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紛繁的亂世中,我捧起《轉法輪》,好像一束光亮,照徹了黑夜,我浮躁不安的心找到了寧靜,我要做一個好人,從此,我的人生軌跡有了一個正確的坐標,我的行為有了尺度的丈量,心法的約束,一條全新的道路,展現在眼前。
在不斷的修心過程中,沒有了世俗的尖滑,一切從本性出發。鄰里、朋友、同事之間相處,沒有了以往的敷衍、圓滑,多了幾分真誠、善良,對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沒有了以往的強烈追求,去掉了許多執著,特別對利益的慾望放下了。一切隨其自然,多年的積怨慢慢消失了,婆媳之間、妯娌之間、姑嫂之間融洽、和睦了。我的心輕鬆了,身體慢慢強壯起來,心絞痛好了,降壓藥不吃了,遇到事能冷靜處理了……
婆婆是個要強的女性,八十一歲,洗衣做飯沒指望誰,可是在二零一二年六月的一天,不慎摔了一跤,把大胯摔壞了,做了大手術,還沒恢復好,公公去世了。這對婆婆打擊不小,一日,被小貓絆倒,又摔壞骨盆和尾椎,這回醫生也沒轍了,讓回家靜養。婆婆躺在炕上,想想自己,又想想老伴,終日以淚洗面,心情壞到了極點。
我們家兄弟三個,還有一個小妹妹,公公去世不久,還沒來得及商量老人贍養的事,婆婆就出這事了。因為老人一直在我家住,我就放棄了縣城的生意,回老家侍奉她,跟她嘮嗑、聊天、拉家常,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講人的因緣關係,病怎麼得的,怎樣才能去病,及大法的美好,慢慢的解開了她的心結,她說:「我不忍心啊,還叫你們侍候我。」我說:「養兒防老,孝敬老人,這是古訓,再說你辛辛苦苦的把兒女拉扯大,付出很多,就該有回報,這是福啊,別有拖累我們的想法。」我這樣一說,她心裏舒服多了。我打開師父的講法給她聽,「媽,你聽師父的講法吧,保證你越聽心裏越敞亮。」她接受了。
一天天的過去了,老人一直躺在炕上,穿著尿不濕,鋪著尿墊,六月天氣很熱,我每天用毛巾浸溫水給她擦全身,隔三差五的洗頭、洗腳、剪指甲,細心的給她做每一頓飯。第一次洗腳,她不解,「我躺著怎麼洗啊?」「就像洗頭一樣,鋪上塑料布,弄不濕被褥。你只要配合好,我就能洗。」「你挺細心,閨女,我想不到,你卻做到了。」她很開心。
期間,大哥、小姑妹也常來轉轉,二哥去外地打工,二嫂已去世了,大嫂工作忙,丈夫也上班,就這樣吃喝拉撒都包在我一個人身上,我沒有煩、沒有怨言,因為我心裏裝著法。
一天,小姑妹來了,我出去買菜,回來看到母女倆守著一包衣服在笑,就問:「怎麼啦,怎麼起來了?」小姑妹說:「我把咱媽接走,他們誰也不露面,你也得去掙錢啊,你還有學生呢?」我說:「你不能接走,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一個月一個月的侍候,(其實沒有商量,十多天沒見到大哥、二哥)還沒跟咱媽說哪?再說,媽就是不去或者他們不管,你也不能接走啊,就當咱媽養了一個兒子,老在這住,我也不會趕她走啊,掙錢的事,有你三哥掙就夠了。」
這時丈夫下班回來了,一看這情形,就說:「哪也不去,就在這,這麼大年紀,不能來回折騰。」看到我們的誠心,母女平靜下來,也沒再說甚麼。
老人聽著師父的講法,心情一天比一天好,來探視的親友,或鄰里來串門,都誇我:我們老三可娶了個好兒媳婦,不怕髒、不怕累,還能體諒人,不說些沒用的話。婆婆說:「我跟她說說話,我心裏就亮堂,這不,我動不了,一直跟我在屋裏作伴。」老人滿足的笑。
後來,我發現老人半夜老拍手,「媽,拍手幹甚麼啊。」「好就拍唄,拍就好,舒服。」丈夫知道,就說:「你白天睡夠了,晚上拍手,不讓別人睡安穩覺,這哪行啊?」「唉,我不拍了。」人老了,記性不好,到了晚上,又拍上了,而且白天又加了一招,叫著我們夫妻倆的名,嚷上了,「某某好兒,某某好媳婦」。有一天,小姑妹來了,剛進院門,就聽見了,進門問:「媽,你嚷甚麼呢?」「大法好,大法好!」我們都會心的笑了。
老人摔成這樣,始終沒喊過疼,老人真正體悟到了「真、善、忍」的美好,用這種方式講述著她內心的感受,大法改變著我,也改變著我身邊的人,同時也改變著社會。
願人人都受到大法的恩澤,見證真善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