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的最後時期走好自己的修煉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九年已經過去了,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修煉之路,有沒做好的遺憾,有心性提高後的平靜。現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出。

一、盡最大努力打好真相電話

師父說:「那麼多的高層生命敢於冒著這麼大的險惡到三界中來,為了甚麼?他們是神哪,我們能不救他們嗎?他們不是為來得法的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他們敢於來,不就是在證實正法和把希望寄託於這次正法嗎?所以我說,我們不能落下他們,我們就是要救度他們,想辦法去救他們!儘管他們一時糊塗,或者是長期被這種中共邪黨文化造成的觀念的變異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夠認識真相,我們也要想辦法救他們。」[1]

在營救平台撥打真相電話已經有四年了,主要針對的是中國大陸的公檢法人員,在中共的強制洗腦下,在那個黃、賭、毒的環境中,他們的生活狀態多是行為無禮,口出髒話,目中無人,所以撥打電話中,所遇到的各種心性考驗實在太多,不過每通電話,我都把它看成一個難得的「雲遊」過程。

看到這些被中共謊言嚴重毒害的眾生,想想他們如果不明白真相而等待他們的可怕後果,因此,二零一九年三月份起,我把平時撥打電話中出現的種種不想聽真相的眾生,比如:不讓講真相,電話接通就罵人的;比如:口出狂言說:你回來我也抓你的; 比如:講歪理邪說,不認同真善忍的; 比如:網上查實被追查國際追查的人物,等等,我會把這類電話的情況詳細記錄,給這類人再建立一個追蹤檔案,在以後的時間裏繼續追蹤撥打,不想放棄他們,盡最大的努力給他們講清真相,力爭在我的手裏儘量不漏掉一個有緣的眾生。

舉兩個例子:

一個安徽省公檢法人員,第一次我們互動了12分鐘,我感覺到這個人好像是中共洗腦班專職人員,他講的都是中共洗腦的歪理邪說。如果這個人要真正明白真相,能從邪理走出來,就不會去毒害別人,否則他的存在會毒害很多人。

在電話中,他提到了天安門假自焚,我就勢給他講了天安門假自焚的真相,他從最開始的振振有詞,到不提假自焚了。他又說你們反華,你們不是中國人。我說:我是中國人,我和你一樣,我愛中國,但我不愛腐敗的中共邪黨。中共不是中國,不是中華,我們是中華兒女,炎黃子孫,不是馬列的子孫,等等,他不繼續說了。他又開始說今天吃的飯都是共產邪黨給的等等。他每提出一個問題,我都按照我的理解給他講了真相,後來他說太晚了,明天再聊。第二天,我又給他撥打多次,他沒接。以後,我隔幾天或一段時間就打一回電話給他,每回他都聽幾分鐘,但不說話了。目前已經打了七回了,現在還在追蹤中。

還有一個電話,這個人是遼寧省一個縣城法院的審判長。這個縣城是迫害法輪功非常嚴重的地區,如果他能明白真相,對這個地區迫害環境的改善就非常重要。這個人第一回接通電話只罵人,而且完全不聽真相,我打通20多次,他次次都是接通即罵。我把他的信息放在這個檔案裏。每隔一段時間給他打一回電話,打到第八回時,他仍和第一回一樣接通就罵。第九回後,不罵了,有時不說話,能聽一會了。現在已經撥打14回了,現在也在追蹤中。

這個檔案裏的電話現在已有70多個了。這些電話都是在不影響我正常撥打電話的時間,利用零碎時間追蹤的。比如:週末參加當地洪法活動時,早一班車到洪法地點,利用有限的時間坐在公園草坪上撥打。有時白天上語言課的時候,課間休息30分鐘時撥打。

二零一九年,通過撥打真相電話中的魔煉、實修,我發現自己修煉上比以前成熟多了,心性提高方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當電話中對方強勢的講中共洗腦的東西,而且還不聽我講話時,我有時會不耐煩,覺得對方中毒太深、無可救藥。現在我能做到心不動,不給對方增加負面物質,默默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共產邪靈的東西,能感受到他們真的很可悲,我知道我在「善」這方面提高了。

以前,當電話中眾生罵人或不好的語氣說話時,我的心裏會感到不舒服,現在對我來說好像甚麼也沒發生,根本搆不著我,而且能心生慈悲,覺得對方很可憐,必須要救他,我知道我在「忍」這方面提高了。

其實眾生也是不一樣的。也有這樣一個電話,他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的副市長,這個城市迫害法輪功學員也非常嚴重。電話接通後,我說:某市長你好啊!他「噢」一聲。我接著講:因為現在是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是人命關天的時候,這裏邊也關乎到你呀,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某市長,我首先告訴你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六月十七日,在英國倫敦,獨立人民法庭已經做出了終審判決,已經向全世界宣布:中共政權是一個犯罪的政權。原因就是這些年中共大量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和一些良心犯的器官,犯下了危害人類罪和酷刑罪。剛說到這,對方說話了:你能把聲音再大些嗎?我把聲音調大以後,他又說:你能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嗎?我又說了一遍後,對方沒說話,還在聽。

我又補充說:市長,你在這個犯罪的政權下工作,還有一定的職務,而且你們城市還在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不久的將來國際社會追究責任的時候,你知道這個罪有多大嗎?所以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幫你啊,你現在抓緊時間自保還來得及,否則你將受中共邪黨牽連,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他又說話了:其實我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我理解你們。我又講了法輪大法的洪傳世界,中共邪黨的邪惡等等。他又說:我想找一本你們的書看,我怎麼做才能得到?他猶豫了一下又說:不是我看而是我家人想看。我知道他是因為怕電話被中共監聽,他故意這樣說的。我告訴他《轉法輪》這本書已經翻譯成四十種語言,全世界有上億人在看,讓他翻牆到網絡上下載法輪大法書籍,給了他QQ號、翻牆網址、舉報電話等信息,他核實了三遍。同時我又給他講了中國人退出黨、團、隊的意義,我感覺他真正聽明白了,就問他:市長,你願意把你曾經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嗎?就聽他用非常洪亮的聲音說:退。我為這個生命真正得救了而高興。

