節腫的又粗又大,煉功後一下子都好了,無病一身輕。
神奇的事也不斷的發生。就說我這只左眼吧。
我七歲那年,和小朋友在一起玩累了,就躺在關爺廟前的石磴上睡著了。醒來後左眼又癢又痛,就失明了。到處求醫,怎麼也看不好,有個「神醫」說,是關爺的袍袖,擋住了你的眼,治不好了。從此,這隻眼睛就失明了,甚麼也看不到了。
五十多年過去了,我學大法沒幾天,這隻眼睛又重見光明,和右眼睛一樣了,小字也能看得見,穿針引線都很輕鬆。感恩慈悲的師父。
有一次,我叫我妹妹學大法,給她講大法的美好,我說我身上的病都好了,你還不相信?她說:你說你身上的病都好了,如果你那隻眼睛要是好了我就相信!我說當然好了。她說:「那不可能。」她用毛巾疊起來捂住我的右眼,說:「好,現在你看看我桌子上這幾瓶花,左邊的甚麼顏色?右邊的甚麼顏色?」她一邊說著一邊調換著花的位置,換來換去的,我都看的很清楚,我回答的都對。她驚呆了:「哎呀,真的好了!」我說:「你捂住我的右眼睛,我用左眼睛還可以穿針引線。」她拿來針線,我很輕鬆的就把線穿進了針眼裏。
從此妹妹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剛剛得法,坐在床上打坐就飄起來,頭都碰到蚊帳頂上了。我在客廳裏鋪上席子打坐,我就飄起來在客廳裏一圈一圈的轉。因為剛開始學法,也不知道為甚麼會出現這個狀態,心裏不穩,有些害怕。有位新學員說:「可不能出偏了啊。」我怕的哭了起來。師父後來把我這功能鎖上了。以後再也飄不起來了。但走路一身輕,年輕人都趕不上我,騎車像有人推一樣。
我也清理了幾次身體。有一次辦完事回家,走一段路就停下來吐一陣子血,吐一大片。這樣走走吐吐四五次,快到家了,我跟師父說:「師父啊,我要到家了,就不吐了吧?別人不理解。」我回到家後真的就沒有再吐。
師父還經常給我灌頂,一陣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遍全身。太美妙了。我真的很幸福。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去北京討說法──還師父清白
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真真切切:我走在一條小路上,路很窄,聳著膀子把兩手放在腹前才能經過,道的兩邊都是荊棘,荊棘裏還暗藏著鐵絲網,網上都有針,一不小心就刺在臉上身上,路面上都是泥水,坑坑窪窪,不得不小心著走才行。但路非常的直。我醒來後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久,「七二零」就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以小人妒嫉之心,發起了對大法的這場殘酷迫害。真是文革的再現,手段的殘暴更甚於文革。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多人都在修心向善做好人,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煉?迫害大法這不是迫害人類的道德嗎?我難過極了,徹夜難眠,我一定要向政府討個說法,還大法還師父的清白。我們四、五十人包了一輛客車,一起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正好是晚上,我們就住了旅店,半夜裏來了很多警察,不由分說把我們都拉到了一個地方,像是派出所,一個一個的搜身,要身份證,要大法書,問姓名、住址。警察一邊站成一隊,把我們夾在中間。我一手提著同修的包,包裏有《轉法輪》,一手放在小腹下,感覺法輪轉動的很快,能量很強,覺的我的頭上也被能量罩著,我知道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一點怕心都沒有,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使人類道德回升,要求還大法的清白。
同修們都報了姓名住址。有一警察問我:你家住哪裏?叫甚麼名字?我說:我是從天上來的,我叫大法弟子。他們也沒有搜我的身。他們把同修們帶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有一個當官模樣的警察對我說:你回去吧。我說:我不回去,你們要給個說法,還大法師父清白。他說:我記下了,給您向上反映。他開車把我送到火車站,給我買了回家的火車票,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能花你的錢,我給你車票錢。他怎麼也不要,把我送上車他回去了。我也回家了。
不辭辛苦救世人
那幾年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得知附近的兩個地級市沒有人發資料。為了救度那邊的眾生,我和另一位女同修,都是白天扛著一大袋一大袋的資料,到那兩個地級市去發,一巷一巷的跑,一家一家送,一般都是隔著門縫投進去,一發就是五、六年的時間。後來當地的同修也走出來發資料了,我們就不再去了。
那時我們當地沒有資料點,為了使家鄉的同修有更多的真相資料救人,我經常從省城幾箱幾箱的運資料回來,供給縣城和農村的同修。
那幾年,我和同修經常夜間去發材料。有一次,我夜間騎自行車正走著,看見前面的路又寬又亮,車子突然自己剎車,不走了。我下車一看,原來前邊是一條大河,水滿滿的。謝謝師父的保護!
還有一次,去了離家七、八十里路的鄉村。我和同修夜間走散了。材料發完後,我就在事先約定的一個路邊等同修。等了很久,她才找到我。她說:天太黑了我也迷路了找不到你了,但我遠遠的看見一個大法輪在這邊轉,我就往這邊來了。
大法神奇的事情太多了,說也說不完。
因為我經常到縣城裏發資料講真相,縣城裏的出租車司機不少人都認識我,有的一見到我就向我要資料,我一敲他們的車門,司機就樂呵呵的伸出手來接。
二零一七年春一天深夜,我帶著資料剛走出家門不遠,就被夜間巡邏的警察綁架了。在派出所裏,三個警察看著我。我就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讓可憐的警察得救。我說:我那包裏有光盤你們看唄。他們就開始看光盤,連續看了三個真相光盤,一直看到天亮。早晨警察都來上班了,我就把我的光盤、真相期刊,每個人都塞進他們的衣兜裏一份,並說:這麼好的東西,你們回家全家都看看都能得救的,你們全家都有福了。記住三退才能保平安。他們就都收下了。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想到的就是救人,怎麼樣才能叫他們明白真相,怎樣才能救他們。他們也是來得法的生命啊,只是職業不同而已,聽從了邪黨的謊言,迷失在常人中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只管做師父叫做的,自己的安危就不用自己操心了。到了九點多鐘,有個警察說:您準備回家吧,已經和您兒子聯繫好了,一會就來接您了。不一會我兒子開車來把我接回家。
我是農村人,也沒有退休金,也沒有其它收入,幾個孩子每月都給我幾百元、上千元。這些錢我留一點零花,剩下的都給資料點用來買做資料的耗材。孩子們都相信大法好,都支持我修煉。他們也都得了福報,都有自己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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