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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730個日夜 她是如何度過的?

——記蘭州法輪功學員袁秀英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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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二日】甘肅省蘭州市七里河區法輪功學員袁秀英女士,只因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早晨,被城關國保大隊警察蘇俊東等人從家中帶走,非法關押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至今都無法回家。

袁秀英被綁架前,母親剛剛離世不到一個月,袁秀英還在喪母之痛中無法自拔。每日裏自責,是自己對母親彌留之際時沒有盡到做女兒的責任,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老人會突然離世,沒有注意到母親彌留時的痛苦和異樣的跡象,否則,母親不會走的那麼突然。

只有曾經失去過健康的人,才知道健康對人的重要;只有曾經在生死線上徘徊過的人,才懂得如何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袁秀英每一次在法輪大法中受益,那感恩的心情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述的。在誠心給一位蘭州同胞講法輪功真相後,被此人舉報,被城關分局國保警察綁架關押已經長達兩年,這段時間裏,家人無法看到袁秀英,無法想像這七百三十個日日夜夜,她是如何度過的。

袁秀英女士,現年五十歲,大學本科學歷,原蘭州民百集團職工,一九九六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二十年中,她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非法拘留兩次,非法抄家三次,被無數次所謂的「回訪」騷擾,私人信件被非法攔截和查閱。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早晨又被城關國保綁架,非法關押至今。

一、修大法獲新生

袁秀英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患有嚴重乙肝,臉色蠟黃,走路無力,上不了樓,病得很嚴重。為了治病,到處尋醫問藥。甚麼藥方、偏方、各種辦法都試用過了,可病就不見好轉。當時袁秀英只有二十七、八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也正是家庭、事業順暢的時期,得了這個肝病,袁秀英絕望到了極點。

在精神與疾病的雙重打擊下,她的身體每況愈下,朋友漸漸遠離,連平時相處不錯的同事都變得疏遠,眼看著自己剛剛組織的美滿家庭就快要破裂了,袁秀英成天只能以淚洗面。每每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唯有無助的期盼,想活無路,想死不敢。在將要走到生命盡頭時,一個朋友給家人介紹了法輪大法。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在一九九六年九月,袁秀英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自修煉法輪大法後,每天一大早袁秀英到公園裏去參加集體煉功,煉完後就去上班。不久身體好了,病好了,家庭和睦了,一九九八年還順利的生下一個聰明、活潑、可愛的男孩。老人也有了笑臉,家裏又恢復了歡聲笑語。

二、做好人講真話被再次關押迫害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早晨,袁秀英女士被蘭州城關國保從家中劫持,被非法關押於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十三隊。袁秀英因自己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認為自己修煉真善忍,不是犯人,在看守所內煉功、發正念。十三隊隊長就指示在押人員李燕,在袁秀英立掌、煉功時對其又打又罵,還吐口水,不讓上廁所。這種打罵持續了五個多月。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袁秀英不穿號服,十三隊大隊長李莉不問緣由,在二十八日藉此事找來男隊八隊的隊長丁潤平,下令給袁秀英加戴串在一起的手銬腳鐐。丁潤平執行了加戴命令,上大銬的過程中,丁潤平使勁把袁秀英壓住,袁秀英聽到後脊柱骨「喳」的一聲,丁潤平不管不理,依然給袁秀英強行銬上大銬。

裏面有在押人員看到:袁秀英手銬和腳鐐穿在一起,人只能弓著身,白天上廁所,被人抬著上。晚上睡覺,被人抬到床上。喝水給一個吸管,低著頭吸著喝,吃飯也很不方便。長達九天九夜,一直沒有給袁秀英打開過銬子。

直到十二月七日,袁秀英不得不同意穿號服,獄警才將銬子取掉。

有一位在押人員說道:那九天九夜,袁秀英可受罪了。幾天下來,人整個都瘦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六日下午三點左右,律師到達蘭州,趕往蘭州第一看守所會見袁秀英。會見還不到五分鐘,看守所就以四點下班為由中斷了律師的會見。

在短暫的五分鐘會見中,袁秀英告訴律師: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至十二月七日,這九天九夜裏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對自己上大銬,就是手銬和腳鐐串在一起,吃飯、睡覺、上廁所大銬自始至終都不取。

從那時開始,袁秀英感到脊椎骨就開始痛,用手摸後背,痛的地方有突出,身體坐不直,躺下起床困難,需要有人拉一把才能坐起來。大銬去掉後,袁秀英就一直腰部疼痛。而這九天九夜之前,袁秀英已經拉肚子快一個月了。袁秀英的家人也早已經將袁秀英近幾年連續六次住院治療的病例,以及醫院在人入院時下的病危通知都交給看守所,告訴看守所相關領導:袁秀英的身體狀況,每一次身體出現不適,醫院醫治不了,都是靠煉功才得以康復。看守所接到病例後,還專門帶袁秀英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完後給家屬回話,身體正常,沒有家屬給的病例中的病狀。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九日上午,袁秀英的父親和丈夫找看守所所長金愛興,反映了十三隊大隊長李莉指示丁潤平給袁秀英上大銬的違法行為。當聽到這個情況後,金所長表示驚訝,打電話詢問李莉是否給袁秀英戴過手銬腳鐐及原因,李莉回答是因為不穿號服,金所長又問還有甚麼原因,李莉回答不出來。在打完電話後金所長表示將調查這件事後回覆家屬。當晚李莉打電話給袁秀英的丈夫,說當天金所長指示,帶袁秀英去甘肅省康泰醫院做了檢查,沒有發現問題。袁的丈夫還特別問了骨頭有沒有受傷,李莉回答說沒有問題。

