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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屍骨未安放 丈夫再次被綁架迫害

——百個慘遭中共殘害的家庭(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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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遭受了十一年冤獄的陳天傑,背著妻子的骨灰盒,從黑龍江大興安嶺回浙江台州市老家,剛到家,還沒有安放,就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老母親承受著痛失兒媳、兒子又被關押迫害的悲苦,還要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十一歲的孫女。

陳天傑一九七三年出生,浙江台州市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身心受益,堅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妻子楊宗英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縣居民,他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大家庭,在中共對法輪功迫害中,被迫害的支離破碎,陳天傑遭一年勞教迫害,又被枉判十一年;楊宗英多次遭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受盡了摧殘折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楊宗英的姐姐、兩個弟弟也遭受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等迫害。就在楊宗英離世的前幾天,塔河縣站前派出所還到楊宗英的父母家騷擾、恐嚇。


陳天傑、妻子楊宗英和女兒

二零一五年,陳天傑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被以妨害社會治安罪,非法拘禁十五天,隨後關入椒江洗腦班迫害近一個月。二零一六年,陳天傑再次被非法拘禁在椒江洗腦班一個多月。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八日,陳天傑在上班期間,又被台州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非法抄家、構陷,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開庭,公訴人梁敏捷以七千條語音電話為藉口,要求法庭判處陳天傑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目前情況不明。

法輪大法在一九九二年傳出後,迅速傳遍中國大地,也傳到了中國北部邊陲--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縣。一九九六年,當時才二十多歲的陳天傑在這裏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陳天傑學習《轉法輪》後,覺的這是他一直想尋找的,從此以後他按照書中講的「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的,從不與人爭,被公認為單位裏的大好人。楊宗英原來身患胸腔積水住院後久治不癒,被病魔纏的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開始學法輪功,身體迅速康復,使她對人生充滿了希望。

陳天傑、楊宗英共同的心願,一樣的志向,一九九九年兩人喜結良緣,扎根在巍巍興安嶺。可是他們溫馨幸福的生活,隨後就被中共邪黨打碎了。

一、北京上訪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發起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七月十九日,大興安嶺塔河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將塔河縣當地法輪功輔導員和輔導站站長綁架到政保科,非法審訊一夜。第二天清早,塔河縣塔南派出所警察常佔山等四、五人闖進楊宗英家非法抄家,警察們野蠻的搶走牆壁上掛著的法輪圖形、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大法錦旗、大法簡介、大法書等等。後來塔南派出所夥同塔河公安局干擾塔南法輪功學員晨煉,用高音喇叭干擾,搶錄音機,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片警韓國柱還時常到楊宗英家干擾。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剛剛新婚一個月的陳天傑、楊宗英夫婦,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為法輪功說公道話。他們闖過關關盤查和堵截來到北京,在北京他們每天吃饅頭鹹菜、喝衛生間的水,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身上的衣服洗了直接穿在身上,後來在天安門廣場被一群便衣圍攻、綁架。他們夫妻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非法審問、搜身。警察把楊宗英和陳天傑綁架到大興安嶺塔河駐京辦事處,塔河公安局來了幾個警察把楊宗英和陳天傑銬在一起,說已經找他們一個多月了。塔河警察把他倆關押了七天,又劫持到塔河看守所。

九九年八月二十多號,楊宗英和陳天傑從北京被綁架回塔河縣,那時塔河看守所裏已經非法關押了一些法輪功學員。塔河看守所衛生很差,便桶放在室內,大小便在屋裏,時間一長氣味熏人。監室沒有自來水,給的水也是有限的。一日兩餐都是一眼望到底的菜湯,碗底有泥沙,可每天伙食費三十元。看守所縱容犯人對陳天傑、楊宗英進行毒打,天氣很冷不讓陳天傑穿外衣而長時間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學員們決定絕食抗議,男法輪功學員都遭刑事犯人參與殘酷灌食迫害。警察們用誘騙的辦法把楊宗英騙了出去,所長胡森山把楊宗英帶到空無一人的接待室,七、八個武警走了進來,地上有一酒瓶子濃鹽水。在所長胡森山的指使下不由分說一哄而上,把楊宗英按倒在地上,有按腿的,按手的,頭等部位的使楊宗英不能動,乘她剛要喊時,把事先準備好的一瓶濃鹽水塞到楊宗英嘴裏任由濃鹽水灌到胃裏,也不管嗆不嗆的。楊宗英被弄的身上、頭髮上都是,渾身疼。他們灌食完後把楊宗英抬入監室裏揚長而去。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幾天後在看守所所長胡森山的指使下,十幾個武警強行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強行拽出來,每人一監室,再實施灌食迫害。每天二次灌食,男法輪功學員也是一樣,灌不進去就用螺絲刀子撬,用腳使勁踩肚子,學員一喊警察們就把事先準備好的一酒瓶子玉米麵粥灌到嘴裏等。男法輪功學員絕食九天,女法輪功學員絕食十三天,生命垂危,被放回家,但每天被監控。

