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些人都有很好的醫療條件,有的甚至到北京大醫院看病自己都不用掏一分錢的。那他們為甚麼不去享受免費醫療,非要跑到我這個條件簡陋的小診所來找我看病呢?
那是因為這些年來,很多在大醫院治不好的疑難雜症,甚至絕症患者被我給治好了,這樣一來,就傳開了,找我看病的人就越來越多。
我這裏沒有任何醫療設備,我連測體溫的溫度計都不用,我沒有甚麼靈丹妙藥,也沒有祖傳秘方,更沒有進口的特效藥,都是藥業公司訂購的很普通的中藥材,然而這些年來我治好的癌症、各種疑難病症、不孕不育及其它病症的病人已經有很多了,有的是走遍全國各大醫院治不好的病在我這裏治好了;有的是花了十多萬都沒有治好的,在我這裏只花幾十塊錢就好了。
我靠甚麼方法取得這麼好的療效?原因只有一個,全靠法輪大法。
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明白法輪大法有使病人絕處逢生、枯木逢春的威力。我看病的原則是先給病人講法輪大法真相,再看病抓藥。病人來了之後,我先問他:有沒有入過中共的黨團隊?如果說入過,我就請他先退出這些邪黨組織,再請他記住、並要常念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是政府人員,特別是公檢法人員,我就特別強調不能再參與迫害法輪功。
我明白,我開的藥只起輔助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法輪大法的法力。每當有痊癒病人向我表示感謝時,我就說:「不要感謝我,要感謝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這不是謙虛和客套,而是我的肺腑之言。」並告訴他是大法師父給他們把病拿掉了。
有個患不育症、長期擔任某中共高幹的助手,在我幫她做了「三退」(退出黨團隊)之後,已經五十歲出頭的她生了雙胞胎;有好幾個年過半百患不育症的公安局長,在承諾不再迫害法輪功並聲明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後,一兩個月之內妻子就懷孕了。
還有一些得癌症的警察和政法系統人員,也是在聲明三退和答應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之後很快康復。
中共肺炎爆發以來,到我這裏來退黨的人越來越多,其他同修交來的退黨名單也越來越長,到我診所退黨的各級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員也比以前增加了很多。
前不久,媒體報導了香港發現了全球首例中共病毒二次感染事件,引起了很多政府人員的恐慌。一個廳級公安部門的頭頭找到我,說:「聽說你甚麼病都能治,新冠病毒二次感染的病毒傳染性增強了十倍,這種病你有辦法嗎?」我說:「當然有辦法,我有師父和大法。大法無所不能,不管甚麼病,只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一定能好。你如果感染了病毒,你到我這裏來,咱倆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看看能不能好。」
他又問:「美國疫情這麼嚴重,感染人數全球第一,中國把疫情控制得這麼好,那說明中國政府還是領導有方,共產黨還是有能力的。」我說:「為甚麼美國疫情那麼嚴重?美國被中共滲透侵蝕三十多年,美國的很多金融機構和大公司為中共輸血,中共利用美國的民主制度,使用各種手段,在意識形態上腐蝕美國民眾,欺騙了美國人民,造成很多人信奉了中共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那一套,很多媒體,那些大電視台以及一些世界一流著名大學及研究機構,被中共金錢利誘,長期為中共站台說話,極大的影響了美國民眾,特別是青少年。瘟疫本來就是來淘汰邪黨分子和為邪黨站台的人的。那些執迷不悟、一味為中共站台、與邪惡為伍的人能不被淘汰嗎?目前中國疫情為甚麼這麼輕,這可不是邪黨的功勞。大法在這裏洪傳,那麼多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人,目前中國已經有三億多人聲明退出共產黨的黨團隊,是大法把明真相的人救了。同時這也是給世人醒悟的時間,如果還不醒悟、還不三退,那更大的瘟疫和災難就會到來,那時可就晚了。」
這個廳級公安部門的頭頭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說:「我今後堅決不迫害法輪功了,反過來我還要為法輪功說好話。」我說:「你如果為大法做了好事,師父看得到。瘟疫和災難會遠離你,你也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他來找我,可能他們當中看到了一種現象:感染中共病毒而死的人中共產黨員所佔的比例非常高,而且他們知道疫苗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否則他們也不會來找我了,因為像他這個級別的人獲得疫苗是輕而易舉的。
他又說他那個地區現在很少抓法輪功(學員)了,因為書記在會上講了:「對法輪功還是要講證據。」這個書記在公開場合這樣說,一方面說明他知道邪黨迫害法輪功是不講證據、不講法律的,另一方面,也表明他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是同情的。
邪黨管政法的頭子曾經到我們地區來開過會,妄圖再次掀起一輪對法輪功的迫害高潮,結果反響平平,沒有起甚麼作用。這幾年我們地區基本沒有發生大面積的迫害。這也再次印證了人心漸明,邪惡大勢已去,邪黨人心盡失,滅亡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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