二零一八年二月九日,家人不放心,找副所長吳景棟提出看檢查報告。二月十四日,吳景棟給家屬看了康泰醫院的「放射科DR檢查報告單」,其中「檢查結論」的第二條為「T11椎體楔形改變」,經詢問醫生和網上查詢,基本可以確定T11胸椎骨折。家屬馬上又找吳副所長,指出從檢查報告中可以看出,胸椎有骨折。吳副所長說,儘快與所領導協商,在蘭州市比較好的骨科醫院中再檢查受傷情況、骨折是陳舊性或是新近的、恢復狀況。之後家屬找了副所長,提出根據看守所的規定,申請單向視頻會見袁秀英,看看她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了。答覆需要與所長金愛興研究後回覆。

在看守所內部,獄警跟袁秀英說身體沒事,卻讓袁秀英吃藥、貼膏藥。

經家屬多次找看守所領導,二零一八年三月初看守所已經將袁秀英送往醫院,家屬要求做傷殘鑑定。

家屬多次以袁秀英連續六次住院的病歷和身體的實際情況,要求看守所放人。看守所所長說,只有袁秀英接受住院治療,根據袁秀英的病情,看守所給檢察院打報告,檢察院給分局打報告,最後由分局負責決定放人或變更強制措施。只單純的以袁秀英的病歷和病史看守所不能變更強制措施。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號,律師再次會見得知:袁秀英三月一號到三月三十號被看守所送至康泰醫院住院治療,治療一月後骨折並未見好,反而在治療期間,因醫院用藥不當導致袁秀英胃出血,吐血,便血,身體變得更差。在醫院做的傷殘鑑定也顯示:袁秀英是陳舊性骨折。袁秀英從康泰醫院回到看守所後,身體狀況一直很不好,律師會見後對袁秀英的身體健康深表擔憂。

給袁秀英上大銬後,袁秀英一直向看守所反映自己身體胸椎疼痛,看守所沒有帶袁秀英去做檢查;後在家屬強烈要求下雖然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後卻告訴家人袁秀英的身體沒有問題;在家人查看檢查結果,確認是胸椎骨折後,看守所拒不承認袁秀英是在看守所受的傷害、造成的骨折。

十三隊大隊長李莉竟然動用酷刑對袁秀英實施虐待和折磨,其行為已經觸犯刑法,應對其行為承擔應有的法律責任。

城關國保警察將袁秀英劫持,非法拘禁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時,國保警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法律手續的前提下,對公民袁秀英限制人身自由,已經涉嫌綁架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非法搜查罪,非法拘禁罪等。

三、做好人講真話屢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袁秀英及家人遭受了下述迫害行為。

第一次被抄家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二日,蘭州國安對當地的一些法輪功義務輔導員進行了抄家,抄走了法輪大法的書籍和音箱製品。

袁秀英與蘭州法輪功學員一起到省政府和平上訪,甘肅省政府竟然動用武警、防暴警察持槍、持警棍,將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拉上車,拉到蘭州市七里河區體育場,逐一的進行登記,包括家庭住址、身份證、電話號碼、工作單位等個人信息。從那以後,法輪功學員就經常受到他們的騷擾,非法抄家、非法監視居住、非法沒收法輪大法書籍及各種音像製品等非法行為,在當地頻頻發生。使得本來平靜的百姓生活變得家無寧日了。袁秀英也因和平上訪遭到了這樣的迫害。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袁秀英獨自一人去北京上訪。出門到北京,經過了重重阻力、道道關卡盤查,繞道最後才到達北京。到了北京,不僅住店卡的嚴,要盤查「是不是法輪功學員」身份之外,到了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警察。往天安門廣場一站,就有便衣警察上來無端盤查,如:問你是從哪裏來?重點是問你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如果回答「是」,馬上就被抓起來;如果不回答,盤問幾次再不回答,同樣把人抓起來送到天安門派出所(九九年就叫天安門派出所,後來才改成天安門分局)關押起來,輕者在盤問後通知當地駐京辦事處領回由當地公安及派出所處理,重者有的被重刑折磨後再送往各地;有的就送往北京很邪惡的團河勞教所或馬三家勞教所進行迫害;有的就不知去向了。

