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過程中修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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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一日】二零二零年過完年,瘟疫起來了,我心裏著急:怎麼救人呢?和女兒女婿同修們在一起切磋,打印「誠念法輪大法好 瘟疫來時命能保」標語去張貼。有一個同修不同意。我當時就說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因為現在小冊子也沒有這方面內容的,不乾膠也沒有,單張也沒有,只好自己做,自己貼了,提醒眾生別忘了九字真言。

因為東北天氣冷不乾膠粘不上,所以女婿說用液體膠塗紙上張貼,就這樣我們買了一大盒液體膠就去貼。我們往村標上貼、往村子的水泥電線桿上貼,往村子路燈桿上貼,一個桿貼一個,讓人們出門就能看見,做著做著,明慧網上就有了精美的不乾膠,打印出來做,然後又挑選好文章做成單張,把幾個單張放在一起裝入袋裏發;不久明慧網上各種內容的期刊都有了,我們樂了,有資料了。

我們儘量的做,能不落一家就不落一家,給眾生希望,不管怎麼封道,我們同修在一起都能想辦法出去救人。不管怎麼難、怎麼苦,我們都往出走。有一天一句法打入我腦子裏:「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1]

有一次我們四個同修去鄰村做資料,由於封村、封道,有人看著路口,我和同修就走地頭道、土道和橫攏地去那個村子。那時還沒有開化,冬天的積雪很厚,我比同修胖,走的沒有同修快,在去的時候我就說,回來看看,看守大道的人走沒走,如果走了,咱們就走水泥道。

我和同修發完資料後,我倆上路障那去看,看守道路的車和人都走了,我倆就站在那等另外兩名同修,因我們是兩人一組,說好在那碰頭,結果等了半天同修沒來,同修說咱倆走吧,我說不能走,因為我們沒帶手機,同修找不到咱倆怎麼辦?我說咱倆回去找她們,結果同修真的在那頭等著呢,我倆說從大道走,結果又有人看守道路了,沒辦法還得從來時的路回家,地裏的雪厚,深一腳淺一腳的一走一陷,這一路埋怨心老往出冒,埋怨同修有怕心不在指定的地方碰頭走這條不好的路,這顆心出來就排斥,排斥完還往出冒,越埋怨越累,越累越想,結果把我累的都走不動了,可下到大道了,還摔了一跤。到家把孩子樂的,我累的臉紅紅的,汗水把棉衣都濕透了,戴的帽子跟水洗的一樣。同修說你不是怕吃苦嗎?你不埋怨嗎?這回就去你這兩顆心,我一想真是,陰差陽錯的讓我們走這條路,為的是暴露這埋怨心、怕吃苦的心、安逸心,我找出這些心向師父說:我不要它們,要去掉它們。

我和三個同修去散發資料,開車到一個屯子,我和同修做了不遠,因為那時剛開化沒幾天,溝裏水和路上的水連成一片,道上的水有四、五寸深,看不見家門前的路,我把資料放在每家的大門上,一轉身偏了一點一下掉進溝裏了,鞋子和褲子全濕透了,同修說天很冷你別做了上車去吧,我說沒事咱倆做吧,一直做了兩個村子把資料發完了我們才回家,也沒感覺到冷,真像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

有一天女婿開車帶我們四個同修出去發資料,去了一個村子,那裏是空白區,我們把那個村子做完了,剛走到屯子外面,後面有輛車追了上來。前面那個同修上車了,我和另外兩個同修一看不對,同修說別上車,當時女婿一看不對,開車就走了。那個追上來的人沒下車,喊:「別走,你的車牌號都照下來了!」同修沒聽,開車就走了,那個車就追。剩下我們三個同修說往地裏跑,一進地就跑散了,我和一個同修在一起,另一個同修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們在玉米地裏跑,秋天機器收的玉米稈滿地都是,跑跑就摔跟頭,後邊又來了大鏟車,那燈可亮了,照的挺遠,月亮又大又亮,我們進的地是窪地,濕濕的都是泥,我和同修跑跑就得趴下,那天還拉痢疾,跑一會就得上大號,身上還沒勁,胃又疼又難受,跑二三十步就得趴下歇一會兒,真是不容易。不知走了多遠也不知道甚麼方向,我心裏求師父讓弟子走另外空間,因為同修家有小孩子怕家人著急。找不到方向我就抱定一念往西邊走一定能回家。後來天亮了我們走到一個村子,好像離家裏十多里的村子,走到村子看見一個老頭,他說,你倆這麼早就蹓躂?我倆說嗯。走到村子那頭一看真是家附近,做夢都沒想到走到家附近了,真是謝謝師父!

回到家後孩子幫我向內找,剛走的時候動的甚麼念,過程中出現甚麼心,還有怎麼否定舊勢力。在被攆的過程中出現了怕心,後來又找到私心、負面思維、色慾心和恨心。找到這些心,徹底去掉它們。跟著師父在修煉的路上堅定的走下去,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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