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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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個青年學員,自小和父母一起得法,之後因不珍惜大法,成年後踏入社會這個大染缸,脫離大法,有時在父母的引導下精進一下,然後慢慢又落下,一隻腳在修煉門裏,一隻腳在門外,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一八年年底。

去年底,我父親和幾個同修被當地國保警察綁架,我要做營救父親的事情。雖然我也知道要去國保要人,也知道要曝光邪惡,也知道應該向世人講清真相,可是對當時一個近乎常人的我,內心有著巨大的壓力和怕心。

我第一次到公安局,面對警察,真相還沒開始講,自己內心就沉重的難以呼吸,警察問我問題時,我支支吾吾的甚麼都說不出來,國保大隊長讓我回去了解一下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裝瘋賣傻的慌張逃出了公安局大門。

出來後我內心羞愧難當。我知道了一個不修煉的常人面對舊勢力的邪惡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之後要找律師營救父親。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我第一次去見律師,奔波了三百公里,擔憂、怕心等等一直都在我腦海裏翻滾。同修告訴我,師父說:「大法弟子是這個社會的主角」[1]。利用法律反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律師是配合我們去講真相救度世人。那時的我甚麼都不懂,只想只要有辦法救我父親,甚麼樣都可以,請律師打官司,花多少錢都願意。

通過律師和同修,我看了很多有關法律法規和明慧網一些同修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案例,同修和我交流,告訴我要多學法,法是有力量的,幫我在法上提高認識。我開始下定決心,把門外的那隻腳拿進來,踏進大法門好好修煉。

通過幾天的學法和交流,以及學到如何利用現有的法律反迫害。我認識到我應該再次去公安局,找他們去要人。去之前我特意背了一些法律條文,做了充份的內心準備,模擬了去到那裏會遇到甚麼場景對話,仔細的想好對策,懷著懲治警察的心。

第二天十一點,當我踏進公安局大門的那刻起,心跳又開始加速,我知道是怕的因素和另外空間不好的因素干擾我,我告訴自己:沒事,把心放平。見到國保大隊長,我就直接和他講:法律中沒有一條說修煉法輪功是犯法的,你們憑甚麼抓人?國保隊長突然瘋了一樣,用手指著我說:法律就是規定了,你懂甚麼法律,你給我談甚麼法律。我突然腦子空白了,之前做的準備,想好的一切,都沒了,此時的心跳已經快堵住我的呼吸了。這時國保隊長又問我:你說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說:不是。他這次更加發怒,站起來找出最高法的解釋條例給我看。我說這個解釋不具有法律效應。國保隊長指著我惡狠狠的說:「你是不是法輪功份子?你現在說的話,我懷疑你是法輪功份子,我有權逮捕你,你說你是不是也學?」我沒有回答他。

國保隊長讓一個警察對我進行搜身,拿走我的手機。我知道他害怕我給他錄音曝光。我手機裏有翻牆軟件是我用來上國外動態網等網站。不能給邪惡留下他們迫害我的理由。我就對著這個拿我手機的警察發正念,因內心難以平靜,我只有一遍接一遍的重複:「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2]

可是內心的怕心始終不能讓我靜下來。同時國保隊長還在一直問我是不是修煉法輪功,並打電話給派出所來扣留我,不讓我走了。我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去背法,出現在我腦子裏的第一句就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可是自己腦子裏面裝的法實在是太少了,心不動太難了,我就求師父:弟子學法少,沒做好,我的去留他們說了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請師父加持弟子。

幾分鐘後,我的心靜下來了,心跳的速度減緩了。拿我手機的警察對國保隊長說手機裏甚麼都沒有。我知道是師父幫助了我。(後來得知這個警察是發現了我手機裏上的網站的)這時國保隊長還在威脅我:你只要說法輪功是×教,說你不學,我就放你走,不然就逮捕你。我心裏想:即使你拘留我,判刑我,都不會說的。突然意識到我這個想法不對,師父說過大法弟子要否定迫害。於是我就想:你們不配關我,也不允許迫害我。這時國保隊長去了另一個辦公室。

這次和我一起來的還有我叔叔,他很害怕,對我說:你爸這樣了,你快說個不學了,咱們快回家,你爺爺就你一個孫子,你自己還有家,還有剛出生的孩子,你不能這樣。我知道,這又是對我的考驗,對情的考驗。我內心依然沒有動搖,還是在繼續發正念,我知道生命為此來世,就是為了這個法。

我叔叔勸我說:你不應該發脾氣,不應該這麼倔,趕緊和隊長道歉。他又領我到國保隊長的另外一個辦公室,我意識到自己動氣和他爭執,有魔性的表現,於是我對國保隊長說:我不應該和你發脾氣。這時國保隊長也緩下來,假惺惺說了些邪理為自己開脫。

國保隊長還是問我:你說你修不修煉?我這時反問他:你說甚麼是修?甚麼是煉?《轉法輪》那本都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父親是因為有病,修煉後身體好了,而且還做好人,有甚麼錯?你上次讓我回去好好了解了解甚麼是法輪功,我了解的就是這些。他無言以對。

此時我想起師父說的:「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4]。我就放下內心對他的恨,微笑的看著他眼睛,心裏生出可憐這個生命的念頭,對他發出一念:「你這個生命不能再做惡了,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你再行惡,就會毀了自己。」國保隊長這時不敢和我對視,逃避我的眼睛,又跑回另外一個辦公室。

這時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就又開始給派出所的警察講真相,講我父親怎麼有病,得大法後身體怎麼受益的。這個警察說:我都知道,我們不要爭論這個。他問我:你來這裏的目地是甚麼?我慌慌的回答來問問我父親的事。

中午一點鐘,國保隊長讓派出所警察將我帶走,讓另外一個警察開車,我知道已經沒事了,派出所警察說帶我回去走個形式就把我送回來。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又想和警察講真相,說了幾句被打斷,警察又一次問我:你來的目地是甚麼?我這次沒回答。

經歷了兩個小時,我出來了。回來後又想起那個警察問我的話:「你來的目地是甚麼?」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師父通過他的嘴點化我。我來的目地是通過營救父親講真相、救人啊。

慢慢的我悟到了,我們往往做事情時候的出發點要考慮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純正?是不是帶有私心?我來公安局前的準備,表面是為營救父親,其實內心懷著一個想利用法律懲治警察的心,這個目地是利用常人的手段對付警察的常人心,不是一個大法弟子該有的心,這樣的出發點是沒有任何威力的。在與國保隊長爭執的時候,是人心的表現。只有放下人心時,發出的正念才有威力。師父就要咱們這個心,有了這個正念,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誰也動不了。

師父告訴我們:「好壞出自一念」[5]。能生出神的一念,就得放下人的任何心,放下生死隨師父走,不是嘴上說的。

再有,當我們面對被救度的眾生時,我們是要發自內心的慈悲救度他,我們的這一善念是有能量的,是能解體被救度者背後不好的因素,他生命明白的一面是能感受的到的。當我最後面對國保隊長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背後的因素沒有了,人這層很脆弱了,不敢正視我的眼睛。

這是我在那兩個小時的經過和自己的感悟。我得法雖早,實修太晚。感恩師父這二十多年沒有放棄我,感恩師父危難時候的保護,感恩師父給我開示的法理。

有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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