楊宗英當時與丈夫陳天傑回娘家看望父母,這對新婚夫婦本來想讓老人享受一下親人團聚的快樂,安慰一下雙親,可是第七天晚上,塔河政法委、公安局又連夜把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看守所。幾天後,男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女法輪功學員繼續關押迫害。楊宗英被非法關押八個月才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四月,陳天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黑龍江省五大連池花園勞教所。

當時塔河縣公安局把偷著對被非法關押在塔河縣看守所的部份法輪功學員(陳天傑、楊宗英、卜繁偉、沙兆金、孫躍森、高淑英等)錄像,裁剪整理,偷梁換柱,加上解說員誣陷法輪功的解說,在有線電視《塔河新聞》中播放。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楊宗英和當地一名法輪功學員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北京,楊宗英反覆被便衣抓了八次。每次綁架,警察都沒有出示任何法律證件,就關押、審訊、罰站、打罵、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送往北京前門派出所,其中有幾個月的嬰兒、孕婦以及九十多歲的老人,她們就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法輪大法好。由於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太多,北京市裝不下了,分頭劫持異地迫害。楊宗英被劫持到門頭溝關押迫害。楊宗英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遭到警察、惡醫生的野蠻灌食,好幾個警察按住一個法輪功學員,用手指粗的管子從鼻孔插入,拔了,又插,很殘忍。

第五天,楊宗英和許多法輪功學員被一輛輛大客車拉到天津一個剛修建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牢房如鐵籠子,僅有一水泥大炕,十幾個人被關在一鐵籠子牢房,沒吃沒喝的,不許有任何動作,不許放風。楊宗英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抵制這場迫害,警察就打罵法輪功學員,逼他們赤著腳戴著沉重的腳鐐在沙面石地上來回走。

一次楊宗英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煉功,幾個壯男獄警每人手裏拿著一個電棍,帶著風闖進來,對著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就劈里啪啦一陣毒打。一男警掄起警棍狠狠的打在楊宗英手背上,只聽「喀」一聲,楊宗英鑽心的痛,男警察繼續行惡,用腳使勁的往楊宗英的肩上踹,直踹到脫皮還不肯罷手,又拎起楊宗英一隻腳將她倒控起來,半截袖襯衣也被脫落到脖子上。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都受了傷,有的腿被打成了紫黑色,楊宗英的手背上的骨頭突起了一大包。

晚上警察們又闖了進來,法輪功學員們被一個個叫出去迫害,有的被打的奄奄一息。惡黨讓每個單位都承包了迫害法輪功的任務,一個宣傳部的人把楊宗英拖上車拉到單位迫害。逼她一會蹲馬步,一會又拿來幾十釐米高的紙盒箱來測量蹲的高度是否有變化。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一米七十多高的女職員手拿著木棍看管並審訊,還不時的嘴裏罵著髒話。一會打楊宗英的腿,一會打胳膊,換地方打,晚上不讓楊宗英睡覺,他們用車輪戰式的迫害楊宗英。每天還兩次灌食,灌食是殘忍的,逼問楊宗英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見楊宗英不說,就讓楊宗英給她跪下,楊宗英沒聽她擺布。她氣的瘋子一樣的扭曲著臉罵著髒話,奮力脫下高跟鞋。鞋跟比釘子粗不多少,就要用鞋跟刨楊宗英,身邊的男警嚇壞了,極力阻止才作罷。她揚言要擺平楊宗英,說她曾經讓別的法輪功學員吃過煙頭等等。

第二天,那個女惡人要把楊宗英送回原來關押的地方迫害,但那裏已空無一人,楊宗英又被換了一個監室。警察把牢頭叫來,交代可以隨便「弄」。牢頭指使身邊的犯人強行把楊宗英上身扒光,又把她腳上的涼鞋脫掉,用厚重的皮涼鞋使勁扇她的臉,楊宗英整個臉和眼立即腫起來,牢頭還不時的嘲笑。當時楊宗英已絕食十天,加上沒睡覺,又被一頓毒打、羞辱、折磨,強迫楊宗英說出自己的名字。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後來塔河公安局警察韓大虎(外號)、史偉等人強行把楊宗英劫持到大興安嶺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楊宗英在北京絕食十天被劫持到塔河看守所,楊宗英又接著絕食二十五天。那時已是秋天,外面很冷,監室裏更冷。每天婁所長、胡所長帶班指揮警察們參與灌食迫害法輪功學員。每次四個、五個、六個人不等,人手不夠就讓男刑事犯參與。灌食是野蠻的,開始是幾個人按頭、手、腳,使勁用手掐腮幫子。腮幫子硌在牙齒上時間長了,腮幫子都爛了。後來警察們改用尖嘴鉗子和二、三毫米厚的鋼板,撬開嘴後再把尖嘴夾子塞到嘴裏,撐開。夾子都鑲到了肉裏,上顎出現夾子形狀的深溝,久久不能恢復。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每次灌食弄得楊宗英滿身都是,頭髮上都是玉米麵粥。稀稀的玉米粥裏撒了許多鹽,由於時間長,楊宗英嘴唇上長滿了瘡,很嚇人,瘦成了皮包骨。家人見了楊宗英都不敢認,流著淚勸楊宗英吃飯。楊宗英說:做好人沒有錯。

