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連闖三次「病業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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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二日】

第一關:正念除惡

前年剛進十月,一天傍晚,我坐在床上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一睜眼,不知道咋的,我坐在地上了,我爬起來,準備給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老伴兒做飯。

這時A同修來了,她一進門看見我的模樣,她吃驚的問我:「嬸子,您咋了,哪不舒服?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我擺擺手說:「我沒事,你挺忙的,你回去吧。」

A同修有些不放心,我就把她送出了家門。我回手剛關上門,我就覺的胸口一陣兒難受。突然,從口中向外噴吐紅呼呼的血水,嘩嘩的,大口大口的噴吐,得有一小桶的血水。

在裏屋躺在床上的老伴兒聽到聲音,他光著半截身子推著車子出來了,他看到滿地的血水,嚇得哭了,他哆嗦的說:「梅啊,你咋的了,你不要緊吧?給兒子打電話叫他回來吧!」

我捂著胸口對老伴兒說:「沒事,不要緊,別害怕,我躺一會兒就好了。」我和老伴兒拉著手,互相攙扶著,一起推著車子回到裏屋,我把老伴兒扶上床躺下。

我對老伴兒說:「我給你拿好尿壺,旁邊放了個小桶,滿了你就倒桶裏,我得睡一會兒啦。」我話剛一說完,身子就向後一仰,倒在床上了。緊接著,我就看到我自己飛起來了,我在空中飄盪著,一會兒,我飄到一片棉花地旁邊。我看到已經過世的嫂子正在路邊摘棉花。我想:嫂子是過世的人,不行,我不能待在這裏,我得回去。接著我又飄回來了,我剛躺下,正好是午夜十二點的鈴聲響了。

我爬起來發正念,我在發正念中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身著黑色道袍的老道,他手裏拿著一個拂塵,他揚起拂塵惡狠狠的衝著我的頭往下一甩。我嚇的頭髮都豎起來了,我趕緊大聲喊:「師父,師父,救我,快救我!」

這時我看到牆上掛的《誓約圖》閃閃發光,天神從畫上紛紛走下來了,師尊派天神來幫助我消滅惡人,我身穿白長衫和黑袍老道廝打。老道那邊也增加許多黑衣人,雙方打的天昏地暗,地動山搖。就好像當年宋朝的楊家將大戰「雁門關」的場面,最終我方佔領山頂,旗開得勝,徹底消滅了黑老道及其殘餘。

這時,我聽到老伴兒哭著喊我:「梅啊,別走,別走!你走了,誰照顧我,孩子可都不在家啊!」這時,我出定了,我安慰老伴兒說:「老頭子,別哭了,我在這裏坐著呢!」老伴兒哭著說:「我看見你穿著白長衫跟著一個穿著黑袍的老道走了。」

我覺的太累了,渾身像散架子一樣,我就想睡覺。老伴兒說床墊子尿濕了,讓我換下來。說實話我真不想動彈,可是修煉人處處都得為了別人著想,我就硬撐著身體,幫老伴兒換好乾淨的床墊子,然後一下子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B同修打來電話說:「大娘,怎麼敲不開門啊?」我說:「我和惡人打了一宿,我太累了,睡著了。」B同修說:「大娘,門外有同修幫著您,沒事吧?」我說:「不用擔心,我睡一覺就好了。」

這時老伴兒躺在床上喊我:「梅啊,有敲門的,開門去吧。」我爬起來打開房門,一看,門外站著好幾位同修。A同修一進來,她看到我疲倦的樣子就擔心的哭開了。我說:「他嫂子,別哭了,我沒事,我和惡人打了一宿太累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老伴兒說:「梅啊,我餓了,要吃飯。」同修幫著給我和老伴兒做飯、打掃衛生。幾位老同修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我們每到一個整點就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就這樣,通過一天的整點發正念,再加上我嚴肅的查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闖過了第一關。

第二關:否定迫害

幾天以後,一天早晨起來煉功,我覺的兩腿沒勁站不穩,在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看嘴歪著,眼吊著,這模樣把我嚇了一跳。我知道舊勢力迫害我,有師在,有法在,我怕啥?我馬上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

