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塵迷夢 似修非修
一九九九年初,跟隨媽媽走入修煉的我,對大法法理一知半解,只知道大法修煉要求大家從最基本的好人做起,時時事事按「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提高心性。那時還比較單純的我覺的師父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看到脾氣暴躁的媽媽修煉後變的平和慈愛,我也下定決心好好修煉。短短三個月中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平時在與同學相處發生矛盾時,懂得退讓並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我的身心發生著巨大變化,原來為我準備一抽屜的藥都扔掉了,同學也都喜歡跟我玩了,成績名列前茅。
我每天都沉浸在修煉的快樂之中,可是好景不長,七月所有的媒體報紙都開始鋪天蓋地的污衊、誹謗大法及師父,媽媽和其他同修們也不斷地到相關部門說明大法修煉的真實情況。媽媽後來成了單位的「眼中釘」,一天到晚被騷擾威脅,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媽媽一直在承受著種種歧視和迫害,我的心裏一直都很壓抑,但我們從沒動搖過修煉的決心,也在力所能及的做著證實大法的事。那幾年雖然外界壓力巨大,但我們都感到非常幸福,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履行著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救度世人。
形勢緊張的那幾年我從未放鬆修煉的腳步,但邪惡卻以世間的誘惑來干擾我的修煉。慢慢長大的我卻開始禁不住常人世俗名利情的誘惑。開始是以學業繁重為藉口慢慢減少了學法,煉功也只到週末才煉,迷上了聽音樂、看小說、看電視劇,特別是高三壓力暴增,我連學習都開始學不進了,學法、煉功是在媽媽的一直督促下勉強維持著,講真相的事情也做得很少了。四年的大學一直到後面的參加工作我都是在媽媽的強力緊盯下做著三件事,興致來了就精進一些,大多時候都要媽媽帶著,也知道這種狀況不行,但就是不想改。
就這樣我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佛不放,渾渾噩噩的度過好幾年。
(二)信師信法 正念闖關
一直到前幾年,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狀態,修煉心性一直得不到提高導致工作壓力很大,自己決定先暫停工作,好好調整一段時間。在休息的半年中,我開始背法,每天要求自己至少背兩頁《轉法輪》和三本《洪吟》。在背法中,發現每天背得那一段都恰好是能解答當天遇到的心性問題,每背完一段,感覺胸懷都在擴充一點,眼光比之前看得更遠了。之後還找到了適合自己證實法的項目,每天和媽媽都平穩著做著三件事,感覺非常踏實。
而這平穩的修煉狀態卻突然在媽媽被綁架戛然而止。我從被抄家到被非法拘留到派出所,心裏一直在背著師父的《論語》,然後不間斷的發著正念。但怕心還是不停地在翻騰,所以在回答邪惡的一部份問題時被帶進去了,導致正念開始不穩。當被邪惡從派出所帶到洗腦班時,心裏真的開始恐懼了:他們會不會暴力洗腦迫害?會不會逼問我同修情況?這時突然師父將一句話打到我腦海裏:「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我馬上告訴自己:我是李洪志師父弟子,誰也動不了我。即使他們在當天晚上幾次威逼我說出我和我媽媽在具體做甚麼,不然就絕不會放我走,我都嚴詞拒絕回答,並告訴他們我不是自願留在這的,你們這是軟禁,是違法的。他們看我態度堅決,說明天再談。
到了深夜,我邊流著淚邊求師父:師父,這裏不是我該呆的地方。媽媽還在被關押,我必須出去營救媽媽。是弟子正念不足,不能救這裏的人,但弟子保證絕不背叛師父,絕不出賣任何同修,請師父加持弟子!到了第二天,我主動跟610人員和政法委談了一上午,我講了我和媽媽修煉的變化,並表達我絕不放棄修煉的立場,並要求馬上出去。他們開始態度還很強硬,但慢慢地改變了態度說會考慮。我心裏一直在默念著師父在《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並時刻發著正念,結果到了第三天上午他們就把我送回來了,我知道師父一直就在弟子身邊!
