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感悟法輪大法的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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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幾乎每個法輪大法弟子都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神奇事,今天我將我自己遇到的超越平常人的經歷也給大家談談,這些事情看似神奇,細想有趣,深想又可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所以有必要和大家談談。

(一)我怎麼過的「不二法門」關

修煉大法入門前,我在釋教中修行。當時還在上學,早晨同學們都要記記英語等功課,而我還要抽出時間朗讀《金剛經》。在大陸這個無神論做主導的環境中,我確立自己有神論的思想,期間的坎坷、對真理的尋找所經歷的痛苦,別是一番滋味。但我也覺的能拋棄中共給我從小灌輸的無神論、進化論等邪說,能信釋教,能異於常人而感覺有些飄飄然。

這些經歷和心態給我日後修大法帶來了不少困惑和困難。首當其衝的就是修大法不二法門這一原則問題。當我開始下決心修大法的時候,以前的東西難以割捨,從前僧人送我的經書以及我自己特別喜歡的若干經卷真是捨不得送人,一直在我床頭書櫃放著,打坐中也靜不下來,思想中常常不自覺的翻出來以前朗誦文句,並與大法相比較,打坐中思想靜不下來,很是苦惱。學法有一段時間了,閒時有時還拿起釋教的書看看,也從大法中知道這樣不對勁,但下不了決心去解決。

當時家中有一隻親人養的寵物犬,在家中無人時,跳上我的床,將床頭書櫃的所有釋教書籍和儒教書籍都咬壞了,一本不剩,紙屑滿床都是。但唯獨《轉法輪》等大法經書在書櫃中整整齊齊排列著、安然無恙。我回到家中,當時還氣恨不過,打了小狗,邊打邊想,難道這狗還認識字不成,還能挑書來咬,然而突然間明白了,這是我的錯,咋能拿狗出氣。一時間對師父、對大法慚愧無比,也明白了不二法門的嚴肅性,從此專一在大法上修,再也不敢有絲毫馬虎。

(二)得到大法時的神聖

我的一位同學將大法介紹給我時,我已經皈依釋教一段時間了,所以聽了我同學的介紹,起初並沒有動心,但我在釋教中修行中有一些困惑解決不了,比如我當時一打坐,時間就過得很快,往往我感覺坐了僅僅幾分鐘,一睜眼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不知為甚麼。同學告訴我這可能是副元神修煉,主元神壓根沒做甚麼。聽到他講的這些話,我來了興趣,請他將大法書帶來看看。

隔日他將幾本大法書籍帶來我家,聊了聊就走了,家中無人,我一人安靜的捧起大法書看,翻開的第一頁就是《真修》,當我看到第一句:「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1],此時突然間前胸有海浪似的能量,一波接一波拍了過來,巨大無比,神聖無比。我正吃驚感受無窮無盡的能量到底有多遠,突然間我的大腦特別是頭後邊「嘭」的一聲像是炸開了,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摸,好好的。而海浪似的能量還在源源不斷的拍過來,我不由自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輩子從未吸一口這麼長時間的氣,慢慢的那些能量才消失了。

我當時立刻就認識到,這就是我要找的,這才是我要找的!一定要珍惜。我僅僅剛剛看了這本書的幾個字,還沒看完完整的一句,身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些書一定有天機,書的作者絕不是一般的人。

後來有幸看到師尊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於多倫多的講法,即《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道:「你們知道的是現在偶然間好像別人告訴你,法得到了。那是埋藏在你心底的,就像那個電的插頭一樣,一下子碰到了就通了電了。可是有的人,他這個插頭已經被灰塵、污泥蓋的不起作用了,插上插頭也不通電了。有很多人為了得法,在歷史上掉過頭,在歷史上也在修,而且修煉中也是吃了很多苦啊。」[2]這才明白了,我當時身體出現的狀態是怎麼回事。

(三)修大法中的神奇事

一日,我在家學法,學了一會兒,覺的累了,就休息休息。當時雙手捧著大法書,靜靜的看著《轉法輪》中師父的照片,覺的是那樣的和藹。突然間,照片中師父眼珠動了一下。這可讓我大吃一驚,以至於我雙手捧的書差點從我手中掉落。我這邊的人身理念上是認為照片是靜止的,所以看到這個現象時會無比吃驚。過後就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要更用功。後來,在邪惡的黑窩勞教所裏認識了一個同修,他向我談起他在家中掛著師父的法像,法像的眼睛也轉動過,這種現象他也看到過一次。

學法的初期,親人同修問我,為甚麼《轉法輪》封底的圖案是一個花骨朵?我當時並不嚴肅的隨口一說:「含苞待放多好啊!你懂甚麼!」當時有此一說,是因為我當時認為無論甚麼樣的,只要是師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邪惡迫害大法後,那花開放了,我是從明慧網了解到這個事,就和親人一起再看這花,他回憶起我當初說過的這句話,來印證當初的確是花骨朵。我們都感到太神奇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惡開始迫害大法,當日我們很多同修都到省政府去反映情況,他們早有安排,根本不聽,已經安排軍隊控制了省政府前的廣場,並開始清場。修煉的人群被壓縮在廣場的一個角落,這時突然地面處處有藍光閃現,片刻之後,滿場的法輪像雪花一樣多。這時太陽也變的柔和了,並有大法輪在太陽那裏旋轉,當時不僅大法弟子們看到了,就連許多常人甚至武警也看到了這樣的殊勝景象,大家都在激動地看著太陽拍手。日後我看到大法弟子在北京電視台和在天津市公安局大門前反映情況的現場錄像,當時大法弟子也是有對著太陽拍手的情景,想必是和我那天遇到的神聖景象相同。