早晨,來了幾位同修,讓我帶著他們去C地找同修協調事情,路程有一百多里。我愛面子的心起來了,覺的自己的臉面太難看了,不想去。同修說:「到那裏和同修交流一下,心性提高上來就好了。」我知道這是去我愛面子的心,怕別人說自己修的不好。我想首先要把大法的事擺在首位,放下自我。於是我和同修一起上路了。

在半路上,二兒子來電話了,他問我:「娘,您在哪兒?」我說:「俺去C地遊玩去啦。」二兒子急了:「我說了好幾次帶您去遊玩,您都不去,咋別人帶您就去啦?」我笑著說:「二小子,咱娘倆唱的不是一台戲啊,咱走不到一塊兒呢。」同修聽到俺娘倆的對話都笑了,同修誇獎我說:「梅姨,您咋那麼會說話呢。」

我們到了C地,我的狀態好一些了,但還是被當地同修發現了。我們和當地幾位同修交流後,對我幫助很大。我找到自己放不下的人心,做事很愛面子,不願意聽不同的意見。另外,隨著修煉環境寬鬆了,生活富裕了,我就喜歡吃的好一點,衣服穿的漂亮一點。我認識到了立刻發正念,清除後天在常人中形成的一切不好觀念。

晚上回到家,面癱的症狀就消失啦,臉上白裏透紅完全恢復正常了。

第三關:正念正行

一個星期後,我再一次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病業關第三次降臨。記得剛開始,我的腋下,腰上、胸前,出現許多小紅疙瘩,又痛又癢,一碰就鑽心的疼。最初我沒當回事,可是第二天越長越多,尤其是腰上起了水泡,疼痛難忍,這現象醫學上叫帶狀皰疹,常人說是蛇盤瘡,也叫斷頭瘡,常人認為如果這一半連上就有生命危險啦。當時我感覺全身特別難受,我夜間不能入睡,白天行動有些困難。

這一次與前兩次不同,前兩次都是兩三天就過關了。這次過關,我已經幾天幾夜未眠。我想不論自己有多大的漏,首先在心裏要否定它,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有問題我會在法中歸正。

我想起師尊講過的法:「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1]

我集中精力長時間的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聽師尊的話,走師尊安排的路。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我做好三件事的邪惡因素,清除黑手爛鬼對我肉身的迫害。

碰巧,又有同修來找我,需要我和他們去一百多里的鄰縣做協調的事。我沒有推辭,二話沒說,就跟著同修上車了。在車上,我兩個胳膊一直架著,不敢放下,腋下一碰疼的我就冒冷汗。

同修發現了,關切的說:「梅姨,你不舒服嗎?我們幫您發正念。」一路上,我和同修一直堅持不斷的發正念。我嚴肅的查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我不斷的向內找,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讓自己的思想不斷同化大法。

在查找中我找到自己存在的根本執著,結婚前,我就很有主見,弟弟、妹妹遇事都讓我拿主意。結婚後,丈夫性格軟弱,膽小怕事,家裏大小事都得我操心,我說了算數。多年我養成了做事很強勢,凡事喜歡當家做主,自己說了算。有時碰到不符合自己觀念的事,心裏就不舒服,甚至忿忿不平。

我知道這是受邪黨文化灌輸造成的變異思想,把強勢、霸道,自以為是,還誤以為是自己有主見,有本事。我知道必須從根上拔起,去掉這顆為私不好的心,真正放下自我,做好師尊安排的三件事。我要聽師父的話:「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2]

當晚,大兒子一家三口(同修)也知道了我的情況,他們一家在外地和我同時一起發正念除惡。

第二天早晨,孫子從外地打電話來說:「奶奶,您好了嗎?昨晚上,我看到您身上擠出許多髒東西,就像魚泡裏擠出的黑水。」我一摸身上的疙瘩消了,不疼了,好了,我感到全身輕鬆、舒服。我高興的說:「孩子,放心吧,奶奶好了,不疼了!」

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我蛇盤瘡及其它部位的疼痛的假相就完全消失了,身體完全恢復健康。周圍的常人都覺的不可思議,都說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蛇盤瘡在常人看來是很難醫治好的,我沒有去醫院,沒看醫生,沒吃一粒藥,卻在很短的時間內康復了!

我一個月遇到三次「病業關」,在師尊慈悲的保護下,在同修正念的幫助下,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破除了舊勢力的迫害,闖過三次「病業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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