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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中,她失去了八位親人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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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河北省石家莊市深澤縣深澤鎮奇秀飯莊老闆娘賈榮娟,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多種疾病神奇般的康復,全家四代十二人走入修煉。然而,在江澤民對法輪功的群體滅絕迫害中,賈榮娟先後五次被非法拘禁,被非法勞教、屢遭酷刑折磨;石家莊勞教所非法關小號、甚至被關到男隊五樓禁閉近半年;在高陽勞教所特殊隔音封閉的房間,遭六根電棍電擊、探照燈直射眼睛、野蠻灌食……再次車輪戰電擊迫害、不讓睡覺。

在這場迫害中,賈榮娟失去了八位親人:弟弟賈振傑遭冤獄和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在憂憤、驚恐中離世;母親憂傷過度,二零零四年在賈榮娟從勞教所回家的前十五天含冤離世;公公、婆婆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離世;弟妹王麗敏身心極度傷痛,二零一零年三月在澆完小麥回家的路上一跤摔倒,就再也沒有醒來;姐姐賈榮芬身心都勞累過度,二零一零年五月撒手塵寰;丈夫何志勇屢次為救親人遭勒索,飯莊被迫關門,屢遭高壓急火攻心、三次出現血栓,二零一零年六月含冤離世;大嫂玉國芬憂傷恐懼交織成病,二零一一年六月含冤離世。

一、八年頑疾煉法輪功一個月全消失

賈榮娟與何志勇夫妻倆早年在本鎮開飯店為生,生意紅火。丈夫主外她主內,獨生子在外讀書,生意興旺、家庭美滿,令許多人羨慕不已。但三十多歲時賈榮娟卻開始多病纏身:眼底腦動脈硬化,導致偏頭痛、右眼看不清東西,慢性胃炎,胃疼起來就像火烤一樣連帶食道也隱隱作痛,三十六歲即不正常停經,每月周期性的腹痛難忍……辛苦掙來的錢都用來吃藥了,卻沒見一點好轉,反倒藥物中毒,差一點把命送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拖著個病身還得為生活奔波。真苦啊!

一九九八年新年,賈榮娟遠方的哥哥用他的親身經歷講述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而後,賈榮娟家四代中有十二人都先後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中。就在她學法輪功整整一個月那天,三十六歲就已經停了的月經又來了,腹痛,偏頭痛,胃痛全好了,八年多的頑疾,煉法輪功一個月全消失!真是神奇啊!賈榮娟就像變了個人,精力充沛,更加真誠善良,寬容豁達。

賈榮娟深知:這一切的改變都來自於法輪大法的威力!更加謹遵師父的諄諄教誨: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努力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同時還要有大忍之心。家人看到她脫胎換骨的變化,非常震驚,同時是更多的寬心和快樂。

隨後七十多歲的婆婆、丈夫、兩個妯娌、小姑子(迫害開始後,婆婆、兩個妯娌、小姑子因害怕迫害,都不敢煉了)也都走進了法輪功修煉中來。各自都有著巨大的身心變化!全家人打心裏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人傳人、心傳心,很快達到上億人修煉。可見傳統道德力量的巨大和世人本性復甦的作用。然而,中共邪黨江澤民、羅幹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有史以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團體的迫害,動用了包括軍隊、媒體、和各級政府在內的整個國家機器,誣陷、造謠,挑起了全國人民對法輪功的仇恨。受害者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還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和許許多多的親朋好友。迫害也給全中國人帶來了無比巨大的災難,民眾都矇蔽在中共所製造的鋪天蓋地的謊言中了。賈榮娟全家人屢遭酷刑和冤獄迫害,奇秀飯莊被迫倒閉關門。

二、堅持修煉做好人四次被非法拘禁、毒打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深澤縣公安局政保股的東領和一警察來賈榮娟家,謊說讓她到公安局去了解一些法輪功的情況,一會兒就回來。結果把她騙到了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期間天天強迫勞動做書夾子,還給定任務,完不成就罰站,膠皮棒打。後來丈夫被非法勒索人民幣三千元,(沒有開條子證明)另加所謂飯費和資料費三百三十元。同年十二月十日才取保候審放賈榮娟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賈榮娟為說句真話進京上訪,二月五日被深澤縣公安局副局長賈義謙、政保股賈玉峰從北京劫持到深澤縣看守所,並把幾個法輪功學員身上的錢都搶走(賈榮娟八百多元,弟弟賈振傑三百多元,雪英、甄彩燕,李靈芝五人,共兩千多元),至今未還。賈義謙把賈榮娟叫到管教室,脫掉她的棉襖,用皮帶抽打,邊打邊說,「我讓你還去北京……」。賈義謙還唆使嫌疑犯建偉無端打她耳光,打的她頭暈,數日不能起床。

