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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坦蕩、神奇──我和丈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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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一日】我生長在淳樸的山村,今年六十四歲,沒上過學,頭腦裏裝的基本都是祖輩留傳下來的敬天信神、善有善報這些古老的傳統觀念。

一九九八年麥收時節,我在自家房屋平台上曬糧食,聽見外面牆根下有人在議論辦班學法輪功的事情,我聽著聽著動心了,就衝他們喊:「哎,你們還要人嗎?」回答說:「要!誰去算誰。」

晚上吃完飯,我就去了教功那人的家。滿滿一屋子人,男女老少都有,正在看錄像呢,說是師父的講法。我看到師父的形像覺得很親,講的話也很愛聽。去的人都聚精會神地聽看,那場合說不出來的舒服。大法講「真善忍」、做好人,我一聽就和我腦子裏的東西接上茬了。

我連續每天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到晚上還不等收拾完家裏的活,就急急忙忙往那趕,直聽完了師父的全部講法。這樣我就算入道得法了。

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大村修大法的人很多,經常有神奇和感人的故事發生。有機會我就講給丈夫聽,也講大法叫人做好人的許多道理,他總喜歡聽。我勸他也學吧,他就說:「我忙,沒空,你學吧,我支持。」

確實,為支持我學法他多幹了許多活,不管是家裏的還是地裏的。有人問他說:「你為甚麼那麼支持你媳婦煉法輪功?」他就先說一個「好啊!」再講他就說:「我媳婦是個好人啊。你看她到我家以後,家裏家外不管甚麼事,任勞任怨。不光對我好,對誰都好。法輪功教人講『真善忍』做好人,這好人學好不更好嗎?誰能不支持?!」

大法能給修煉人開智開慧,我現在不僅能流利的讀《轉法輪》,還有《明慧期刊》和其它真相資料我全能順利的看下來。

二零一一年的時候,我和丈夫到集上賣完地瓜準備開車往回走。我站在車斗上繫圍巾,還沒等坐下,丈夫也沒看我坐沒坐好一踩油門開車就走,把我一下子甩出車外,在這一瞬間我一個後滾翻兩腳落地後立刻站起來了。聽到後面有人咋呼的聲音,丈夫知道出事了,趕快停車下來,當看到我站在那裏哪兒也沒傷著,一臉的驚喜。等我們穩下神來,路旁的一個人笑著對我說:「哎呀,你剛才那一下子怎麼那麼麻利呀?!」我也樂了,心想,你當我是練武術的啊,不煉法輪功,沒有師父保護,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身子能那麼輕嗎?早就摔癱在那兒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毒害了無數的中國人。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不顧安危走出來,向各級政府向廣大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反迫害,救眾生。我們村的大法弟子也坐不住了,結夥搭伴去北京天安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我扔下了地裏的莊稼,和幾個同修到北京天安門準備向過往行人打橫幅展示「法輪大法好」,但都被警察阻止又被本地警察帶回,被非法拘留半月,還遭到過暴打。回家後到地裏一看,地荒了,雜草長得一人高,把地瓜秧子全遮住了。我把草全部拔掉後,看那地瓜秧子稀稀拉拉的實在可憐,沒辦法只好又種上了玉米,也沒指望能有多少收成。心想去北京向中央說明法輪大法好,為師父說句公道話這是大事,自己地裏損失點不算甚麼。

沒想到秋收的時候,我家這塊荒地的收成格外的好。玉米和地瓜的個頭長的都比往年大許多,算了算產量,比往年翻了一番還不止。丈夫看到這個情形吃驚不小,說種了一輩子莊稼也沒遇上這麼神奇的事。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維護大法的鼓勵,我必須堅持做下去。

我們在當地發光盤、真相小冊子,貼不乾膠,向民眾講真相。在親朋好友、鄉里鄉親間面對面的講真相,將近二十年了,不少人因為我們的堅持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的組織,得到了救度。

我丈夫是一個沒有修煉的人,他雖沒有甚麼文化,但善惡分明,一身正氣。他常說,「法輪功多好啊,政府這麼做太不講理了!」我兩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他都全力支持。在我被非法拘留關押期間,他都把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操持的很好。看到我被打傷,就大罵共產邪黨,從不埋怨我。

我到處發資料講真相他就跟我一起去發,有時比我發的還快,還多。

政府搞城市開發把我們的地佔了,沒地種了他就開著三輪車收購廢品。走街串巷的時候,經常帶上真相光盤送給有緣人。後來他還帶上小影碟機找合適的地方放給人家看。遇上合適的人就給人家講大法真相。收廢品的時候,常對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公開講:「我媳婦是煉法輪功的,身體可好了,你們也煉吧!」

有段時間,他去市裏一個單位的傳達室工作。有時間在傳達室公開播放《九評共產黨》的錄音,誰在跟前他也不怕。他說誰聽了都有好處。一次一個小保安也跟著聽,聽著聽著脫口說:「啊,原來共產黨是邪教啊!」他說:「你才知道啊!」

有一次孫子告訴我:「我爺爺在公交車上聽《九評共產黨》錄音,放的聲音好大,周圍的人都在看我爺爺,我爺爺跟沒事人似的,也不在乎。」後來我問他,他說:「我經常這樣做,就是要讓別人也聽聽。我是為他們好!」

二零一三年我和幾個同修參加一個葬禮,結果被當地警察盯上,非法抓捕我們。當警察闖入我家抄家的時候,丈夫極力阻止。看到丈夫的態度,警察就要把我們倆一起抓走。他就說:「她(指我)要在家裏看孩子,要抓就抓我一個人。」警察真把他抓進了派出所。在那裏呆了一天一夜後,被村幹部以他不煉法輪功為由要了回來。回來他說:「警察應該管壞人,咱是好人,不怕他們。」

二零一五年我實名控告江澤民,丈夫也和我一樣交了自己的訴狀。為此警察找上門來要迫害我們。當時我們倆正拿著東西下樓,正好碰上了警察,警察認識他、不認識我,就問他:你媳婦呢?他回答說:「我也不知她哪去了。」他這一說我就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走脫了。

四個警察拽著他進我家,在我家等著抓我。這期間丈夫就與他們大聲理論,警察問:你也煉法輪功嗎?他說:我不煉法輪功,可我知道法輪功好,就把警察這些年對我的迫害一件件的說,像是在審判警察,警察看著他不服軟,就給他講《小馬過河》的故事,意思是說丈夫不知道深淺。丈夫說:「我管你大馬小馬,你抓好人就是不對!」

警察等了好幾個小時天都黑了也沒見我回去(我在親戚家住下了)。這時丈夫要出門買東西,警察攔不住就只好跟著他離開了。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就大聲喊:「你們看我多大的官啊,好幾個保鏢跟著!」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警察很尷尬。警察一直跟著他買完東西回到家,到晚上十點警察才走。丈夫智慧的掩護我避免了一場迫害。

人家經常問他,說你做這些事情怎麼就一點也不害怕呢?他說:「我怕他們(指警察)幹甚麼?他們成天胡說八道幹壞事,咱是好人,咱理直氣壯,他們應該怕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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