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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李愛英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種種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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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李愛英,2015年11月4日晚被建華公安分局從家中強行帶走,後被齊齊哈爾龍沙法院非法判刑四年,2016年6月8日被劫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迫害,九死一生。


李愛英,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她曾五次被中共惡黨人員綁架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安順路和江岸派出所非法抓捕迫害。2015年11月4日晚,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2016年6月8日被劫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下面是李愛英(二英)訴述她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哈爾濱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經歷與家人的遭遇:

1、「碼上」、拳打腳踢

2016年6月8日,我被劫持到哈女監11監區,即當時的所謂「攻堅」監區,現改為8監區。當天由殺人犯范秀梅領我到庫房,強行給我穿囚服,我不配合。後進來一個警察惡毒的誹謗大法師父與大法,我看此人中毒很深,就一直目視著她。最後她說了一句「碼上」,然後揚長而去。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我被范秀梅安排在一個凸凹不平的4、5寸高的小方凳上,兩手平放在腿上,身體挺直,目視前方。而且范秀梅還叫囂:「眼睛不能眨,嘴不能張,身子不能動,眨一下都不行。」多麼邪惡!我只要身子稍動一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一直坐到晚上10點,沒有人給我吃飯,也不讓我洗漱。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2、抹布捂嘴、群毆暴打、夾拉乳房、踢頭

我被安排在6組上鋪,范秀梅一直盯著我。凌晨3點我起來打坐,毒販小李麗拿著一個摺疊凳衝我打來,並把我從上鋪推下去。全監室9個人群毆我,並想把我綁起來,用擦地抹布捂住我的嘴並堵上,但她們沒有得逞。隨後把我推到沒有監控的庫房,她們一起毆打我,並對我所謂強制「轉化」。一會來幾個人把我打一頓走了,一會又來幾個人,又是對我一頓暴打。一天打我幾次我也記不清了。這些人都是專業打手。而且每天污言穢語不絕於耳。有一個稍微有善心的大姐說:「你吃點飯吧,要不就熬不住了。」我吃了一頓飯,這是第二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大夏天的不讓洗漱。第3天范秀梅對全屋犯人說:「誰不動手就扣誰分,別想減刑。」這是受了隊長的指使。為了表現,一個叫李華芬的詐騙犯,她說她最會夾人,她夾我的前身和乳房,夾起來肉拉的很長,再鬆開手,夾的上身全是青紫色。

毒販伍丹和詐騙犯陶玉翠用鞋底子抽打我的臉,使我的鼻子大量出血。小李麗穿厚底旅遊鞋踢我的頭無數次,舊傷未去又添新傷。晚上,小李麗給我一個饅頭並罵我說:「饅頭是共產黨的,你也別吃。」我說:「明天我就不吃。」

3、被毒打昏死、失去正常生活能力 遭束縛帶綁、勒

從第四天開始,我開始了絕食反迫害。在大隊長王曉麗、戈雪紅的慫恿下,這些犯人變本加厲的迫害我。她們找來十、五六個犯人,叫囂一定要讓我「轉化」。她們站成兩排,對我暴力毆打。詐騙犯周紅梅、何冬梅、小李麗、陳揚等,有抓我頭髮的,有擰胳膊的,有搧嘴巴子的,直至把我打倒在地。我已經不省人事,等我醒來,天已黑了。一隻鞋扣在我的臉上,地上一片水。這時我發現手已經腫的像饅頭一樣,右胳膊不能動了,腿也抬不起來,就像腦血栓後遺症一樣。

我失去了正常生活能力。但是她們還不放過我,繼續強迫我碼坐。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制止迫害。這更加觸動了戈雪紅,她用束縛帶把我綁在床頭,用幾夥人輪流日夜看著我。三天兩宿一直這樣綁著,不讓我閉眼。我強烈要求放開我,她們就以吃飯為條件把我放下來,我睡了一宿覺,接著絕食。

迫害繼續升級。警察拿來兩個束縛帶,把我的手、腳、腿、腰緊緊全部勒上,臀部下面放一個小凳,身體一傾斜,小凳就竄到一邊,我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我被吊了8個小時,直到晚上灌食才把我放下來。這時我的四肢已沒有了知覺,心臟跳動起伏很大,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4、拽頭髮、笤帚頭扎眼睛、野蠻灌食

就在這時,大隊長王曉麗來看我,因我幾天不洗漱、不吃飯,身體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王曉麗沒走到跟前就說:「不洗漱啊?她咋這麼大味呢?」被嗆跑了。

我全是傷,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面目皆非。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讓我碼坐,坐不住,就一人拽我頭髮,一人踩我腳強行讓我坐直。當時我被打的嘴腫的很高,已經閉不上了。范秀梅穿鞋蹭我的牙,用笤帚頭扎我的眼睛。由於我不報數,打手又用腳狠狠的踹我的後背。當時我的右胳膊一動不能動,穿衣服都穿不上,造成胳膊脫臼了。