一個月後賈榮娟被非法轉捕。並關押三個月零七天。公安局向家人勒索人民幣六千元(沒有條子證明),看守所勒索所謂飯費和資料費一千二百元(見圖四有附件),這期間丈夫還為看守所所長張彥英、李貞民等交舞廳消費四百多元,公安局長童向陽飯費八百多元(正海樓飯店),檢察院飯費六百多元(賈榮娟家飯店),才答應讓賈榮娟回家。丈夫接賈榮娟回家時,就在看守所門口,所長張彥英把賈榮娟丈夫身上帶的錢又全部搶光,大概三百多元(張彥英直接從賈榮娟丈夫的上衣口袋裏掏),這次共勒索人民幣九千三百多元(非法關押四個月零七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才終於取保候審放賈榮娟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一日下午,賈榮娟忙完飯店生意在家午休,被公安局兩個警察劫持到政保股(現在是國保大隊),而後送深澤縣看守所,非法逮捕並關押三個月零七天。期間遭到:

1)經常罰站:鼻尖緊挨牆,身體得是筆直的,一站就是幾個鐘頭,過後腿腳都腫的老高。膠皮棒毒打也是家常便飯,打完後,腿和屁股都變成了黑紫色,褲子都脫不下來,就是這樣還強迫勞動,不勞動就強迫頂牆。

2)絕食反迫害期間,高濃度鹽水灌食迫害數次,在所長張彥英的指使下,由那些嫌疑犯給法輪功學員灌高濃度的鹽水,還強迫法輪功學員頂牆,三個多小時後法輪功學員一個個都暈倒在地,頭頂腫的像大頭翁,痛極了。

3)強迫上九天九夜鐵架子迫害(死囚犯在槍斃前用的刑具),手腳都銬著,兩臂被架子的兩根立棍隔開不能自由活動,大小便還得別人幫,站不能站,坐也坐不下,一個姿勢蹲著。時間長了,人都不會走路的。

後賈榮娟丈夫被勒索人民幣三千元,(沒有條子證明)還有所謂的飯費和資料費一千二百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賈榮娟的大哥賈振民和弟弟賈振傑被非法抓進看守所,遭刑訊逼供(之前大嫂和弟妹已被綁架),警察用膠皮棒抽打大哥的腿肚子,逼他說出經文誰給的;弟弟也受到了同樣的迫害。

因為家中只剩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兩個年幼的小姪女,三十日上午賈榮娟從縣城回老家照顧她們,然而路上卻被守路口的城關派出所副所長趙志雄和三個警察強行抬上警車,並非法送進看守所。三十一日趙志雄提審時對賈榮娟非法逼供,其手下的警察左右開弓,數個耳光把賈榮娟打暈在地,臉被打腫,嘴裏直吐血……第二天,賈榮娟質問姓趙的打人犯法,他卻一概不承認。

三、非法勞教、屢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上午,深澤縣公安局將賈榮娟轉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實際上是賈榮娟的丈夫不在給公安錢了,就把賈榮娟勞教了)。在賈榮娟血壓190/110的情況下強迫勞動。不勞動就酷刑迫害,上繩、電擊等。賈榮娟拒絕放棄信仰,經常被關小號。

二零零一年十月開始把賈榮娟關小號兩個多月,被一吸毒女犯和一搶劫女犯包夾,到廁所還有包夾跟著,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不許隨便說話,只允許看誣蔑大法的書和電視;並且在賈榮娟血壓高達200/130的情況下,依舊強行輪班洗腦,不讓睡覺,從早到晚耳朵裏強灌的都是誣蔑大法的東西,經常罰坐小板凳,屁股都坐出了繭子。

二零零二年六月,石家莊勞教所竟把賈榮娟非法關到男隊一中隊的五樓禁閉五個多月,住的是男隊長辦公室,睡的是地板,被褥枕頭也不給,早晚有七個男警輪班看管。那時賈榮娟的血壓一直很高,還被剝奪睡眠、強行洗腦迫害。賈榮娟依舊拒絕「轉化」。

二零零二年八月底,賈榮娟的血壓高達200/160,勞教所要她保外就醫,賈榮娟丈夫拿著勞教所給的保外就醫申訴表找到賈義謙,求他給蓋章,並證明賈榮娟和丈夫是夫妻,可是好話說了一筐,賈義謙就是不給蓋章。

