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九七年有幸得法的,那時我們都是單位公認的好人,我們免費提供兩間房子,給大家學法煉功用。有時早上丈夫不願起來煉功,就想睡覺。迫害剛發生時,我們去鎮政府上訪。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門,說是找輔導員,丈夫替我去了,在當地一個學校被非法關了一個星期,當時丈夫護法的心很強。
沒有了學法的環境,從九九年過來的同修都有體會,能走過來真的不容易,那是師父的看護和宇宙大法的威力。那時來自親朋好友的壓力、指責、同事的白眼,單位領導明知道我們是好人,還整天派人看著,在壓力下,丈夫不學了,又去打麻將了,開始玩了。
週日休班,丈夫能一天一宿不回家,那時我的工作沒有休班,家裏的甚麼事,他也不管了。單位下崗(失業)後,丈夫買了個麵包車拉客,那他也不好好幹,自己玩,就叫別人開,那時婆婆和我都說服不了他 。
我多次勸他學大法吧,他就說,你自己好好學吧。不過,我單位裏人用車,都叫他,都知道他是好人,大法畢竟在他心裏扎了根,他知道大法的份量。
就是這樣,師父也沒放棄他,有一年初冬,丈夫跑長途車,在一個冰面的橋上,快速的麵包車在橋上轉了360度撞在橋墩上,車上的三個大男人都嚇哭了,丈夫呵斥他們,哭甚麼哭?!今天不是因為你嫂子學大法,我兜裏裝著護身符,咱們都出事了。好在,只是車門撞壞了。他半夜回家後,進門帶著哭腔說,老婆,我今天差點交代了,是師父保護我了。
二零零四年的一年,丈夫由於喝酒,心臟憋氣,差點要了命,住院一個星期。春天,被一個騎摩托的人撞了,秋天,也是被一個騎摩托的人撞了,麵包車正常右拐,騎摩托的在人行道上疾駛,而且酒駕。騎摩托的人當時跌在路基石上死了,麵包車只是保險槓壞了。丈夫傻了,這叫甚麼事啊?開車不撞別人,別人撞你。人命關天,法院叫同情弱者,我們給了對方兩萬多。
家裏沒錢了,丈夫窩囊了一個星期沒出門,我說,這是要債的,不用愁,有大法,有我呢,錢可以掙。
丈夫有點老實了,不打麻將了,麵包車賣了,找了個工作,正常上班,我心中裝著宇宙大法,一點也沒愁,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用大法的法理開導他,那幾年,我開始背《轉法輪》,救人也挺好,丈夫雖然不修煉,也在勸有緣人三退。
有一次,我做了個關於他的夢,醒來我就想,如果丈夫不修煉,他的世界怎麼辦啊?那些眾生怎麼辦啊?由於怕心,多少曾經的同修放棄了大法,毀於常人中了。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遇見了他們原來在一起玩的朋友,丈夫對我說,怎麼搞的,幾年不見,大哥麻將不打了,煙酒也戒了,還買上豐田車了,他有點好奇和羨慕。我說,都是大法給的,法輪大法好啊!你也照真、善、忍做人,會得福報的。
是啊!沒有修煉大法,想想那幾年日子怎麼過來的?家裏就剩二百元錢,外甥結婚,他連個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可是都過來了,弟子感恩師父!
二零一七年,我們搬進新房,丈夫天天早上給師父敬香,每次來經文也看,就是不看書。家裏安了十多年的新唐人電視,他就愛看一個時事節目,看到今年武漢肺炎肆虐全球,他心裏有點動心,在小區還勸人三退,自己把手機抖音刪了。
五月的一天,高同修來也勸他,說修煉吧,時間不多了。晚上,我給他大法書《轉法輪》,他接了,而且很自然的開始看了,問他煉功動作還會嗎?他說:「那能忘嗎?!」他在網上買了播放器,說上班聽,早上煉功,一起發正念,他衝破了那個殼,開始修煉了。
看著他盤腿學法的樣子,我很感慨,二十年啊!謝謝師父,他終於回來了。
我們一起出去發資料救人,看著他很愉悅,他世界的眾生也在為他歡呼吧。
學法幾天後,他終於把抓彩票的習慣戒了。有一天下班回家,他拿回來一個無花果,我說別拿人東西,師父講過不失不得的法,他沒當回事。
第二天,他又拿回來幾個,晚回來半小時。我說怎麼了?他說,車帶碎了,補了個車帶,二十元。我就笑了,這下好,二十元能買一斤多無花果。
他還不服,隔了一天,他沒守住心性,又拿回些,晚上出去,車帶又碎了,問他怎麼又碎了,他說摘老闆無花果摘的。這才知道錯了,還說,師父還能管我嗎?有點怪丟人的。我說師父慈悲,每時每刻都在管你,常人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都管,好好抓緊修吧。
「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1]。叫醒昔日的同修,我們不做沙子,做金子。珍惜這萬古的機緣,感恩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