由於我絕食,她們就強行給我灌食,後來鼻子也插破了,每次都是鼻子嘴出很多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有一次惡警為了讓我放棄絕食,找來護工下管時插到我的氣管處,當時幾乎窒息。但是她們沒有達到目的,就幾人捏著我的鼻子往裏灌,也沒有得逞。

有一天,受警察指使,犯人在監舍放污衊大法的碟讓我看,當時我說這是對大法的污衊,不要聽信謊言。全屋的人都上來打我。當時我就背師父《洪吟四》中的詩詞〈創世主在把你呼喚〉。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放過此碟。

我兒子和家人來接見,看到我被折磨的慘狀,要求給我治療,我被送到監獄管理局醫院。當時大夫說:「你不能再被打了。你現在高血壓、心臟病都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你住院吧。」

我雖然被打成這樣,這樣我就被帶回監獄醫院。期間史獄長和醫院趙院長經常來看我。我對她們說我沒有罪,應該被無條件釋放。我修真善忍做好人,做對社會有益的人,難道還有錯嗎?為甚麼被這些社會上的渣滓打成這樣?公道何在!中共監獄裏沒有理可講,打人罵人就是理。

5、九死一生

由於長期灌食造成營養不良,再加上精神與身體的摧殘,使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我身高1.65米,體重從130斤降到60多斤,瘦得皮包骨。

就這樣在醫院住了6個月我又回到監區,戈雪紅還不放過我,指使犯人范秀梅對我迫害。因為我長期遭受身體與精神的折磨,造成精神恍惚。一天,我本來是想往床裏挪,結果卻挪到床邊掉在地上。幾個犯人把我抬到床上,我就一動不能動了。我要上廁所時,她們不讓在屋裏,必須上廁所,由於我走不了,她們就強行連拉帶拽把我抱到廁所,一抱一撅就造成我股骨頭掉下來了,骨折了。

我再次被送到監獄管理局醫院,被告知要手術換股骨頭,否則骨頭會爛掉。期間隊長王曉麗、戈雪紅常來看我,讓我做骨穿,我沒同意。我姐來看我一回,扒在我耳邊說:「大家都在幫你,你要堅強」。

我在監獄管理局醫院呆了40多天,她們打120把我送回11監區繼續迫害。我內心一直覺的打我的這些人很可憐很可憐,我對她們沒有一絲怨和恨。也許我內心的善念,喚醒了她們心底的良知,後來李華芬背地裏和我道歉,並表示不再隨從。同時也有幾人暗中幫我。

由於長期灌食,營養不良,導致我一個半月不排便,小便也很困難。宿便堆積造成腸梗阻,頂的胃痛,四肋脹痛。最後導致大夏天我全身冰涼,她們用大被給我捂上,同時用熱水瓶子燙,也沒有一點體溫。當時所有見到我的人都認為我確死無疑。

我的頭腦特別清醒,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不能死,我的思維就定在這。這時奇蹟出現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從心臟發出來,逐漸慢慢往身體周圍擴展、擴展。我心想:「我沒死,我活過來了。」

第二天我就開始打坐煉功。這時戈雪紅來了,不允許我打坐。我說:「戈雪紅,你執法犯法。你迫害大法弟子,你會遭報應!」她二話沒說,扭頭就走了。從她的表情看的出來,她心裏是佩服法輪功的。從此,我一天天好起來。

家人在這期間的遭遇

我丈夫由於長期被騷擾,造成精神壓抑,導致身體不好,不能正常工作。孩子為了生活流落他鄉,找工作的過程中,幾次差點被騙。哥哥嫂子為了營救我,我哥哥著急上火,險些失去生命。嫂子在不停的找公檢法部門,和他們理論。我姐姐在各種壓力下四處奔波,為我伸張正義。在我骨瘦如柴,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獄方又不讓會見,造成她精神緊張又擔心我在裏邊的狀態,所以一陣陣的精神恍惚,不幸出現重大車禍,撞癟了半個頭。當時搶救她的大夫說:「她就是能搶救過來,也是個植物人。沒甚麼大希望了。」在正義人士的幫助下。在搶救室3天以後,我姐才甦醒過來。

在這次所謂的「清零」行動中,2019年12月,龍沙區湖濱派出所三個警察去我家騷擾,非法錄像,並逼迫簽所謂的「三書」,被我拒絕。2020年9月份,又上家敲門,電話騷擾,讓我到派出所去,我沒配合。2020年10月27日,又來一夥人,簽所謂的「三書」。當時我沒在家,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丈夫寫了「保證書」,保證我不會有事。這更給他帶來沉重的思想壓力,造成他更加壓抑。

中共惡黨對我的迫害,這只是對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冰山一角。這是對人基本生存權、信仰權的迫害,對善良本性的打壓,滅絕人性,罄竹難書!

我只是想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卻幾經迫害,九死一生。我用生命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救人的法。切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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