高陽勞教所:以死威脅、特殊隔音封閉的房間、六根電棍電擊、探照燈直射眼睛、野蠻灌食……再次車輪戰電擊迫害、不讓睡覺,妄圖摧垮賈榮娟的意志,強制洗腦轉化。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石家莊勞教所把賈榮娟轉到高陽勞教所強制「轉化」。期間血壓高達230/125,心臟間歇。但惡警從八月一日開始八晝夜不讓賈榮娟睡覺;八月九日晚十點左右,一女警察先帶賈榮娟到一屋,裏邊坐著七人圍成一圈。(五個男警:楊澤民、李學軍、常金良、王保國、方豹,兩名女警:葉淑賢、趙媛。)讓賈榮娟坐在中間放著的小凳上,楊澤民開圓了嗓門開始低級下流的講話。當賈榮娟指出他們打人犯法時,楊澤民聲稱「我們犯了哪家的法啦?江主席對我們就有秘密文件,打死法輪功算白打。今天晚上把你打死了,我直接送你火葬場把你火化。如你家人來了,就說你是自殺的,讓他們連屍首都看不到。我怕甚麼?而且『轉化』了你,我還要得一筆獎金呢!」

他們把賈榮娟帶到一個專門設置的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殊房間:裏邊牆壁上、房頂上都是醜化師父的像,雙層鐵門和牆都是隔音設置,而且是軟的,沒有窗戶,只有一藍色小燈棍,陰森森的,牆邊放著幾根正充電的電棍。楊澤民數個耳光打過來,賈榮娟的兩眼直冒火花。他們將賈榮娟按在地上,脫下鞋子,銬上雙手,踩住雙腿,揪著頭髮,開始用電棍電擊腳心。擊一下賈榮娟全身就蹦啊。

過會停下來,一邊拿鞋子拍電擊過的地方,一邊問「寫不寫四書」。「不寫」,接著就是六根電棍一齊上,怕賈榮娟大聲呼喊,她們拿抹布堵住賈榮娟的嘴。不一會兒,屋子都是燒肉味了。然後,他們停下來,叫來一女警察(不知名字),勸賈榮娟寫「四書」。賈榮娟不寫,接著又是一陣電擊。常金良脖子裏掛一個大探照燈,開足燈光直射賈榮娟雙眼。賈榮娟的雙眼其實睜都睜不開,他們打打、停停、勸勸共五次,妄圖摧垮她的意志,達到「轉化」目的。大概四點多鐘,賈榮娟被拖出去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渾身痛的動彈不得,頭也動不了,頭髮被揪下去很多,全身都是被電擊的血洞洞,黑紅色,沒有一塊好地方,雙手腕被手銬勒進深深兩道傷痕。

賈榮娟被逼絕食抗議,在血壓高達230/125,心臟間歇的情況下,他們還強行灌食。八月十四日上午賈榮娟被強行拉到高陽某醫院,說是身體檢查。賈榮娟向醫生們講述了迫害經過,醫生都萬分驚訝,目瞪口呆。

從十四日晚上又開始了新一輪迫害──「車輪戰」(七八個人輪班洗腦),一會兒都不讓睡。強迫賈榮娟坐在地上放的特製床板上,床板上有固定好的兩隻手銬,一邊一隻,胳膊拉直,銬上手腕,不能動彈;而且強迫兩隻腳伸直。女警馬麗說「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秦工科(邯鄲鋼鐵廠一工程師)就是這樣『轉化』的!」楊澤民皮笑肉不笑的說「見過親嘴嗎?今天就讓你親親!」接著,李學軍手裏拿著頭號大釘子,用勁劃賈榮娟的腳心。拿電棍的馬麗過來電賈榮娟的嘴,電幾下,問問轉不轉化,再電再問,一會嘲笑,一會恐嚇,一會用刑,還叫來包夾為賈榮娟擦臉梳頭,真是軟硬兼施邪招用盡!妄圖把大法弟子的精神和意志徹底摧垮!但惡人依舊達不到目的。

用完刑他們又開始對賈榮娟強迫洗腦「轉化」。一些做「洗腦轉化」的都是被強迫洗了腦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也都曾經是真誠善良、理智寬容的好人,可被邪惡強迫洗腦後,卻變成了不講道理、說瞎話、威脅恐嚇、甚至心狠手辣的壞人,昧著良心迫害自己昔日的同修。由此可見,所謂的「轉化」就是把好人的精神徹底摧垮、逼成壞人、甚至逼成魔鬼,精神的毀滅,比肉體的死亡更可怕!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賈榮娟被轉回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賈榮娟一直堅持信仰,拒絕「轉化」,又被關小號五個多月,還不讓接見家人。