一次,婁所長的班,帶著武警察、李警察、刑事犯老丁,四個人。他們打開監室的大鐵門,發出來刺耳的恐怖的聲,拿著一酒瓶子玉米粥。老丁拿著鐵夾子,李警察拿著鋼板,衝上床把瘦得皮包骨的楊宗英按倒在床上。武警察、李警察用鋼板撬,老丁用夾子撐,只聽「嘣」一聲把楊宗英前側牙撬掉了,他們把玉米粥撒在楊宗英身上,扔下楊宗英逃走了。

楊宗英絕食二十五天,床板上鋪的二層褥子被撒的玉米粥浸濕透了,上面都長了黑毛。在九月份被劫持到了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

二、夫妻倆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當時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充滿了邪惡,打罵聲,電棍聲,楊宗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每天吃掉渣的發糕,喝稀稀的玉米粥,只有到藥廠幹活才能看見青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藥廠在野外離勞教所很遠,都要走路去,法輪功學員早晨早早就被攆走了,到天黑才精疲力盡回來。藥廠藥粉都是過期有毒的農藥,要從新裝袋,幹這活都得需要戴雙層口罩,那也不行,幹時間長,藥粉侵蝕皮膚,造成皮膚過敏。有的法輪功學員聞不了這味,吐,弄得衣服裏外都是藥粉味,鼻孔火辣辣的是經常事。雙合勞教所洗漱不管多冷的天都給法輪功學員用冰涼的水,有時水凍成薄薄的一層冰,就這樣的水也是有限的。

二零零零年由於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多、房屋少,在一個破舊的房子裏臨時搭一個幾十米的大通鋪上下兩層,沒有任何的安全防護措施,上鋪上下極不方便,曾經有人摔壞了。楊宗英也被摔過,由於沒有護欄,手抓褥子抓空從上鋪仰面摔到水泥地上,當時眼睛發直、不省人事,圍觀法輪功學員呼喊她的名字,楊宗英才慢慢醒過來。就這樣警察們也沒有加強防護。上鋪離頂棚很近,只能坐不能站,幾百號人居住在這大屋裏。破舊的窗戶、屋棚都是臨時弄的,天棚是用塑料布擋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出工回來洗的衣服晾在不同的位置,第二天再看天棚上由於冷熱交替結滿了密密麻麻的水珠,稍不注意,水珠會像下雨一樣落下來,每天早晨只好先把水珠用抹布擦掉才能起床。楊宗英所在的是其中的一個隊。

而在黑龍江五大連池市花園勞教所裏,陳天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煎熬中,承受著迫害。在花園勞教所的入所中隊對陳天傑等進行集訓嚴管迫害,入所中隊的佟中隊長、小隊長指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進出上廁所等要喊「報告」,練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五點就被逼起床,早早起來用抹布擦地,白天和犯人一樣出工幹繁重體力活,吃黑黑的粘粘饅頭,有時還吃不飽。

集訓隊中隊長佟某最為兇惡。收工時人都累到精疲力竭了,還要求法輪功學員隊列整齊、挺胸抬頭、大聲唱歌,稍差一點就大罵。回到監舍,就逼迫被關押的全體法輪功學員把頭扎到床底下撅著,兩腿叉開,躬身、頭低於膝蓋,兩臂向上伸直,「開飛機」。佟某還兇狠的用板子打,邊打邊罵,這樣把法輪功學員打了個遍兒。佟某打陳天傑的時候把板子立起來砍下去兩次,一板子砍到腰上,陳天傑立刻就被打倒在地上,還被逼著立刻起來。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不久陳天傑被轉至花園勞教所一中隊迫害。一中隊警察們不間斷製造恐怖氣氛,逼迫寫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法輪功學員晚上收工後,被逼迫坐在教室裏碼坐,一遍遍唱邪黨歌曲,背所規隊紀。趕上天氣不好,就被強迫坐在教室裏,一天除了定點方便、洗漱外,不得離開房間半步,不允許犯人與法輪功學員說話、來往,如有來往被舉報之後,立即被懲罰。

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強行「轉化」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讓刑事犯包夾法輪功學員,利用各種手段,如不讓睡覺、不讓休息、侮辱、謾罵、誹謗、坐小凳體罰、精神虐待等等逼迫「轉化」。陳天傑堅定對大法的信仰,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以致非法勞教期已到,仍被超期關押。