袁秀英剛到北京天安門時,就被警察盤問,在不回答他的問題時她被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關押,由於不報姓名、家庭住址,被天安門警察用手銬把手反銬起來後還從後背往上提,後來被送到蘭州駐京辦事處,被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在蘭州桃樹坪拘留所半個月,後因接受不了蘭州桃樹坪拘留所警察的非人待遇絕食抗議才被放出。由於幼小孩子無母親照顧,孩子在家,口吐白沫、抽風。給家人、給老人,也給才一歲多的孩子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的三月,為了要求還法輪大法清白,袁秀英再次直接前往北京信訪辦上訪。還沒到信訪辦大門口,就看到有很多人在把去信訪辦的路都堵死了,若要進信訪辦,就必須說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隨後就會被來自全國各地的公安、派出所的人員攔截到當地的駐京辦。然後由當地的國保大隊及派出所、單位聯合接回並加以迫害。袁秀英幸運的走到了北京信訪辦,可是到了信訪辦,問是從哪裏來的?為何事上訪?一說是法輪功,不僅沒人接待,同時很快就有人通知當地駐京辦接走了。

到了甘肅蘭州駐京辦,她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投入了一間只有大約六個平方的洗澡間。裏面又髒又不見光,外加潮濕,很多學員就被關押在那裏,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被子,沒有床,大家就只能互相依靠著,坐在潮濕的地上,等待各自被管轄的派出所、單位來接人。袁秀英當時也是從這裏被單位──蘭州民百集團接回後,沒有讓回家,被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再次非法關押在蘭州桃樹坪拘留所半個月,並在裏面被強制勞動,致使暈倒過去。幾個人關押在一起,吃住大小便都在一個房間裏。平時不讓出門,只有吃飯時才讓出來。

第二次被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袁秀英被非法抄過三次家,被無數次所謂回訪,警察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非法查詢私人電腦,連自己給親朋好友的私人信件,被攔截後被非法拆開,並持本人信件找到家中迫害。

大約是二零零二年,蘭州市國保大隊、七里河國保大隊(由習明傑帶頭)、還有小西湖派出所(其中一人是片警韓冰)聯合非法抄家,七、八個壯漢,半夜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私闖民宅,像土匪一樣闖入家中,把熟睡中的老人及孩子嚇醒,當時孩子只有三歲多,嚇得孩子半夜大哭,把鄰居都吵醒了,給家人、孩子造成了傷害。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把家人抓到派出所而後送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他們強行拖走家人時,連鞋都沒有穿上,結果是被光著腳硬拖走的。他們走時把家裏的鑰匙都拿走了,因及時發現,袁秀英半夜裏抱著三歲多的孩子追出家門,在大馬路上從警車裏將家中鑰匙要回。

第三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清晨,蘭州市七里河區小西湖派出所警察、蘭州市特警等約十人在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闖入法輪功學員袁秀英、高軍夫婦家中,強制將夫妻倆用手銬銬住,在家中隨意亂翻,後來又叫來蘭州市城關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同樣沒有任何手續就開始非法抄家,將家中的四台電腦、一台打印機、法輪大法書籍、資料和其它電子設備等私人物品抄走,並將夫妻二人劫持到渭源路派出所。後高軍被放回,袁秀英被非法關押至今。

被非法開除公職

一九九九年底,袁秀英就被蘭州民百集團以煉法輪功為由,被強行開除了公職,以紅頭文件的方式通知本人,從那以後就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截斷了本人的生活來源,導致家庭經濟陷入困頓狀態。

特別是二零零零年,丈夫也被迫害送至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全家四口人(婆婆、自己的母親、孩子及袁秀英本人)沒有一分收入,生活十分困難,特別是婆婆,看到這一家人為了做一個好人,屢遭迫害,被邪黨掐住飯碗迫使家人放棄法輪大法,成天以淚洗面。老人退休工資低,想資助兒媳又無能為力,在極度悲痛中,老太太還要挺著精神為一家人的生活苦心張羅,為被非法勞教的獨子四處奔走,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給袁秀英的母親、婆婆及孩子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原來只有兩、三歲的孩子現在已經是大學生,昔日袁秀英被綁架、被拘留,孩子只是一、兩歲左右,今日已經成人的孩子看到自己的母親竟被警察穿著便服直接從家中劫持,非法拘禁至今,中共借公檢法之名,利用法律侵害著一個中國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權利,在公然違背《憲法》規定,無視公民的人身及財產權利的保障。

相信天一定會藍,草一定會綠。當我們迎著晨曦,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那被無神論矇蔽的雙眼,會睜開看到心中的神佛。那爭爭鬥鬥不信善惡有報是天理的狹隘觀念,會被自己內心深處的良善熔化,生命會本能的選擇美好的未來。相信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不要拿砸傷無辜善良的石頭砸碎自己生命的未來。

袁秀英遭受迫害的詳情,請見明慧網報導《蘭州袁秀英被城關分局非法關押四個半月》《蘭州市袁秀英曾被看守所上大銬九天九夜》《袁秀英在蘭州看守所遭酷刑 胸椎斷裂》《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對袁秀英上大銬迫害》《蘭州袁秀英持續遭迫害 律師將檢舉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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