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真相時「喜聞樂見」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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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日】我是墨爾本的大法弟子,前幾年曾經在媒體裏面做過編輯,後來在社會上的各種不同工作中,一邊體察社會,一邊面對面的向不同人群講真相。二零二零年以來,因為疫情關係,人群的社會活動大幅度減少,於是我和本地一些同修一起,開始用社交媒體講真相。

現在,隨著正法進入新的階段,大法弟子講真相的環境也產生了很多變化。一方面,越來越多的常人開始認清了中共邪黨和共產邪惡主義的危害,開始參與傳播真相,社會上還出現了常人大規模的反共滅共活動。另一方面,由於疫情相關的活動限制、人群形成的社交距離新習慣、還有海外主要社交媒體的極端言論審查,這些也使得原有的一些講真相模式難以進行。

在這過程中,我不斷的對師父提出的媒體要「喜聞樂見」[1]的要求,有新的體會。

記得很多年前,我習慣於滔滔不絕的講自己的道理,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的清晰透徹。後來明白了要考慮別人的想法,於是分析道理的時候,開始轉換視角。再後來,感受到自己生活在自由社會,每個人有自己的想法,這是每個人的思想自由,講真相時,必須尊重這一點。所以我開始改變自己,不去否定別人的想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怎樣把真相表述的容易讓人接受。

隨著對社會的了解深入,我體會到,每個人的時間都很緊張。於是,我開始精簡自己的言論,力求簡潔。接下來感覺到,把道理描述的面面俱到,這有點好像把別人當傻子,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認識事物的方式。別人理解的跟我想達到的不同,這是常態。到底是向別人灌自己的主張,還是跟別人平等的交流看法,這是態度上的根本不同──前者容易導致滔滔不絕的宣講自己的道理,後者更接近平和的、相互的、有限佔用時間的交流。

在尊重別人的不同理解的前提下,我開始鍛練:講話不求全,意思點到即可。如果別人理解不到位,那自己就得考慮,如何在有限的佔用別人的時間精力的情況下,改變自己的敘述。經過這樣的鍛煉過程,我發現,自己可能才剛剛開始磨去黨文化的影響,能夠像個正常的自由社會的居民一樣的與人交流了。

接下來,我才從新理解了「喜聞樂見」。但是,上述的過程,我覺的是一個基礎。如果我的思想沒有從基礎上改變過來,只是修飾講真相的表面形式,可能沒甚麼用。因為我之前很多「講真相」,從基點上就不是被人家喜聞樂見的。

二零二零年,我開始用社交媒體講真相。這對於檢驗「喜聞樂見」是一個考驗。因為一個真相材料的力度有多大,從傳播效果直接就能看出來。

當時趕上中共頒布港版國安法,而且對香港的抗議活動已實施鎮壓了很長時間。我覺的這個材料很好,但是可能還不夠吸引人。這時,爆發了中共與鄰國的環境衝突,同時中國境內開始遭遇重大水災。我覺的這些共同構成了講真相的強有力的題材:在中國民眾遭受重大水災和瘟疫之時,中共仍然對內鎮壓民眾、對外武力擴張。而且這整個系列事件,既對整個亞太、印太地區有重大影響,又充份暴露了中共邪惡本質。亞太、印太地區,甚至非洲受中共影響的國家,都不可能忽視,一定會思考中共的表現、以及對本國民生與主權的影響。

我們做了這個題材的真相短片,獲得了意料不到的成功。在海外某社交媒體上一個多星期就傳播了幾百萬次。我們投入了一點點廣告費去助推。按照比例計算,平均投入一塊錢,能傳播八千~九千個觀眾。

但是,社交媒體的言論審查,也同時開始限制我們。當視頻傳播到六百萬次的時候,不僅被限制推廣,而且隨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此時,海外社交媒體的言論審查越來越嚴,任何題材上或措辭上的所謂「政治不正確」,都會導致被禁。

不得已,我開始嘗試,在這樣的不公正的審查制度之下,如何把真相信息傳遞出去。結果發現效果不好。因為那些社交媒體的審查制度,就像是針對講真相而來,很難傳遞出真相信息。當然現在看出來,海外主流媒體以及主要社交媒體,很多已經被中共嚴重影響、甚至操控了。

經過各種嘗試,我最後選擇了暫時以個人身份活躍在社交媒體上,跟一些有影響力的人去互動。「交流觀點」對我也是鍛練:短短的幾句話,要求把觀點闡明、有時還得有憑據,表達方式還得別人願意聽,而且得說到別人心坎裏去,別人才會願意轉發傳播。

這個要求有點難。因為這要求對人家的狀態有一定了解,然後大幅度取捨,人家知道的就不提了,人家能想到的就不分析了,只在關鍵的點上去說,補充關鍵論據。而且不能限於套路。得跟對方的思想狀態非常契合,才能起到好效果。

難,但是也有不難的地方。因為只是針對一個人。只要對方一個人「喜聞樂見」了,就能有好效果。因為對方自帶觀眾群,他轉發甚麼,都是被一群人所接受的。

陸陸續續的,我向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投稿,有的被發表、有的不被發表。經過思考、對比,以及與多方面交流,我對「喜聞樂見」又有了新的理解。

我發現,從稿件反饋上看,漫畫效果最好,不需要複雜的論證,簡單的把結論畫出來,有趣。寫一些詼諧的文章,效果也不錯,不在於詳細的論證,只要邏輯沒問題,故事流暢,就可以。

但是,正式的議論文,要想有好效果,要求就高,必須詳細的論證、列出確鑿的證據,語言還必須嚴謹,而相應帶來的一個問題,就是「學術化」──邏輯複雜、論證嚴密,導致文章過長。這樣的文章,是不可缺少的,但是對於大多數快速瀏覽的讀者,是不太適合的。

通過對比分析,我覺的,「喜聞樂見」從某個角度理解,說明了讀者看待內容的方式與結果。如果讀者喜歡這個內容,那麼他會傾向於如何去「理解和接受」;如果讀者不喜歡這個內容,那麼他會傾向於如何「審視與排斥」。也就是說,讀者看到不同內容時,往往會抱著「接受」或「批駁」的心態。要想讓他接受甚麼,要麼得吸引住他,然後得能夠經受得住他的審視和批評,然後不得不承認;要麼得吸引住他,讀者樂於去接受,並希望這是真的。我們需要儘量的繞開讀者自身觀念的障礙。

無論讀者「樂於接受」或「不得不承認」,只要接受了真相,效果是一樣的,都會清理相應的不好思想,由正的認識代替相應的思想部份。從這個角度來看,「喜聞樂見」對於講真相而言,非常重要。這也是我不斷提高講真相技能的一個重要方面。

以上是我的一些個人修煉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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