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法理 我走出病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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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一日】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為甚麼說真正走入修煉呢?因為之前也有跟家人(同修)學過煉功動作,但沒看過書。後來因為身體出現腰椎麻痺的狀況,我停止了工作。因為怕去動手術,我無奈之下跟家人學起了法輪功。那時得法的我,可以說是糊裏糊塗的。

我一開始還沒有看《轉法輪》,只能臥床聽師父的講法。那時,我根本就聽不懂,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聽法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能彎著腰勉強走幾步路了。然後,我就開始跟家人同修煉動功了。煉到抱輪的動作時,那真是手也震,腳也震啊,但我還是煉下去。煉到法輪周天法時,腰不能往下彎,我只能先做手的動作。

這樣一天一天的學著煉著,奇蹟也發生了,我的腰慢慢的能彎下一點,最後我也能按基本動作來煉了。還記得剛剛開始晚上煉靜功的時候,煉功後的腳底呈現出的血色是淤黑的。煉完後,我全身發冷,冷的嘴都在打顫,大熱天蓋著棉被還不斷的發冷。

經過一段時間的煉功後,腳底的血色就變為粉紅了,不再是淤黑了。後來通過學法,我知道自己以前求那些低靈,喝了不少那些茶葉水,積累下來不好的東西太多,那些不好的東西都翻出來了。半年後,我身體恢復了正常,就開始去上班了。

每當回想起這段開始得法的經歷,我就覺的自己多麼的差勁。即使如此,師父也幫我淨化身體,領我一步步走入大法修煉。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1]然而,附帶著思想業力及埋藏很深的黨文化,我那時並沒理解到師父講的善。但我隱約能明白修煉的這層法理。師父說:「我們很多人抱著一種真正得道的心,那當然是修煉的目地,修煉的最終目地就是得道、圓滿。」[1]

有很長一段時間,看到這句法時,我感覺很心虛,一種莫名的心虛。我那時還沒意識到這是業力或干擾,只覺的自己很差勁,十分差勁。

但慈悲的師父在我學法時也不斷的點悟我,特別是有幾次學法時,我會很感動,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是我本源的生命知道大法的珍貴。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我也在努力的要修去怨恨心、爭鬥心、妒嫉心和色心等不好的人心。這些人心是修去了一些,但都沒有去乾淨,同時還生出了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強烈的人心。就在這時,我身體出現了一次嚴重的病業假相。一天,我正準備要去學法,突然有甚麼東西飛入下腰,我感覺腰開始麻痺、疼,身體很難坐起來。那時,我的第一念是舊患沒好。其實這個「舊患」的觀念一直沒去,一直埋藏著。只是我自己沒意識到要如何排斥,如何否定。

師父說:「但人一有病就吃藥,或採取各種方法去醫治,那麼實質上就是把病又壓進身體裏面去了,這樣上一世幹壞事留下的病業沒有還成,那麼這一世又會幹一些不好的事傷害到別人,從而又會有新的病業出現,得各種病。但是人就吃藥或採用各種醫治方法,把病又壓進身體裏邊去了,手術也只是摘掉了表面物質空間的肉而已,而另外空間裏的病業根本就沒動,現代的醫學技術根本也動不著,再發病就再治,百年後再轉生,有病業再壓入身體裏邊去,循環往復,一世一世不知有多少病業留在了人的身體裏面,所以我說現在的人都是業滾業滾過來的,除了病業還有其它業力」[2]。

從這個法理中我理解到人沒有病,人任何治病的手法都是把病往下壓回去,根本的業力其實沒有動。所以,我沒有那個要上醫院治病的想法,但是,「病」的這個觀念還在,所以我在過這個關難時,就顯得特別特別的吃力及特別的怕。

我記得,那天我學完法走到樓下後,就感覺臀部往下的部位產生了一種無法忍受的刺痛。我每走一步都要鼓起勇氣承受著那痛,然後歇很長時間,我才敢走下一步。我感覺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回到家,一進家門後,我直接癱坐在地上。家人(同修)回來後,看到我這樣,就馬上幫我發正念,後來感覺這個狀態緩解了一點,第二天就回公司上班。