回家後看到家裏空蕩蕩的,從小到大從未與媽媽分開過的我心裏難過極了,想媽媽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媽媽每天都精心為我準備飯菜;每天晚上和媽媽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和媽媽一起講真相的情景都歷歷在目。特別是當確認媽媽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時,原來看到的迫害文章中大法弟子經歷的痛苦的一幕幕打到我腦海裏:媽媽有沒有被暴力刑訊?有沒有絕食反迫害?會不會被判刑?……因為我知道媽媽是絕不會放棄修煉更不會出賣同修,媽媽到底在經歷甚麼我甚麼都不知道,尤其是之前邪惡在威逼我時說了一句話一直閃現到我腦海裏:「你媽媽是在為你承受,你媽媽為了你甚麼都擔在自己身上,而你作為女兒,看到幾十歲的母親這樣卻甚麼都不敢認!」後悔和自責壓著我徹夜難眠。很難受的時候我心裏求著師父:「師父,弟子對母親的情真的是放不下,求師父幫幫弟子!」在不斷的求師父的時候,慢慢感覺心裏那種難受、心酸、自責在漸漸地淡掉,然後有一念打到腦海裏: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在過關時越堅定師父越好辦,這是在關難中考驗我們放不放得下。我突然明白了,我腦袋裏所返出來的所有有關媽媽的念頭都是舊勢力在借用我對媽媽放不下的情,在消磨大法弟子的意志,我不能上他們的當。我馬上開始學法,開始時真的是心亂如麻,我強逼自己一字一字讀出聲來,漸漸地在讀法中我的心開始平靜下來,當真的字字入心時,我對媽媽的想念也淡了很多。
(三)向內找因 相由心生
但另一個不好的想法也不斷地干擾著我,因為在媽媽被非法關押後,有一部份同修在切磋時說你媽媽是不是哪個地方心性出了問題,是不是怕心重、對同修有私心等等。我聽了以後心裏真的很難過,因為當時的我最希望的是同修能和我一起去要人或是齊心協力為我媽媽發正念,加持媽媽渡過難關。但聽到同修對媽媽負面說法,想到他們又怎會靜下心為媽媽發正念呢?再加上邪惡還在不時地找上門,想從我的話裏羅織證據陷害媽媽。我心裏的怨氣越來越重了。一方面是對邪惡沒完沒了的騷擾,另一方面是對同修:大法弟子常說向內找,怎麼都是在別人身上找?此時,我已陷入了嚴重的向外找、向外求的怪圈,幸虧在師父的點化下,有兩位同修在旁邊提醒我:我們是修煉人,一定要靜下心來向內找,對任何人包括那些警察都不能產生負面思維,他們才是陷入迷中最可憐的。
我開始找這些怨恨心的來源,一部份是對母親的情放不下造成的,師父講過:「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是啊,大法弟子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是為他的。這些警察也有不少是高層生命,都是冒著天膽希望在末劫時期得法自救的,而我們的大法弟子誓約就是要救人,怎麼能產生怨恨呢?
另外就是我的妒嫉心。我自認為我這半年都是很精進的和媽媽一起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而這突如其來的魔難讓自己難以理解,甚至產生了為甚麼那些不精進的同修一點事都沒有,而我和媽媽卻要承受這些,心裏憤憤不平。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他用常人的理去衡量佛的心性,那哪能衡量的了?他用常人的標準去看待高層次上的事情,那哪能行?所以往往就出現這樣的問題,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有許多人垮垮往下掉。」[2]當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2]我明白了對於大法弟子而言,遇到的一切魔難都是提高的好機會,只要按「真、善、忍」法理對照自己,嚴格要求心性提高,一切壞事都可以變成好事。
當我把這些不好的心逐漸放下時,形勢也在發生著變化:很多同修二十四小時輪流幫我媽媽發正念,並且在集體切磋上都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個同修的問題,而是應該如何形成整體正念否定舊勢力迫害;還有將收集到參與綁架媽媽的相關單位人員信息在第一時間內登到明慧網曝光;並且鼓勵我聯繫了常人家屬(因為部份家裏人不支持,所以開始並沒有通知他們),利用各種途徑了解媽媽被關押情況。當知道媽媽在看守所裏非常堅定並還在堅持做著講真相的事情時,我的心完全放下了:我知道媽媽正在按師父告訴我們的在做,師父一定能讓媽媽儘快出來!結果不到一個月,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媽媽以「病業」假相形式堂堂正正闖出來了!在這整個過程中,我也體會到了「相由心生」[3]的法理,當大法弟子一切按法的標準看待問題時,所有一切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結語
正法結束已進入到倒計時,弟子知道還有很多人心未去,唯有在這最後的關鍵時期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嚴格按「真、善、忍」標準精進實修,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叩謝大法的無上佛恩!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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