警察鄭某某領二、三十人抹房,他們知道陳天傑是塔河縣輔導站站長,就讓陳天傑一個人拎泥,差一點供應不上,還不斷的大罵髒話。陳天傑雙手拎兩桶六、七十斤的泥巴,還逼要像小跑似的快走,持續兩個多小時。本應該兩人幹的活,警察非逼他自己幹。泥桶的鐵把手把他的手磨出血泡、又磨破雙手,血淋淋的疼痛難忍。劉海康實在看不過去,就對鄭說我替陳天傑拎,鄭不讓,二中隊長范某某在幾百人面前,讓陳天傑撅著,用木棒狠打,還查著數。

水庫大堤加高,讓法輪功學員扛土,來回都要跑,跑不動,立即遭到大罵,回去還算賬,來回走路唱歌,使勁嚎。回去後,警察把陳天傑頭扎到床底下,手往後舉到極限,讓犯人頭兒拿來床板,警察佟某某一邊打一邊罵,這警察佟某某把床板立起,猛砸胯骨,陳天傑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後來陳天傑又被轉到黑龍江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陳天傑被非法超期關押,於二零零零年末才被釋放。

三、夫妻及嬰兒在浙江被綁架關押 陳天傑被枉判十一年

塔河縣塔南派出所所長李軍(後來調到塔河公安局)、副所長吳國鋒、片警韓國柱等人到陳天傑家騷擾、逼迫,認為陳天傑是骨幹。塔南派出所所長李軍、片警韓國柱、曹維和、常佔山等人強迫家住塔南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迫洗腦,逼寫放棄修煉的保證。陳天傑堅定的說: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塔河公安局金龍等人在旅店把陳天傑綁架至塔河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了幾個月。陳天傑絕食多天抵制迫害。後來陳天傑一家被父母接回到浙江省台州市。

二零零二年七月,陳天傑、楊宗英帶著出生不久的孩子在浙江台州市路橋區,與陳天傑的父母居住在一起。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陳天傑講真相中被三個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邪惡跟蹤綁架。當天,台州市路橋區的公安、國保、「六一零」、居委會、派出所等部門對陳天傑的家非法搜查了幾個小時,把大法書、真相資料以及傳真機等全部非法劫走,看到楊宗英在勞教所的照片,隨後把楊宗英也綁架了。楊宗英剖腹產,孩子剛好一百天。警察們不顧楊宗英和嬰兒的身體,強行把楊宗英和孩子關押在路橋區派出所。逼楊宗英說:傳單都是陳天傑幹的。楊宗英絕食抵制,孩子沒奶吃哭鬧他們也不管。

婆婆擔心孩子和楊宗英,每天去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們看婆婆總去影響他們對楊宗英進一步迫害。他們在婆婆回家吃飯的時間把楊宗英和孩子劫持到一個賓館裏像地下室一樣的房間,屋裏陰森恐怖,警察們拿來一張假造的單子,說:陳天傑都承認了,是自己幹的,還按了手印。他們逼著楊宗英說一切都是陳天傑幹的。

後來沒有經過公開庭審,也未通知家屬,邪黨法院以傳單的多少非法判陳天傑十一年。他的父母和妻子只收到一份判決書,沒有任何手續。那時陳天傑的孩子才出生一百天,孩子和妻子在生活上正需要他照顧。

約十一月份,陳天傑被劫持到浙江金華第五監獄,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被劫持到浙江省第四監獄迫害。

浙江省第四監獄,位於浙江省余杭市臨平鎮,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這裏先後關押迫害過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首先,就是入監分監區迫害,穿囚衣,坐姿、站姿、隊列訓練,背監規、唱紅歌,寫「思想彙報」,洗腦。然後是去各分監區,對在入監分監區已「轉化」的人分到各生產分監區,以體力勞動為主,規定任務,完不成會受到相應的處罰,但對法輪功學員而言,思想改造(洗腦)不會放鬆,除了勞動外,還要寫出令警察滿意的「思想彙報」。不肯「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分到第四分監區,那裏有一套 「轉化」系統。監獄有一個「轉化」領導小組並配有幾名幫教警察,監區成立以馮雲為主的一線「轉化」者,有分管警察,專門尋找法輪功學員的弱點,找到後,就調集相應人員「攻關」。他們從監獄中抽調幾個大學教授從理論上企圖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正信。給每位法輪功學員安排若干名包夾,兩到八名不等,包夾看管法輪功學員的行動和言論並壓迫其思想。對於不肯「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用各種酷刑,如洗臉(把頭摁進灌滿水的水盆)長時間罰站、銬死人床、不讓睡覺、憋大小便、坐小板凳……

陳天傑在浙江省第四監獄裏嚴管隊遭受折磨,直到二零一一年秋天才被釋放回家。

四、楊宗英被浙江台州國保警察綁架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楊宗英的姐姐被綁架後,楊宗英被迫流離失所。塔河縣公安局李軍、史偉、楊凱、韓大虎(外號)、孫立果、金龍等到處查找、打聽楊宗英下落,他們跟蹤到楊宗英父母家、親朋好友家騷擾、蹲坑監視,跟蹤楊宗英大姐到工作單位,導致楊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們還不罷休,通知楊宗英在台州市路橋區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楊宗英公婆家騷擾,打探楊宗英住處,翻查連衛生間都沒放過。

