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制內」的庚子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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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庚子(化名)五十歲出頭,是個幹部,他是「體制內」的人。我是他居住小區的保安,天長日久自然就打上招呼了。

去年夏天我上晚班,坐在門外,庚子晚上吃完飯總要出來遛彎兒,我就搬凳子給他坐,我們就聊上了。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原來也有單位,因為煉功被單位開除了,只好在這看門維持生活。庚子聽了很吃驚:怎麼會這樣,政府不會這樣吧?我說這是真的,他說他還沒聽說過,怎麼會這樣?

看他有興趣聽下去,於是我就給他講了法輪功是佛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原來在單位是做行政工作的,因身體不好就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工作中不佔公家的便宜,辦事時對方給我的回扣錢也如數交給單位等等。他聽了頻頻點頭。

最後我還講了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以及我個人遭非法拘留、勞教,及被單位開除公職等情況,從勞教所出來後,居委會又是如何監視我等等。庚子越聽越為我不平:怎麼這樣?明天你告訴我,是居委會哪個人監視你,我去找他!我們談了近兩個小時。

有了這次交流,庚子進出小區時和我打招呼就多了。再後來我上晚班時,只要他有空就坐我這聊聊,我也就這機會給他多講真相。有一天我給他推薦《九評共產黨》書,問他願意不願意看,庚子說看。過了些日子,庚子晚上又來了,我們寒暄了幾句,聽話音我感覺他《九評共產黨》書沒看,就問他看沒看書,他說看了。我說你肯定沒看進去。他說書上舉的例子有些都知道,沒甚麼的。於是我就把我看書的經驗跟他交流,我說看書不能光看實例,得看它的論點,要看作者是怎樣去論述的,或者通過甚麼例子來證明它的論點的,否則書中的精華是看不到的。庚子是單位的領導,因此我說話比較策略,讓他容易接受。

有一天晚上,庚子和我說,前些日子他跟別的領導一起吃飯,談到法輪功問題,庚子就說官方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並說在百度網上搜索都是那樣。雖然那些人不聽,但我心裏暗暗為庚子高興,這是生命的覺醒啊。

在聊天中,我也把自己知道的傳統文化穿插著講,如玄武門事件、貞觀之治,還有康熙大帝的「一畝三分地」的來歷,康熙大帝勤儉治理國家等等,對比現在中共體制,讓庚子自己去分析,因為「體制內」的事他比我更清楚。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登出後,我趕緊做了。上晚班時庚子又來了,我問他現在有本新書想不想看,他點點頭。過年了,白天庚子沒事,我們又聊起來了,我跟他交流說,中華文化是神傳文化,是神傳給中國人的,比如漢字和外文就不一樣,漢字是有內涵的,就拿「忠」來說,人們一提到「忠」,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岳飛精忠報國、諸葛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還有「義」字,大家自然就想到關羽義薄雲天,千里尋兄,過五關斬六將,華容道義放曹操等等;另外我們日常生活中,經常說「買東西」,為甚麼不講「買南北」,都有來處的,這在外文中是沒有的。在交流中我把這些文化與現實中的黨文化對比,再結合《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的論述,讓他看中共的邪惡作為。

那天下雨,我正在看平昌冬奧會,庚子來了,電視正在播跳雪比賽,一名大陸運動員腿有點傷,最後得了銀牌,解說員馬上吹起來了,說該選手如何如何。庚子接過話說:幸虧沒拿金牌,要是得第一,肯定又是「這是我黨的勝利,是在黨的領導下的結果」……庚子說著說著,不由的看看我,他看我一直看著他笑,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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