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整體配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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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裏。其中有實修自己、提高心性的苦其心志;有破除邪惡迫害的堅定不動的正念;也有整體配合創造奇蹟的喜悅,我的生命在大法中昇華。下面我就與大家交流一下部份心得。如有偏頗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修去不讓說的爭鬥心

一天,我家來了一位同修,她很嚴肅的對我說:「咱們修煉二十多年了,怎麼還會被魔性帶動著?!」

我知道,她是在說我愛發脾氣的毛病,東北話叫「嘰歪」。誰一說我,只要是不順耳或者不符合我的心意,我就很容易發火,總是一肚子的理。特別是在家裏,和妻子、女兒,動不動就嘰嘰歪歪的。搞的妻子對我修煉有看法;父女之間也很少交流,代溝很深。我知道不對,可卻經常的這樣控制不住那個魔性。

我為甚麼這麼容易動氣?同修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在耳邊響起:「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還被魔性帶動?!」是甚麼使我這麼的脆弱、這麼不堪一擊,不讓人說?我找到了是不讓人說的心。回想過去自己發火,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別人說了我。我找到了這個不讓人說、一說就炸的假我。我發正念清理自身的魔性,行為上儘量控制自己不被它帶動。

有一次,我正在和妻子發火,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又被帶動了,我一下子閉住了嘴。我感到氣在往上沖,滿腦子是自己的理,數落妻子的話在往出跑。我閉住嘴,就是不說話,不斷的念發正念的口訣,我要憋死這個魔性。當時心裏的那個滋味啊,像打翻了的五味瓶,說不出的難受。

這一次,我雖然和妻子發了幾分鐘的火,可是我畢竟發現了它,中途遏制了它。就這樣,我在不斷的削弱它,原來要幾分鐘才能發現它;後來在幾秒鐘,我就能發覺自己的狀態不對;再後來,內心的火一起,我就能知道自己不對,我就閉住嘴,不說話。感覺實在控制不住時,我轉身就走,不讓它發洩出來。就這樣,發火、不讓人說的毛病,在我不斷的抑制下,在人這一層表現的越來越少了。

可是這也不夠啊!是甚麼使我這麼容易動氣、發火呢?我為甚麼會不讓人說、一說就炸呢?再向內找,我看到了是面子心、求名的心,是自我。我的面子,還有我的利益,它們已經達到了不可觸碰的程度。那個假我為了名、為了利益,一碰就炸。它是多麼的自私!只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卻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愛發火的人就是極端自私的人。

生活在中國大陸的人,從小就在黨文化的浸泡裏。那種與天鬥、與地鬥的狂妄自大、好勇鬥狠,幾乎溶入在自己的思想中、骨子裏,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察覺不出來。一說就炸的背後,是受爭鬥心的支撐,是黨文化的鬥爭理論形成的觀念在作怪。我發現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就是壓制、強迫,針尖對麥芒式的爭鬥。那種小氣、目光短淺、心胸狹窄,都是爭鬥心造成的。

師父在法中要求我們:「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

然而有這種藏在骨子裏的爭鬥,自己怎麼會祥和慈悲呢?我應該改變自己處理問題的方式,我要學會用善去解決問題,我應該學會善待他人。

有一次,女兒上學遲到了幾分鐘,結果她一天都沒上課。她媽媽說了她幾句,她就嘰裏呱啦的說了她媽媽一大堆的話。我在隔壁聽的清清楚楚,那火「騰」一下就上來了:「你這逃學不說,不但不知道檢討自己,還滿身是理。」我就要過去說她。但我一下控制住自己:我又要發火,我又要去壓制,我絕不上當,我就是不過去。我發正念,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就是不去說女兒,我要學會用善的方式處理問題,我一定要等到自己心態平和的時候,祥和慈悲的去解決這個問題。

我足足用了幾天的時間,才把心態平和下來,覺的和女兒說這件事不會動氣了。可是,我發現一個可笑的情況,我竟然不知道怎麼慈悲的教導自己的女兒!自己修的太差了,愧對師父的教誨。但是我有信心,有大法在,我一定能學會用善去解決問題,學會善待他人,修出慈悲心。

師父說:「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做給人看的;那是永遠常在的,而不是隨著時間、隨著環境變化的。」[2]