當時楊宗英帶著僅僅五歲的孩子,居無住所,沒經濟來源,擔驚受怕。一天,在一個朋友幫助下終於有了住處。為了生存,楊宗英頂著寒風踩著積雪騎著自行車需要翻幾座山去屯子裏賣日用品。有的山坡又長又陡又滑,為了早點趕回怕摔也得騎。往往都是天黑才到家。經常是涼水就飯吃,孩子跟著吃一樣的飯。楊宗英領著孩子流離失所了九個多月。

二零零七年一月她回婆家過年,過完年沒幾天,浙江台州路橋區派出所一個姓葛的女警察到楊宗英婆家來打探。楊宗英正好在婆家,女警察電話打到派出所。一會就來了五、六個警察,不由分說就要抓人。婆婆不讓,警察們說是塔河讓的。幾個警察野蠻的把楊宗英按到地,強行拖上車。在路橋國保梁大隊長的指揮下幾個年輕男警強行逼楊宗英按手印,把楊宗英送進路橋南山看守所一個月。

楊宗英絕食十一天後,塔河公安局史偉、楊凱從黑龍江大興安嶺塔河來到浙江台州路橋南山看守所把楊宗英劫持到塔河。南山看守所在楊宗英沒有吃飯的情況下,扣除了伙食費。塔河史偉和楊凱不讓楊宗英拿行李。到了車上他們又強行把楊宗英的手和腳用鐵鏈子銬在一起。這是刑事犯用的刑具,史偉、楊凱卻把它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他們是執法人員,冠冕堂皇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幹違法的事。天下著小雨,到溫州車站,在楊宗英手腳不便的情況下,史偉、楊凱還讓楊宗英拎包,並且說:那都是你的東西,若不想拎就扔掉,反正不是我們的東西。

在溫州車站,正趕上旅客排隊檢票。楊宗英對著旅客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麼好的九個字卻把楊凱、史偉嚇壞了。他們強行把楊宗英拉回值班室。到了上火車的時候,楊宗英不上,他們硬是把楊宗英拖上火車。在火車上,楊凱、史偉不讓楊宗英說話,還有乘警配合,把戴著手銬腳鐐的楊宗英硬給弄到上鋪。楊宗英上廁所都由楊凱、史偉看守,寸步不離,時不時還限制不讓說話。

絕食十一天的楊宗英,又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車被從台州路橋劫持綁架到塔河看守所。塔河看守所先把楊宗英關押後,將楊宗英僅剩的幾百元錢又扣除行李和牙具也就所剩無幾了。然後,再由一個女警察搜身,後來塔河公安警察把楊宗英騙到公安局要錄音,記筆錄,楊宗英沒配合。又把楊宗英拉到武警隊,塔河公安局李軍領著幾個男警察強迫給楊宗英照像、按手印,楊宗英質問:只有犯人才照像,我沒罪為甚麼照。李軍偽善的面孔終於現了形,怒吼著指揮,其中一男警察恐嚇楊宗英說是不是還得武警來幫忙,然後由幾個膀大腰圓的男警強行照完。

楊宗英在塔河看守所買的行李是被人用過的,薄厚不均的被褥一拎就起灰塵很嗆鼻子。楊宗英質問,他們都睜著眼撒謊。他們沒告訴楊宗英家人,她被關押在塔河看守所。楊宗英一直穿著在南方穿的棉睡衣,舊行李只得將就用,被子質量很差,很不平整,一抖都冒灰,綁架楊宗英到勞教所後,這樣的被子都被塔河看守所扣留了。犯人說:看守所下次再接著賣給別人,臉盆等日用品全都被扣留。楊宗英的錢被看守所七扣、八扣的也沒剩多少了。楊宗英一直到被勞教也沒能讓家人見上一面。楊宗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八天都沒人問津。

二零零七年三月,楊宗英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被塔河公安局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這時雙合勞教所已改名為齊齊哈爾勞教所。一進勞教所就是搜身,脫一層衣服搜一層查看,包括帶來的所有東西。然後楊宗英被拖進轉化組,門玻璃都是用報紙糊著,裏、外人互相看不見。楊宗英在這裏不許和任何人接觸,不讓說話,輪番轉化,長期不讓睡覺,剛一閤眼、猶大就來制止,用各種方式不讓睡覺,放侮辱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看或聽,不讓五官閒著,刑具鐵椅子等就在屋裏放著,隨時調用。洗漱、上廁所都是等大隊法輪功學員出工後再進行,由警察和一個或兩個轉化組猶大監視著。時間都是有限的,新來的法輪功學員看不到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接觸的都是警察和猶大。這封閉式的環境,除了威逼就是恐嚇。