賈榮娟被超期非法勞教兩個月零五天,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出勞教所,此前十五天,她母親離開人世。

四、大哥賈振民遭迫害、大嫂憂傷恐懼含冤離世

賈振民,家住深澤縣白莊鄉小堡村。一生坎坎坷坷,在本村幹過教學工作,也幹過打坯燒窯的活,大部份時間種自己的幾畝地。從小就身體不好,前半生慢性腸炎一直在折磨著自己。尤其成家以後,上有老下有小,生活的負擔重,導致自己的病情更加嚴重。在七、八十年代那會兒,人人都在生產隊掙工分,想幹點別的是受嚴格限制的。因為自己的身體很差,才去幹教學的工作。後來總覺的身體這樣也不是辦法,去醫院也看不好,思來想去還是乾點體力活,也許能夠鍛煉鍛煉,或許能夠減輕病痛。可是事情並不像想像的那樣,病痛不見好轉,妻子也出現了血壓高,心臟病。當時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仗著年輕,硬挺著一天天挨著過日子。

賈振民說:「直到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們老倆口兒有幸學了法輪功才發生了改變。剛學幾天,病痛就不知不覺的沒有了,從此身輕力壯,幹甚麼都不覺的累。從那一年開始,我們家有了新的轉折,老伴身體也好了,孩子們也不用整天為我們擔心了。從此以後,我才真正的體會到家庭的歡樂和生活的意義,才真正的體會到沒有病痛的折磨是甚麼感覺,多年的病痛像是壓在自己心頭的石頭被搬走了一樣。當時真不知道用甚麼話來形容,也不知道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法輪功的感激。」

賈振民再也沒有和醫院打過交道。脾氣也變了很多,往後的日子,也沒有再和別人發生口角,家庭也和睦了。多年來抽煙的習慣也戒掉了。以前因為身體的病痛,家庭的負擔。在那種長時期的愁苦中,為了尋找暫時的解脫。於是學會了吸煙,可是對身體又形成了新的傷害。後來幾次想戒,都沒有戒的了,反而煙癮越來越大。學法輪功以後,才終於戒掉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賈振民去北京上訪被無理強行抓回,在深澤縣黨校(當時非法關押的學員有300多人)被非法關押7天,非法罰款200元。同年夏天,賈振民被白莊鄉派出所騙去。因不寫「保證書」,後被強行送往深澤縣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並強行罰款200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夜裏,白莊鄉派出所的彭玉松帶領七、八個人,像強盜一樣,跳牆而入,撬開賈振民的家門,幾個人硬把他抬上警車,因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而被強行送入深澤縣看守所,非法關押102天。期間,賈振民老伴也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深澤縣交通招待所,被非法關押99天,共強行索取罰款4000多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賈振民去某地回來,在中白莊路口下車時,被白莊鄉當時的所長周彥忠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給他的家庭、身體和精神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和痛苦。

賈振民說:「通過自己在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使我真正的看到了中共是如何對待這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很多學員因為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寫污衊大法師父的話。因此很多人被整日整夜的熬著不讓睡覺,有的長達幾十天,甚至上百天之久。有的還被迫整天半蹲在地上,有的被長期銬在鐵管上長達半年時間。很多學員遭受過不同程度的毒打,身上整天是新傷套舊傷,慘不忍睹。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犯下的罪惡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前河北省委書記白克明,親自出馬參與迫害深澤縣的法輪功學員。賈振民也被非法強行抄家。不法人員因一無所獲,在窮凶極惡中,又去了賈振民女兒家,並將他女婿幾年前開印刷店時用的機器和工具抄走,並將賈振民的女婿強行綁架。從此賈振民被迫流離失所、長期在外。

賈振民說:「我們也沒有反對過任何人和任何政府,我們只是按照真善忍在修正自己,在揭露對我們的迫害。我們沒有任何的暴力行為,我們也沒有奪誰的權力。在這麼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們得有自己說話的權利!」

賈振民的親人也遭到了株連。他的女婿被無端的抓捕、非法判刑。他以前是搞印刷的,只因那些別有用心的公安人員,為達到他們個人的目的,能夠向他們所謂的「領導」交差,請功領賞,因此而不擇手段的給賈振民的女婿捏造罪名,從而冤判三年半。