我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榮幸的,是這些我能接觸到的眾生給我提供了提高的機會,所以我必須完成好救度他們的責任。他們的表現就像一面鏡子,就是我應該悟到並修去的東西,對方罵人時讓我發現了那顆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但背後是妒嫉心在作祟和共產邪靈「恨」這個敗壞物質。對方說一些中共洗腦的歪理邪說時,讓我注意到了自身存在的黨文化,但背後是中共邪黨的「假、惡、鬥」在作祟。一年來太多的實例,讓我在實修心性方面得到了提高。

二、在自己的環境中救度有緣人

我住在一個小城市,正在學習語言,語言學校的學生來自十多個國家,多數是敘利亞人、阿富汗人、越南人,也有來自歐洲其它國家的,但敘利亞人最多,他們中絕大多數是穆斯林教徒。由於語言的原因,我不能給他們完全講明白真相,但每次講真相時,我會送給他們自己語言的資料,而且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語言成績並沒有達到這個班級的要求時,學校就特例給我提前安排到高一級班學習,所以我所在的班級總是全校學生最多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這些有緣的人來聽真相的,所以我要抓住一切可能講真相的機會。

我的語言老師是學校公認的好教師。她經常讓大家一起交流和寫短文,有好多種題目。比如:對於身心健康方面你有哪些建議等等,每次交流時我都會提到法輪功對健康和精神都有好處。尤其寫作文時,我會把法輪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惡等真相用谷歌翻譯寫出來,把寫作文當成講真相的一種方式,一段時間以後,我又把《九評共產黨》送給她一份,所以,她明白很多真相。

有一次,我們分組交流「人怎樣做才能身心健康的話題」,我談修煉法輪功對人身心健康都有好處。當時小組有三個敘利亞人,一個羅馬尼亞人,他們主動要學功。當我教他們動作時,我才發現全班同學都在看著我們。語言老師就說:你上前面演示,我們都來煉吧,法輪功很好。我用電腦給大家放了師父的教功錄像,並在前面演示功法。煉完後,有幾個同學說感覺很好,其中有一個俄羅斯同學提議我們每天都想煉,語言老師徵求大家意見,最後確定每天煉一套功法,五天正好煉完五套功法。

夏季的一次課堂上,語言老師說:下個月學校召開夏季課程結業典禮。然後她就直接問我:你可以用中國話唱歌嗎?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完全聽懂她說的話,我以為結業典禮上要有很多人唱歌呢。我想:語言的原因我一直沒辦法給這麼多人講清真相,現在她直接指出讓我唱歌那我就唱。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語言老師馬上指著我手裏的手機很認真的對我說:你把歌譜發給我,我用鋼琴給你伴奏,整個學校就你一個人唱歌,我們一定要好好練習。我心裏咯登一下:麻煩了。但也只好對她說:我回家後再給你發到手機裏吧。

這時我才感到事情嚴重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唱歌。我是出生在六十年代的人,正當學知識的年齡時趕上中共邪黨的「文化大革命」,根本沒學過音樂這門課,是屬於喜歡聽歌但唱歌有時跑調的那種,當語言老師問我時,我只想到用唱歌這種形式證實法是個難得的機會,忘了自己不太會唱歌的事了,以為清唱一首大法的歌,即使唱的不好別人也聽不出來。

回家後我連續聽了幾首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真有點愁了,曲調高的我唱不上去,曲調低的一唱就跑調,我真想給語言老師發短信告訴她我不唱了,可是又覺得不能這樣做。因為整個學校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自己又比較注意言談舉止,如果我取消了這次唱歌,我就沒做到「真」,這不應該是大法弟子所為。更何況大法的歌曲如此神聖,就是應該有一個伴奏的,既然我已經答應了那我一定要唱。我選擇了法輪大法的歌曲《得度》,在網上下載了低音的歌譜,給語言老師發過去了。在正式唱歌前我和她很認真的練了幾次。

結業典禮那一天,我提早一點騎自行車去學校,看到很多陌生面孔的學生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原來今天所有在外工作的實習學生和學校教職工全部要參加典禮,我知道他們都是來聽法輪大法的福音的。

當我走進會議大廳時已座無虛席,還有一些是站著的,能有一百多人。真正唱歌的時候,我很平靜,演唱過程中明顯感到師父加持,當演唱完畢後出乎我的意外,搏得了熱烈的掌聲,幾個認識我的語言老師主動上前和我擁抱並表示祝賀。結束當天在超市遇見了一個學校的後勤老師,也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不斷的說今天的歌唱得太好了。

我深知:不是我歌唱的好,是大法的歌詞太好了。不是我會唱歌,而是師父加持的結果。大法無所不能,能讓一個幾十年不唱歌的我,唱出優美的歌聲。

這件事對我的啟示很大:弟子只要走正路,只要是為他的,只要有這個願望,沒有不可能的事,最後結果一定是最好的,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過程中我也去除了怕心、面子心、求名的心、怕麻煩的心、顧慮心等不好的物質。

二零一九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師父說:「我可以明確的跟你們講,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3] 我深知時間的緊迫,我只有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讓師父少操心,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回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