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及在媒體項目中修煉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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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四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得法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現場聆聽了師尊在悉尼的講法,但當年自己悟性低,並沒有珍惜這萬古未有的機緣,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每天還在這俗世的大染缸中被污染,特別是在邪黨文化的毒害下,追求名求利,在人與人之間那種的「攀比心」特別強,丈夫辛辛苦苦在投資領域裏賺了一點錢,我就逼著丈夫買名牌包包、好車,在親友們面前顯示顯示是「有錢人」,特別在小孩的教育上,在孩子們面前經常說:誰誰家的孩子多聰明,能幹,考試如何如何,弄的大女兒很自卑,逃學,整天關在家裏,有一段時間,親友們懷疑她得了自閉症,家裏的環境搞的很緊張。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年,但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那是二零一三年冬天的一天,我在家裏突然間大腦出血,昏迷過去了,送去了醫院搶救,甦醒後,醫生說還好,我的記憶功能還沒受到很大的影響,但我的右腳功能神經被損壞了,會出現半身不遂,恢復到正常狀態的機會是渺茫,同時給我下了一個不允許開車的禁令,出院後新西蘭政府還安排了八週免費的物理治療,但一點效果都沒有,有時勉強的扶著丈夫下了樓在路上走不動,都回不了家,自己就是一個「廢人」,就這樣痛苦的一天一天熬著日子,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讓大紀元的同修找到了我,來我家學法,教功;自己每天堅持煉功,一直按照師父的教誨修心性,在日常生活中甚麼都不執著了,人世間的一切都看淡了,家庭環境也變好了,我感覺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健康,一個月後這「殘廢」的右腿可以走路了,到醫院複診時,醫生高興的告訴我:禁止開車可以解除了,現在你可以開車了!當時那種感恩和激動的心情是無法形容。

過了不久,神韻來了,同修來電話,說缺少人手派發神韻傳單,還有幾千份沒有派發出去,問我願不願意去。我當時雖然腿可以走路了,但跑那麼遠的地方,心裏有顧慮,怕剛剛恢復的腿一不小心扭傷了怎麼辦,就拒絕了。有一天,學了師父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法中講:「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法中讓我明白了怎樣實修自己。我馬上打電話約同修一起去派發神韻傳單。在派發神韻推單的過程中,讓我再一次體會到大法的神奇,第二天早上七點我們就出發,背著四、五公斤的傳單。一條一條街的,挨家挨戶的去把神韻傳單放進每戶的信箱裏,有時候因為是農莊區域,走很遠才看見一戶人家,有時經過山路,我們就跑,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帶著午餐,在路上或在車裏吃,就這樣太陽下山了,晚上七、八點鐘我們才回到家,臨走前,同修怕我累著了,告訴我,師父說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2]吃完飯我就打坐,自從學功以來,我一直都是單盤,嘗試過不少次雙盤都盤不上,有幾次在丈夫(同修)的幫助下,勉強盤上去,但一、兩分鐘就滑下了或疼的忍不住把腿拿下來了,那天晚上,我一下子就把兩條腿都盤上去了,時間就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到了十五分鐘的時候都不覺的疼,我忍不住流下了感恩的淚水,煉功音樂過了半小時後,兩條腿才開始疼。從那以後,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是被師父再造了,屬於大法,而不只屬於自己,也隨之去掉了很多執著,不再懈怠了。

修煉是嚴肅的,發正念的威力

我深深的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決不能含糊。修煉過程中做的每一件事情中的每一步,都要重視起來,而且只有去掉人的思想或觀念,才能在法上思考問題,才能真正的理智起來。

有一段時間,深挖自己才發現,自己把修煉很多看起來是「小事」的問題,沒當回事,結果出了大問題。有一個深夜,正在睡夢中,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脆弱的聲音「幫我發正念」,開始我以為是在做夢,但慢慢的感覺不是,是從門外傳來的,有點像丈夫(同修)的聲音,我馬上意識到事情嚴重,立刻打開房門,看見丈夫渾身顫抖,臉色蒼白,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斷的說:「幫我發正念,幫我發正念……」我立刻發正念,一坐下來的第一念就是這與自己修煉有關,邪惡為甚麼敢迫害丈夫,深知自己由於不嚴肅對待修煉,自家空間場才讓邪惡鑽了空子,深感對不起師父和大法,像這樣連自己身邊的人都救不了,更不用提救度世人。我不停的發正念,同時向內找:我對丈夫有做到「先他後我」[3]的大覺者風範嗎?丈夫最近承擔了媒體負責人的工作,這麼重大的責任壓在他身上,我對他有更多的關心、體貼、包容,支持他去圓容整體嗎?有時在一個問題上,由於層次境界的不同,拿自己修煉的層次、證悟到的法理來要求他按照自己說的做,不符合自己觀念的,言語談論之間都是一種看不上對方的語氣,拿法去壓對方,有時甚至給人一種黨文化「上綱上線」的感覺。有時覺的自己是為對方好,對方還不聽,產生一種氣憤,也有生出冷漠,心裏向師父認錯,沒做好的,自己要改,堅定一念,同時發出強大正念:「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任何邪惡生命與因素都沒有資格迫害我們。」