由於長期受到壓抑恐嚇,楊宗英病倒了。楊宗英起初只是身上起大片的紅疙瘩,獄醫說是蕁麻疹。下藥越發的嚴重起來,血壓升高,渾身大片的紅疙瘩越來越重,最後五官腫起來,大大的眼睛腫成一絲縫,只能隱約看見人。楊宗英肚子痛,走路直不起腰,加上拉肚子,上廁所必須下樓,楊宗英每次都忍著劇痛扶著牆上下樓。頭脹痛、沉甸甸就像肩上扛著東西。

渾身的疼痛使楊宗英晚上睡不著覺,五官走了樣。後來幾個警察大隊長害怕了,把楊宗英帶到齊市專科醫院。醫生認為是中毒感染引起嚴重性蕁麻疹,連五臟六腑都起了,把煉功前得的病也勾起來了。楊宗英喘氣費力,走路一步一挪,不能直腰走路,痛苦使她難以行走,就這樣隊長和獄醫還把她的手上了手銬。從醫院回來楊宗英痛的不能進食,那天正好是端午節中午時間,在食堂法輪功學員都在吃飯,看到楊宗英五官腫的面目皆非,痛苦使她行走艱難。

楊宗英被折磨這樣,好多人都偷偷的掉了眼淚。再後來楊宗英臥床不起,感到離死的邊緣不遠了。痛苦使她晚上不能入睡,大量的撲爾敏藥也不能使她入睡,眼睛呆板,頭腦麻木,行動不靈,渾身無力,嚴重時不能吃一點東西。楊宗英熬過痛苦的一個月,才逐漸好轉。

從那以後楊宗英像變了一個人,意志消沉,經常流淚,渾身無力,走路都強撐著,血壓也逐漸升高,高的時候180/110mmHg.就這樣警察們每天還逼楊宗英出工,晚上別人都睡了她還在幹活。後來又改讓她去服侍警察,洗衣服、洗碗、拖地、搞衛生,有八、九個房間。晚上還要給警察鋪床,一天都不閒著。就連維權訪民劉傑都看不下去了,找隊長談話,她們才有所收斂。

五月份,齊市勞教所解體,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在那裏的環境更惡劣,甚麼都限制,洗漱才五分鐘,後改八分鐘,除了出工外,其它時間被逼著背監規,看迫害大法的資料,寫「日記」。楊宗英還是被逼著幹活,很晚才睡覺,她的身體每況愈下,蒼老了許多。

五、楊宗英含冤離世 陳天傑又被綁架迫害

從勞教所出來,楊宗英走路無力,渾身沒勁,無力說話,排血尿,症狀越來越嚴重,去醫院檢查,確診為腎小球腎炎,被要求住院醫治。醫生說再嚴重下去,就會發展成尿毒症。煉法輪功後楊宗英從一個病人成為一個健康的人,成為與醫藥無緣的人。可是中共卻不讓人有健康,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迫害成這樣。

陳天傑十一年冤獄回家後,夫妻兩人回到了陳天傑的父母所在地浙江台州市路橋區居住。雖然陳天傑和妻子楊宗英屢遭綁架關押,長期的被冤獄迫害,但是法輪大法已經深深的植根在他們的心底,他們要把法輪大法好的福音告訴身邊的世人──浙江台州市路橋區的百姓。這種善的行為卻遭到台州市路橋區公安分局、國保、610、社區等惡人的蹲坑、騷擾、監視、恐嚇,惡人們長期到楊宗英家騷擾、恐嚇,動不動就逼迫陳天傑去他們那兒所謂的開會學習(邪惡的洗腦,逼迫放棄修煉。)

長期的騷擾、恐嚇、逼迫、綁架、關押,使楊宗英壓抑、驚恐、鬱悶,身體開始急速下降,楊宗英一聽到敲門聲身體就哆嗦,整日整夜的害怕。二零一四年四月初,陳天傑不得已欲把妻子送回家鄉大興安嶺塔河縣休養身體。

在楊宗英身體危重時,浙江台州市路橋區的社區等有關部門(兩男一女)還是兩次到楊宗英家騷擾恐嚇,說:要上哪兒去,得經過他們批准!這樣就拖到四月十八日他們才坐上去大興安嶺的車。

從浙江台州市路橋區陳天傑家到大興安嶺,需要坐幾天幾宿的車。楊宗英這個飽嘗中共迫害的女子,在回家鄉的途中,於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陳天傑帶著遺憾,背著妻子楊宗英的骨灰盒坐火車往浙江台州市的家趕,他該怎樣面對自己年幼的女兒和年邁的父母?

