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我的使命上紮下了根

——寫在法語明慧二十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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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三十一日】在我的記憶中,從我參與證實大法的項目開始,就一直為明慧翻譯。我從翻譯零星的法會交流稿,到議員的支持信,再到媒體的文章,再有一段時間為法國網站日常的翻譯。經過多次的參與又放棄,我離開了一段時間給別的媒體寫文章,然後又或多或少的回到了法語明慧。終於,在二零一八年,我又回來了。

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終於在這個項目上、在我的使命上紮下了根。今天,我在明慧這麼重要的項目中的角色是一個我從未想過的位置。二十年來,發生了很多事情!

在常人生活中,我的專業是工程師,然後做了記者工作,再到銷售。這些經歷都給了我很多技能,但是我的性格讓我一直不想運用它們。我曾經想過,自己更適合做一個副手。我不善於帶領團隊,但一旦有人確定了方向,我很擅長管理日常業務。很長一段時間,我認為自己不夠精進,對任何項目都不想當責任人。我知道自己在學法、煉功、做三件事上的不足,所以我認為我的做法表現的是謙虛,即使我客觀上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也沒有去顯示自己。由此,我可以拴住那個顯示心。

我對明慧項目的參與一直是斷斷續續的,因為我似乎不明白我們所做項目的重要性,因為當時如果工作做得不好或不做,表面上沒有任何後果。沒有報紙式的出版期限,沒有上級時時刻刻的緊盯。

二零一八年,在我回到法文明慧項目後不久,美國華盛頓特區舉行了法會。平時,我都是和媽媽一起參加這種活動,和她住在一起。那一年,協調人堅持讓我和團隊的其他成員住一起。我接受了。一方面欣喜離開了母親能夠自己活動,一方面很不情願改變自己的習慣。我當時還意識不到與大家面對面見面會有多重要。畢竟,我們一直都是遠距離各幹各的,工作非常順利。結果,我從這次安排中收穫很大。

與我一起工作的同修們,我只知道他們的電子郵件,隱約知道他們的名字,這次與他們面對面相見讓我開始在這個項目中固定下來了。在華府短暫的幾天裏,我認識了包括編輯在內的團隊主要成員,認識了剛開始修煉的新成員,擔任了三種語言的同聲翻譯,最重要的是,認識了項目的總協調人。我與這些同修們分享日常生活,我這個一直在外省而遠離大組的孤立的人,覺得正是在這一刻,這個項目在我的眼裏有了非常真實的意義。我真正的看到了我的使命。

這次,我也意識到了團隊內部的問題和矛盾。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大家,加上總協調人,進行了深入的交流。我驚奇的發現,儘管到目前為止,我的參與度不高,但我還看得懂這些問題,好像可以給一些問題帶來答案,但我絕不會想到採取行動,去參與協調。我是躲在自己年輕和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夠的藉口後面,為了不顯示自己。

然後,二零一九年的會議發生了。我剛開始很不情願去,因為路途遙遠、費用會很高,同時也沒有法會同時進行而讓這趟旅行感覺「值得」;當時的我,沒有工作,有時間卻沒有錢,我不知道我丈夫會怎麼想,等等。再一次,通過協調人的堅持、丈夫的鼓勵,我還是決定去了。

大家還記得,這次會議帶來了各種變動,也對團隊的運作進行了調整。我認識了更多的團隊成員,大家都寫了交流與大家分享,比在華盛頓特區還豐富。運行重組後,我便成為一個管理小組中的一員。我感到格外榮幸,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我只是一個團隊中的一員,責任相對淡化了;我們每週只需開一個會,沒有加大我的工作量。表面上看我還在謙虛,避免顯示自己,但實際上我是不想承擔任何責任。

師父說:「大法弟子啊,肯定是辛苦的,因為歷史的責任賦予了你們這麼大的重擔,歷史的使命使你們在關鍵時刻必須擔的起這歷史的責任。」[1]

二零一九年紐約的國際法會召開之後,團隊又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此前會議上指定的新負責人正在過一個大關,我便和另外兩個同修被指定為項目共同負責人。形式本是暫時的,只需等待那位同修順利過關,但我越來越難逃避我的使命──我該負的責任最終還是追上了我。

在人的層面,我非常相信我的能力可以勝任。但在修煉方面我就不那麼自信了。我怕我的不夠精進會影響到項目的運行,我認為我的層次遠遠不夠負責這麼重要的一個證實大法的項目。

師尊說:「能夠認識到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修煉就是這樣,你在不斷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的時候你就在提高了;但是怎麼樣去堅定自己,才是走好以後的路最重要的。」[2]

在工作和修煉方面,我不得不振作起來。師父把一切安排的都很妥當。我的惰性和求安逸心很強,所以我能做好的項目往往都是有人或有截止日期,推動著我必須前進。我現在在團隊中處於重要的位置,我不能再逃避,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我的修煉上精進,讓我的精進成度與肩負的責任成正比。

我一直覺得清晨起床非常困難。但這次我有一個具體的要求,迫使我這樣做。網站更新成功後,整個清早的時間都是我的,可用來學一講法、煉一套功。

然而,漸漸的,壞習慣也慢慢的形成了,我開始不用這師父給我的多餘時間來學法煉功,而是開始幹別的事情。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掉頭髮很厲害,沒有常人的正當理由。我的髮型師感到很奇怪,周圍的人以為我過度緊張。一天晚上,一個念頭閃現腦海:脫髮,不就是「脫法」嗎? 難道是因為我脫離法了?我悟到我一定要振作起來。

我參加了一個早上學法小組,完全不影響工作。又一次,只要我們的悟性到位了,師父就會給做出巧妙的安排。我還得找到一個能促使我每天煉功的時段。

但是變化已經開始發生了。我身在外省,身邊沒有同修。我在常人生活中比較喜歡呆在家裏。我在家工作,所以見的人不多,也很少有機會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中修心性。當我成功建立起固定學法的習慣後,就開始和另一位團隊的人員產生了摩擦。我面臨了第一個真正的作為負責人的困難。

我首先試著用人層面的方式處理矛盾,使用辯論,反駁對方的論點,指出他言論中的錯誤等等。我本以為,在這些年裏,是因為沒有人有效的給他一個有條理、有理有據的回覆,我這樣做就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便會認同我的觀點。

這一方法完全失敗。在兩位負責人同修的幫助下,我發現進入他的爭論範圍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那時我心裏明白了,雖然我們渴望像常人企業一樣做到管理專業化,但我們的大法項目並不是常人企業。當出現矛盾時,不是用人的手段能完全解決的,而是要靠我們修煉人提高心性才能解決。

師父說: 「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鼓掌)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3]

於是我開始向內找,我發現和對方爭論其實就是向外去找,雖然表面上好像是遵照法理在爭論。只有退一步,修好自己,才能圓容好整個情況。我把我的想法和其他負責人交流,於是我們也進行了相應的處理方法。現在事情已經平靜下來,我對團隊協調也有了新的認識。

這些理解都是最近才悟到的,我感到自己對新角色的理解還處於起步階段。我感謝前任協調人拉著我、推動我,讓我從新回到這個項目中來。如果沒有他,我可能永遠不會邁出這一步。再次感謝他至今還在給我建議,即使我的執著有時讓我無法善意的接受。

感謝師父讓我在這個項目裏終於紮下根,讓我能精進修煉。感謝同修們成為我的修煉環境。

以上悟性、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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