(四)三件轉危為安的事

一次我在騎自行車往家趕,好按時到學法點學法。一輛大公交車速度很快,從我身後左側要強行超我的車,並向右靠進站。恰好我右面停著一輛公交車。一下就把我連人帶自行車給夾住了,就在要夾死的一剎那,公交車停住了。車裏面的乘客都趴在車右側窗戶看我人怎麼樣了,我好好的,自行車也好好的,只是卡在兩車之間,不能動了。我側身下來,向後抽自行車出來,沒有和司機理論,抓緊回去學法了。

還有一次,我從一個半米高的台子往下跳,當時恰巧有一個人坐在台下,用針在縫東西,為走線而手持針,不停的針尖朝上,抬過頭頂,恰好那時我已經跳下去了,他同時手指夾針朝上來了,就在我右眼前幾釐米停住了,如果我再順勢蹲的深一點或他手再抬高一點,就危險了。當時沒有任何害怕,過後其實是有後怕的。在以後修煉的歲月裏,我的右眼出現幾次消病業表現,幾乎失明過,我在痛苦中,從來沒有認為是甚麼病,現在眼睛好好的,都被師父擺平了。

師父講:「當然你倒不會因為在這兒正打坐腦袋就搬家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得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可能一出門撞汽車上了,從樓上掉下來了,或者出現其它危險,就可能出現這些事情,是相當危險的。真正修煉可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容易,你想修煉,就修煉上去啦?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馬上就牽扯這個問題。有許許多多氣功師不敢往高層次上傳功帶人。為甚麼?他就是做不了這件事情,他保護不了你。」[3]並舉了幾個這樣的例子,我從這兩件事上,證實了師父真是時時刻刻在保護著我們。

大約從十多年前,我的身體出現了病業的表現。具體就是肚子痛,開始痛幾天,好幾天,感覺還能緩口氣,後來白天痛,晚上好些,還能睡個好覺。最後發展到每日每夜都痛,疼的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在床上打滾。滾來滾去的也減輕不了多少痛苦。這麼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十多年,我堅持做好三件事,打心底裏我就沒有認為它是病,堅持底線就是生活自理,不麻煩他人。但也真的感到一種要闖不過去的感受,身體有時覺的要虛脫的感受。感覺要挺不過去時,我想不能就這樣走了,便宜了舊勢力得手,給認識我的人造成對大法的誤解,一定要堅持住證實好大法。

然而在一次證實大法的活動中,我被迫害到看守所。當時頭一天進到黑窩裏,我心裏是沒有底的,肚子在痛,心裏在想這邪惡的環境中,身體虛弱至此,還能不能扛過去?沒想到的是,次日我的肚子竟然好了,一切症狀不翼而飛。十年來,身體刻骨銘心的疼痛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讓我感慨萬千!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唯有精進!

(五)發正念和打坐煉功中感悟大法的博大

在邪惡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中,為應對殘酷迫害,我盡可能利用一切時間和形式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十月的一個清晨五、六點鐘的時候,還沒有到起床時間點,我躺在被窩裏,頭腦保持清醒,開始念正法口訣,我一遍又一遍的念著,狀態越來越神聖,此時身體不存在了,大腦也不存在了,只有保持發正念的那一念還在。

這時出現了令我永生難忘的一幕,我感到我已經存在於極微觀的粒子中,我甚至明確的感受到存在於勞教所的高牆磚瓦的微粒中,此刻我只要再念一遍正法口訣,這一切微觀粒子構成的一切將不復存在,整個勞教所包括不知道的更大的範圍的一切分子(不確切也許更小)粒子都將徹底消失。

就在這當口上,我人身這邊害怕了,因為我不知道我感知的這一切消失後,後來的空間將是甚麼樣的,那種「空」的狀態對我肉身來講太可怕了,然而我那一念還在,還想繼續發正念,此時肉身已有了感知,雙拳攥的緊緊的提醒自己要發出那驚天動地的一念,然而終究是對未知空間的恐懼干擾了這一念,心一不淨,狀態就慢慢消失了。待我又明確處在人存在的這個空間時,我心中那個後悔啊!

我於是就又開始一遍接一遍的默念正法口訣,不久那種狀態又出現了,那是實實在在的威力,只要再念一遍正法口訣,我所處的空間的一切包括空間本身將不復存在,第二次的威力不及第一次,大約有第一次的七八成。但也足夠用了。只是就在那當口上同樣的問題又重複的出現了,最終那一念也沒有發出來。

事後反思,的確修煉是有境界和層次的劃分的,自己的心還是修的不夠那麼紮實;不過這特別的經歷使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認識到了,三件事中的發正念這件事,絕對不能馬虎,和其他兩件事都要持續做好。這麼多年的無數次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時不時的就有狀態特別好的時候,狀態好時,感到不必特意去發,身體被能量包圍著,一絲雜念不起,正念源源不斷的發放出來。但那次超常的感受再沒有出現過。

在多年的煉功打坐中,也有過超常的情況出現,在二零一五年中國新年前後,我時間比較寬裕,所以打坐有意增加了時間。有時要坐兩個小時。幾次入定中,都感受到了師父講到的打坐狀態:「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3]

那麼每當這個時刻,我同時感受到我處在完全的「無為」的狀態當中,而在這「無為」狀態當中,我發出的任何一念,無論是甚麼念,都可以實現。包括清除迫害、解體甚麼社會組織、甚至從空間中生成以前完全沒有的東西都可以實實在在的做到,只是我不會動那一念。我只是在煉功而已。真要做甚麼,那種狀態下一念必成。

這個經歷也解答了我一個修煉中的迷。師父講:「法輪大法的法理對任何人修煉,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導作用的,這是宇宙的理,是從來沒有講過的真法。」[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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