沒有想到,四月三十日陳天傑到家看到的是候在家門口的浙江台州市路橋公安局、台州市路橋國保大隊警察,他們抄家、搶奪,不顧死者楊宗英的屍骨,野蠻的把陳天傑綁架到了台州市路橋看守所。

陳天傑的父母已七十多歲了,老父親常年有病,生活不能自理,這些年時不時的還遭受浙江台州市路橋公安局、派出所、610、社區的騷擾、監視、恐嚇等等迫害。陳天傑的老母親忍著痛失兒媳、兒子綁架關押的痛苦,還要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和陳天傑的女兒。

陳天傑被非法關押在浙江台州市路橋看守所一個月才被釋放。

二零一五年,陳天傑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被以妨害社會治安罪,非法拘禁十五天。期滿後又將他關入椒江洗腦班迫害近一個月。二零一六年,陳天傑再次被非法抓入椒江洗腦班,非法拘禁一個多月。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八日,陳天傑在上班期間被國保大隊警察梁海紅、陳海軍等人綁架至路橋派出所。隨後警察對其在路橋區居住處非法抄家,抄走手機、電腦、硬盤等物品。當地公檢法人員在長達一年中反覆所謂「偵查」補充證據(實際上是捏造假證據),至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被非法庭審。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陳天傑遭台州市椒江區法院非法庭審。公訴人梁敏捷以七千條語音電話為藉口,要求法庭判處陳天傑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法院宣布擇日宣判。

六、對家人的迫害

在中共邪黨的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楊宗英的家多人遭迫害。 楊宗英的姐姐、兩個弟弟也遭受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等迫害。無論大小節日,甚至風吹草動,塔河縣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楊宗英父母家騷擾、監視。有時夜間不管老人睡沒睡,警察們就把門敲的山響,夜間突然的狂敲使楊宗英的父母驚嚇的心怦怦跳。後來有一點聲音,老人就心怦怦跳,經檢查其母得了心臟病,牙沒了,背駝了。牽掛兒女使父母晝夜難眠,其父頭髮全白了。

就在楊宗英離世的前幾天,大興安嶺塔河縣站前派出所的片警張全林還到楊宗英的父母家騷擾驚嚇老人說:現在不讓煉法輪功,還是不能煉!

1、二姐楊雲傑屢遭迫害

楊宗英的二姐楊雲傑,一九九八年開始煉法輪功,多年的胃病好了,並且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與人爭執,在工作中,家庭裏都是大家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塔河縣建設派出所警察孫立國非法闖入楊雲傑家,發現有大法資料,當時桌子上有一本《轉法輪》,楊雲傑就拿起來放在身上,孫立國看見,走過來就跟楊雲傑搶了起來,在楊雲傑身上把《轉法輪》搶走了。楊雲傑要走,孫立國不讓,把大門鎖上,隨後惡告給塔河縣公安局。

塔河公安局警察史偉、楊凱、韓玉清等六、七人開兩輛車闖入楊雲傑家進行非法抄家,楊凱、史偉把楊雲傑兜裏的電子書、MP3搶走,強行搶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資料、手機、皮包等個人物品。塔河縣公安局史偉、韓玉清還把大法書籍、資料進行現場拍照等,並強行綁架楊雲傑。塔河公安局警察金龍做筆錄,鄰居來串門也被抓住當證人,逼迫簽字。後來塔河縣公安局,楊凱還有幾個警察把楊雲傑戴上手銬強行拽上警車。

到了塔河公安局,警察們把楊雲傑銬在椅子上,讓門衛看著,他們去吃飯。然後他們輪流提審。塔河縣公安局審訊的警察有史偉、楊凱、金龍還有另外兩個人,他們兩天兩夜都沒讓楊雲傑睡覺,正面,側面的,還讓警察楊凱看著。然後楊雲傑又被綁架到塔河看守所。楊雲傑在塔河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在六天沒有吃東西的情況下,被塔河縣公安局劫持齊齊哈爾勞教所勞教二年。

塔河縣公安局的金龍和另一警察到塔河縣二中非法提審楊雲傑正在上高中的孩子,並對孩子恐嚇。由於母親被抓走,家中被抄的亂七八糟,又受到了警察的威脅欺騙,孩子精神壓力很大,後來孩子精神恍惚,鼻子流血不止,吃不下飯,迷糊,強挺著學習,十來分鐘就得休息一會,原來健康向上的好孩子被迫害成這個樣子。

楊雲傑被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後,勞教所的警察以安檢為由,把楊雲傑的衣服、褲子都撕的七零八散的不能穿了。齊齊哈爾勞教所警察強迫楊雲傑放棄學大法。剛開始勞教所強迫幾個「轉化」的人輪流看著不讓睡覺,警察還說不寫保證書就逼坐鐵椅子,警察指使邪悟的人逼楊雲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光盤,寫邪惡的改造日記,入所作業,逼著背23條,不配合就加期,強迫楊雲傑寫四書。

2、小弟弟楊宗海長期有家不能回

楊宗英的小弟弟楊宗海,去北京上訪,於一九九九年八月被劫持,被非法關押期間遭毒打,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花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後轉入綏化勞教所強迫「轉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中秋前夕的晚上,塔河縣公安局警察許峰、金龍、楊凱、史偉、韓玉清、塔林派出所片警張全林等闖到楊宗海家中,非法審問楊宗海,逼迫放棄修煉,遭到拒絕後要綁架楊宗海,楊宗海機智而走。警察金龍竟向楊宗海開了三槍。警察們非法抄家,騷擾其家人和親戚,封鎖全縣各主要出城路口,搜查全縣所有旅店、洗浴,抓捕楊宗海。後來塔河警察們又到哈爾濱等地區蹲坑、搜捕。楊宗海被迫流離失所。