又過了幾天,我來到女兒身邊,給她講了一個故事,給她講不能因小失大、不能破罐子破摔的道理。現在女兒有時會主動的和我說話。去公園時,還會挎著我的胳膊,我們的父女關係越來越融洽。

二、與同修配合去派出所要回東西

我自營的小店僱用了同修A和同修B。二零一八年的六月,同修A去外地參加婚禮。在火車站,因為使用真相幣被綁架。派出所警察找到了她們的宿舍,把同修B二零一七年被非法拘留的票據、身份證、三張銀行卡、七千多元現金(其中有二百張真相幣)一起搶走。

十五天後,同修A被釋放,去派出所要東西。派出所只把她自己的東西還給她了。警察叫著同修B的名字,說:「某某(同修B)的東西,必須要她自己來取。她這邊還有事,我們正在找她。」

從法理中我知道,這錢是大法資源,它不是屬於邪惡的。一時間,這件事成了大家討論的焦點。有的同修抱怨同修A怎麼這樣,怎麼能把警察領回家,要是把同修 B堵在屋裏怎麼辦,這錢就應該同修A去要。甚至有人說,這錢就應該向同修A要。一些同修的負面思維很容易影響到同修B,在這樣的打擊和壓力下,對同修B來說,這是一次心性的考驗。如何對待同修A呢?是抱怨、指責、怨恨?很容易被這些負面思維帶動。

同修B法理非常清晰,她說:「我們是修煉人,任何事情的出現,都是針對人心來的。」那這件事是針對自己的甚麼心來的呢?她找到了利益心。她說,這麼多年,自己在利益上確實有放不下的地方。還有怕心,怕被迫害的念頭始終沒有清除乾淨。既然邪惡鑽怕心的空子,那自己就應該去面對。她下定決心去派出所要錢。

同修B和我說了她的想法,我支持她。我說:「我會陪你一起去。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警察問起真相幣,你怎麼回答?還有你去的目地是甚麼?」同修A也說願意和我們一起去派出所要錢。

去派出所的前一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進行了一次深入的交流,我們理順了很多認識不清和模糊的問題,這更加增加了我們去派出所的信心。我們明確了以下幾點:

1、如果邪惡利用警察把真相幣作為罪證,來迫害大法弟子,那我們就全盤否定,絕不讓邪惡鑽空子。也不給警察犯罪的機會,這是對警察們的慈悲。

2、同修B是大法弟子,真相幣是大法弟子為更好的救度眾生而用的,不允許邪惡扣留。

3、對同修A的綁架,對同修B的經濟迫害,利用這些對我們的所謂考驗,都是舊勢力安排的,都不是師父要的,是不被師父承認的,我們當然也不承認。這種安排根本上講就不應該存在,誰安排、誰參與,我們就清除誰。

4、我們去的目地是要講清大法真相,是要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對警察的操控。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3]所以,我們這次去的目地是去解救警察。

我們的交流很好,大家在法理上有了共識。感覺到我們三人的力量溶在了一起,我們都被正的能量加持著。

去派出所的那天,下著小雨。我們到派出所時,只有門衛在,我們說明了來意。門衛說:「他們都去巡邏了,我給他們打電話吧。」電話接通後,門衛說明了情況。就聽那邊說:「某某(同修B)的東西必須她本人來取。」門衛說:「某某也來了。」那邊就說:「讓某某某(同修A)接電話。」同修A接過電話,那邊問:「某某(同修B)真的來了嗎?」同修A回答:「是的,她本人來取了。」那邊回答:「你們等著,我們馬上就回去。她那邊(指上次同修B被非法拘留的事)還沒完事呢!」

這一等,感覺是很長的時間。這對我們三個人,特別是同修B來說,又是心性的考驗。我們到外面簡短的交流了一下:明確迫害不應該存在,警察是等待救度的生命,這是給我們進一步清除邪惡,給警察講真相的機會。我們三個人默默的發正念,並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雨停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輛警車開進派出所。從車上下來六、七個警察,看見我們就氣勢洶洶的問:「誰叫某某(同修B)?」並拉開門,讓同修B進屋,同修B稍有遲疑,還是大步踏進屋內,我和同修A隨後跟進,被攔住。詢問後,讓同修A進去,就是不讓我進,說我與這事無關,我怎麼說都不行。

我在門外發正念,我讓自己的功能和她們的功能合在一起,威力無比,滅盡一切邪惡。二十分鐘左右之後,陽光透出雲層,照進派出所的院子裏。只見她倆匆匆的走出來,我急忙追過去,我們一起走出派出所。我趕緊問:「甚麼情況?」她們高興的說:「所有東西一樣不少,全拿回來了!」我們都很激動,異口同聲的感恩師父!