後來丈夫跟我交流說;當晚邪惡來的非常兇猛,難以忍受的疼痛時時伴隨著他,他不停的發正念,同時向內找,心裏一直求師父救他,他和邪惡交戰了幾個小時,心身依然在顫抖,喘氣都費力,才來找我幫他發正念,在我定下來發正念的那一瞬間,他身體感覺輕鬆了,我和丈夫深深體悟到只有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時時刻刻向內找,才能闖出魔難,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珍惜同修,修出真正的善

隨著這幾年的修煉,我悟到這顆「證實自我」的心其實是很可怕的,它就是「自心生魔」[4]的根,這個「證實自我」的心,也是妒嫉心派生出來的。比如我們做媒體項目的出發點和目地不是賺錢,是救度眾生,然而,近年來,看到一些學員不在法上的行為,自己產生了瞧不起同修的心,由於工作量的增加,我感覺時間緊,事情多,壓力大,很容易產生著急的情緒,一著急就走了人的理,表現出常人的狀態了,就容易守不住心性,與同修交流之間,表現高高在上強加於人,還時常表現為爭鬥心、怨恨心,這不正是共產邪黨的那個「恨」嗎?

師父說:「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5]。師父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要修出真正的善,與同修們相互配合,形成整體,

放下自我,圓容整體,發揮整體威力,徹底清除邪惡

參加媒體的工作已有三年多了,回憶走過的每一步,突破的每一關,心性的每一次昇華,去掉的每一顆人心,談成一個廣告,一點一滴都離不開師父。師父講法中多次告訴我們:「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6]這我們修煉人都知道。可是在具體對待矛盾時,看到同修有執著時,自己不能做到無條件的向內找,在法上提高,前一段時間,我覺的同修那個關挺好過的,可她就是誤在那裏老過不去,我就不想多說了,也不想跟她過多交流,有時心裏還覺的她是我見過的同修中最自私的一個,她得法比自己早,怎麼修成這樣?那不是妒嫉心嗎?師父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4]我們很多的同修配合不好,其實很多原因是因為妒嫉,就是嘴上沒說,心裏也相互看不上,相互排斥,間隔很深。

有一年台灣電影節在奧克蘭舉行,是同修T拿到的廣告,她問我:「姍姍,你能不能陪我去參加首演,週五晚上很難找到人陪我去」,我心想又不是我的客戶,而且週五晚上是在我家的小組學法時間,不去;後來一想,我同化「真善忍」了嗎?都在喊著我是師父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只是嘴上說,可是行為上不但沒做到,還在符合舊勢力,言行不一致,意識到自己還沒有修去私心。於是我決定去。

首演是電影《破風》,安排讓我和同修看到這部電影也不是偶然的,電影內容是講述一支賽車隊,比賽中只有一個「衝線手」,兩個主「破風手」,「破風手」幾乎全程承受風阻,因此需要擁有團隊意識,能夠做出犧牲很重要。電影裏有個格言「取是能力,捨是境界」,男主角扮演的就是一個隊裏最優秀的隊員,但在那場國際重要比賽中,教練並沒有選他做那個唯一的「衝線手」,只是「破風手」之一,比賽中,他放下恩怨,放下自我,不被勝敗心魔所困,甘心當「破風手」,適時阻擋對手前進,為「衝線手」製造突圍、衝線機會,終於戰勝強敵。從法理上,我也悟到人間、天上都是正邪大戰。「自我」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反迫害中的最大的障礙,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整體是甚麼也做不了的,只有形成整體,依靠強大的整體力量,才能制止迫害,清除邪惡。遇到甚麼問題,或同修中出現甚麼矛盾,心性上過關的問題,或整體急需配合解決的問題,我不再去想自己能力大小,不再去執著最終的結果,我就盡心盡力去做。

正法到了最後,所剩的時間不會很多,過去的時間已經不能回頭,所以希望自己和同修都能抓緊時間多救人,彌補以前沒做好的,兌現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誓約,千萬不要讓億萬年的等待留下遺憾,真的是要努力精進,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個人所悟,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新西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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