在以後的十年裏,塔河縣公安、塔林派出所、國保大隊等等邪惡部門有點風吹草動,邪黨的敏感日,警察們就到楊宗海的親朋好友家騷擾迫害。楊宗海長期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

在以後的十多年裏,塔河縣公安、塔林派出所、國保大隊等等部門有點風吹草動,所謂的敏感日,就到楊宗海的親朋好友家騷擾、蹲坑、監視。期間二零零六年七月末,塔河公安局許峰帶兩個警察又來楊宗海父母家騷擾,帶來二零零二年從家裏抄走的一摞資料、大法書籍、不粘膠,按照以前抄家順序又從新拍照一遍,此舉是為當時非法抄家製造偽證。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八日下午,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兩女一男私自闖進定居在長春市的楊宗海家,男的叫雷廣副,把楊宗海綁架,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一看守所葦子溝看守所。家人去葦子溝看守所要人,看守所讓家人在一張署名「塔河縣公安局拘留通知書」上簽字。

楊宗海當時已經來長春定居了好幾年,經營小生意,並結婚生子,前一陣回老家順利的辦理了身份證,給孩子落戶。前幾日,當地警方追蹤到了楊宗海在長春的住處,幾個警察將他從家裏抓走,說是回老家了結一個十多年前的案子。

3、弟弟楊宗波被非法勞教、判刑

楊宗波四十五歲,以前身患頭痛等疾病,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健康。楊宗波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做好 人,在家裏在單位,都與人為善,看到別人有困難,都無償的熱心幫助;工作中誠誠懇懇,吃苦耐勞,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可是楊宗波就因為信仰大法做好人,卻被中共一次又一次的迫害,楊宗波曾被綁架關押四次,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洗腦班一次,多次被騷擾,屢遭抄家逼迫。

二零零零年六月,當楊宗波再一次準備進京上訪時,塔河建設派出所警察孫立果、所長鄭志國開車到處綁架楊宗波。他們從楊宗波姐家跟蹤到楊宗波家,強行把楊宗波推入車中,孫立國、鄭志國打楊宗波耳光,直接把楊宗波綁架到塔河縣看守所。楊宗波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非法勞教一年,被綁架到五大連池花園勞教所,被強迫每天奴工勞動,中午收工不讓休息,練操;晚上收工飯後在教室裏碼坐,三天兩頭被逼迫寫思想彙報,逼迫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大連池花園勞教所劫持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被轉入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楊宗波從勞教所回家之前,塔河縣建設派出所警察孫立國強行把楊宗波的戶口遷出,送到楊宗波父母家。之後孫立國更是三天兩頭就上楊宗波家騷擾。今天逼迫楊宗波簽字、明天逼要照片,看楊宗波不在家,不配合,孫立國就逼不明真相家人代簽,對楊宗波家人進行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下午,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及建設派出所非法闖入楊宗波家,當時楊宗波沒在家,楊宗波的大姐在洗衣服,一幫警察進屋就 抄家,抄走楊宗波的私人物品:大法書、大法資料、電腦、存款摺、身份證、二萬多元的現金等,還把楊宗波的大姐劫持到塔河縣公安局扣押,後來其大姐被放回。

從這之後,塔河縣國保大隊對楊宗波暗中監視,動不動就給楊宗波的家人捎信:楊宗波的事還沒有了結,讓楊宗波本人到公安局來一趟,說清楚那些東西誰給的,寫個保證書放棄信仰等。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八日上午,楊宗波抱著善念去塔河縣公安局講真相,要回被警察搶走的個人物品。而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不但不歸還楊宗波的身份證等個人物品,還把楊宗波綁架到了塔河縣看守所。他們不讓家人見,還勒索了家人六百元錢。

這期間正趕上中國傳統新年,楊宗波的家人是含著淚水過年的。楊宗波上大學的孩子,放假回家,馬上就要開學了,可是還沒有學費──楊宗波苦心給孩子準備的上大學的學費──近三萬元的現金和存款摺被國保警察搶走。作案人:塔河縣國保隊長崔玉芝,國保警察韓德剛、王孟,參與審訊的有塔河縣國保警察於雙華、王孟等。

除夕的前一天,楊宗波80來歲的母親去看守所想見一眼兒子,他們不讓見,老人失望而歸。

楊宗波被非法判一年,非法關押在塔河看守所,被強迫奴工勞動,蓋樓房,當時身體消瘦,狀態甚憂。

據明慧網消息不完全統計,大興安嶺地區法輪功學員至少被迫害致死25人,至少被非法判刑36人(本文所有案例中說的都是人數,不是人次),至少被非法勞教95人,被綁架至少202人,被強姦至少一人,被綁架精神病院至少兩人。有的法輪功學員幾次被非法勞教或判刑,反覆被綁架。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者數人,被騷擾、打家劫舍者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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