三、在自己的小店中講真相

面對面講真相,我一直都做的不好,我心裏非常著急。可能師父看到了,就推動了我一下。

二零一八年九月,我新開了一個小早餐店。店裏來了兩個同修,都非常善於講真相,其中一名同修幾乎見人就能搭上話,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另一個同修很多年前就開始講真相,經驗豐富。我非常高興,這下可算有人能帶我講真相了。

一天,她們在店裏向客人講真相,我內心掠過一絲陰影。緊接著,來了一大堆負面思維:在店裏講真相,等於把自己是法輪功學員的身份暴露給了所有的人,包括社區、派出所。我剛來這個市場,立足未穩,許多人都還不認識。現在市場競爭這麼激烈,人心不古,萬一這市場有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怎麼辦?想著想著,就生出了怕心。

但是有一點我非常的清楚,那就是我絕不能做出阻止同修講真相的事,不能阻礙眾生得救。我想起師父的法:「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4]

我默默的發正念,清除自己的負面思維,我不但不能阻礙同修在我店裏講真相,我還應該給她們提供救度眾生的方便條件。我也要清除干擾我救度眾生的觀念,自己也走出一條證實大法的路來。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5]

我求師父給我的小店下一個罩,擋住一切干擾救度眾生的迫害因素。我要在這裏做我該做的事,讓小店成為眾生得救的地方。

從同修身上,我學到很多東西,也突破了不敢張嘴、不會搭話、怕心等等的一些障礙。漸漸的,我每天也能講退一個、兩個人了。來我們小店的客人,只要我們有時間,就會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我們的小店真的成為了救度眾生的地方。

一個環衛工人是我們店裏的常客。開始對他講真相時,他不但不聽,還恐嚇我們說:「你們可別瞎整啊!這要是舉報你們,你們都得挨抓呀!」我們沒有放棄他,繼續尋找機會,從不同角度給他講真相,打開他的心結。後來他不但退了隊,我們講真相時,他還幫我們講,這個生命真的得救了。

有時我們三個人還會配合著講真相,互相彌補,這樣效果更好。我們店對面有一對賣饅頭的小夫妻,我們對男主人講了幾次真相,他都不退,總是搪塞我們。有一次,我單獨和他講,他退了黨。我們計劃著也勸退他的妻子,我們這樣一想,師父就安排了。那天,他妻子很早就來我們店裏吃早餐,店裏就她一個客人。我們三個人互相對視一下,會心的笑了。可並不是想像的那麼容易,兩個同修輪著講了很多,方方面面幾乎都講到了,還給她背了師父詩詞:「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 救難大法已在傳 句句天機是真言」[6]。可她還是猶豫。

開始時,我在一旁一邊幹活,一邊發正念。後來看她怎麼也不退,對這個生命感到著急,慈悲之心油然而生:「這個生命要是不退,太可惜了,她一定能退。」

我走到她的飯桌旁,真切的對她說:「老妹兒啊!你知道嗎?在我們中國已經有三億三千萬人退黨退團退隊了。也就是說,在你的身邊幾乎每四個人當中,就有一個人選擇了三退保平安。這其中不光有工人、農民,還有醫生、律師、高級知識份子,甚至是黨政軍的官員。遼寧的司法局長韓廣生就是用真名退黨的,高級外交官陳用林也是真名退黨。大家都看到了紅朝末日,都看到了大廈將傾,誰也不想做共產黨的陪葬品、替罪羊。妹子!哥今天不圖你的任何東西,就是想讓你平安,在大災大難來的時候,咱們保個平安。」她開心的笑了,說:「你都這麼說了,我真得給自己保個平安!我還是黨員哪。」

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她走了以後,我們三人都十分感動和喜悅。我們都看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

最後恭錄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其實很多大法弟子講真相時說,我現在去講真相,好像現在是去講真相,你平時就不是講真相。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7]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話有緣〉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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