然而,這個疼痛的狀態越發嚴重,我只好請了兩個星期的年假回家了。在休息這段時間,病業假相也不斷的湧現。我沒有大便,小便也好像是被擠出來似的;小腹部位開始鼓起,如掛上了一條自行車車輪胎一樣;左臀部位有個傷口,沿著這個傷口,產生一連串癢癢的紅斑,從腰一直往上到小臂;吃東西反胃酸,最厲害時我只能吃兩小片麵粉皮;兩、三個月都疼的不能睡覺,只能靠在床角歇著。看到這些時,我的怕心就完全浮上來了,怕自己走不過這個關。我的思想業力也不斷的產生:「這麼疼,你走不過的啦,還是不修了吧。」因為這怕,我甚至無法集中精力去學法,每次的學法都是在排斥,一再排斥那種怕的念頭。

同修們為了幫助我,也不斷的與我交流。我自己也在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眾多沒修去的人心,特別是色慾及不二法門這些方面沒做好。但是人的這種病的觀念沒去,如不能大便了,要憋死人了;腹部腫脹了,是不是有甚麼嚴重病症;紅斑像蛇形一樣越盤越上,會不會有問題呢;吃不了東西,那哪有力氣啊,還這麼疼,怎麼辦啊?這些人對病的觀念,不斷的衝擊著我。後來,《轉法輪》中的一句法打入腦海:「舉個例子,過去有個人,把他綁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說是要給他放血。然後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1]我明白這一切都是病業假相。這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根本沒放血,只是聽滴答聲,就以為自己流血了,就怕了。這層法理讓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但是,根沒去掉,所以還是怕。那時,我怕到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哭著求師父救救我,告訴師父那個怕的物質不是我,不斷求師父幫幫弟子。

這時,有個偶然機會,我重新看了師父的《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當我看到這段法時,我明白了我要發正念。師父說:「現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舊勢力不敢直接幹,那些個有形的大的生命都不敢幹。現在幹的都是甚麼東西啊?都是蟲子之類的,細菌亂七八糟,都是這些東西。發正念是非常管用的!一滅成片成片的就滅掉了,可是它很多,宇宙多大啊,這個東西,而且宇宙的層次很多,你滅完了,不一會,時間不長,它又滲透過來,它又來,你再滅。就是不斷的這樣發正念,要堅持一段時間,才能夠明顯見效。不要覺的發完正念了,感覺好一陣,又不行了,你就失去信心了。我告訴你,它們就是用這個辦法在耗你,耗你的堅定信念,大家要注意這些事。」[3]

這段法讓我明白了,發正念是有巨大威力的。我們一下沒有太大的感覺,是因為我們沒有堅信這個威力,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就能夠有明顯見效的。自此以後,家人同修也每天與我一起發正念三十分鐘。每發完正念時,我就感到自己的皮膚很光滑很薄,隨後很快又恢復原樣。同時,我也開始與家人一起晨煉了。有一次,我疼的厲害,就靠在後面的櫃子煉抱輪的動作。突然間,我感覺到身後一股熱流,真的是熱呼呼的感覺,這股熱流把我身子往前推,我身子一挺直,之後就再也沒有靠著櫃子煉功了。每次回想起這個神奇的經歷時,我就萬分的感恩師父,同時也慚愧自己悟性太低。

因為只有兩個星期的年假,年假過後,老闆不讓我繼續休年假,如果要休假就只能休病假了。我知道我肯定是不能休病假,但也有考慮是不是應該辭職呢?我與家人同修多次切磋,我明白了無論是休病假還是辭職,都是走舊勢力的路,所以那時我就決定正常上班了。因為那個疼痛的假相還在,我平常花四十五分鐘的行程,在家人同修的幫助下,我也要花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以上,才能到公司。

這段時間,我的工作也沒怎麼落下,基本能完成。我也能擠出時間發正念。每天回到家後,我也趕緊吃,能吃多少吃多少,吃完歇一歇後,和家人一起發正念三十分鐘,然後學一會兒法,早上起來晨煉,這樣就過去了三個月左右。某一天,我發現我吃東西的時候不再反胃酸了,能正常吃飯了。又在某一天晚上,我發現我不再需要側身睡覺了,我能正常躺著睡了。

從那以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感謝師父慈悲苦度。弟子實在是悟性太低,未能真正從理性認識到法,才會感覺怕。謝謝師父一次次給弟子機會歸正。弟子叩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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