心地善良的大嫂玉國芬,經歷了五口親人的過世,身為老大嫂的她,身心的壓力自然加重了許多。由於多次被綁架迫害,在流離失所兩年多的時間裏,女婿被冤判,她總擔心自己的女兒,可又聯繫不上,痛苦、憂傷、恐懼交織成病,直到二零零九年十月流離失所回家後,大嫂都無法從痛苦中回過神來,結果於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含冤離世,年六十三歲。

五、弟弟遭酷刑迫害離世、母親與弟妹憂傷過度離世、姐姐勞累撒手塵寰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賈榮娟兄弟姐妹接連不斷的遭迫害,弟弟賈振傑是兄妹中最小的一個,連續被綁架兩次,在看守所也遭受強迫上鐵架子一個多月和各種形式體罰的殘酷折磨,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在家中只要聽到像關汽車門的聲就膽戰心驚。

賈振傑二零零一年被從家中綁架,在深澤縣看守所關押期間,多次遭到毒打,被強行罰款6000元,才得以釋放。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又被不法警察從家中抓入白莊鄉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天。

為了躲避這無形的折磨,賈振傑出外打工,可是每逢回家還是經常遭派出所非法上門威脅騷擾,弟弟恐怕再次被抓走,一直不敢在正屋睡覺,數九寒天也躲在棚子裏睡,加上經常擔憂被非法勞教的二姐賈榮娟,在憂憤、恐懼中度日如年,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賈榮娟的母親失去了她最小的兒子賈振傑,和賈振傑妻子王麗敏一起看護著兩個幼小的孫女相依為命,艱難度日,(賈榮娟還在石家莊勞教所被迫害)。

賈振傑離世不長時間,大哥賈振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等大哥從勞教所回家,母親由於憂傷過度已經病倒在床。老人經常問賈榮娟甚麼時候回來(當時賈榮娟已被送高陽勞教所迫害)。

母親在病重期間,大哥和姐姐無法告訴她實情。母親病危,想見賈榮娟一面,家人找公安局和610,要求讓賈榮娟回家見老人一面,結果遭拒絕。勞教所超期關押賈榮娟兩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賈榮娟回家時,久別的親人和同事已在家等候,剛到家不一會,賈榮娟的一位老同學打來電話:你到家了嗎?真是的,如果嬸子再等幾天就能見你一面啊!賈榮娟被這一噩耗驚呆了,淚流滿面,想問在座的親人,這到底是真的嗎?這時他們已泣不成聲,丈夫告訴賈榮娟,母親在十五天前去世了!

賈振傑的離世對妻子王麗敏來說本來就傷痛萬分,與她相依為命的老母親也離開了人世,(那段日子裏賈榮娟大哥大嫂已經被迫流離失所,大哥家的女婿(未修煉法輪功)也因為法輪功的事被冤判三年半,被送往唐山監獄服刑)。危難之中,沒有人能幫王麗敏一點忙,一個中年婦女帶兩個年幼的女兒,辛苦和勞碌的日子本已難過!更何況憂憤、傷痛難忘!公安派出所的人還不間斷來家騷擾,更有來自外界的鄙視、嘲諷、羞辱……等等輿論壓力,造成王麗敏極度的身心傷痛。二零一零年三月六日,王麗敏去農田澆完了小麥,在回家的路上一跤摔倒,就再也沒有醒來,年僅五十歲。

在幾年腥風血雨的迫害中,賈榮娟的姐姐賈榮芬是為幾個被迫害的兄妹付出最多的一個。親人受迫害,姐姐難免跑前跑後,又照顧年邁的母親,接濟年幼的兩個小姪女,還得為自家生活奔波,再加上世人的白眼和說長道短……十年歲月,有誰會知道姐姐為這個大家庭承受了多少身體上的勞碌、精神上的壓力和痛苦呢?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九日賈榮芬被送進醫院,經診斷因勞碌過度拴住腦幹,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九日離世,年六十四歲,與弟妹王麗敏去世相隔不到三個月。

六、公公婆婆先後離世 丈夫屢遭勒索、三次血栓致死

賈榮娟二零零四年三月從勞教所回到家,丈夫何志勇已經腦血栓兩次,飯店早已被迫關門,家裏沒有經濟來源,只有靠賈榮娟做點手工活艱難度日。

二零零五年三月,賈榮娟和同修劉五英到公安局想要回被非法勒索的錢,順便給他們兩份資料看,結果又被國保非法關進看守所。賈榮娟的姐姐和大哥強烈要求放人,再不放人,就把賈榮娟的丈夫送給他們照顧。結果兩人被非法拘禁三天後回家。

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二零零五年三月,賈榮娟被非法關押共計一千四百六十三天。在賈榮娟被迫害的幾年裏,公婆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們承受不了:好端端的一個家被迫害的支離破碎,兒媳做好人而被勞教,兒子也被迫害到如此地步。二老又得照顧和掛牽賈榮娟的丈夫,又得惦記在外念書的孫子。一年年,一天天,二老總盼賈榮娟能早一天回家,可當賈榮娟回到家時,他們二老身體都已不好了,在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二老先後離世。

在幾個家人被迫害的日子裏,賈榮娟的丈夫何志勇和姐姐一樣,是為大家付出最多的,他為被迫害的家人能獲得自由跑前跑後,還要照顧飯店的生意,承受著來自外界的各種壓力,而且公安局和派出所、檢察院還不斷對他敲詐勒索,大哥、大嫂、弟弟、弟妹被非法拘禁放人時,深澤縣公安局夥同大只要鄉(現白莊鄉)派出所硬向丈夫何志勇非法勒索人民幣五千元:其中,公安局四千元開的是白條子,大至要派出所一千元,才放他們四人回家。

賈榮娟前三次被拘禁,丈夫被勒索人民幣:第一次共三千三百元;第二次四千二百元;第三次九千三百多元;共二萬多元。而後賈榮娟又被非法勞教三年,他整個人都被擊垮了,急的得了腦血栓,第一次到勞教所看賈榮娟,他的頭髮都變白了,也蒼老了很多。

而後加上弟弟的去世,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傷痛。那些日子裏,大哥大嫂流離失所,弟弟就是他能依賴的親人,而且弟弟最能讓他解悶,弟弟去世後,他時常到弟弟的墳墓去。

飯店被迫關閉,沒有了收入,兒子讀大學只能靠丈夫打工來維持。丈夫拖著半病的身體在農行做飯,每月掙四百元維持生活。他的病無錢醫治,時隔一年回到老家與他年邁的父母、弟弟和弟媳一起生活。堂堂的飯店老闆被迫害到如此地步!還要承受著來自各方無形的精神壓力,若不是父母二老和弟弟、弟媳的照顧,丈夫可能早已撒手人寰。這時的丈夫,已經是強撐病身在度日。

賈榮娟從勞教所回家的那天,丈夫是打完吊針後到石家莊接她的。當時家中已是一貧如洗,丈夫腦血栓兩次,幾乎不能自理,而水利局(飯店的房主)欠的飯費一萬八千多元至今還不肯還。賈榮娟只能靠做手工活掙一點生活費,努力維持這個被迫害的支離破碎的家!幸虧法輪功學員們的幫忙,讓她度過了難以回首的艱難日子。

時過一年,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賈榮娟和同修劉五英到公安局想要回被非法勒索的錢,結果又被國保送進看守所,在姐姐和大哥的強烈要求下(不放人,就把賈榮娟丈夫送給他們照顧),結果被非法拘禁三天後回家,但丈夫的病情卻日日加重,腦血栓又一次復發,後腦出血,臥床不起,不能說話,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含冤離開了人世,年僅五十七歲。(丈夫離世與姐姐的離世只隔十三天)

短短九年,賈榮娟先後八個親人離去,丈夫在世時被勒索二萬多元,飯店被迫關門,經濟損失達六十多萬元。有誰會知道全家人在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承載了多重的來自社會方方面面的精神壓力,這些只有經受了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走過來的人,才能真正體會的到。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中共一些黨政幹部、公安警察等還多次私闖民宅、到賈榮娟家騷擾恐嚇,有時夜晚有時白天,從來沒出示甚麼證件。

中共從來沒有講過法律。在中共眼裏,法律是統治中國民眾的工具。中共想打倒誰,隨意的可以給誰強加罪名,而且邪惡手段。當年的劉少奇、趙紫陽等許多中共黨內的頭頭腦腦,也都遭到了無情的打擊!正如《九評共產黨》一書所說:「在共產黨執政至今,中國人有一半人被它迫害過」,歷次運動中造成了八千萬人口的非正常死亡,超過二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再看看,現在的中國成了甚麼樣子,道德淪喪,無官不貪,社會問題層出不窮。中共的邪惡行徑已經給中國人帶來了無比巨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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